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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从八零年代开始挥霍-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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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姐帮我们计划了一下,告诉我在游乐园等她。然后让覃雪上车,从另外一条路带着覃雪回家了。

总算没事发生。她在游乐园接我的时候又狠狠在我耳朵上换了一下频道,看我疼得赶紧捂住耳朵。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事我算帮到这了啊,明天我可不送那丫头了!”我叹了口气,混一天算一天,也只有这个样子了。

我们在紧张中过了两天,周末终于来了,大家长长的舒了口气。我一回家就催着母亲买自行车。母亲被缠得没办法,只好从存款折子里取了二百块钱带我到了百货公司。

我想要辆大点的车,我的打算我有了车就可以送覃雪回家了,而且大点的车万一遇见满天星他们可以直直的冲过去,顺便把他们撵得呱呱叫。

可是母亲却不这么想,她总觉得要安全第一。东挑西选得给我选了一辆18圈的,说白了就是比童车大那么两号了。我不依,母亲专横的一瞪眼睛:“还要不要!”

“要!”我乖乖的低下了头。

学车的日子很艰难,而且任务很重大。必须在星期天上晚自习前学会骑车,而且要达到能带人的地步。我本来以为凭天才阿懒的能力,一切自是手到擒来。但是很快就屁股着地的感觉让我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了不让覃雪成为满天星的女友,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了。于是我一圈一圈的在厂区操场上练习骑车。过路的大人扯着小孩子的耳朵教育:“你看看人家懒懒,不怕吃苦不怕摔交,多么有毅力啊!哪像你,看见没有?好好学学!”

这话顺风传到我的耳朵里,我斜眼就看见被教育小孩不满的目光,心神一分,又重重的掉了下来。

正文 第九章 危机四伏

车子算是学会了,摇摇晃晃想上街去。妈妈在楼上看见了伸出头来:“不许上街啊!走都没学会就想跑了!”我怕星期天晚上不能香车美女的带上小覃雪兜风,停了车到陈伟家硬生生的把爸爸从麻将桌子上拖了下来。

爸爸一脸不高兴:“干嘛?”

“我想骑车上街,妈妈不让,我想你带我出去破破胆……”我睁大眼睛盯着爸爸的脸部变化,好看见风吹草动及时的闪开。

“别没事找事,自己去玩去,昨天刚学骑车就想到街上去”,爸爸回头看了一下里面因为三缺一而停工修建的长城,脸上露出着急的神色。

“梁哥快点!”里面的人催促起来了。他转身往里走,想想又回过头来从口袋里掏出五毛钱递给我。

我不接,只是恨恨的盯着爸爸。“拿着,别对你好点你就把屁股翘天上去了!”

自从爸爸迷上麻将后我们之间就很少沟通了,甚至回想起来似乎快半个月都没好好的说过话了,家里听到的都是关于三万五筒二条之类的专业术语。父亲有一晚睡觉梦话都大喊“二条糊了!”气得妈妈一巴掌打得爸爸翻了个身。

“拿着!”爸爸的眉头皱了起来,声音随着麻友们的催促变大起来。我的眼睛里噙满泪水:“不要不要!你还是不是我爸爸啊!你是麻将的爸爸!”

爸爸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又后悔心疼的摸了摸。我停止了哭声,只是恨恨的看着他。他的表情很内疚,似乎在想这段时间确实没好好照顾这个家了。

爸爸把钱放进我的兜里:“走吧儿子,我带你上街骑车去!”

由于有覃雪做动力,我的胆子变大了,生怕晚上不能骑车去上学。在人群车流中将我不太熟练的技术发挥得淋漓尽致,爸爸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星期天的晚自习倒很平静,蔡包子再没拿绝招来收拾人。而且自从上次帮他送礼以后,态度对我极其友善。送礼的事我自然谁也没告诉,当作我们之间的秘密保存了起来。

覃雪的父亲难得回来的看她了,她高兴得不停说话。暂时忘记了满天星带给她的烦恼,不断从口袋里掏出这样那样的零食分给我们。分开了两天的同学聚在一起特别热闹,我们已经知道蔡包子喜欢从后门的门缝里偷窥了,早用报纸糊了起来。坐在窗户边的同学还兼职放哨的任务,聊两句回头朝窗户外的过道上看两眼,时刻警惕着在暗处窥视的眼睛。

鸭儿的小分队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算上刚加入的村长谷小军已经七个汉子了。谷小军自从那天晚上以二十四个香烟屁股遥遥领先其他人,村长的外号就非他莫属了。他倒乐得其所的接受乐这个外号。村长好歹也是个官带了个长字嘛。

