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幸福要奋斗-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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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羞涩而又大胆的和玉,帝鸿懿轩轻轻一笑,“和小姐的邀约实在是让言懿轩受宠若惊,只可惜,我已经自带了一个小小女伴。”朝和玉微微地行了一个绅士的礼仪,帝鸿懿轩向车门处轻轻勾腰,朗声道:“我美丽的小姐,目的地已经到了,请移步下车。”
一只小巧精致的白色皮鞋从车内静静踏出,圆弧的鞋头给人圆融之感,镂空的鞋带沿着小腿轻轻缠绕了三两圈又慵懒地垂落,一只振翅的红色蜻蜓安适地休憩在脚踝处;蜜白色的小腿肚子一直延伸到膝盖之上,开满了缤纷花朵的裙边遮盖住膝盖之上的风光;黑色的裙面柔软丝滑没有一丝花哨,外间罩着一层薄薄的白纱;在右侧的腰间,一朵火红的立体的大波斯丽菊悄然绽放,月牙白的上半边裙身暗纹着精致的黑白色小方格子,一个魔方似的蝴蝶宽袖从左肩摇曳而下。
待那人静静站立在黑色的轿车之前,和玉才看清楚来人的全部面貌,那设计精致的裙子居然是呈鱼尾形前短后长慢慢坠地,而面前女孩的脸上还戴着一只遮住了眼鼻的白色面具,就连那只面具都是经过琢磨的,三只羽毛似的飞翼在面具边沿所及的右耳处向外展开,就像是耳边长出了天使的翅膀。
牙骨收紧,和玉看着帝鸿懿轩和他带来的女孩紧紧交握的手,恨不得上前一巴掌打断他们的牵连,但是这四周来往的宾客却是让她无法随心所欲,她就那么盯视着眼前的两个人,目光在帝鸿懿轩身上扫视来回,越发觉得不公平,她从清晨就在这里帮助爷爷和爸爸接待客人,为的就是要等帝鸿懿轩出现,为了他,她特意穿上了赶工已久的宝蓝色丝绸晚礼服,还戴上了最美丽的红宝石,就是想见到帝鸿懿轩的时候,她能够让他惊艳。
可是,却是自己被帝鸿懿轩惊艳了一把,那低调却华丽的西装,那默默温柔的双眼,那笑若清风的气质,无一不让她深深沉醉,这样的男人才配的上她和玉,可是他居然是带着女伴来的,她以为他的女伴一定比不过身为和氏珠宝大小姐的自己,但是当面前的女孩静静地站在眼前,那安然的气质,精致而又经得起推敲的打扮,让她瞬间恨不得剥下对方衣裳穿在自己身上,好像那样她就可以站在帝鸿懿轩身边似的。
和玉站在面前不动弹,其他人也不能动弹,三个人就这样诡异的面对着站在红毯前,跟随和玉而来的两个侍者轻声提醒着和玉,指着帝鸿懿轩他们身后的车辆,已经开始无法前进,示意和玉赶快放人进去,可和玉就像脚下生了根似的,这种场合她不能撒泼,不能失礼,,不能给和氏珠宝丢脸,就只能定定地站着,看着马娉婷,看着帝鸿懿轩。
后头等待的司机有的已经冒着头打出了鸣叫的喇叭声,和玉身后的一个侍者见状况不对,立刻跑回展厅搬救兵去了,不过分分钟,一声洪亮的“抱歉”声便从和玉身后传来。
来人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粗犷的身材,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挺着发福的肚子,圆脸上嵌着一双冒着精光的小眼睛,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见到帝鸿懿轩带着马娉婷站在和玉的身前,他笑着就挤了进来。
“这位客人,请问你是有什么问题么?还是小女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你请说,这大太阳天的,站这露天下晒太阳可不是享受,而且人来人往的,万一碰着摔着了,可就是我和齐的不是了。”
马娉婷听着这大肚子男人的话,从面具里眼睛的洞洞里轻轻瞟了和玉一眼,比较了一下,这个人就是和玉的老爸,也太不像了吧,除了一点,就是喜欢推卸责任,明明就是和玉堵着她和帝鸿懿轩,不让进,还偏偏问帝鸿懿轩有什么问题,然后才问和玉哪里有错,这不就是算着帝鸿懿轩一个大男人总不好把过错推到和玉一个女孩子身上么?
