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梦烟云-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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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样?”努力压下心中涌出的情绪,我板着脸看着君以轩咬牙切齿。
他叹息一声,挥了挥手。士兵带了侍画出去。他走过来伸手想要拥住我,我一巴掌拍开,用力过猛,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的悲愤,坐在地上大吼:“君以轩,你倒底想怎样?要杀要剐求你给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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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成绩不理想,很不理想。
虽然偶总对自己说,数字神马的都是浮云。但情绪还是会受影响。一看见数字就失落,一失落就没动力码字。就连现在正在存稿的新文也不想码。
是不是偶写的真的很不好?才让大家看不下去。所以偶搞了那个读者调查,希望大家积极参于。如果有人看,偶就算拼老命也会让它完本。
就说这么多了,闪人……
第三卷 入梦 第九十章 皇子心计(二)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冰冷的神色渐渐转柔。“我说过,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你放屁!”我强撑着坐起身,狠狠的瞪着他。“下软骨散不叫伤害?害了夜不叫伤害?用侍女的命要胁不叫伤害?那**的告诉我什么才叫伤害?”
君以轩有些诧异,蹲下身子,不恼反笑:“这才是你的本性是么?”说着手抚上我的脸,深深的看着我:“烟儿,你难道真不知我想要的是什么?”
我别过脸冷笑:“你十三皇子不会真的告诉我你爱上我了,非我不娶?”
“有何不可?”
他眼中的戏谑惹恼了我:“**的少来这套,旁人若说出这话我还信,但从你嘴里吐出来,只会让我恶心。”
君以轩脸一沉,弯腰抱起我向床边走去。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我知已彻底惹恼了他。心中又慌又急,欲挣扎,怎奈浑身酸软无力。就连喊声也弱如呢咛。我害怕起来。
他将我轻柔的放于床上,自己在我身侧轻轻坐下来,晶莹白皙的指尖在我脸上游移。我汗毛直竖。想要别过脸,浑身软的连手指头也动不了。我恨的咬牙切齿:“下药占女人便宜,君以轩,你真不是男人!”
“下药只是手段,只要能留住你,就算背上个卑鄙的骂名也是值得的。”他微笑着,手指轻轻一挑,外袍的带子滑开。我脑袋嗡的大了,嘴里飘出的声音都不像自己的了。“君以轩,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你说,你会怎样不客气?嗯?”君以轩胳膊撑在我身侧,俯下身子戏谑的瞅着我,男子特有的气息吐在我脸上,他眸子里的情欲烧的我害怕。手指滑过我的脖颈,似带着丝颤声道:“烟儿,乖乖的留在我身边,可好?”
“我……我早已是别人的人了。”眼看他的手探入领口,我心中着急,闭上眼信口喊了一句。成功的让君以轩停了手。
“谁?什么时候?”君以轩皱紧了眉,脸上有怒色,也有诧异。
我心中一喜,睁开眼说瞎话:“我在外逃亡数月,多的是时机!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紧张夜吗?殿下是聪明人难道还看不出来?如果你有兴趣知道我们是怎么相爱的,我可以一一说给你听。”君以轩的脸越来越黑,我也笑的越来越开心。“当然,如果殿下非要钟情于我,我如今被下了药也只能顺从。只是殿下和一个卑贱的侍卫抢女人,若是传了出去,你说的齐丰皇家的脸该往哪里搁?”
“没想到为了拒绝我你竟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君以轩站直身子,挫败的盯着我。叹息一声,他抚上我的脸,柔声道:“你不愿,我又怎会勉强?只是,你身份特殊!为了父皇,为了齐丰的黎民苍生,你决不能落入他人手中。不管是沧雪楚云,君以珣,亦或是翎质!”
“这就是你对我下药的理由?”我悲愤的大笑两声:“不愧是被世人称道的贤君,口口声声都是天下苍生!可是我呢?为了什么狗屁江山,受着牵魂散的折磨还要被你困在这里。你说,这对我可公平?”
“我自不会负你……”
“滚!”我气的浑身发抖。用尽力气大吼:“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给我出去!”
君以轩的凝视我的目光越发变深变沉,缓缓收回手,他轻叹一声:“好生歇息,明日我再来看你。对了,我差点忘了跟你说,侍画也已三日未进食了。你饿着,她是你的侍女自当陪着你挨饿……”
“滚!”
