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幸福要奋斗-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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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只只翠鸟雕琢的如何精致,更是这个球体,球中含球,外层的小球套着内层的大球,层层雕功精致无暇,有行人、走马、游船、流水各等等不相同,简直让她叹为观止。
“这个叫做象牙透雕花鸟人物套球,”还没等马娉婷转过身子去问,帝鸿懿轩已经走到她身边,淡淡出声,“这是华国清代时期,民间的巧手艺人仿照石雕狮子口中含珠的镂空形势,进行镂空雕花、专门用作观赏的象牙球。
这些球与球之间互相交错重叠,从外到里,是由大小数层空心球连续套成,我们看它的外观好像只有一个球体,但其实它层内有层。这其中的每个球都能够自由转动,而且它们共用同一圆心。”
“原来是叫象牙球,用象牙一个球一个球的雕刻么?真是好漂亮、好精致,简直巧夺天工”,直直盯住玻璃罩里的球体,马娉婷赞叹道,“你说它会有多少层?”
“拿出来数数看不就知道了。”帝鸿懿轩清朗的嗓音响起,语气十分理所当然。
“可这应该是人家店老板的宝贝收藏吧。我们怎么能轻易拿出来看呢?再说了,这么精致的古董,不才不相信这玻璃外罩上什么防护措施都没有设置呢!”马娉婷先是迟疑,然后微微摇头,感叹道。
帝鸿懿轩也不反驳,行动比语言更有说服力,他直接伸出手,不知怎么的在那专门设计的独立桌子上轻轻一动,那颗半圆的透明玻璃罩便缓缓地从中间分开,像蚌吐珠一样。露出了其中的象牙球。
帝鸿懿轩伸手拿出半径不过十厘米的镂空牙雕小球,递到马娉婷手上,示意她拿着把玩把玩。
这种珍奇在前。马娉婷手痒的紧,哪里能忍住玩赏的欲望,轻轻握住手中的透雕镂空小球,她把手指伸进最外层那开着几扇圆圆的“小窗户”,轻巧地拨弄着。手指抚摸着那层层玲珑精致的浮雕图案,一层一层穿进去,她在心里默数着,一、二、三……八、九、十……十八、十九。
“一共有十九层,”数到最后,她抬头向帝鸿懿轩说着。眼睛里亮闪闪的,充满止不住的惊喜和叹服。
帝鸿懿轩点了点头,也伸手在象牙球上抚摸了下。轻笑道:“是啊,华国古人的大胆的想像和巧妙的手艺的确让人叹服,从最开始只有最外面的第1层,到了清中后期发展到14层,再到清末时候已达到25或28层。目前华国民间还有艺人在不懈地增加它的层数,的确不愧是华国象牙雕刻中的特殊技艺。有一种让人想要不断突破的力量。
好了,再去看看别的,这里让你感兴趣的应该不仅仅是这只象牙球而已。”
“嗯。”点了点头,马娉婷最后抚摸了下手上的层层相套小球,说了声“再见”,这才依依不舍地把她放回了玻璃罩中。
提步往前走了两步,每当马娉婷在某个玻璃罩前停下来时,帝鸿懿轩都会适时地开口,给她诉说这些古玩的前世今生,匠心工艺,你教我问,一时间好不热闹。
又过了十来分钟样子,马娉婷走到了一个正方形玻璃罩前,才一眼看过去,就忍不住低叫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让她惊喜出声的古玩桌架前,指着方形玻璃罩子那个白净胜雪的茶壶状物件,对着帝鸿懿轩嚷嚷道:“这个茶壶是不是用白玉做的?壶身简直是一层不染,好冰清玉洁的感觉。”
帝鸿懿轩顺着她值得方向看过去,那是一只白色的玉壶,远看温润质坚,壶身通体镂雕百花齐放的纹样,十二个洁白的活玉环分布精心地挂在壶身四周的“耳朵”上,造型十分尊贵、高洁,晶莹剔透,纹饰雕琢古朴、谨严,壶身每一个转着的层次都清晰明见,给人一种沈凝沉蕴的感觉。
摇了摇头,他纠正道:“这可不是什么茶壶,这是华国清代皇宫大院里极有地位的人才能用得上和田白玉熏香炉。
你看,它炉身分为四层,高低错落间十分有韵味,上面三层,每层面对东西南北四方的圆耳上都各自挂上了一个大小适宜的白玉环,有震慑四方之意;而炉身和炉耳上这些构思巧妙、精妙绝伦的浮雕则是花费了制作工匠的所有心思。
所以这香炉也有个特别震得住场子的、和它的造型十分吻合的名字,叫做和田玉雕十二活环花卉纹镂雕熏炉,也是清朝宫廷旧物,市价大概是以千万计。”
马娉婷看着听着不禁咋舌,古代的帝皇将相还真是奢侈,只不过是一个熏香炉子,不仅仅用的是和田高档玉料,还用上了那么复杂的雕工,果然是财大气粗,不过,反过来想,也还好有这些存留下来的美丽古物保存了如此精致的雕工手艺和奇巧构思,不然现在哪还有人能做出像这样的珍品。
想着,她从玻璃罩前抬起垂的有些久了的头,微微转动了下脖子,眼神随着脑袋摇晃流转的时候,突然,她看见一双泛着幽幽光泽的眼睛透过一面棕黄墙壁上正诡异的望着她。“啊”,顿时,马娉婷忍不住惊叫出声。
第五十四章 眼睛(求订求粉求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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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马娉婷突来的叫声一惊,帝鸿懿轩侧头看她,“怎么了?”
