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妻妖娆-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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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下,以前好多打不开的武学瓶颈,被冲得突破了关卡!”
薛浅芜总觉得太离谱,作忖思状问道:“依你的意思是,‘精诚所至,一箭双雕’了?以前又不是没啃过,怎没听你说起这个?”
东方碧仁说道:“以前我俩都是浅尝辄止,虽然动情,也很有趣,但毕竟不如今晚这般放纵于形骸之外……”
薛浅芜想了想,有几分大道理,似乎确是这回事儿。纯粹与放纵,能并存的。
想起刚才的剧烈,不禁赧然,撇了撇嘴,委屈说道:“好不公平!因为男人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对于亲吻搂抱甚至上床这些档子事儿,本来就是女人吃亏!如今倒好,你把光沾到了极限!为何我就不能从中受益,练就一身武功?人家都是双修,到咱们这儿,成了单修了!”
东方碧仁哑然失笑,大手搂过她的肩膀,轻声语道:“快别说了……你一说话,我就克制不住,又想和你来一场吻运动了……”
薛浅芜瞪眼道:“还没歇过劲呢!你吻时能练功,越吻越是活力充沛,我却越吻越菜,几乎被抽干了!我看咱们不是双修也就罢了,亦不是在单修,却像你在采我的气神儿……”
薛浅芜的无意埋怨,听得东方碧仁猛然震悚了下,他慌忙把过她的脉,连声问道:“你没什么异常吧?”
薛浅芜一头雾水道:“我不过瞎说说,有啥严重的?你想起什么了,脸色这么沉?”
东方碧仁看她脉象还算有力,这才嘘口气道:“你说‘双修’‘单修’,更说我采你的气神儿,让我想起了传说中的‘采补术’,我怕万一真是男采女受,这问题就大了……”
薛浅芜听到“采补术”这三字,脸色变道:“那不是狐狸精才会的招数吗?一般都是女狐采男之阳,哪里听过男狐采女之阴?”
东方碧仁凝重道:“我在一本古书上看过,武学造诣较深之人,可能出现这种异常采补情况,不过概率极低,微乎其微可以略去不计。这种采补,与传统意义上的不同,男女双方在一起时,谁的内力雄厚,另一方就被采。”
薛浅芜怫然,捂着胸口道:“如果我真被你采了,那你不相当于男狐吗?我好怕啊,越采补你越壮,我却慢慢消瘦,本来就是平板身材,最后还不变成弱不禁风病羔子了?”
东方碧仁把她搂进怀里,满是笑意安慰道:“别杞人忧天了!最起码现在不确定,我是否具有男狐仙的采补术!”
薛浅芜不解道:“那你为何提及采补之术?又为何不能确定你有采补术?”
“刚才只是一场虚惊!听了你那些话,让我想起古书上的记载罢了!激动担怕之余,才提及了采补之术……”东方碧仁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温情笑道:“你的后半截儿问话,我能不作答吗?”
薛浅芜果断道:“我宁可你不答前半截儿!后面一问,关乎我的切身利益,你怎能不回答?”
东方碧仁依旧笑得情意绵绵,问道:“怎么就关系到你的切身利益了?”
薛浅芜咬唇道:“咱们真正深入的吻运动,只有这么一次!就算你有采补术,也不至于一下子就把我采尽啊!我怕的是,日积月累,你每天采一点,采至最后,我便剩个壳了!一次性的采撷并不可怕,闭眼去了也就一了百了,痛苦的是如吸食了大麻,戒不掉被你采,却还剩一口气不死,苟延残喘直至面黄肌瘦,尝尽世人眼光!”
东方碧仁听了她的比喻,既怜惜又痛心,还觉得太搞笑,打趣她道:“那把我戒掉好不好?”
薛浅芜赌气道:“戒掉就戒掉!从现在起,就开始戒!”
“真的?”东方碧仁眼里闪过一抹深邃笑意,再道一句:“那咱试试,你戒掉了没?”
与此同时,不等薛浅芜主动了,东方碧仁再度攫住了她的唇。薛浅芜一开始,尚呜呜反抗着,后来这声音便被堵进了肚子里,再也发将不出,转而慢慢换了调儿,成了一种/娇/吟嘤喘之声,起伏荡气回肠,勾魂摄魄动情。
果然如薛浅芜所说,不管是谁主动,最终结果是一样的。她和东方碧仁紧紧抱着贴着,背影合成一人,柔软舌尖辗转纠缠,在狭小的空间里,却不知运动了数千百次回合,恨不得将彼此吞下去,化入血液,你中有我我只有你,骨血相融再不分开。
一波一波的天旋地转感,将纯吻之美妙演绎到了极致巅峰。衣衫再次湿透,食髓知味,东方碧仁好像吻出了心法,越吻越起劲儿,薛浅芜却不支了,最后发出软软一声娇泣,几乎昏厥过去。
东方碧仁只得刹住满腔热忱,坐在了一块寒石上,泻去多余的火。接连两番的吻下来,薛浅芜除了喘,连挪动的力气都殆尽了。
东方碧仁怜惜夹杂着几分成就感,将她抱起,放在了自己腿上安躺着,一只臂弯儿撑着她的头,另一只搂过她的腰。过了半柱香的功夫,薛浅芜才用一种缥缈缈毫无质感的虚弱声音,对东方碧仁道:“你又有突破了?”
