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隐婚老公-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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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止深点头:“今天先这样,明天再说。”
放下手机,看阿年的额头,拇指擦过红了的一块儿,管止深心疼:“……过来,我亲一下就不疼了。”
“不疼……”阿年捂着,说。
一边安抚着,一边开车到了家。
回到家中,阿年进去,在楼上洗澡,处理额头磕红的地方。管止深在一楼,打给了方默川,明天上午知道结果。
方默川说……别问我姐,她最近跟个傻子一样。
阿年打给了向悦,向悦一阵懵,然后确定阿年不是吃亏了,才放心下来,说来吧,刚好一个人好寂寞呢
。
管止深上来时,阿年欢快地跑去书房对他说:“跟向悦说好了,明早我就搬,趁着周日。对了,默川他姐怎么了?”
“没事了。”
管止深转身,抱起阿年,把洗完澡穿着睡衣的阿年搁在了书桌上,双手支撑在阿年身体两侧,亲近,暧昧:“你会想我的……”
家,bye
抵抗隐婚老公;家,bye
被他诱惑,主导……
一室温柔中,管止深那双湛黑的眼眸,始终在望着阿年柔和的眼睛,疼爱在心坎上的女孩儿,地位始终很稳。舒悫鹉琻
被他,疼的至真,至深。
阿年已经停止了喝药,那药水着实太苦,管止深每每看她捏着鼻子往小嘴儿里头灌,喝的一滴不剩,还装出一副好喝的样子,他就皱眉。
他终于忍不住抢下了阿年的药,挨到了嘴边儿的药水,被夺走了,被管止深倒了。他说:“别人欺负不得你,自己也欺负不得自己,知道吗。熹”
阿年低头,心虚,说……没啊。
谁那么傻瓜,会自己欺负自己。
只是在讨长辈的欢心,不太好的身体,不争气,是真选。
晚上,阿年睡不着,管止深一样没有闭眼。
阿年枕他手臂,问,过去和现在比,感情上牵扯到的人,你喜欢哪一个多?——是我吧?我吧……
“百分之一百,仍是你。”他点头。
管止深睁着眼眸,感受手臂上被阿年咬的地方,被咬湿了一块儿。
他叹息,朋友叙旧,酒过三巡,总会说起那些过去的曾经。而他的曾经,并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轰轰烈烈痕迹,顶多是不走心的接触过,他未贪,未恋。唯一深刻的过去和曾经,仅是一个阿年,淡如水的地方,生长淡如水般女孩儿,偏偏强烈刻骨的叫人难以忘记。
现在,仍是阿年,至于未来,无论会发生什么,阿年这姑娘,都是他家的,跟他躺在一张床上,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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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阿年起不来。
探讨起不来床这个问题,阿年说,过了夏天就好了,一年四季真的我就夏天赖床。
管止深说,不对,据我所知,一年四季你都赖床……
阿年总是懵,他哪里来的那么多“据我所知”,偏偏,每一个“据我所知”,说的都那么靠谱儿,好像两个人认识已久一般。
“九点了,起床。”管止深叫她。
阿年,“哦。”
哦了一声,继续翻身睡了。
管止深侧躺在床上,已经穿了衣服,手伸进了阿年的睡衣里,阿年痒的动了动,最后,被他逗得在床上实在呆不下去了。
无奈,想要一鼓作气的起床。
可是那总归……是想而已><……
“怎么了。”管止深见阿年起了一半,又趴下了。
阿年迷糊,咕哝:“你给我勇气啊……”
勇气,管止深咳,“加油。”
迷糊的,被管止深领着走出卧室,他怕她没睡醒撞门上。
昨晚就说好了的,今天早晨不在家里吃,去外面吃,去A大门口的早餐店,阿年想念已久……那边的早餐。
管止深开车。
在A大门口吃完早餐,两个人一起回到家中。
他今天要去接他爷爷回家,早上,先送阿年离开这个家。管止深拿了阿年的行李箱下来,放在了外面的车上。
阿年站在楼梯口,呼气,转过身悄悄的摆手,家,bye……
管止深站在外面,望向了室内的阿年,见她转过了身去,一直看着楼上,他并不知道阿年在看什么。
在外,他等阿年。
十点不到,向悦站在小区门口等阿年来,看到了管止深的车,停下,管止深拿下行李箱,向悦带路,一起上楼去了。
“放在这个房间里吧。”向悦说。
是打算,和阿年一起住的。
阿年脸红,扭扭捏捏的不知如何开口,那个啥,管止深说了,不同意她和向悦住一个房间,也许他偶尔会来做客,不方便。
“这个吧……”阿年指向那个,本来向悦和乔辛一开始就给阿年留的房间。
当初,是怕阿年挨欺负,才准备了一个房间,在Z市,租三室的房子,跟两室的房子,价钱上没什么大差别。
向悦在,管止深叮嘱了阿年几句,便离开了。
“他怎么那么严肃。”向悦皱眉,吐槽了一句阿年家男人。
阿年也皱眉:“不是,他平时一点都不严肃。”在家单独跟她在一起,一点都不严肃,一面对外人,不熟悉的,便一张严肃脸。
“哦,那估计他是没把我当朋友呢。”向悦说。
阿年摆手,真的不是这样,希望向悦不生气,阿年望天儿……“他,其实怕生。”
向悦猛劲儿咳,管止深怕生?开什么玩乐!阿年你护着人的时候,先打一番逻辑对路的草稿好吗!!
