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仙缘录-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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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近三年的萧丽已经有了未婚夫。虽然此次意外相逢,相聚的时间很短,但也萧丽讲完一段令他心碎的故事。萧丽之所以没有对他讲起,齐小新猜测不是萧丽害怕他伤心,而是因为萧丽对他们之间的这段感情仍旧看重,从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再是愚钝,齐小新也是明白那是恋人久别重逢后才有的一种痴痴而又欢喜的眼神。
肖恩一副“你偷了别人媳妇你还有理”的样子凝视齐小新。
过了片刻,齐小新终于败在肖恩这种愤愤不平的神情下。然后,他用略微伤感的语气回答肖恩的问题道:“没有,萧丽从没有对我提过她有未婚夫。”
肖恩脸上突然露出鄙夷的笑容:“现在知道了也不晚。”
齐小新笑了笑,道:“有件事情,你现在知道了同样不晚。”
肖恩紧张起来。他盯住齐小新道:“什么事情?”
齐小新很从容。他微笑道:“请问你们是什么时候订的婚?以我和萧丽无话不谈的关系,她应该不会隐瞒这件事情才对。”
肖恩得意道:“去年九月一日的下午,在光明圣教的广场,米歇尔教主亲自宣布了这一个好消息。那个时候,你这个东大陆人还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买醉呢。”
齐小新摇了摇头,自信笑道:“这即是说,我和萧丽定亲在先,你和萧丽定婚在后了。”
肖恩愣了一下,疑惑道:“定亲的意思就是定婚?”
齐小新点头道:“没错,定亲就是定婚的意思。”
肖恩大为错愕,脸色霎时变得难看之极。
“看来你中原文很差啊,难道萧丽没有好好教你吗?”齐小新见抛出杀手锏后,肖恩嚣张的气焰已经被他灭得差不多了,大为痛快,但也不忘调侃他一句。
听到这时,大堂内的大部分以为是一个女子水性杨花,前后与人订了两次婚,是场闹剧,唏嘘几声,也就不再过多关注了。
肖恩却是突然摇头苦笑。齐小新不解,皱了皱眉。只听肖恩道:“我和萧定婚是光明圣教的教主亲自主持,她可以为这件事情做证,但你说,你之前和萧已经定婚,可有证人?”
齐小新之所以能够认识萧丽,结下良缘,公孙皓觉得他的功劳可是不小。虽然公孙皓并不知道齐小新与萧丽来到天机城之前相处了几日,感情如何。但到天机城后,他生平第一次被人轻松擒获,当众受辱,记忆犹新。就是那晚,齐小新的师父不吃和尚曾经当众称萧丽为徒弟媳妇。
“难道是不吃和尚?”公孙皓心中猜测道。
“我和萧丽定亲,当时没有人证在场。”齐小新略微沮丧地说道。
“那你说的话就是屁话,或者刚才的话全是你一个人的想象,你这个肮脏的家伙,居然会联想我亲爱的未婚妻会爱上你?简直是在放屁。”肖恩大感痛快,也不顾及圣殿骑士的身份,像个得理不饶人的泼妇般骂道。
“我虽然没有人证,但我有物证。”齐小新镇定自若,慢悠悠地说道。
肖恩微微一惊,道:“物证?”他不屑,“什么东西可以证明你和萧已经定亲,不要告诉我是婚戒,那玩意可以花一金随便在东大陆的一个货摊上买上一对。”
齐小新从容地微笑。这时,他拉起裤脚,露出并不粗壮的小腿,就在小腿上面,一件东西牢牢抱住了小腿。肖恩凝视齐小新那件用皮具包裹得当的东西。齐小新笑了笑,解开绑在小腿上面的皮质刀套,取出刀套中的一把大约三寸长的短剑(很怪异的一件武器,因为它也可以归为匕首的一种)。
“你认识它吗?”齐小新把短剑剑刃刻有红字的一面在肖恩面前展示。
肖恩瞪大了眼。他像审视一个囚犯般审视眼前的短剑,但似乎是葡萄大小的红字肖恩看不真切,伸手去抓,齐小新立时后退了一步,肖恩的手随即扑了个空。
齐小新瞧他处于被动,微微一笑,道:“这把短剑可是萧丽亲生父母留给她日后相认用的,这么私密的一件事情,我想除了和她关系最亲密的人以外,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吧。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她的未婚夫,你不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吧?”
