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宠之姐夫有毒-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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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
里面左家主子丢过来一句冷冰冰的话,进叔刚迈进书房的脚生生顿住了,抹了一把汗,回头一看,流汗了。
门口,关艾一把挥开进叔,探出个脑袋来:“江夏初,你家男人也太小气了吧。”说着大大方方就进去了。
这人,真自觉啊!
那边,江夏初一听熟悉的声音便起身,左城怀里一空,脸色微变,一眼厉光睃向门口。
进叔一抹汗,常年严肃的脸垮了:“少爷,我拦不住。”
那人说得对,他家少爷对少夫人就是个小气的主。
“大白天的,江夏初你好闲情啊。”关艾那厮大咧咧地躺在那张超柔软的大沙发里,伸了个懒腰,无比惬意。
左城的脸更黑了:“有事?”
关艾唇角一咧,露出一个小小虎牙:“没事不能串串门吗?女人家的天天窝在家里,也不怕憋出病来,难怪这女人不懂与人交际了。”转眸,深意地看了看江夏初,然后重重叹气,“诶!”
这表情,感情是在抹同情泪。
习惯了关艾那厮说话不着边际,江夏初到没什么反应,转身对左城说:“我们说说话,你先出去。”
这感情好,朋友不是瞎混的。关艾嘴角一咧,笑得万分灿烂。
左城面色微沉,冷冷睃了一眼关艾,那厮回了个迷人的微笑,接上话:“女人家的话题。”
女人家的话题通常围绕的都是男人,而且偏生还得避着男人。
左城凝着江夏初,似乎思忖,片刻,才说:“不要太久。”
“嗯。”
江夏初听话地点头,左城满意地俯身亲了亲她的脸才出去。
江夏初浅笑,娟秀的小脸稍稍绯色,关艾则是一怔,眼珠子一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江夏初,几天不见,改头换面啊。我说现在你也太听话了吧,一点主权都没有。”
江夏初小脸褪去绯色,面无表情,却不予置否。
关艾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完了,快没救了。
吞了吞口水,关艾咋舌摇头:“要这么下去,早晚有一天你会被她吃得死死的,连渣都不剩。”这家伙越说越来劲了,唾沫横飞,“有句话说得好,男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你就应该晾凉他,给点脸色,这样才能当家做主。”
句句在理,头头是道,字字珠玑,那叫一个义正言辞。
关艾说得口干,才刚喘气,那边江夏初不冷不热、面无不清地回了一句:“他若是听到了,左家的门,下次你就进不了了。”
关艾不以为意,躺在沙发上,手脚大张:“这不是还有你吗?”
江夏初依旧无关痛痒:“我没有当家做主。”
关艾脑子一个短路,刚才谁说过什么当家做主来着。
反射弧接上,关艾大囧,居然被将了一军,顿时春光灿烂的小脸乌云密布了,一副委屈模样:“江夏初,你胳膊肘往外拐。”
江夏初但笑不语。
关艾又是一愣,这还是江夏初吗?细细看了一眼,觉得这人脸色红润春光得意得很,撇着嘴憋屈道:“真不够意思。”
对此江夏初不予置词,换了个话题:“你来是为了关盺的事吧。”
关艾没骨头似的蜷在沙发里,懒懒道:“不然你真以为我来教你怎么管教男人,怎么当家做主啊?”
江夏初嘴角微微一抽。
“那次你没受伤吧?”那人从沙发里坐直来,直勾勾地盯着江夏初。
“没有。”
关艾兀自点头:“我想也是,不然左城不会那么轻易放了关盺。”
说起关盺,关艾一直洋溢璀璨的小脸稍稍暗沉了。
毕竟一个家门出来的,关艾就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看不过去。
“她怎么样了?”江夏初问。
关艾若有若无地冷哼了一声:“还能怎么样?半死不活,每天人不人鬼不鬼的,不是在房间里发呆就是在酒窖里发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世界末日了呢。”
说这话的时候,关艾脸上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可是谁不知道,她就是个口硬心软的主,心里指不定为了关盺翻腾不安呢?
