抵抗隐婚老公-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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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抬起小拳头,要揍他了,却被他倏地攥住,薄唇覆上,吻了一下。
由于白天在外面丢了钱了,晚上阿年多吃了许多酒店提供的东西,跟刘霖说,刘霖就笑她:“别说是丢了八百,就是丢了八百万,对你那位来说也不算什么。”
阿年叹气:“我只会以百为单位,大一点,以千为单位,这样的花钱。万,十万,百万,那要买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刘霖说,“我不用负担房租,也没有想过买房子,活一天算一天,车也不需要,平时要用钱的地方很少,全身上下最贵的是手机,还是方默川给别人买的时候顺便给我换了一个。”
阿年问她:“你怎么打算的?默川,他现在结婚了。”
刘霖低着头,摆弄手机,她感觉有什么东西进了眼睛里一样,用手揉了揉,片刻,揉完的眼睛里是走了水汪汪一片。
夜里,阿年的手机忽然响了。
她一醒,管止深也醒了。
因为方默川将近一个月的在外不归,谁的手机也不敢关机,怕他那个坏脾气一个人在外遇到麻烦,吃别人亏。
他起身,开了床头灯。
方云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让阿年睡前玩手机,怀孕了更不一样了。管止深为了改掉阿年睡前玩手机的坏毛病,强制把她手机每晚放到远处去。这会儿阿年拿过手机,查看,是一条短消息,刘霖刚发来的。
今夜的外面下着小雨,阿年打了过去。
刘霖接了,她说:“对不起,阿年,我要先走了,听人说方默川去找了他爸爸,他爸爸净身出户在外一个人生活,不太好过,管阿姨让我过去找他一趟,让他回家,管阿姨担心他以后都不回Z市,父母离婚这件事,他偏心他爸爸那边。”
到处都是雨声,阿年问她“你现在离开南京了?还是在……”没问完,刘霖就说“出租车来了,阿年,先这样,我到了那边再打给你。”
然后,那边挂断。
阿年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心跳有些快,她再拨过去,不能放心刘霖大半夜的这样一个人走,可是拨过去的提示音是——已关机。
因为这件事,阿年一晚上没怎么睡好。
后半夜做了几个梦,乱七八糟。
刘霖这个人平时冷冷的,很少与刚认识的人说话,但是阿年和她认识的时间长了,了解一点,刘霖是曾经经历过什么事情,导致现在对人这样冷漠,不信任人,轻易的不会去信任一个人,她说方默川对他好,挺好的。
管止深却说,刘霖是以前遇到的坏人太多了,现在,谁对她好,她就当成了恩人。
一大早,管止深联系了Z市那边,方云说不知道,没有跟管三数联系,现在默川的爸妈离婚了,默川心里怎么想的,她这个当姑姑的是很关心。方云把方默川爸爸的联系方式给了管止深,希望能打通,联系上,早点找回这孩子。
早餐之前,管止深一直都在拨打。
早餐后,他才打通。
阿年在一旁听着……
他问:“舅舅,你在哪个城市?”
阿年惊呆,管止深的心到底是什么长的?离婚之前叫姑父,离婚之后立马叫舅舅,改口改的倒是够迅速,够果断!
