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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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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口就让我升职呢,看来无望了。”

关艾说关盺百毒不侵,确实,只是仅限于表面,那些失魂落魄她都藏于深处了,比如眼底,还比如心底。

“我是企业家,不是艺人。”左城回答。

言简意赅的左城似乎第一次画蛇添足了呢,这样的回答无疑不是欲盖弥彰,他不是艺人,他的情感是不为人知的秘密。

到底左城的秘密的是什么?关盺连揣测也省了,根本无孔而入。

她笃定陈述:“你在暗示我越界了。”铮亮的电梯门,关盺借着反射的光,打量左城沉冷的脸,“爱情心理学里有说,那让彼失去自我的那个此,便是心上的人,我很好奇呢,到底什么样的人能让左城不像自己。”

爱情理论学上,一个彼一个此,顾此失彼。左城的此呢……

“叮——”关盺的话音落,未等到答案,电梯门毫无预兆地开了。

电梯门拉开,关盺错过了,没有看见左城脸上褪去的冷,取而代之的是惊,还有喜……

电梯内,江夏初一脸错愕,云淡风轻在门开之时消失殆尽,只余退无可退的戒备。

关盺先于一步进入电梯,左城是机械还是条件反射,僵硬了动作。

没有早一秒,没有晚一秒,没有深一分,没有浅一分,如是熟悉的陌生。

大概是关盺心里惦念着左城的那个此,却略了眼前溃不成军的那个彼。她继续话题:“亏我心理学修满了全学分,还是一窍不通呢,不然怎么看不清呢。”抬头,一张漠然如玉的脸,关盺浅笑:“是你啊,江小姐。”

不早不晚,刚巧遇上,不深不浅,恰是如斯。这样的巧合,是不是该概叹上帝巧妙的牵线搭桥呢。

是你啊,江小姐……对,是她啊,那让彼失去自我的那个此。不多不少,刚好,左城是那个彼,江夏初是那个此。

江夏初眼里覆了一层厚厚的界,似乎在隔离什么,视线错落,越过离她最近的左城,对着关盺颔首:“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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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晚了点……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四十七章:左城专访

江夏初眼里覆了一层厚厚的界,似乎在隔离什么,视线错落,越过离她最近的左城,对着关盺颔首:“你好。”

彼一时,她化身为刺猬,竖起全身的凌厉,严正以待,生怕被入侵一分。

电梯门合上,关盺随手按了楼层,回头看江夏初:“三十四楼,那里是律师事务所,江小姐遇上什么法律纠纷了吗?”

“纠纷,不算吧。只是小事,不虚挂念。”江夏初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抬头,视线撞进左城倒映在门上的眸间。漩涡一般的炽烈,她却只是视而不见地撇开视线。

江夏初口中那无需挂念的小事,殊不知左城置于心坎。

看见对方敷衍塞责的淡漠,关盺略微错愕:“不好意思,江小姐。”唇沾浅笑,“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频频越界?”

江夏初不语,只是低头:左城……总是这样让人无处逃窜,如果可以,能不能永生永世不相遇。江夏初暗自苦笑,她又在奢望了。

沉沉的眸中,散去冷然的光点上,聚焦的是江夏初的影子,清晰地可以在左城眸间找到她头顶浅浅的漩。如此的痴迷,让他不可自拔。都说左城是罂粟,殊不知真正的罂粟是江夏初,让左城欲罢不能的奢念。

两平米的密闭空间里,空气显得那样稀缺,似乎令人窒息。

“叮——”电梯门开得似乎很是时候。

江夏初目下无尘,走出电梯。她的衣衫擦过他的右手。没有一丝狼狈,从容的步伐,可是却否认不了她的逃窜。

“叮——”

随着渐进合拢的电梯,左城眸间的身影越缩越小,他似乎慌乱一般地梭巡,最后却还是归于冰冷,什么都不留,只余右手上残留的体温,冰冷,他却如此贪恋。

总是这样,江夏初迫不及待地走出左城的视线,他意犹未尽。

之后便是死寂一般的沉寂。

又是这令人心滞的无言,播音主播最擅长的便是挑起话题,可是关盺却贫乏到说不出一句话。她好笑地想,她这专业知识还真不过关。

关盺想着应该说些什么的,抬头,望见左城的侧脸,她有种错觉,似乎笼罩了一层厚厚的乌云,让人觉得沉闷,终是低下头。

关盺算是透彻了左城的相处模式,那便是沉默。

真是奇怪的相处呢,要是被台里的人看到怕是有一个独家:左城失言,关盺失宠。

空气真稀薄啊,几十秒钟的时间,几十米的距离,怎么这么久,这么远呢。

“你与她熟知?”久久,左城方开口。

这是第一次,左城主动挑起话题,突然觉得不是那么沉闷了,大概外面的乌云散了吧。

“君子之交而已。关艾的朋友,见过几次。”忆起那个女孩,关盺印象深刻,“是个奇怪的人,每次遇见似乎都莫名觉得窒息,是个沉闷的女孩,从没见她笑过呢。”