江夏初听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她对左城倒是真动了心。”
话里听不出什么感情,不是太能装,就是不介意。关艾也懒得揣摩,想起那一个家门出来的胞姐就头疼:“这我也知道,只是没想到这心思动得太深了。早告诉她了,不要痴心妄想,落了这么个结果怪的了谁,这样也好,让她长长教训,免得以后再犯傻。”
这话怎么听着像长辈教训小辈啊,这家伙完全不记得她比关盺还晚出生了几分钟。
江夏初皱了皱眉,回:“应该不会了,左城对她做得很绝。”
叹叹气,关艾一副纠结于心的模样:“也好,断了她的念想,我家老头子打算送她去国外,她不肯,正闹着呢。”小脸一皱,十分苦闷无奈,“只是弄得我里外不是人了,现在她一见我就一副苦大深仇恨不得掐死我的样子。”
说着还手舞足蹈起来,要多夸张有多夸张,那模样,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兽。江夏初有些哭笑不得,微微带了些歉意:“是我让你淌了这趟浑水。”
前前后后关艾几次相帮,对此江夏初一直是歉疚的,这本是他们三人之间的纠葛,平白将她牵扯了进来,何况,她与那人是亲缘。
关艾却只是无谓地摆摆手说:“也亏得我淌了这趟浑水,不然左城能那么容易网开一面。”
江夏初不可置否。左城确实是那样的人,若不是她亏欠关艾,定是不会轻易放过关盺,只是……
江夏初依旧是亏欠的眼神,关艾有些受不住,耸耸肩:“这些事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不说了,反正现在铁板钉钉了,管他呢。”
江夏初沉默,不再说话。
关艾继续蜷在沙发里晃啊晃,想着这高档货就是不一样,回头也弄来享受享受,忽然想起了一茬,一个挺身:“哦,那天你怎么回事啊,你去哪了,左城找人都找到我这来了。”
江夏初愣了一下,摇摇头,脸上毫无波澜:“没事。”
关艾切了一声,翻着白眼,一脸的鄙夷怀疑:“没事?骗小孩啊,没看见左城那副天塌下来的样子,我还以为是你又逃了呢。”
说起那天关艾还记忆犹新,她从来没见过左城那般模样,失魂落魄地像——像掏空了思想灵魂一样。要是哪天,那个男人为了江夏初发了疯,入了魔,她绝对毫不怀疑。
真不知道到底江夏初又是怎么折腾折磨那个男人了?
对面沙发上的江夏初沉默,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这人被左城彻头彻尾换了个面貌,骨子里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还是一样的深沉,什么事都藏着掖着,一张嘴硬的跟什么似的。
对此,关艾除了白眼还是白眼,十分的不屑:“不说拉倒,弄得好像我很想知道似的,你们夫妻间的事我才懒得管呢,下次有事别找我,你们回床上解决去。”
江夏初小脸一红,低头,有些窘迫。
这人,真是口无遮拦的,什么都说,青天白日的,一脑子黄色颜料。
见江夏初如此模样,关艾笑得贼兮兮的,懒懒躺在沙发里,伸伸腿,又伸伸手,一副小痞子样:“哟,还害羞呢。”眼珠滴溜溜转,将江夏初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又说,“这几天你们天天窝在家里,是不是天天做夫妻间那档子事?”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一十四章: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这几天你们天天窝在家里,是不是天天做夫妻间那档子事?”
这家伙,脑子思想没下限。
江夏初想也没想,红着脸立马回了一句:“没有。”
回答得一本正经,无比认真,不像有假,再说关艾敢笃定,这方面江夏初铁定是个弱角,没本事装。
于是关艾笑了又笑:“你们家那位居然还是个忍得住的主啊,看不出来啊。”
没想到那魔头还是个柳下惠啊,真真意外啊,这林子大了,还真是什么鸟都有。
忽然眸光一定,关艾差点咬到舌头:“难道——”
突然咬紧牙,关艾看了看门口,一脸深思狐疑。
难道那男人某些方面不男人 ?'…'
“别胡思乱想。”江夏初及时打断某人毫无底限的臆测。
“那你们家那位还春风满面的,我可听说左家的天都塌了,左氏也易主了。”语气顿了顿,换了个懒懒的调,“不过我倒是不相信,左城那样的变态怎么可能会吃亏,吃人不吐骨头的奸商说得就是他那种人。”
关艾说得一本正经外带义正言辞,江夏初不温不火回了句:“你对左城很有偏见。”
关艾一愣,小脸一摆,十分不以为意:“你确定是我偏见,不是你偏心?”
