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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桃红又是一年春-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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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一笑,忽地问道:“你可知我多大?”
  幼春低声说道:“我……不知道。” 
  阿秀语声带笑,说道:“我比你景风叔还要大几岁,你倒叫他叔叔,叫我哥哥。”
  幼春不语。阿秀凝眸想了想,才又低声说道:“不过,我知道,方才是你为了替我解围才如此的……”幼春仍不做声,阿秀忽地说道:“小家伙,你可知我最不喜你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嗯嗯,说说哈,幼春现在十一岁,至于阿秀么,因为他说美男子的年龄应该是个秘密,所以在他的墙裂要求下,俺只能透露他的年龄在风华正茂的18…25之间,其实真实来说,基本上跟幼春相差10…13岁之间啦哈哈哈,景风比阿秀要小一两岁,大概就是这样啦。
喵,大家的留言俺都看了,昨天太忙了木有回,今晚上行动哈,十分有爱的么么。。(╯3╰)

34海里蛟迎风弄潮   

阿秀靠在舱壁上,便将一腿放平,令幼春坐在腿上,搂着说道:“小家伙,你可知道……我最不喜你怎样?”幼春打了个哈欠,喃喃问道:“怎样……你向来不喜欢我的,又问什么。”阿秀说道:“先前以为你狡猾奸诈的……如今看来,倒也不是那样。”幼春“唔”了一声,便要睡。阿秀轻轻晃了她一下,说道:“怎不说话?”幼春揉揉眼睛,道:“好困。”阿秀说道:“且听完了我说,便叫你睡。” 
  幼春只好低低答应。阿秀说道:“若说我最不喜你之处,是因你……总是自不量力,明明弱小的很,却总爱强出头,想护着别个。” 
  幼春模模糊糊听了,只觉得他的声音动听之极,说些什么,倒不怎地在意,因此全无防备,便又打了个哈欠,才说道:“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啊……”阿秀说道:“那你可曾想过,或许你护不住别人不说,自己反倒身受其害?”幼春将脸在阿秀胸口蹭了蹭,方道:“我并未想更多……若有人在我眼前受害,我却是会更难过的……再说,总要有人试一试的,不是么?” 
  十一岁的少年,并未变声,脆脆的,又有些软软的,好像是柔软的水滴,自空中落下,打在浩渺的心湖之上,漾出层层涟漪,阿秀沉默良久,终于说道:“小家伙,我……不喜你如此。”
   