关盺一向看人准,除却左城,便只有是江夏初让她看不透了。甚至她有种错觉,这两个人很像,犹是眼睛,一样的沉,一样的黑,一样的不带感情、没有温度。

“没笑过啊。”嘴角一抹酸涩,转瞬即逝,左城附和,还是他一贯的事不关己。

真的很久啊,他很久她未曾笑过了,是从五年前还是七年前?

明明是一贯的左氏风格,关盺却错觉地觉得有一丝她看不懂的东西,她刻意地随口说着:“这还是第一次见你对一个陌生人这么上心呢,可不像平日里什么都事不关己的样子。”说完,左城不语,关盺似乎又想到什么,补了一句,“是陌生人吗?”

应该是吧……这样的答案,潜意识地先入为主,关盺还来不及思忖。

似乎有什么隐晦的东西一闪而逝,关盺看不清是什么,也抓不住。

到底是什么?左城……江夏初……

似乎有什么道不清的东西牵扯着关盺的思绪,她停不下来,直到左城沉沉冷冷的声音入侵:“是陌生人。”

最熟悉的陌生人,放在心口十一年的陌生人,得之他幸不得之他命的陌生人……到底哪一个修饰才足以道清,又或者任何一个都不够。

是陌生人啊……只是陌生人,关盺笑,那牵扯不清的莫名其妙烟消雨散了。

如果,不是陌生人是什么人 ?'…'彼之此?

如果,莫名其妙变成云开雾朗,关盺会怎样?

如果,不能提及的情感是江夏初,会怎样?

如果……

没有谁去假设这样的如果。

没有如果,他说是陌生人,只是陌生人,到底是谁在自欺欺人 ?'…'

四十五楼的菱江电台正万事俱备,只待冬风。

忙碌的脚步,繁杂的工序,正预示着这次独家专访的重要性。台长亲临指导,踱着步子心急如焚。

总算这,冬风是盼来了。台长大人盼过了星星,盼过了月亮,一双细长的单眼因为熬夜而暗淡,在见到门口的左城时,又一次眼冒金星了,好不铮亮。

台长大人立马眉开眼笑,上前迎客,积极堪比迎宾:“左总裁,久仰久仰啊。”

正在准备‘万事’的工作人员,也都齐刷刷地看向‘冬风’。

惊为天人啊,用台长大人咬文嚼字的功底这叫:玉树临风,貌若潘安,衣冠楚楚……只是太冰山了,所到之处冰封一片。

再看看台长大人,那叫一个鲜明对比。平日里的河东狮,立马加菲猫了,甚是温顺,众人一阵鄙夷。

菱江电台的台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大名李大海,有些俗气,而且台长大人似乎并不太满意他的名讳,台里上上下下,管他叫大人。长得有些对不起观众,所以倒是适合幕后。肚子像商人,好几个月了。脸像资本家,易让人产生剥削感。头发像学者,亮光亮光的,缺了一大片。偏生是个中文博士,讲话喜欢咬文嚼字,很是仿古,没事就蹦出个一两句之乎者也,久仰鄙人云云的。

台长大人点头哈腰地伸出手,左城只是微微握了一下,便松开了手,拉开些距离,不温不火地说:“不好意思迟到了。”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四十八章:下雨了,他走了

台长大人点头哈腰地伸出手,左城只是微微握了一下,便松开了手,拉开些距离,不温不火地说:“不好意思迟到了。”

这左城可是菱江的衣食父母啊,台长大人恨不得将他当菩萨供起来呢,就算是台面上的一句‘不好意思’,台长大人也承受不起,这不折煞他了,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们也才刚刚准备好,来得很是时候。左总裁能接受我们菱江的采访真让我受宠若惊啊,这还多亏了关盺的功劳呢。回头——”

“可以开始吗?”左城言简意赅截断了台长大人的话。

额……台长大人其实还想说:

回头好好嘉奖一番,颁个奖,发个证书什么的。毕竟家属嘛,好好捧捧……

只是台长大人思维跳跃性再强,也快不过左城一句话啊。他的长篇大论被左城一句话胎死腹中了。

在场工作人员忍俊不禁,均撇开头,嘴角抽搐。迫于台长大人的淫威,摄于总裁大人的气场,均是生生忍住了。

台长大人怔愣了好几秒,晃过神来,第一反应,朝众人瞟了一记白眼,第二反应,对左城唯唯诺诺:“可以可以。左总裁可以到里面稍作休息,仪器很快准备就位。”低眉顺眼完,冲着演播厅扯开嗓子:“快开始,一号机,二号机,主播厅就位。”

众人摇头,欺善怕恶啊……手上不敢马虎,免得被扣工资。

自始至终关盺倒像个局外人插不上话,对于台长大人她只能拂额。

天气很阴沉,忙碌的脚步局促,唯独左城从头到尾的事关紧要,坐在演播厅的沙发上,凉眸望着窗外,倒影了一片乌云。

关盺怔然,看着左城微扬的侧脸,真像这阴沉的天啊。

到底?何事,何人能让左城云破日出?

手里的咖啡微微冷却,她的手指却全数烫红。她不知。

久久,她走近,他全然不知。

“咖啡,台长大人亲自嘱咐的,说不能怠慢了贵客呢。”

关盺放下杯子,玻璃质的桌子发出声响,左城没有回头。其实关盺是刻意的,正如她刻意强调‘贵客’。

是啊,左城是菱江的贵客,也是她关盺的贵客。

台长大人说:多亏了你的面子,家属福利就是好啊。

她笑着,说:哪里。

台长大人还说:关盺啊,你去给你男朋友送杯咖啡,好好话话家常,别忽视了人家。

她依旧笑着说:好啊。

她笑着,可谁知道,她在笑她自己,因为很可笑。

男朋友,家属……她连装的机会都没有呢,真可笑,难道没有人看出来吗?

“六月了。”左城依旧没有转过头来,看着窗外的天。

六月呢,江夏初最讨厌的月份,左城也很讨厌。

只是左城不知道,江夏初之所以讨厌是因为,六月是罂粟花的花期,是左城的季节,如果知道,左城会不会连同自己一起讨厌呢?

她也望着天,这样阴沉的天气,她不喜欢,像左城的脸色,总是没有喜怒,没有温度的。她轻声附和:“是啊,六月了,这天气阴阴沉沉的,怕是要下雨了,沉了几天,下了也好。”

滴答滴答……

雨下得毫无征兆,在关盺的话音落后,便磅礴了。玻璃窗上点点晶莹坠落,砸出纷乱的声响,越发让人觉得烦躁。

春雨来得快,来得猛,在这初夏之际,瞬间便落了一地冰冷。

“下雨了。”左城走到窗前,望着雨,沉声呢喃。

“是啊,说下就下呢,一点征兆也没有,该要淋着很多人了。”

“她没带伞呢。”不似左城,如斯怅然。

很轻很轻的一句呢语,似梦似幻,那样不真实,待到关盺抬头,已经找不带蛛丝马迹了,左城还是那个左城,一个人的世界,冰冷世界。

再细听,只有雨的声音。

她没带伞……谁没带伞?大概是幻听吧。关盺苦笑,这算不算自欺欺人呢。

六月的雨,不紧不慢却是汹涌,那窗前凝结的雨滴,入了谁的眼,冷了谁的心啊。

他看着雨,她看着他,彼此在倔强什么一般,谁也不肯先移开视线。这一刻,她居然渴望,自己便是那坠落在窗台的雨滴,至少有一瞬入了他的眸。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雨落了片刻,漫长到像是整个初夏。

“可以开始了。”

不知道是谁的一句话,打乱了关盺的僵持,却还是没有惊扰到左城的漠不关心,他依旧望着,望着。

到底他在看哪里?看什么?她走近,说:“快要开始了。”

左城没有反应,甚至连平日里的敷衍都没有。

到底在看哪里?看什么啊?

那双沉沉的黑眸里,映出了什么呢?磅礴的大雨?消瘦的女孩?倔强的背影?被泥泞染地狼藉的黑色裙子?还是那张永远淡漠绝情的脸?到底什么才是什么的陪衬?他的眼里清晰。

楼下,出租车呼啸而过,江夏初唇抿得发白,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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