心中正腹诽着,她就听见帝鸿懿轩清朗的声音微沉,“和先生,和玉小姐并没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只不过我们早就认识,多寒暄了几句而已,这里是我的请柬。”说着,就见帝鸿懿轩想和齐递出了一张金色的卡纸。
和齐还没翻开,心中就是一惊,这次和氏珠宝联展他是听父亲和天提起过,请了几位业界大佬,这其中有华国本国的,更有远自国外而来的,所以他们的请柬是叫专人制作的,金色的请柬不出五份,是最尊贵客人的象征,他们在这次联展中所出展的珠宝玉器无一不是精品中的精品,也是为和氏珠宝撑起了一份门面,可是不能得罪的。
和齐却不曾想到这个年轻的男子居然会有金色的请柬,刚刚才会说出那么冒犯的话语,人不可貌相,他太大意了。
连请柬都不及翻开,和齐的态度已经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再不敢找帝鸿懿轩的错处,他赶忙拽着不肯移动一下的和玉退后几步,恭敬地朝帝鸿懿轩弯了弯腰,把请柬放回帝鸿懿轩手中,伸出一只手对着展厅大门,客气道:“不好意思,小女给您添麻烦了,这就请您进去观展,请。”
帝鸿懿轩轻轻颔首,牵着马娉婷不紧不慢地朝展厅大门悠然而去,那辆他们身后停滞多时的轿车这才被侍者关上车门,悠悠远去。
道路终于通了,几波客人几经等待终于能够下车,被和齐拽住手的和玉转过身,正要忍不住和他发脾气时,一声娇娇的喊声却突然从她身后响起。
第一二五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求订求粉求推)
和玉闻言转身便见傅珊珊款步而来,傅珊珊轻蹙着双眉,眼睛却是带着笑意,一身白色的唐装式纱裙把她衬得更加飘飘欲仙,走到和玉身边,傅珊珊笑道:“谢谢你上次送我的衣服,虽然不是我一向的风格,但是你有这份心意让我很感动,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会帮你的。”说着,便拉起和玉的双手,一副姐两好的样子。
和齐刚刚准备回到展厅,见来人是傅家傅珊珊,本来准备亲自招待,可是见她和女儿关系这么好,眯着那豆大的眼睛笑了笑便转身回了厅内。
和玉瞟着落下自己不管的和齐,气的想跺脚,却又被傅珊珊握着手,心里很是不忿,不就是家世要比自己好一点么?送了自己喜欢的衣服给傅珊珊,傅珊珊却说得这么嫌弃,好像自己还送错了似的,自己还要处处矮她一头,可是想着爷爷和天早就交代自己要招待好阎家人和傅家人的话,和玉只好把所有的不满都压在心底,扯了扯嘴角,“珊珊说得是哪里的话,应该是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我该鼎力相助才对。”
“既然和玉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傅珊珊打蛇随棍上,弯着眼眸道,“对了,誉哥哥来没有?”
和玉差点被她的无耻气笑,摇了摇头,傅珊珊见状便打住了想要直接进入展厅的想法,开口道:“应和玉你的要求,今天誉哥哥可是我的男伴呢,我这样一个人进去不太好,我就和你站在这里等他来吧。”
“可是……”和玉本想阻止,可是却被傅珊珊一句“你不要和我客气”给生生戳了回去。
无法,和玉只好任由傅珊珊和她一起在门口接待宾客,结果前来的宾客只要眼尖的都是和傅珊珊点头微笑。再夸上几句,完全忽略了和玉这位展览会主办方的女儿、和氏珠宝的千金,偏偏在这种情况下和玉还不能生气,只能陪着笑脸,内心的憋屈可想而知。
一分一秒对于此刻的和玉来说就像一万年那么长,僵硬着一张笑脸,陪着反客为主的傅珊珊招待来宾,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一辆银灰色的卡宴悄然滑进车道,稳当地停在了那里。
侍者连忙上前拉开了车门。一身银灰色西服的阎誉从车上踏步而出,平日里那张微冷的脸上没有丝毫笑意,那有些微墨绿的眸子也是冷冷淡淡。一下车他连眼神都没有往边上飘一下,径自走上红毯,向着展厅大门走去。
傅珊珊见着阎誉走过来,心里止不住的兴奋,当阎誉快要走到她身边时。她紧张地连呼吸都块要忘记了,就等着阎誉朝自己伸出左手,然后在来往宾客的注目之下,骄傲地走进会场。