从惊吓一瞥中,急忙转回过头的马娉婷,伸出手指颤微微地指着身后的墙壁,语气颤抖道:“有,有人再看我,就在那个方向,好大一双眼睛!”
帝鸿懿轩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却没见到所谓的人眼睛,不禁失笑道:“丫头,哪有什么眼睛,是不是你在这灯光昏黄的房间呆久了,所以出现了幻觉。”
怎么可能,她可不是前世的高度近视,现在她的眼睛可是2。0;看东西清楚着呢,不说天上刚出生的野雁的绒毛,起码三五米之内的东西她可是看的真真的,怎么可能看错,不过心底还是有小小怀疑,她皱着脸,像是慢动作回放一样再次侧头往后方看去,那双泛着幽幽微光的眼睛仍旧在那面墙上,看着她。
“真的啦,就在那里”,这次马娉婷紧紧地拽住了帝鸿懿轩的袖口。
帝鸿懿轩也再次转头看了眼,才回头,低眸朝马娉婷瞟了一眼,摇了摇头,“丫头,我看是真的没有。”
被这句话急的一哽,马娉婷紧了紧拽在帝鸿懿轩袖口上的手,想着反正自己身还有个伴,不过去看看等会出去了自己的心也无法安定下来,便心一横道:“你跟我过来,我们靠近点看。”
说着便抓着帝鸿懿轩朝那面墙壁走去,有些害怕的,马娉婷微微眯着眼睛,走到那双眼睛近前,她再次扯了扯帝鸿懿轩,右手向墙上指去,“就是那里。现在你总该看见了。”
帝鸿懿轩抬头瞥了一眼,轻笑道:“丫头,这哪是什么人眼睛,这分明是一只面具造像。”
面具造像?马娉婷正低着头,却听帝鸿懿轩来了这么一句,她立马抬头,却再次叫出了声,一爪子拍向帝鸿懿轩,气鼓鼓道:“骗人,明明是一双好吓人的眼睛。都凸出来了。”
帝鸿懿轩此时真是无奈,他直接伸手,向墙上一捞。把那尊面具造像直接拿到马娉婷眼前,“看清楚,这不是真人眼睛。”
反射性的,马娉婷闭上双眼,可是却感受到帝鸿懿轩拿着那什么面具造像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也不出声,在这种昏暗的环境里,这种诡异的静默让马娉婷更加不适,微微睁开一条眼缝,她看清了眼前被帝鸿懿轩拿在手上的东西。
真是一个面具,而且上面好像还生了绿色铜锈。是个人脸的造型,但又和平常人脸有着很大的区别:脸是方方正正的,眉尖上挑。双眼斜长;一双耳朵也生得奇怪:耳尖尖呈现桃子尖尖的模样,向两边充分伸展并向上耸起,两耳朵向脸的两侧充分展开具飞扬之势;
短短的鼻梁,鼻翼就像牛鼻子一样向上内卷;口又大又深,口缝又深又长并且上扬。好像是微露舌尖,隔这么近看。这尊面具造像看上去就好像在朝自己神秘的微笑着。它的额头正中间有一个方方正正的孔洞,整个造像看起来虽然诡谲但却雄奇。
可最让马娉婷心惊的还是那双眼睛,眼球的样子极度夸张,居然是柱状向前纵凸伸出的,她估摸着得有十五六厘米长,刚刚自己看到的难道就是这双又长又凸的奇怪的眼睛?