周末不知道谷小军干什么去了,此刻正香甜的趴在桌子上睡觉。半张着的嘴里流出粘粘的梦口水顺着手背往下淌,滴答滴答的掉在地上摔成八瓣。鸭儿和他兄弟们分享零食,忽然记起村长还没份。叫了两声没反应,鸭儿戏谑的抬脚踢在村长的屁股上。村长屁股摇了摇,“卜~~~”的一声,放出一个又长又响的屁,手往上挪了挪。又睡了过去。

所有人都惊奇于这惊天地泣鬼神的神来一屁,全都回过头去望着鸭儿。鸭儿站在村长谷小军旁边有些难堪了,慌忙的解释:“不是我不是我,是这个样子的……”。他边说边把刚刚的动作再演练了一遍,又是一脚踢在谷小军的屁股上。

村长谷小军的屁股极其配合的“卜”了一声,众人狂笑不已。连覃雪都笑得花枝乱坠娇柔无力。教导处主任听到笑声巡查过来,在窗户边的同学连连咳嗽,所有人听到暗号都安静下来了。教导主任奇怪的在教室里巡视了一圈,出去了。

离下课的时间越来越近,覃雪的脸色也变得焦急了,我知道她想起了满天星的事。多想这节自习课就这么漫长下去啊,永远也不要看到覃雪眼神里的担心,永远也不要听到讨厌的下课铃声。

有人欢呼起来,接着更多的人涌出教室,下课铃声被彻底淹没在嘈杂的喧嚣声中。我们三个默默的跟着人群走出教学楼。我让覃雪和鸭儿等等,然后一溜小跑到办公室门口推走了停在那的自行车。

出现在覃雪眼前的时候,她眼睛一亮,感激的笑笑。鸭儿重重的在我背上拍了一下笑骂道:“真有你小子的!”我们三个缓缓的向学校大门走去,鸭儿讥笑说:“这群笨家伙,也真难为他们了,白天等晚上等,可怜他们还在公路边吹风的时候,咱们的小雪儿已经坐专车回到温暖的被窝了!”

“上车吧!”我自己还不大会上车,只能坐到坐垫上以后回头叫覃雪上来。

刚放学,校园外人真的挺多,可我为了显示我辛苦两天摔出来的成绩,硬是让覃雪上车了。本以为搭上人和没搭人应该区别不大,可覃雪一上车我才知道惨了,车把手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我把力气全放在车把手上,聚精会神的看着前面一双双鞋子。

覃雪蛮开心的侧坐在后面,还不时抬起小腿晃荡两下。我的汗水已经出来了,估计真的支持不下去了。我刚想叫覃雪下车,前面的一双鞋子忽然停了下来,我双手一捏刹车,车子向一旁倒去。

我向也没想的往后面倒去,身子和地面“砰”的撞击在一起。我刚想缓过这一阵疼,覃雪尖叫着带着满身清香掉在了我的胸口上,惯性让覃雪的头一歪,顺理成章的把头撞在我的头上。隔着几丝头发,我的嘴唇又碰到了六年前亲吻的地方。顿时呆在那里,脑子一片粉红回旋得我晕忽忽的。

反应过来的覃雪轻轻的“呀”了一声,赶紧从我身上爬了起来。我来不及等胸口的气缓过来,也赶紧站了起来。旁边一个男生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附在耳边说:“小弟弟,练这招“翻车倒地骗吻”花了多长时间啊?”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小红姐班上的男生。我对他摇头苦笑,哭笑不得。本来这两天就摔得够呛的,再加上这一摔一压。个中滋味恐怕也只有自由体会了。他压根不信这是个巧合,而是执着的认为是我设置的一个圈套,甚至有些崇拜的安慰了我一句:“辛苦了!”

覃雪没事,整个儿压一肉垫子上。反倒是她过来看我伤到什么地方了,一掀我袖子,整条胳膊伤全是青青紫紫的淤血。抬头用询问的眼神看我,我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刚学会骑车不久……”。

我看见她眼里的心疼了,这两天委屈疼痛一切一切都仿佛在这一瞬间变得多微不足道啊!覃雪小声的对我说:“快把车推上闪人,很多人看呢!”

我们推着车跑了一段,人渐渐少了。我们相视一眼,边喘气边笑。我小心的问:“没摔着吧?”