东方碧仁点了点头,把她紧紧贴在心窝儿处,满是欢喜,却仰天长叹道:“你真是我最珍爱的宝啊!要怎样去爱你,才能消除我的莫名恐慌感?”
薛浅芜听这欢喜隐约透着几分悲凉,轻斥他道:“你又在乱想什么了?造化让我为你而生,这是命数,无论何时我都是你的人……”
说罢此言,忽然觉得有些酸腐,脸颊微烫,贴在了东方碧仁的胸膛。
东方爷神情撼动着,闪过奇异的圣光,他低低问:“造化让你为我而生……好动人的句子,能给我详解一下吗?”
薛浅芜嗔他道:“还用解释什么?你又不是不懂!不是明摆着吗?每当我们神游太虚一次,就相当于你运行了一通内力,这不是天生我才,来辅助你的吗?”
东方碧仁交替握着她的十指,放在唇畔细细吻着:“好内助,贤内助,造化专为我而设的仙子内助……”
薛浅芜听到这儿,笑得满脸欢实道:“真是沧海桑田风水轮转,现世现报啊!”
东方爷抬头,看进她的眼里:“这话怎么说了?”
薛浅芜陷入甜蜜中,迷恋回忆着道:“你还记得在烟岚城,初次啃你之前,我那番台词吗?”
一涓一滴,汇成惊涛长河,而今回首,东方碧仁怎不记得?他亦忍不住笑了:“我只听到脆生生的一句‘好哥哥,亲哥哥,神仙般的哥哥!小妹这厢有礼了!’……还没反应过来是啥情形,便被啃了!当时真是把我吓得,半分不敢动了!”
薛浅芜搔搔头道:“色胆包天,也是需要爆破力的。”
东方碧仁笑着应道:“是啊,于是成了永恒经典,怀念至深。后来再逼你主动时,总没这次突袭来得惊心动魄了。想想从小到大,还真没有谁,能让我震呆成那样。”
薛浅芜傻笑着,忽然想起什么,一骨碌坐直了身子道:“你与别个女子相拥吻时,会不会如同和我在一起,出现灵与神的契合?从而推动内力,达到练功的效果呢?”
东方碧仁愣了片刻,旋即哈哈笑道:“看来不光是我,担忧自己不是你造化的唯一啊!原来你也这样忧心!”
薛浅芜嘟着嘴,故作蛮横道:“哪怕你真会采补术,那也只能采我!我愿被你采干而死,前提是只采我一个!”
东方碧仁连咳两声,神秘地道:“傻姑娘,刚才我有意终止住采补话题,岔开了你的第二问!不想你又提起了……”
薛浅芜恍然大悟,拍拍他道:“对了!你还没回答我,为何不能现在确认你有采补术呢?”
东方碧仁伏在她的耳畔,低低私语:“你以为接个吻,就能采补你啊?无论古书中的采补,还是通常说的采补,都很内涵,在特定场景下才能发生……咳咳,只有你我洞房花烛之夜,我才知道自己能否采补得你!”
薛浅芜愣半天,拳头忽然如雨点般,砸落在了东方爷的身上。
第一〇三章 蒹葭清霜音,歪门巧邪道(上)
和东方爷经过这一宿的欢笑打闹、拥吻缠绵,翌日早起,薛浅芜满脸好气色,到了坎平鞋庄。绣姑刚在一只鞋的侧面,巧手挽针,织了五六朵秀美别致的莲花。旁边摆放的早点,已无半分热气,还好是在夏天,食物生吃冷吃,倒没什么打紧,只要干净就好。
因为东方爷上朝走得早些,薛浅芜一个人也没胃口吃饭,直接就来看绣姑了。走了这里许路,觉得有些饿,抓了几块酥饼就往嘴里塞,绣姑看到她的吃相,笑着嘱托道:“又没人和你抢,仔细噎着!”
薛浅芜扮个鬼脸,喝了几口莲子汤,一阵狼吞虎咽。绣姑看她这般吃法,竟也觉得有了几分饿意,放下手中的活,捡了块素淡的蔬菜饼,细嚼起来,一边说道:“不经你的感染,我还真忘了人生有三大事!”