江夏初想也不想,摇头。
偏心这个东西,在江夏初的理智里没有。
关艾狐疑地打量了几眼,鼻子哼了哼,说:“江夏初摸着你的良心说话。”
江夏初愣了,不知道想些什么,眸子半阖,倒没说什么,也没有真摸着良心去说话,只是起身,说了句:“我去给你泡茶。”
说完,转身就走了。
“这就遁了?”关艾投了个白眼,十分见不惯,暗暗砸了句,“出息!”
光是用脚趾头想关艾也知道,江夏初这完全是转移话题,死装到底,她也不点破,这女人就这幅样子,明明全世界都看明白了的那点事,江夏初这个女人也非要想得九曲十八弯,到最后,还没弄不明白。
诶,世上痴儿怨女那么多,怎么就偏偏少了个江夏初。
叹完气,趁着江夏初泡茶的空档,关艾起身,在书房里绕了几圈,左看看,又摸摸的,心里羡慕嫉妒恨啊,不过是个书房,左城那个万恶的资本家也能低调奢华到这种程度。
正感叹上天不公时,关艾脚步突然一顿,眸光定在书桌上,须臾她抬头,睃了一眼正低头专注泡茶的江夏初,然后走过去,眸光匆匆一览,却无遗。
半响后,关艾才收回视线。
“江夏初,问你个问题,你家男人一般怎么对待那些算计过他的人。”
正在泡茶的江夏初抬头:“四个字。”思忖须臾,又答,“永绝后患。”
关艾一愣,眸子一转,下意识便看向书桌。
江夏初停了手里的动作,有些疑惑:“怎么了?”
关艾接的顺溜:“我要上厕所。”
也不等江夏初说什么,那人就已经出了书房。
这人这是尿遁,非要装作尿急。出息!
刚刚谁说谁来着?这就遁了?出息!
江夏初好笑地摇摇头:“你还没喝茶呢。”
关艾猫手猫脚出了书房,正好瞅见端坐在大厅里的左城。
左城眸子也没抬一下,权当某人空气。
关艾心里鄙视了一番,又细细打量了左城一番,心里寻思着什么。
突然,那端坐的男人一个回头,眸光那叫一个冷冽。
关艾下意识打了颤,佯装镇定,问:“左城,问你个问题,你怎么对待那些算计过你的人。”
那人重瞳一敛,面无表情,回了四个字:“永绝后患。”
丫的,一模一样,还真是一家人啊。
“靠,真这么变态啊?”关艾缩着脑袋,转着眸子,爆粗口问了一句。
左城眸子也不抬一下。
装逼!
关艾碰了个冷冰冰的软钉子,心里那叫一个鄙视,但也不发作,眸子转得快,凑过去,神秘兮兮地说:“左城,我们做个交易吧。”
左大少爷这才稍稍抬眸:“我不和没有筹码的人做交易。”
商人本色啊!果然够奸。
关艾眯了眯眸子,笑着:“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筹码?”
咚咚咚——某人一颗心躲在暗处打鼓,脸上一点也不表露。
左城似乎来了兴趣,放下手上的书:“说来听听。”
关艾又挑了挑眉毛,那模样像只奸诈的小狐狸,笑问:“一个齐以琛够不够?”
一句话完,果然那人眸光一紧。
蛇打三寸,左城的三寸之处是江夏初,而江夏初的三寸之处是齐以琛,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关艾这下心里有底了。
左大总裁这才拿正眼瞧关艾,一开口,冷冰冰的压迫感:“你知道什么?”
瞧!露出蛇尾巴了,这三寸嘛,好打!
关艾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瞧了个心透亮,这才又笑得‘无齿’,不疾不徐地回左城:“恰巧知道你不想让我知道的那些。”语气一顿,压低了嗓音,更是神秘兮兮,“比如美国smn那点事。”
左城眸光募得冰冷,刀刃般凌厉。
气场这东西,真叫人毛骨悚然啊,关艾小心脏不停打颤:丫的,顶住!
半响,左城那冰山表情松动,薄唇一掀:“条件。”
呼——关艾在心里松了口气:这奸商,果然遇上了江夏初就沉不住气。
关艾这才慢悠悠地说来:“你书桌上的资料,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左城冷悠悠的一眼睃过去,什么都没说关艾就感觉背脊一阵阴凉,有些顶不住左城的气场,连忙补充道:“当然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再让那个人威胁到你。”
左城沉吟片刻,唇角似乎……似乎扯了一抹笑,那笑深不可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