她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和你的头撞了一下,而且没想到你的头那么硬。”覃雪说完本来想笑的,可是忽然想到什么,脸一下红了。用手指间轻轻的抚触刚刚被我嘴唇碰到的脸。

我刚想张嘴道歉,覃雪急忙转过头去:“快走啦快走了,你还想不想让我坐你的车呀!”

“还敢坐?”我刚坐上垫子。“恩!”覃雪跳了上来:“什么时候学会骑车的?”

“星期六刚学,到今天有两天驾龄了!”

“啊!”我一摇晃,覃雪吓得叫了一声。抓住我背上衣服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环在我的肚子上。我在努力的监视车把手,不能让它再歪来歪去。覃雪像个小乖乖一样,半低着头静静的坐在后坐上。

我们从暗黄色的灯光下滑过,影子一串一串的向后倒退,消失在我们身后的茫茫黑暗中,连回声也没有。覃雪家住县委家属院,我们商量着满天星总是在前门堵她,于是决定走后门。

天上的星星很亮很多,清晰的夜空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覃雪抬头睁大眼睛看着天空,我觉得那份安详能让任何一个暴躁的人安静下来。转过弯穿过直直的北大街就是县委后门了,我故意放慢了车速,为的就是多享受这一刻的安宁。

我一转弯就看见满天星带着三四个人在北大街的路灯下抽烟,还不时的朝这边望望。已经有人发现我们了,开始对半天星说什么。我向掉转车头回去,可又想想回去的路上全是上坡了,就隔着百多米的距离,我们怎么都跑不过他们的。

好在北大街从学校这头过去是条长长的下坡。我对覃雪说:“抱紧我,闭上眼睛,我要加速了!”没再理会覃雪说什么,只是把脚踩得抡圆,车链条呼啦啦的转成一道弧光。

我感觉到覃雪的手两只手都抱在我的腰上了,我更加放心的用尽了力气狂踩踏板。风声呼呼的从耳边刮过,满天星和他的人已经冲到马路上了。我大吼一声:“抱紧了!”也闭上了眼睛。

我感觉袖子上“哗啦”一声,感觉手上被什么东西带住了,车把手要向一边倒去。我几乎快站起来了,睁开眼睛用尽全身力气扶住了车把手。身边几条黑影一晃而过,我知道我们安全了。至少今天安全了。

后面传来满天星的叫骂声:“小子!你他妈有种,明天给我等着!”

覃雪把头贴在我的背上,我们谁也没说话,仿佛这一切都和我们无关。背后有湿湿的感觉,被风一吹,冰凉冰凉的。

车子载着我和覃雪一路滑了下去,一直到县政府后门吱的一声停住。覃雪下车看着我,头发在夜风中有些凌乱:“你知道吗,你是第二个亲在我脸上的男孩,而且……而且……”。

我知道她想说而且都在脸上同一个地方。可惜她的背影已经消逝在围墙内班驳的古树倒影里。我知道,那是一颗白果树。

回家去晚了点,可是谁也没人顾及得过来我。母亲正忙着摔盘子,父亲也生气了,拿起一只大汤碗摔了下去。满地碎片,洁白的耀眼。邻居们拖住了这个拖不住那个,忙得不亦乐乎。母亲哭了起来:“我都摔便宜的,你怎么一上手就拣贵的摔啊!不要了不要了这个家不要了!”母亲冲进我屋子里拿出柜子上的彩色琉璃花瓶:“要摔就摔这个!”

我一急哭着扑过去抱住母亲,不能摔啊!这花瓶不仅仅帮我在孩提时藏了无数的小秘密,而且我现在也习惯把零花钱放在里面。其实,这花瓶更算是母亲的嫁妆吧。当年外公不同意这门婚事,直到母亲生下了我才亲自送来了这对琉璃花瓶。一只放在我的桌子上,一只被母亲紧锁在柜子里了。

母亲当然也舍不得摔,把花瓶放到我手里。抱着我哭了起来。我一直没敢动,邻居们轮番上阵,劝导他们,父亲总算给母亲道歉了。我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我知道这一切是麻将惹的祸,而这些邻居们每天都会叫我爸爸出去打牌。看他们现在一副菩萨心肠的样子,我不明白,这到底该算谁的错呢。

由于夜里的事情,早上到学校已经迟到了。刚坐到位置上,覃雪就着急的问:“没出事吧你?”

“出事?出什么事啊?”我一脸茫然。

“刚刚满天星叫人来找过你了”,她一脸愧疚的看着我:“都是我不好,连累了大洪,现在又快连累上你了。实在不行,我告诉我妈吧。”

我也有些担心了,心不住的“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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