肖恩盯住齐小新看了片刻才回答道:“知道。”看他样子似乎是很不情愿说出这个答案。
“那就是了。”齐小新满意笑道,“这么重要的东西,萧丽一直视这对短剑同自己的生命一般贵重,怎么可能轻易送人?但是,可巧的是,它正好像婚戒一样,它有一对,夫妻之间一人可持一件,所以啊,萧丽当时就选择了它做为定亲的信物。”
肖恩愣了片刻。然后,他凝视萧丽,愤怒而又疑惑的眼神印证了他内心深处的咆哮:“这是事实吗?告诉我,萧,回答我,萧。”
肖恩看见的只是萧丽乌黑的秀发,没有人回答他内心的疑问。肖恩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他愤怒地看向齐小新,因为他认定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第三者”。
只要齐小新稍微动一下,估计肖恩的剑下一刻将斩向齐小新的脖颈。
第305章 被点燃的欲望
夜晚,往生之门附近。
夜空晴朗,明月高悬,繁星点点,抚下一片皎洁银光。而在下方,往生之门散发的耀眼金光冲天而起,直直将那宛若银河边直倾而下的银光逼了回去,为了夜空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两名男子,一人戴金色面罩,一人戴银色面罩,脚踏一片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雾气浮在半空。而这两人,他们的目光投向了罩在耀眼金光中的往生之门。
由于面罩只遮掩了脸部中间的面貌,此刻看去,脸戴银色面罩的男子眼中有了担忧的神色。
金面人看了一眼银面人,微微一笑,道:“你在担心什么?”
银面人沉默了片刻,迷茫道:“过了今夜,黎明是否真会来临?”
金面人微笑道:“魔神已现,剑圣已出,世界的平衡制度已经形成,天下即将太平。”
“难道不也同时意味着另外一场纷争可能开始吗?”银面人扭头看向金面人,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问道。
金面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他沉默了许多,突然再次露出微笑,仰望星空。
“谁知道呢。”他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
星空下,一家名为天福的客栈。
客栈大堂内,客人依旧很多,只是走了少许。
公孙皓担忧地望向门外。就在不久之前,齐小新与那自称是萧丽未婚夫的肖恩正起争执。肖恩认为齐小新是第三者,破坏了他与萧丽的感情。齐小新抛出短剑定亲的事情,并且道出此事的时间,肖恩大为震惊。但肖恩早已对齐小新生了恨意,不好好修理一番,他心中的怒气恐怕难以消除。
二人争执之下,决定用实力说话。所以,齐小新接受了肖恩的挑战。但这更像一场赌博。因为二人约定,谁若输了,今后不许再见萧丽。
公孙皓对着敞开的客栈大门,叹了口气,回头看看桌上,引起这次事情的女主角萧丽正趴在桌上熟睡,全然不知道外面不远处有两个男人为她可能正在展开一场决斗。睡得正熟的人,还有冷冰冰与风语。公孙皓答应齐小新送他们回房休息,不许观战。
无奈摇了摇头,公孙皓架起醉醺醺的师兄风语往二楼的客房去了。
一张桌子,原本五人,此时只剩两位美人趴在桌上熟睡不醒,若不是公众地方,难免有正义人士,又是人多碍事,恐怕早已有人对这两位睡美人起了歹心。走上前去,扶她二人离开,假装与这两位睡美人相熟,关心几句,再行将她们扶走,恐怕有人会感到疑惑,但没有人会出来制止。
而在这时,萧丽身边临近的一张桌子,有一位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似乎已经起了色心。他阴险的目光在萧丽与冷冰冰的身上逗留了片刻,收回目光,抿了口酒,放下酒杯,嘴角随即浮现一个笑容。那是一种邪异的笑容,让人猜不出它的用意,但却明白这个笑容的主人绝计是起了歹心,抑或色心。
这人起身,如果是要出门,右移一步,径直往前走去便是,如果是要上楼,右移一步,转身向后走去便是。但他却特意绕过萧丽与冷冰冰所在一桌,返身回到楼梯处,上楼去了。
然而,却是没有人注意,他经过萧丽与冷冰冰身边时,宽长的袖口轻轻晃了晃,似乎是因为身体走动而带起手臂的摆动而起。但在袖口中,悄悄甩出一片淡蓝色的,像冰晶状的碎片,兵分两路,相继贴上萧丽与冷冰冰的后背,只一眨眼,淡蓝色的碎片便没入她们的身体,消失无踪。
离开之前,这人嘴角浮现了一个对于某件事情或者某项结果而感到极为满意笑容。
神秘的斗篷男子上了二楼。不久之后,公孙皓下了二楼,来到大堂的一张桌子前,扶起萧丽、冷冰冰二人,往二楼去了。以身材观测,公孙皓城主之子,平日大鱼大肉,却是身子单瘦,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扶起萧丽、冷冰冰二人,着实费了不少力气。然而,左拥右抱这种美事,虽然费点力气,但也是种享受。
不论黑纱蒙面的冷冰冰,但看萧丽,再是清秀脱俗美若仙子,凡人可望而不可及,然而,公孙皓醉眼欣赏,也是会萌生一种幻想——仙子沐浴,气雾缭绕,莹白修长的手臂,轻轻拨弄飘了几片红色花瓣的水面,酥胸欺霜胜雪,却是清晰可见。
公孙皓停在二楼的走道,盯着右手环抱住的萧丽,得意笑道:“两年前你不让我碰你,现在你没有办法逃了吧?”