阿年和向悦下楼溜达,接到了郑田的来电,阿年说了位置,说是和朋友要出去玩儿的,郑田你要一起吗?
郑田说好。
向悦问郑田是谁,阿年说,校友,都是A大毕业的,同一年。
等郑田的时候,阿年和向悦路过药店,阿年嗓子不舒服,去药店……向悦见她买了一盒喉宝……
向悦脸红,盯着阿年瞧:“那个什么,阿年,看你平时很腼腆啊,那方面……你也太卖力了。你们家管止深,爱死你了吧——”嗓子都“叫”疼了呢,捂脸。
“哪方面?”阿年拆开喉宝盒,看向悦捂脸的样子。
几秒钟,阿年忽然懂了,踢了向悦一下:“瞎说什么!就是昨晚被子没盖好,凉着了,嗓子不舒服……”
俩姑娘,脸红红的,站在路边凉快处等人。
向悦问阿年,突然要这么分开住了,什么心情……
“……”
阿年摇头,也说不好到底心情怎么样。
心里想的是——好比外婆曾养过一只大肥猫,日子短,感情倒是不深。外婆住院之后暂放在了别人家,那家刚巧缺一个大猫抓老鼠,外婆后来出院了,身体不行,猫总是乱跑,舅舅和舅妈没时间经管,猫又不认得家路,就再也没有拿回来。
大肥猫,一开始离开外婆也许是不舍得,可是到了陌生人家早晚也要适应,等到真的适应了,主人也不来找了,那就把暂时的分开理所当然变成了永远分离。
不过,人怎可和猫相比较?阿年只是有些感触罢了,相信有一天,管止深一定会把她重新带回家中的。
并不是永远的,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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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的另一处,管止深把车停在了路旁,接了一个来电。
听了片刻,管止深皱眉,声音沉了下去:“不要跟我玩这些路子,也不要跟我说那辆黑色轿车是辆套牌车,不是什么事都能指望最后化了……要区分开事态大小,也要看,这件事上,他碰到的人是什么脾气,默川会死咬这个人。”
“……”
“对……你这样说就对了。”
“……”
“我耐心的等一上午,等你想起那辆黑色轿车的真车牌号——”
按了挂断键,黑色奥迪Q7开向了省委大院。
管止深开车来接爷爷,而不是叫人派车送爷爷,接爷爷。
孙子亲自开车来接,对长辈来说,意义大不一样。
他的车是准备开进去的,方便一些。
黑色奥迪Q7在省委大院门口停了,他的车来过省委大院数次,多数是办事。门口执勤的哨兵都认得他的车,但管止深为保省委内不出任何意外跟自己沾上责任,每一次,都会规矩的接受站岗武警检查。
从不会为了显出自己身份多高,仗着老子,而做些不和身份的事。
对于管止深这类的高干家庭子弟,如今又是商界精英,却一贯低调的行事,执勤武警通常抱以特别尊敬的态度。
那种拒不接受检查,几句正常话没说完就亮出了长辈身份,无视武警硬闯的高干子弟们,多数人对他们瞧不起,家中长辈也是气愤,教育不过来!
