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隐婚老公-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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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摇头:“倒也不是喜欢,就是三分钟的热度感兴趣。”
管止深陪她一起,在一旁很安静的,列宁结束流。亡生活,1917年回了彼得格勒,他填写职业时,写下的是‘新闻工作者’。管止深觉得阿年可能对这个感兴趣。列宁的新闻工作,是为了‘革命事业’服务。——阿年如此正式的研究这东西,管止深头疼,看来,她是把他安排工作那话,记在心上了。
阿年看书,不知道管止深在想些什么,可阿年想让他明白,她在意工作,读书这么多年,不是为了每天吃饭睡觉,无滋无味的生活着,她在意工作,在意生活上的另一种乐趣,也可称之为,和他无关的那一部分乐趣。
有了一份工作,如果能是自己所爱好的,那是幸运临了头。阿年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他认识的人,朋友,亲人,瞧不起她,说她完全是个没用的人。
阻止不了别人的看法,但是起码,在那之前要尽所能的自立起来,不是一个就连简单的吃饭穿衣,都要依靠他的人,像一只不长手足的软体虫子。
她希望自己的认真,能让管止深看到,不要因为工作的事压制她,阿年不想跟他争论,不想跟他吵,埋头看书,希望他懂得。
阿年的手机震动,她拿过来看,是微信。
方默川发来的。
打开来听,却没有声音。
阿年发过去了一个问号……
方默川回复,哦,发错人了。
阿年回复了个==
酒吧中。
方默川拿着手机,把手机搁在了桌子上。
方慈头发梳了起来,戴着鸭舌帽,脸上化了妆,所以那个巴掌印子,看不太清楚。方默川本想跟阿年说些什么,关于母亲知道了她和表哥的事。
看到了方慈,才收回了想说的话,一松手,空白的发了过去。
他放下了手机。
方慈进来就看到了弟弟,坐下了,酒吧里音乐声音不大,算是气氛挺好的,喝喝酒聊聊天的人很多。
“妈让我来的。”方慈说。
方默川抿唇,点头。
“姐不跟你兜圈子了,妈说,你想护着那个阿年安生,就得听她的,半个月之内订婚,一个月之内结婚,并且去她安排的地方工作!”方慈说完,小心看着弟弟的脸色,其实母亲这样逼迫弟弟,她也觉得过分了些。
一个人,被逼无奈从事自己不喜欢的工作,这种痛苦她深有体会,若不是母亲逼,她不会去市委上班。
做管三数的女儿,要像个女金刚一样厉害,去做了那份工作还不算完,母亲会要求必须做好,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往上爬,一定要厉害。
弟弟也一样,会是这个命运吧……
方默川没有过多的震惊,身体向后仰了仰,椅子腿儿发出咯吱一声,他半靠在椅子背上,双腿抬起,搁在了酒吧的桌子上,优雅的交叠着,他双手十指交叉,搁在了颈后枕着,“半个月之内订婚,一个月之内工作,结婚……我要不要大街上拽个大了肚子的孕妇,俩月后让妈当奶奶?”
“别这么说话。”方慈皱眉。
“那我怎么说话?”方默川冷哼,“我只能做到半个月后残废,一个月后死,出殡。”
方慈是跟弟弟商量的语气,“那你不顾那个阿年了……”
方默川呼气,是啊,阿年,怎么办。
难不成,发一张请柬,请了表哥阿年,看他一个月结婚么,妈的,跟谁都不知道……
带着姓管的小苗,(第一更)
抵抗隐婚老公;带着姓管的小苗,(第一更)
方默川尤其喜欢春天,冬天。舒悫鹉琻
他不喜欢秋天,夏天。
甚至‘深秋’‘炎夏’这四个字,他看到了都会厌恶,感到浑身不舒服。
春天的时候,很神奇的,他的心情会变得很好。冬天,是刺激的他玩心大起的一个季节,他喜欢北方寒冷雪天的畅快。也忘不了抱着阿年在雪地里打滚的时光。
寂寥深秋,炎热夏季,这两个季节,他就把自己弄成了一只被困笼中的鸟。阿年大一那年,他在Z市,读大四了,夏天就很少带阿年出去玩煦。
失去阿年,他等于失去了他最喜爱的春天。没了春天,起码他还有一个冬天,寒冷满身,他就单的痛痛快快。
算是给了自己一个交代,给一段感情,一个交代。
被母亲逼婚,如果失去阿年之后的现在,结束感情,娶了其他阿年以外的女人,这算什么?一场他并不想迎接的春去秋来值?