  他本还想听幼春说话,半晌,见无人搭腔,便低头去看,却见幼春伏在自个儿胸前,小手将他的衣襟扯开一片,露出内衣来,她便将脸贴在最近他心脏之处,'炫'舒'书'服'网'的合着双眸,似已睡着。
  阿秀望着幼春浸润在暗淡光影里的恬静睡容,无声而笑,正想将她换个姿势,幼春身子忽然猛地一颤,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 
  阿秀一怔,却见幼春紧皱了眉,小小的声音带着哭腔,叫道:“别扔下我……”阿秀震了震,却见幼春嘴唇开合一番,却又平静下来,竟是做了噩梦。阿秀静了许久,才伸手,手指轻轻摸过幼春脸颊,低声说道:“小家伙……” 
  次日,渔船又在海上行了一天,胡渔头同姜伯两个看海势,便又下了一次网,竟然又网了诸多肥鱼大虾上来。船上又是一阵忙碌,只阿秀一个清闲,手中握着个海碗,靠在船舱边儿上看热闹,时而微笑。。 
  幼春也极高兴,便去帮忙摘网,却终究因不熟练,被虾子刺了一下,那本就未曾痊愈的手又伤了,胡渔头本要来叫她下去,不料有人却更快,竟是阿秀抢先一步,伸手将幼春拦腰一抱,不顾她大叫,便将人带到船舱下去。 
  胡渔头同姜伯两人对视一眼,各自摇了摇头。那边船舱里,阿秀说道:“小呆子,不是不叫你乱动的么?”幼春说道:“我想帮忙么。”阿秀说道:“你不去添乱就不错了。”幼春颇为受伤,便默默地看向阿秀。阿秀对上她半是不服半是哀怨的眼神,终究忍不住哈哈笑起,伸手摸了摸幼春的头,说道:“你始终还小,那些活计,交给他们去做便可……对了,你先前说为何上船?”幼春说道:“家里头穷……”阿秀说道:“据闻那不是你家,何必如此操劳,你不过是个小孩,需要别人照料才是。”幼春摇头,说道:“我不用人家照料。”阿秀皱眉,看她满脸倔强,却并未说什么,只自怀中掏出一瓶伤药。 
  幼春见状,说道:“唉,好生可惜。”阿秀便给她的伤口上药,见那小小的手指上伤痕遍布,忍不住一阵心悸。听幼春说话,便问道:“什么可惜?”幼春摸摸胸口,说道:“先前你送我的伤药,并未用完,就在黑蛇岛上丢了……”阿秀缓缓一笑,幼春惋惜罢了,忽地又笑,说道:“幸好……”阿秀问道:“又怎么了?”幼春说道:“幸好钱没有丢。”一脸满足。看的阿秀欢喜未已,便又笑又恼。。 
  渔人们满载而归,有人便于船上唱起歌儿来,幼春竖起耳朵听,却听是个浑厚的男子声音,唱道:“三千里长河入海,人世滔滔曲,甘苦都在其中,难解其中意……” 
  幼春侧耳倾听,不由说道:“真好听。”阿秀说道:“这有什么,我唱的比这个更好。”幼春就看他,说道:“大人!你会唱曲儿?”阿秀看她双眼圆睁,一时后悔自己不该随口便赌出这句,然而骑虎难下,他却是不想在幼春跟前退却的,因此只道:“本大人什么不会?只不过你别望着我……我轻易不会唱给人听的。”幼春就叹息,却连连瞥阿秀,阿秀只当看不到。 
  顺风顺水,船很快便停在涂州港口上,早有等待的小贩在彼,顿时便一拥而上。幼春趴在船头,仔细看底下有无阿顺,看了许久,却并未见到人,不由略觉失望。 
  阿秀从旁看了,便问道:“你在找人?”幼春点点头。阿秀问道:“找谁?”幼春说道:“一个卖鱼的哥哥。”阿秀挑了挑眉,说道:“你倒是认得不少人。”幼春说道:“也并没那么多,我在涂州,只认得他一个,小顺哥是大好人。”话说到此,忽见阿秀哼了声,说道:“在你眼中,谁是坏人?”幼春偷偷瞟他一眼,虽不知怎地惹了他,却知道他不高兴了,因此就不说话。阿秀见幼春不语,便看向别处,说道:“如今你要回去了么?” 
  幼春心头一阵雀跃,说道:“是啊,大人,你答应我的。”阿秀说道:“你记性倒好。”幼春嘿嘿笑,阿秀望着她的脸,不知为何心头很是犹豫,却来不及说,船上有人叫道:“阿春,你是要就此下船还是一并回去?”幼春一时欢喜,摸了摸怀中钱袋,就说道:“大人,我从这里下去啦,你自己回去罢。”。 
  阿秀只够说一个“等”字,却见幼春恍若未闻,拔腿便跑,跟着小青鱼几个水手,一并欢喜下去进了涂州城 
  且说幼春几人,便在城内乱逛,幼春念着李大娘并两个妹子,就买了些吃用之物背着,忽地想到阿顺,便同小青鱼等告别,自去集市上找寻阿顺。 
  幼春沿着河岸便向前抄近路,正走着,忽地听前方一阵喧哗,围了无数的人,幼春一怔,也跟着跑过去,却见在穿城河边儿上,停着几艘船,然而连船上众人也都翘首而望,看的却是前方河里。
  幼春好奇,扭头去看,却听得旁边人说道:“这人是哪里来的?竟如此好水性!在水里已经一刻钟了,竟还不见出来,莫不是淹死了罢?” 
  另一个说道:“也是奇怪,我认得其中一个是卖鱼的小顺哥儿……是有名的好脾气不跟人吵的,今儿却不知为何竟跟人赌起来了……只望他没事才好。” 
  幼春一听,心头一惊,吓得便跑到河边,低头细细望了望,却见河水滔滔,冬日的水何其凉,且这边的水流又通接外头近海的湾泊,更是冰冷异常,幼春跺跺脚,便大叫道:“阿顺哥哥,阿顺哥哥!”。 
  
  幼春连叫几声,旁边众人都侧目看她,有人便好奇问道:“小哥儿,里头的阿顺是你何人?”幼春说道:“是……是我友人哥哥,他真个儿在里头么?”那人便说道:“可不是,我们眼睁睁看他们两个入水的,在此看了一刻钟多了,都没见出来的,难不成真个儿出了事?”
  幼春心急,便慌张起来,复又仰着头冲着水面大叫,如此叫了一阵子,正心里无望,忽地有人叫道:“那边有水花儿了!”幼春伸手抹抹泪,急忙细看,却见果然水面上咕嘟嘟泛起一阵水花,幼春伸手捂着胸口,几乎窒息。正在此时,却见水中一道人影纵身冲出,好似大鱼出水一般,腰身一扭跃起,身姿极其矫健,当空划过一道影子,复又入水,此刻岸边,一阵喝彩声响,连绵一片。而那人在水中几个起落,已经到了岸边,探身叫道:“阿春!”湿淋淋地,却满面喜色。
  