还没等她想出个头绪,帝鸿懿轩那清朗的肯定声音便在面具之后淡淡响起:“你刚刚看见的应该就是这尊人面造像上的眼睛,这件古物可是这家店老板最得意的收藏,他口中总念叨着只有有缘人才能看见,想不到被丫头你一眼就看中了。”
“什么啊,你以为我愿意么?我都快被它吓坏了好不好,也不知道古人是怎么想的,干嘛把这人的眼睛制作的像是两根粗长木棍子一样,直戳戳的,现在又在这房间里这么个陈暗的环境,也不怕把人吓死。”抚摸着仍旧跳的有些急速的心脏,马娉婷轻声埋怨。
帝鸿懿轩听着她的话觉得好笑,调侃道:“看样子,丫头的心脏还是很强健的,也没出什么事情。”
见他这么说,刚刚从惊吓中平复心情的马娉婷却没力气和他抬杠,只是眼光在那人面造像上又溜了一遍,仔细看着上面的斑斑锈迹,疑问出声:“一般而言,金属是最容易生锈的,可这人面像上的锈迹却是墨绿色,这应该是铜锈吧?”
“丫头眼光不错,这尊面具造像之所以被店老板视若珍宝,可不是没原因的,”帝鸿懿轩细细抚摸着造像的桃尖形耳朵笑答,“这是一尊年代久远的青铜面具,价值不可估量,你刚刚也是被这双又长又外凸的眼睛吓坏了,可是这尊面具的这双眼睛却是它最大的价值和意义所在,就连命名都是依据它这双眼睛,把它叫做‘青铜突目面具’。”
“突目面具……”马娉婷闻言低喃,“可为什么要造出这种突目造型呢?古人的眼睛和难道我们现代人的眼睛有这么大的区别么?不对……”就连石器时代的原始人的头颅骨架都是和自己差不多远,这青铜时期的人应该发展得更为正常全面才对。
“丫头,你要知道,这尊面具造像首先是一个古物,然后它还是一个艺术品,艺术总是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往往寄托着人对生命、对自我的发现与探索。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说法,历史上的文明也许并不仅仅局限于我们人类现今所达到的地步,也有很多原来本来存在却在史诗中湮灭的东西。
探求这天地之秘,并不是我们现代人才有的精神,古人甚至比我们要研究的更为深刻,更为广博,而能够看清事物,观察外界所依托的就是眼睛。华国古代有一个地方的人对眼睛有着超乎寻常的崇拜与尊敬,那就是古蜀人。
他们最长做的事情便是通过眼睛的观察天上的星子,也就是古人所说的天象,所以这一族中有一类专司天象的人。也就是现在我们所称的占星师。他们可以通过观察星辰起落、明暗、偏移来预测吉凶、把握自然。
当然古蜀族人也聚集了巨大的财富,而这些财富很大一部分掌握在占星师手中。
可不知道为什么,不论是古蜀族还是这一群占星师却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延续,断层且消失在历史之中,而那巨大的财富埋藏之地也就随之成谜。”一番话罢,帝鸿懿轩长长吐了口气。
虽然看似在和自己杂谈,但不知怎么的,马娉婷总感觉帝鸿懿轩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中有着不同寻常的认真甚至是尊敬。
眨巴了下眼睛,再次看向帝鸿懿轩手上拖拿着的青铜面具。马娉婷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一个问题,想到某种可能性,她连忙问出声:“这只青铜面具应该是仿的而不是真的吧?”
“丫头。难道我没和你说过,这‘东西斋’什么东西都卖,但就是不卖仿品,不卖假货,所以在这室内。你所见到的、摸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全部都是真的。”
“怎么可能?”见帝鸿懿轩这么说,马娉婷第一个反应就是反驳,“我还听到你说的那些话了呢?难道你说的还都是真的不成。”
“为什么就不是真的呢?”帝鸿懿轩含笑反问。
“拜托,你讲的也都是那些历史上有可能有,有可能根本没有。而是杜撰出来的事情,就像是华国神话中有女娲黏土以造人,伏羲建木以登天一样。充满幻想的故事,这些神话、传说什么的的确是很引人入胜,可是那也它们也仅限于神话和传说啊!”
“是么?”帝鸿懿轩反问,语意不明。
“又有哪里不是呢?现在不论是星辰起落还是自然变化,人类都可以找出原因。给出科学的解释不是么?”马娉婷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神话源于传说,传说则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