薛浅芜取笑道:“你啊,生命中就只有一件事,无休无止,无境无涯,就是做鞋!有它伴着,甭说吃喝了,拉撒都能置之度外!有时我真怀疑……”
薛浅芜说到这儿,诡诡一笑,卖了个关。
“怀疑什么?”绣姑果然入了圈套,不自禁问道。
薛浅芜为自己找后路,提前跑开了几步,尚未开口,自己倒先弯腰笑得肚子疼了,一边捂着揉着,断断续续地道:“我真怀疑,你就没坐出个顽固性痔疮来!”
绣姑没提防,一阵咳嗽,手中的饼当时就吃不下了,又重新放回了竹筐里,嗔她一眼,很无奈道:“真是开胃有你,败胃也有你!”
薛浅芜嘻嘻道:“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想想啊,终日足不出户,宅着坐着,你又不是习武之人,饶是再好的心性,身体也会吃不住的!”
绣姑应道:“这个省得!只是一拿起针线,就忘了岁月!也只有你这调皮鬼来了,我才能被打断……”
薛浅芜回想起初识她的时候,差点以为她是个哑巴姐姐了,此刻深有同感,忧心忡忡地大叹道:“万一将来,哪位男子看上了你,就你这般冷淡不在意的样子,只怕又是一场心伤!”
“你怎么总爱瞎胡想呢?”绣姑点点她的脑袋,轻轻以训斥的口吻道:“一我无心,二我无意,三我无情,四我无念,哪有男子会看上一块冷石般不开化的女子?”
绣姑羡慕地瞧着她,落寞的语气里,有赞赏和爱惜:“女孩儿家,就要像你这般有哭有笑,性情真实,慧黠淳朴,活色生香才是!纯净得素脸朝天,宛若清水出芙蓉般毫不雕饰,却又歪歪邪邪让人爱恨两难,灵气古怪让人捉摸不定!”
薛浅芜呆呆张着嘴,听得差点流出了口水。这么多美好的词儿,竟都是形容她的么?
“姐姐,你真真是太可人了!”薛浅芜攀着绣姑的脖儿,突然一屁股坐上了桌子,拍着放饼的小竹筐,笑得嘴都咧到了耳朵边,她嚷嚷道:“你的媒人,这辈子我当定了!其实你也并非那么淡薄无言,话说‘女喜夸,男爱捧’,只要你觉得哪个男人顺眼,我先把他给你抢来,然后你像夸我捧我这般待他,一准儿他会乐呵得找不着北!”
绣姑一双美目里,满是错愕和无力感。因为薛浅芜一跃而坐上的是饭桌,小巧别致的竹筐儿,被她拍翻了,几块酥饼菜饼滚落在地,并且随着她的节奏,盛粥的小瓷盏顺着滑了,“啪啦”一声脆响,四分五裂。
薛浅芜这才醒悟了,赶紧灰溜溜地跳下,把碎片儿脏饼儿收拾干净,不好意思蹭到绣姑跟前,好是一阵弯头哈腰赔礼道歉。
绣姑被她的乖样子,弄得全无一点脾气,气笑不得地道:“你是这儿的东家,你就把东西摔完了,谁又能怎么你!反正赔的是东方爷,只要你不心疼!”
薛浅芜听她拿东方爷开涮,挠挠耳叹服道:“狠而准的说话!比你无尺自量鞋的眼光,都狠而准!”
绣姑笑道:“我只照实说罢了!是你找茬儿激我的!”
薛浅芜哼哼坏笑了两声:“时而淡漠如霜,时而毒舌犀利,我若不找个对口味的男人,来摆叼你,怕还真斗不赢你了!”
“好妹妹!”绣姑可怜地道:“你就别总拿这个说事了!男人男人,有完没完?八字儿没半撇,连个影儿都看不见呢,你就拿我消遣?人家笑话的虽是我,但你编排我,也脱不了干系,实在有失光明磊落了去!”
薛浅芜赞道:“对答得好!我且暂饶了你!以后我在京城里,要留着些心眼,一旦有目标了,也好人前出你的丑!”
绣姑深吸气道:“你不好好想想,如何经营你和东方爷的感情,净是/操/我的心!我就真找到了郎君,人家也该被你吓跑了……”
薛浅芜煞有其事道:“哪里哪里,我具备着‘孤竹王朝第一红娘’的潜力,怎会把这种好事儿搅黄?至于我和东方爷,顺其自然就好。你却不同,不强制一把儿,到老都是错过。”
“你一来,就让我忘了正事儿。”绣姑辩不过她,败下风来,拿起另外一双未竣工的鞋子,端详一番,又准备着做活了。
薛浅芜独自闷得慌,想起昨晚与东方爷百怜蜜意的恩爱情,红着脸颊,哼起了小调儿:“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照大地,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夕阳有诗情,黄昏有画意,诗情画意虽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