谁能告诉我一下,默川离开和阿年有没有关系?000字】
抵抗隐婚老公;谁能告诉我一下,默川离开和阿年有没有关系?000字】
方爸说,他人在济南。舒悫鹉琻
山东济南,一个阿年和管止深谁都没有去过的城市。
方默川是昨天去的济南,刚一抵达济南,他就用座机电/话往Z市他姐姐方慈的手机里打了一个电/话,报个平安,这个电/话会显示区号,证明他并没有撒谎。方慈知道,离婚后的爸爸去了济南,一个人还是几个人,不太清楚。
方慈不敢隐瞒地,把弟弟去了济南这件事告诉了母亲管三数,总要让家人随时知道默川的情况。
管三数担心,担心儿子在济南那边一时半刻不会回来瞑。
她知道儿子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一直跟爸爸亲,这样下去,万一跟妈妈以后越来越不亲怎么办?几近晚年的这个婚离得,虽是过程里没吵没闹,但在财产方面,她属于一个人独霸了。
管三数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更不知道丈夫恨不恨她这样做,她不了解丈夫的真实性格,唯一了解的,是丈夫闷不吭声的老实性子。结婚多年,孩子已经生了两个,管三数却总觉得,两个人始终是在各过各的日子。离婚之后,身上没有几个钱的中年男人,被逼的过完年就去了外地工作,这的确是让当儿子的心里分外难受。
刘霖去,管三数很放心琰。
从南京南——到济南西,高铁一共用时两个半小时多,不到三个小时。刘霖一到了济南市,就立即把手机开了机。
她从南京走的比较匆忙,没来得及给手机充电,抵达济南的时候手机已经没剩下多少电了。她不知道方爸在哪里住,不知道方默川在哪里住,她先在站外找了一个宾馆住下,单人间,躺下时是凌晨3点,她没有给阿年回复,怕耽误阿年睡觉,只能等到明天白天。白天,她打方爸的号码,方爸接了,她叫出租车,去了方爸说的那个地址。
早晨车上,刘霖打给的阿年。
阿年在南京,已经跟管止深吃完了早餐,管止深也跟方爸通过了电/话。
“济南那边天气如何,带薄羽绒服了吗?”阿年问。
刘霖说:“昨夜没下车之前,我以为济南和南京的天气是一样的,在我心里总是分不清哪里是哪里,北京天津是华北,我一直还以为都是东北,我只知道城市分南方、北方。这边比南京稍微冷一点点吧,还好,一个人来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会觉得冷。”
阿年在这边回:“我以前也分不清,只认识抬起头看到的小镇那一片天,对遥远的北方城市没有概念和认识。”
两人聊着,刘霖就说到了地方。
“自己一个人注意安全。”阿年再三叮嘱。
刘霖切断了通话。
XX施工工地上,刘霖见到了等在此处的方爸。
“叔叔,您在这里做什么?”刘霖好奇的很。
方默川的爸爸即使离婚身无分文了,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地步,儿子和女儿手上有钱,怎么乐意看着父亲这样打工?
一个新年,方爸好像老了好几岁,安全帽下有几根白头发了,看得见。
方爸说:“叔叔是跟人一起包的这个活儿,叔叔不出体力,体力活儿都是雇人做。”
“那还好。”刘霖腼腆地笑。
方爸带刘霖去休息的地方,转了一圈儿看都是灰尘,方爸就跟一个司机说,让这个远房亲戚家的姑娘上他车里坐一会儿,那司机点头,刘霖就被方爸和司机带去了一辆金杯车旁,打开车门,上了车等。
刘霖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工程,只见到了热力管道。
中午11:00,方默川来了。
见到刘霖,他眼神里充满了诧异。
“刘霖,我昨天和我爸约好的这个时间见一面,我爸也希望他儿子能回Z市,在这边只会吃苦,所以才让你来等我吧?我爸希望你说服我?”他的双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抬头看天,说:“我不回去,暂时,还不想回那个Z市,一些我无法面对的人和事,我只能选择逃避,看到了?我就是这样的人。”
“回去吧。”刘霖对他说。
他的嘴角,近看,仿佛是有缝针后拆线的痕迹未消。打架了吗?刘霖不知道他跟谁动手了,在外,他是一直一个人啊。
建筑工地上的灰尘太大,站了片刻,已经感觉到了吃土的味道,方默川带刘霖离开,重新在附近找了一家宾馆。
在前台要房间时,刘霖问他:“你住在哪?”
“昨天住的那家酒店,一个小时前我已经退了房,今晚我会住在这里,你有什么要代表我妈想对我说的,稍后就说,说完我带你去吃饭,吃完饭你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我就送你离开,出门在外,我反感身边还跟着一个人,尤其女人!”他不管刘霖是什么表情,开了两间房,一手拽着不听话的刘霖上了楼。
宾馆服务员直低头!什么情况?
上楼,进去房间,方默川阴沉着一张俊脸把刘霖狠狠地甩在了床上!