说罢,公孙皓用脚踹开了前方的一间客房的大门,扶着萧丽、冷冰冰进房去了。
走道一角,神秘的斗篷男子从一根木柱后方探出头来,扭头望向公孙皓进入的那间客房,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他笑了笑,推开身前的一道门,进了房间。
这间房间内,原本正对房门摆入的一桌圆桌,此刻已然四分五裂,圆桌残肢凌乱摆在地面。而在圆桌残肢上方,悬浮了一块盆状的冰块。神秘的斗篷男子走到冰块附近,右袖一拂,冰块立时显现了画面。
画面中,有一双手正抱住熟睡的冷冰冰往睡床上放去。安放好她,这一双手又将萧丽安稳地放在床上。叹了口气,这双手的主人退了几步,似乎是坐上了凳椅之物,画面的水平度随即放低,能够更好欣赏前方不远处的美人。
“总算忙完了。”画面中出现公孙皓的声音,“两位美人,你们将就挤一晚吧,我也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不介意我趴在桌上睡一晚吧?正好可以保护两位美人,以免哪个色鬼趁虚而入,对吧。”
神秘的斗篷男子看见这一幕,哼了一声,道:“果然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
回想前面,不难发现,这位神秘的斗篷男子便是那位赠送公孙皓媒介针,无条件助他夺取九天龙鸣剑的神秘黑衣人。因为其中一根媒介针被公孙皓刺入身体,神秘的黑衣人由于可以操控他的右手,并且以媒介针特殊的作用,公孙皓暂时得到了黑衣人的力量。但公孙皓并不知道,黑衣人因为媒介针的另外一项作用,一直身处暗处,观察着这一切。
至于黑衣人的目的,除了他本人,谁知晓呢?
这时,黑衣人右手掐诀,默诵了一段咒语。
离黑衣人所在房间不远处的一间客房。
公孙皓右手托腮,靠在桌上,本是半醉状态的他,感觉有些疲惫的身体有如枯木复苏,本是因为酒力的作用,微热的脸竟开始像火烧一般烫人。察觉不妙的他,慌忙起身,这一起身,公孙皓又是发觉身体的热度骤然上升,置身火炉般感到炎热难忍,便是体内的血液也在同时变得滚烫滚烫的,仿佛翻涌的岩浆一般。
突然之间,他脑中迷糊。但他眼望前方,睡床上的女子,白皙的皮肤,欺霜胜雪的秀丽容颜,微微张开的嘴唇,那两瓣月牙儿般的红艳,直直映入眼帘。突然之间,他明白了情绪转变的原因。心中一丝微弱的欲望不知在何时突然被放大了十倍不止。身下的一物因为极力囚禁的欲望突然得到释放,勃然鼓胀,以一副傲人的姿态直指前方。
公孙皓迷糊的脑袋也有了清楚的目标。他的目标便是躺在床上熟睡不醒的醉美人。突如其来的欲望使他再也按捺不住,像个醉酒的人般踉跄走到床前,眼神贪婪地打量美人胸前两座高高耸起的山峰。公孙皓不由地喘了几口气。
但公孙皓仍有最后的一丝冷静。他很清楚,那是男性对女性身体最基本的需要。然而,他想不明白,心中很是微弱的欲望为什么会突然以如此强烈的势头蛊惑他的身体。无论如何,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也懂得。想到这点,他的欲望之火被仅有的一丝理智浇熄了一点,只是一点,根本不足为提。
然而这股欲望之火却在下一刻烧得更为猛烈,直将他最后一丝理智吞没。
公孙皓盯住萧丽那张、双颊酡红的脸,微微张开的红唇,按捺不住的手在脸上抓了抓,但最终的,他敌不过欲望焚身的感觉,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