君以轩终于拂袖而去。
我无力的躺倒床上大口的喘息。与君以轩的一席话太费力,我吼的喉咙干痛。偏头看了眼桌上的饭菜。我朝屋外大吼:“有活着的没?进来,本郡主要吃饭!”
我手脚发颤,恨恨的咬着喂到嘴边的杏仁酥。对面桌前坐着细细嚼着饭菜的侍画。她的头垂的很低,吃的极斯文。一点也不像三天没吃饭的人。
“以前为什么不跟我说?”咽下一口热汤,我突然开口。
侍画吓了一跳,抬头看我一眼又迅速埋下去。“是殿下要我瞒着不许说。”
“殿下殿下,你眼中只有个殿下么?”我推开喂到嘴边的菜,颤抖着拿起筷子挟菜到侍画碗里。恨声说:“他还不是三天不给你饭吃。”
侍画一惊,直摇头:“郡主,奴婢已经饱了。不用……”
“饿太久不能吃太多,但也不是几粒米就能饱的。”我没好气的白她一眼。“还有,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奴婢奴婢的叫,我不喜(…提供下载)欢。”
“是!”侍画很受教,点点头,大口大口的吃起来。我满意的点点头,心中竟有些满足。仿佛回到了以前。和小月一起吃饭的日子。
“郡主,我姐姐呢?”侍画咽下一口饭,抬头问我:“听殿下找我来时说,姐姐也是郡主的侍女。”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极难看。“她……她死了!”
侍画手中的筷子啪一声落地。双眼含泪看着我:“什么时候?怎么死的?”
“两个月前,为了救我!”我说的极平淡,心却像被薄而硬的纸飞快的划过,没流出血却疼的颤抖。
“苦命的姐姐,没想到连她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侍画低着头,一串泪珠滚落衣襟。我难受的别过头,往日情景在眼前一一浮现。
小月的泪,翎质的笑,夜的痛……
我偏头看向窗外,心里一抽一抽的疼。深秋的阳光洒满庭院,映着红叶似火。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我深吸口气,要怎样灿烂的阳光才能温暖我伤痕累累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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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雪呼吁:那个调查希望大家积极参于。其实也不难,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而已。
拭目以待哦!嘿嘿……
第三卷 入梦 第九十一章 时势变幻
齐丰最精锐的军队有三路。一路是驻守东南抗御云昭由林峰将军所率的南军。如今皆归于君以轩旗下。另一路,就是皇帝胞弟靖南王君啸玥统率驻守漠北防御沧雪的北军。还是一路,则是西翼禁军,西翼军初时只有区区三万人马,只作悍卫皇城守备之用。但在太子及王氏一族有预谋的暗中扩张下,竟也已猛增至二十万人马。成为第三个与南军北军不相伯仲的精锐部队。
君以珣的轩武门宫变,靖南王知后怒发冲冠,亲自调十万北军一路南上,以“清君侧,斩叛逆”之名讨伐乱臣贼子。据传,北军入江城,守城士兵大开城门,百姓夹道相迎。
太子愤恨江城统帅李严临阵倒戈,命王义亲率八万精锐铁骑直逼江城。誓要取李严与靖南王首级,以泄其恨。
西军铁骑兵临江城,北军奋力迎战。两军厮杀数回,皆损伤惨重。却也一时难分胜负。王义见江城久攻不下,密传回京。君以珣命他断其水路,围困江城。
江城乃是军备不足的南方小城,四面环水,城中军民用水皆取自涟江,不出数日,涟江水断,存粮用尽。全城军民坐困愁城,宰杀牲畜饮血喝尿艰难度日。
部下建议靖南王调漠北十万守军解困。靖南王大怒,斥其荒谬。“十万守军万不可撤离漠北。诛逆事小,若引得沧雪入关,吾等方为齐丰千古罪首。”无奈之下,靖南王入夜时分派人冒死出城向君以轩求救。
君以轩即刻命人筹备粮草。并调三千人马江城救援。途中遇马盗劫匪,三千人马全军覆没,没留一个活口。手段之残忍另人发指。粮草被抢劫一空。而当时负责压运粮草的,便是赵硕。
赵硕此人,乃是林峰手下副将。跟随林峰征战数年,善战骁勇。不想却被马盗挥斩马下,身中数十箭而死。林峰得知爱将阵亡,拍案而起,怒斥呼:“贼子,好卑鄙的手段!”