方默川不想要别人。
谁他也不要……
方默川对方慈说,让我考虑一个星期吧。
只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便会给妈妈一个答案,这一个星期,请妈妈你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要为难阿年。
方慈点头,劝了弟弟几句,就准备离开酒吧。
“姐……”方默川仍旧是那个姿势,慵懒的,叫了一声。
方慈已经起身,走了一步,听了弟弟的声音,转过身,“怎么了?”
方默川看着方慈的眼睛,和脸:“表哥也知道了你挨打的事情,那个男人是市委的,你的直接领导。到底为什么打你,我不明白为什么。”
“你说谁?”方慈装作根本听不懂。
方默川笑:“非要我说的清楚明白吗,那天晚上,酒店门口的黑色轿车,车里的那个男人,动手打了你的那个,查到了,车是市委的,能动手打你的人,表哥说——估计,也跑不了就那么几个。我可以不计较,但我要知道,为什么。”
“不要问了。”方慈低头。
“那我就去问他——你是我姐——”方默川拧眉,看着姐姐。
方慈深吸了一口气,看弟弟关心自己的样子,很暖,她笑着说:“表兄弟抢一个女人,可是在别的事上,你们两个,很和谐?”
“呵,不一样的。”
方默川苦涩的笑:“咱爸不管我,咱妈什么样子姐你也知道。我从小就跟表哥的后头玩儿,外公说,我五岁的时候抓泥巴,脏了手,表哥拉着我,去给我洗,一边洗一边教训我,吓我,可是我不怕他,朝表哥笑。我十岁的时候,淘气,总是打架,挨欺负了身上总挂彩,表哥那时候十九岁,一边看着家里护士给我处理伤口,一边教训我,那时候我知道怕表哥了,因为我才十岁,他就十九了,比我大那么多,身高高出了我多少,我记不清,总之,他脸一沉,骂我我就哭……他讲完大道理,训斥完我,末了他才说,打架挂彩——不是应该挂在别人脸上的吗?”
说起往事,方默川神情飘忽。
似笑非笑,“表哥说,他家中没有兄弟,就他一个,我们能表兄弟一场,是缘分。无论我长大了没有,这一辈子,他都是哥,我是他弟,我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怪我。好像,一直以来真的是这样呢……”
说到最后,他的眼里浮了一层泪光……
方慈没忍心看弟弟,但是她怕弟弟做什么过火的事。
解答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事:“初到市委,我的工作根本没有起色,妈恨不得到处告诉别人,我的外公是谁,还有我的姑父是谁,可咱们方家,其实实力一般吧……外公是恨不得告诉所有人,不准卖管家的面子,工作上,年轻人得脚踏实地!靠关系那不是真本事!现在你的工作也一样,要不是妈求着外公,哭喊的闹外公,外公是只会给你安排到基层的。”
“那些知道我是谁外孙女儿的人,听了外公的话,都不敢特殊照顾我了,没有特殊照顾,我算什么。妈总是说我没用,这话说一次两次,我还能忍,能接受的了,因为我是真的没用,我是一个女的,大学刚毕业一年不到,把我逼成了什么样子,我不知道我到底要怎么往上攀爬。哪有那么容易爬上去,刚去市委我就是个小办事员,市委我的那些同事,遇到一个算一个,实力都不容小视。我总不能跟妈对着干,我都多大了,还得受着妈一巴掌打下来的那股疼?我就想办法,往上爬……给妈长脸,争气——”
提起来,她就难受。
她故意喝醉了酒,往男人的怀里倒。
那人就贴了上来告诉她,在这种单位,漂亮的女下属想要往上爬,就得先爬上男领导的床……不跟男领导睡的女下属……永远当不了好干部。
多么明显的暗示。
前一刻,你不跟男领导睡,还是称作女下属。
下半句,你就成了好干部。
下属和干部,巨大的对比诱*惑……
她爬了……
跟男领导也睡了。
随之而来的,是她成功的升迁了。
这个升迁,却没有达到她想要的那个职位,低了好多。
可是能抱怨吗,抱怨不得,她怕人知道自己因何升迁,会被人瞧不起。
那人也是知道她闹不起,若她方慈是个没背景的人,那人未必碰她,怕沾上了她,最后遭了连累。
知道你方慈的背景雄厚,丢不起方家的人,丢不起管家的人,一切只能忍下,那人对她,也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她从厌恶接触,到时过七年,爱上这个中年已婚男人。
看到他跟妻子人前秀恩爱,人后搂着无数莺莺燕燕,她要疯了。
这疯,她得咬牙忍着,顾虑家人长辈的面子,她得忍下!