自以为嚣张就是抬高了自己,有面子——实则却掉了身份。
回家的路上,红灯。
老爷子对孙子说:“晚上,下了班就回来家里,应酬少一点,爷爷希望,咱们家里头能热闹些……”
“好,下班一定早点回来。”管止深点头。
回家陪爷爷很重要,陪阿年一样很重要,他会合理分配,也会尽快……让阿年成为他身边光明正大见长辈的女人。
老爷子忍耐,瞧着小子一副淡定的样子,老爷子就暗自佩服自己的孙子,这沉稳劲儿,像他爷爷!如果在外面真的和女人同居了,就这么突然回来住了,又是被叮嘱晚上早归,都不反抗,面不改色,那这小子真沉得住气!
“嗯——”老爷子嗓子不舒服,使了个动静!
绿灯了,车辆行驶。
老爷子再悄悄想着办法,到底怎么样做,才能让孙子带人回来给他见一见!
“止深哪,跟爷爷交个实底儿,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老爷子问。
管止深不避讳谈这个话题:“没有具体标准,看上了,温柔还是泼辣,聪明还是迷糊,都喜欢……”
“上次那个,照片派人给你送了,人还没见,过几天——叫家里来见!爷爷也看看!”老爷子说,观察孙子的表情。
管止深一派从容。
星期天方云也会去医院,管老爷子今天回来,方云本不想去医院了,得在家中迎接公公。
管老爷子知道了,摇头,第一天回来,老爷子想清净清净,怕会把女儿管三数招了来,徒增心烦。
到家的时候,已是中午十二点多。
爷孙二人进去,王妈倒水,家中司机的车随后也到,把管止深车上的东西搬了进来。
沙发上坐下,管爷爷看了孙子好几眼……
“爷爷,这么盯着我——我慎得慌。”管止深察觉,莞尔道。
老爷子笑:“我孙子——今儿看着比以前还精神许多,告诉爷爷,是不是交女朋友了?这是好事,有了不许瞒着爷爷——”
管止深也笑,“爷爷,交女朋友就……”
话未说完,爷孙二人听见车声,一起看向了外面。
方默川的车停下,打开车门,下车,手中的一罐功能饮料喝了一大口,剩下的随手扔了地上远处树下,他从车后座,拿出了一个行李箱。
“砰”一声,关上了车门子。
不想分开睡【6000字】
抵抗隐婚老公;不想分开睡【6000字】
方默川拎着行李箱进来,刚走到门口,管家的司机下楼就看到了,跑过去准备接过行李:“默川少爷,把行李给我。舒悫鹉琻”
“叔叔,您歇——”方默川没用,自己拿了行李箱进屋。
他把行李箱搁在沙发边上,坐在管止深左侧的沙发上,白皙好看的手指揉着眉心,仰头靠在沙发里,身体一歪,躺了进去,叹气:“外公,我真怕我住不惯……要是哪天您见我晚上没回来,那准是我这两条腿认路——回了往天住的地儿。”
“往天住的地儿?”老爷子听着,蹊跷。
方默川反应过来,老爷子最爱挑人话里的不对之处了,赶紧说:“往天住的地儿,做……我妈我爸家,这个解释。熹”
老爷子点头。
“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在这儿住着!从北京回来也有俩仨月了,还没玩够本儿?外公这回——亲自看着你,省的你小子混,最叫人不省心的就是你小子——”
“外公,您损我的时候能别咬牙切齿吗,这叫我怎么住?”方默川忐忑摸样靴。
老爷子笑。
管止深收回探索的视线,原本他看到默川来,带着行李,便多心了。现在听来,多半是爷爷逼着默川来这里住。
这个爷爷的外孙,他的表弟,的确需要严厉的人看紧一点,纵使默川心里对官场有再多的不喜,也还是要趁早干些正事。
老爷子折腾了一路,八十多岁,坐车从省委到市区外,需要休息片刻,缓缓。
管爷爷躺下了,那个屋子里如同从前,不开空调,远远的开着一个电风扇,窗子也开着,在一楼。
王妈出来,对站在外面研究车的管止深和方默川说:“也不知道该问问谁,老爷子每天都吃些什么药,这头儿好准备准备。”
老爷子随身带着心脏药,别的药刚才王妈没看到,王妈知道,老爷子平日绝对不是就吃这一种药,好几样的。
管止深点头:“回头我问。”
“晚上我就都准备回来……”王妈说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