久盼不到援军的江城军民,后来只能强吞些皮革糠秕果腹。断粮缺水引致越来越多的士兵体力不济,脱水昏迷。
丰和2073年十月二十八,苦熬半月已撑到极限的靖南王,决定破釜沉舟。带领饥疲不堪的残军突围出城。
王义领兵奋力追击,靖南王在逃至城外三十里时,遭遇太子伏军,前后夹击。几乎全军覆没。这位誓死也不愿调军自救的靖南王,于混战中被斩于马下。王义割其首级,挂于江城城门上。震慑忤逆太子皇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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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和2073年十一月初,青城
相比外面的战祸连连漫天烽火,青城仍然一派安静祥和。南军的盘据守护了这个小城暂时的安宁。
雪后初霁,庭院中铺满淡淡的阳光。银白色的世界取代了满眼的姹紫嫣红,干净而萧条。
我伫立巽雨阁的角楼上,深吸口雪后的冷空气,胸腔里冰寒入骨。
我已被困了一个多月。月初君以轩来过一次,我躺在床上装死懒得理。后来就只有林寒汐来过几次。多多少少从她口中得知了些外面的情势。
西翼军大军压境,君以轩亲自领兵出战迎敌。弩炮显了神威,重创西翼骑兵。血肉横飞,惊破皇城。君以珣气极,却无计可施。命王义带着损伤惨重的残兵灰头土脸的逃回丰都。
南军旗开得胜,士气高涨。君以轩命林昭越加急训练八千玄甲军。林寒汐说他们用的兵器很奇(提供下载…)怪,既不是弓也不是驽,而是一种类似发射暗器的装备。缚在手腕上,一次可连发数十枚。人瞬间就被射成马蜂窝。林寒汐说时脸上都带着惧意。言道那是殿下专门用来对付医仙谷高手的。
我坐在火盆边吃烤蕃薯听了不屑的瞥嘴,顺口道:“医仙谷的人又岂是那么好对付?暗器多有屁用,发的多但杀伤力不强。对敌人要狠,一招致命才能永绝后患。别忘了医仙谷的老本行可是行医治病。伤药什么的多的是。”
林寒汐皱紧了眉:“那可如何是好?”
“笨,给暗器喂毒不就成了。最好是沾肤毙命的剧毒。比如鹤顶红什么的。保准让他来一个死一个!或者把暗器换成火药弹,数十只火药弹同时打在身子……”我仰着头想象,不禁打了个哆嗦:“咦!那死相得多惨!”
侍画正烤的蕃薯啪的一声落进火盆里,瞪大眼惊恐的看着我。我心疼的抢出来拍掉上面的灰。“好不容易才找来三个。少一个你就别吃了。”抬头,林寒汐也像头一回认识我似的,竟然还咽了咽口水。我失笑,有那么夸张么?
不出三日,林寒汐兴冲冲的跑来说君以轩采纳了我的建议。当晚就杀了趁夜偷袭的西翼军前锋。并顺藤摸瓜在十里外击杀了埋伏在老虎山接应的三万伏军。王义所率精锐全军覆没,无一人生还。三千对三万,以一敌十,这一战胜的痛快。君以轩的威名不日便传遍整个齐丰。就连靖南王残存的十万北军也有意投靠。君以轩可谓天时地利人和甚是得意。
我叹息一声,外面的肃杀纷争被庞大的帅府隔开。我虽然没有自由却也活的安然自在。想到生死未明的夜,满眼的白刺痛了我的眼。鼻子一酸,我低下头泪滴如珠。
“烟儿,”身后有轻唤传来。我没回头,擦掉脸上的泪,语气比外面的冰雪更冷:“你来做什么?出去!”
身后有浓重的血腥气逼近,肩膀一痛,一双大手强行将我扳了过去。“你当真不想见我?”
君以轩玄金甲胄加身,昔日束起的头发微有凌乱地披在肩上。有寒风从窗外吹进来,几缕发丝掠过他那刀痕累累的胸铠,轻轻飘垂到我的脸上,亦染着几滴森森的鲜血。我眼皮也未抬,冷冷别过脸:“殿下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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