三十岁了,没嫁。
“不用说了,回去吧。”方默川直接赶人。
方慈知道,不用自己详细说,弟弟已经猜透了。
她快速离开。
方默川抿唇,那个市委的男人,能动手打人,这会儿,姐姐又说七年前刚去市委费力往上爬……
显而易见,和那个男人,是那种关系吧?
很晚了,方默川接到了方慈的短消息,方慈转达了母亲的意思,一个星期,也就是7天后,必须要有一个答案。
方默川看了一眼,放下手机。
三天后,是阿年外婆的生日。
去年的这个时候,方默川在北京焦急万分,担心阿年生他的气,因为阿年要一个人回去给外婆过生日。
今年,表哥会跟阿年一起回去吧?
方默川想要补偿阿年,给她一个无忧无虑的小空间,让她安心的回去给外婆过个生日,这些麻烦事和麻烦人,等回来了Z市,再研究,面对。
等表哥和阿年回到Z市,没几天,就是外公的生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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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
 ̄说〃√
 ̄下〃√
 ̄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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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心里应该有数,这样重要的日子,不如,就公布了阿年吧……
即使有些表哥和阿年在一起的画面,他非常不想看到,但仔细一想,若是永远看不到,那阿年算表哥的一个什么人 ?'…'
就是有这么纠结的一幕,表哥带着阿年,将阿年公布出来,他看到了心疼,不看到,心还是疼。
只要阿年不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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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6日。
一大早,阿年被手机铃声吵醒了,她拿起来手机一看号码,惊讶。
李秋实老师……她打来干什么……
“喂?”阿年接了。
“是阿年吗?你今天有没有时间,我们出来见一面,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李秋实开口,语气温柔。
阿年愣了一下,“有的,好啊……那在哪里见呢?”
早上八点多,阿年和李秋实在市中心见了面。
都没有吃早餐就出来了,所以,找了个地方一起吃早餐。
阿年不是特别外向……
但也不内向。
就是跟不太熟悉的人,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对无法回答的问题,总是习惯性的闭口不言。
小时候别人说,阿年,你这样是不礼貌,可阿年觉得,真的无法对不喜欢的人笑出来,真的无法说苦的东西很甜。
也正因为如此,管止深会认为,他家阿年可以自立,可以工作,但不适合正式的职场,可以选择,比较适合她性情的职业。
他看过几篇阿年在大学时随笔写的文章,和阿年这个人的性子,感觉完全不同,生活中的阿年,和拿起笔的阿年,是两个灵魂。
也许成为一个新闻工作者,不是不好。
“老师,你身体怎么样了。”阿年尴尬的问了一下,
不知道什么样的开场白才合适,也忐忑,不知道找她来是什么事,不见吧,阿年总觉得是自己小气了,见了,也着实尴尬的无语。
“叫我秋实姐吧。”李秋实微笑。
阿年点头,却叫不出来,古怪的很叫姐。
李秋实首先道歉:“阿年,我并不知道你还没见过止深的家长。止深的姑姑,默川的妈妈,来找过我了……”
“……”阿年惊住。
“她从我这里问,止深现在的女朋友是谁,我说了是你……今天偶遇了江律,我才听说,你还没有见过止深的家人,希望没有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她说。
阿年拧眉:“他姑姑都不知道我的存在,不知道他恋爱中,然后去问了你,他的女朋友是谁……这不是很明显,她家人不知道我的存在吗。”
“我是觉得,也许你见过他其他的家人了,姑姑这种外亲不知道呢。”李秋实对她说,眼神在问阿年,没生气吧。
阿年:“……”
她是对李秋实有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