皆因——上楼的这一路上,刘霖在不停地对他说一些厉害关系。
他单膝跪在床上,一条腿支着地面,指着倒在床上的刘霖问:“你是谁的说客?你也来替别人威胁我了?你没有生活在那样的一个家庭里你不知道我的烦躁心情!所有在Z市跟我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哥们儿,表面上对我笑嘻嘻,背地里我却成了他们的消遣话题!我爸出轨,都在怨我妈这个女人,他们说我妈就是个女魔头!不是女人!刘霖,以我从前的脾气,你猜我会怎么做?我现在一回Z市,你信不信,我会忍不住把他们全撞死,然后我再死,一了百了,这世上没什么再是我留恋的——”
“背地里谁说了你什么,不理不可以吗?”刘霖被他喊哭。
方默川眼睛通红,蹙眉问她:“那你呢?你为什么离开哈尔滨这辈子再不回去?我的情况,你应该感同身受。”
“我不一样,我离开家乡是因为我没有亲人了!”刘霖哭,眼睛看不清身体上方的他了,“你有父母,你父母离婚又怎么样?还是有那么多人关心你!惦记着你!方默川,你别忘了一点,你结婚了,你有妻子和婚姻,你要回去对你选择的路负责!”
“我走错路,难道不可以回头重走?”
“不可以——”
“刘霖,你干嘛对我的事情这么上心?”他问。
她不语。
“你是喜欢我吧?”
她心跳加速。
“我跟你在外头单过,不回去了,怎么样?”
她忽而大哭……
他说:“所以,你该知道,我就算不要了李晓婉,也不会再要任何人!你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太不值得。回Z市,你好好工作,到了想结婚的时候跟我妈说,她会给你介绍一个好的,你自己找一个也成,人好就行,千万别看上一个像我这样的,嫁了你也开心不了。刘霖,你挺好的,别的她们也都挺好的,但是,一个天空它再辽阔也只能升起一轮明月,我早有了我心中唯一的。”
……
一转眼,有一个星期李晓婉都没联系过阿年。
阿年打过去,李晓婉却不接听,阿年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3月6号,爷爷的一个来电,在南京的阿年和管止深都决定回去了。阿年头上厚厚的纱布早已撤了,每次洗头发都要出去找地方,自己在酒店里洗,他担心阿年会不小心把洗发水和水碰到伤口上,他也不行。
早上9:00,黑色奔驰停在了南京禄口国际机场。
助理拿下旅行箱,先进去了机场里办理一些手续,阿年扎着一个小马尾,下车,刘海都弄了起来,露出额头和一张白净小脸儿,额头上伤口严重的地方,贴着纱布块儿,别的地方都已经结痂好了。
他的朋友——陆先生,一直送他到了机场。
车门敞开,奔驰车内坐着的成熟气质男人,抬头对迈开长腿下车的管止深说:“事情解决,记得带弟妹过去我那边玩,换个地方,让当哥的尽好地主之谊。”
“一定,不过要等宝宝先出生。”管止深挑眉,搂过阿年一起跟车内的男人道别。
车内男人点头:“再见。”
管止深搂着阿年一起走进了机场大厅,机场外的车也迅速离去。
“你的朋友,怎么不是离婚的,就是未婚的,哪一个是结了婚正在安静过日子的?”在飞机上,阿年不禁好奇了。
他思考片刻,摇头。
“而且还都三十二岁以上,这个更老,37岁了——不过他的年龄表面上看不出来,我以为跟你一样。”阿年说。
他伸臂搂过了阿年在怀里,叹气认真地说:“这很正常,我们几个都是一个年龄段上的,上下差不了几岁。婚姻方面,我和陆行瑞还算自由,跟什么人结婚或是离婚,都没有人强制干预,但是你这次见的这个陆先生,他自找的,他是自己狠心干预了自己。”
“止深……你这俩朋友撞姓了!”阿年告诉他。
……
中午11点多,抵达了Z市机场。
管家的司机来机场接的机,上了车之后,阿年出机场的武装全部撤下来了,松一口气。他在南京被拍,虽然不知道那人拍照是有心还是无意,但总要小心防范一下,她的头上有明显的伤,看着就很严重,被拍了,难免要大做一篇文章。
两人在南京还好,没太多人认识管止深,到了Z市,就不一样了。
阿年坐飞机坐的有些不舒服了,车里,她靠在管止深的身上休息。人早晚得回Z市,阿年的体质不好,怀孕还差一个星期才到两个月,坐飞机要非常谨慎,上飞机之前一晚,在医院检查了身体。
在飞机上管止深一直观察她,还好,没什么大反应的平安落了地。
两人直接回到管家老宅,家人都知道两人几点回来,等在了家里。让阿年惊讶的是,李晓婉也在这里,这几天李晓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