  幼春看清正是阿顺,一时大喜,叫道:“顺哥哥!”欢喜之下,纵身就下了岸跑过去,阿顺伸手,喜滋滋地将要起身出水,却不料幼春身后众人忽地一阵惊呼。 
  阿顺一惊警惕,低头看时候,却见身边水里,无声无息竟多了一道黑影,阿顺不及反应,那人霍然挺身而起,将阿顺一撞,一股大力激的阿顺身子倒飞起来,复落入水,一时竟过不来。
  而那人自水中挺身而起……整个人如出水修罗一般,甚是魁梧的身段,宽肩粗臂,结实的胸口,随着动作肌肉累累而起,头向后一扬,湿淋淋的头发扬起水珠,披散肩头,露出岩石一般鲜明的轮廓,深眸挺眉,双唇紧抿,说不上英俊好看,却有种不怒自威,悍然威武之态。
  幼春看的呆住,那汉子手臂一挥,一只手竟比幼春的头还要大些,望肩头一罩,已经将幼春捉住。 


35 王见王互不相让
    那大汉挺身而出,半身兀自浸在水里头,却见他皮肤微黑,生的鼻挺眸深,轮廓鲜明,一副不怒自威之态,此刻双眸紧紧盯着幼春,问道:“你是何人?”

    旁观众人自这大汉出面之时,见着此等悍然之态,便各自看呆。听这汉子出声相问幼春,个个瞠目结舌,不知发生何事,却又好奇,此刻河堤上围观之人越发多了,熙熙攘攘地从东到西站满了人。

    幼春只觉得这人的手如铁爪一样,紧紧地捏着自己肩头,倘若他愿意,略微用力,怕自己的骨头就会断了。幼春心头暗惊,低头一看,却见那手果然生得极大,手指头既粗且长,关节突出,宛如遒劲怪枝,亦或者禽鸟的铁爪,很是可怕,幼春咽了口唾沫,未来得及说话,那边阿顺已经自水里重又出来,见状略觉惊慌,大声叫道:“放了他!”

    大汉正在盯着幼春看,听那声响,便哼地一笑,仍旧擒着幼春,纵身一跃,人已经出了水,站在岸上,岸上围观众人本已经靠了过来,见状纷纷后退,仿佛避虎豹豺狼一般。

    幼春这才反应,便叫道:“喂,你放下我!”拼命挣扎,然而如蚍蜉撼大树,哪里能够?那大汉不痛不痒,好似无知觉一般。围观众人只见那瘦弱少年被个铁塔般巍峨的汉子掳着,纷纷心惊,却也无人敢上前来出头。

    正在此刻,人群中有两人急忙奔出,跑到这汉子跟前,却道:“老大!”低声说了几句,另有人便披了一件宽大长裘给这汉子,两人模样都甚是恭敬,说罢之后,便各自退后。

    幼春挣扎了一会,自是白费力气,自己倒是累的气喘吁吁,那汉子随意披了衣裳,便又问道:“小孩儿,你是他什么人?”

    幼春刚要说话,那边阿顺也跳上岸来,**跑过来,来不及抖去身上水,便说道:“快快放开他,休要伤着人。”

    汉子听了,浓眉一挑,似有些兴趣。阿顺见他不为所动,便沉了声,说道:“放开!”剑眉就皱起。

    汉子脸上笑意一闪而过,却道:“只为这一声,你才自水底出来,竟连同我的赌赛都不顾,如今我只问,这是什么人,——他不答,那你说了也罢。”

    阿顺皱眉说道:“是我认识的孩子,他年幼胆小,你别吓着了他。”

    汉子说道:“有些意思,平白认识的孩子,你竟会这么着急?”

    阿顺有些不耐烦,却仍忍着,说道:“此番我认输了便是。你只放了他。”便又上前一步。

    汉子低头打量了幼春一会,见她面孔如玉做成,双眸清澈,黑白分明,虽然年幼,然而那唇红齿白,葱灵秀丽之态,莫可言说,果然是个极漂亮难得的孩子。

    这汉子看了片刻,忽然笑了出来。幼春不明所以,然而虽见他可怕,却不似个要伤人的,何况,倘若他要伤人,怕是无人能阻止,因此竟也不慌张,又因挣不开,便只望着这汉子跟阿顺。

    阿顺问道:“你笑什么?”这汉子便道:“原来你竟喜欢这样儿的。”阿顺的脸竟有些涨红,说道:“你休要瞎说!”便皱着眉,声音也寒了几分,显然恼了。

    汉子复挑了挑眉,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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