可是现实和想象总有那么几分偏差,阎誉的确是走到了傅珊珊的身边,也的确是伸出了左手。只不过要牵手的人并不是她,傅珊珊刚刚把手伸出去,阎誉却已经握住了另一只温软的手。那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过渡的低沉嗓音喊道:“温姨,你来了。”
傅珊珊见着那交握的双手,刚刚伸出去的右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中,尴尬不已,心里都快要喷出火来。也不再遮掩本性,眼里冒着狠光就想着那只被阎誉握住手的主人看去:明丽的三寸黄色高跟鞋显得女人十分高挑。紫色的高腰礼裙,肩上披着淡紫色的长纱;头发斜盘在左耳后,一把玉质的小扇子轻轻插在盘发上,头微微晃动间,有一股媚人的气质。
本来想大喊“你到底是谁”的那股念头硬生生被傅珊珊压了下去,她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努力让自己张开笑脸,对阎誉道:“誉哥哥,今天你可是我的男伴哦,这样大喇喇的牵着一位成熟女性的手,可是会被人误会的。”说着,傅珊珊便自主地缠上了阎誉空闲的右臂,紧紧靠在阎誉的肩上。
把脑袋歪在阎誉肩上的傅珊珊并未瞧见阎誉那一闪而过的厌烦,而是决定今天不论怎样都要死缠着阎誉不放手,阎誉是她的,她不许任何人染指,不论是年纪大的还是年纪小的,只要是女的,她就要一律隔绝掉。
阎誉感受到右臂上傅珊珊那具温软的女体,瞬间就像把她给甩出去,可是这种场合,人来人往如此之多,他要是真的下了傅珊珊的面子,那位傅家傅昀老头又要对阎家的那几个老古董说道了。
前些天,傅珊珊胡说马娉婷死掉,然后被自己甩了脸面的事情不出一天就传到了自家那些人耳朵里,自己不就被狠狠的压制了么?连自己提出的酒店改革方案都差点被搁浅。
要是今天他再撇下傅珊珊,估计会闹得更大,最后讨不到好的还是他,皱紧了眉头,阎誉努力忍下了心中那股难以抒发的郁气。
见阎誉没有甩开自己,傅珊珊心中很是得意,她就知道誉哥哥还是最喜欢的还是她,那个马娉婷反正也不可能出现了,今天这个老女人更没有资格和自己抢夺誉哥哥,这么想着,她高抬头朝着站在阎誉左边的紫裙女人挑衅道:“这位阿姨,真不好意思,誉哥哥今天的女伴是我。”
嘴上这么说着,傅珊珊心底就期望着这女人听见自己的话后自动放开阎誉,灰溜溜的离开。可是紫裙女人却好像没有听见傅珊珊的话一样,勾了勾唇,仍旧让阎誉牵着手准备往展厅走去。
傅珊珊气急,这个老女人怎么这么没眼力见,都说了自己才是誉哥哥的舞伴,她居然还霸占誉哥哥的左手,可恨,这么想着,傅珊珊就想要去打掉紫裙女人的手,还是阎誉出了声打住了傅珊珊要动手的念头,“够了,傅珊珊,你要是不想和我一起进去,那我就只和温姨一道进去了;要是想和我一道,就给我安静一点。”
然后阎誉立即向那个紫裙女人道歉,“温姨,实在是对不起,傅珊珊是我的世家之交,现在,我也没办法直接撇下她,你不介意吧?”
紫裙女人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阿誉,你这位世家之交的小妹妹都不介意非要和我一起陪着你,温姨就更没什么好介意的了。”
听着阎誉的重话和他和紫裙女人的对话,傅珊珊瞬间就红了眼睛,恨恨地盯着那个紫裙女人看,心里却是埋怨着老天不公平,为什么一个小的好不容易离开了阎誉的身边,这时候又来了个老的,还个个都是伶牙俐齿的,阎誉也不自重,身边总飞着这些莺莺燕燕,就不能为她好好想一想么?
在傅珊珊眼里,阎誉俨然已经是她的所有物了,可她却从没考虑过阎誉的想法,或者即使知道阎誉不喜欢她她也自动忽视了。
最后,傅珊珊还是微微服了软,让阎誉一个人带着那个紫裙女人和她一起进了展厅,和玉看着他们两女一男的组合的背影,想着傅珊珊刚刚的委屈样子,早上被帝鸿懿轩带着那个面具女孩积累起来的郁闷心情终于有些许缓解,心里总算是舒服了。这是不是就叫做看着有人和自己受着一样的罪,心里才会平衡?
此时已经徜徉在珠光宝气的展厅里的马娉婷和帝鸿懿轩却是丝毫没有受到这些烦心事情的打搅。
一件件美丽精致的宝石、美玉都被展厅内的一个个高高立在实心木柜上的长方形台阶给稳稳撑住,明亮结实的防弹玻璃在展品外边竖起了一扇扇透明的墙,隔着这层“墙”,看着在各色灯光下熠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