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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堕一落-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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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天气多喝水才不会中暑。”他说,硬塞在她的手上。

有口说别人没口说自己,他自己都不喝,却要逼着她喝。而且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不热,初初懒得跟他争辩,放在手中把玩。

妮妮很快就喝光,将空盒子给她,自己又跑进去玩。

“你怎么不喝?”他皱眉,接过她手中的空盒,一个向后投,初初正要说他乱扔垃圾,转身一看,那个盒子已经安稳地呆在它该呆的地方――垃圾桶。

“我不渴。”她有些恼怒,总觉得他脑袋是不是坏了或者耳朵聋了,话非要人家说两遍。

他轻轻的滑过她的唇瓣,似漂浮的蒲公英飞过,有点痒痒的,听得他低哑道,“这里有些干燥。”

他目光灼热,很有印上去滋润一番的冲动,却努力遏制冲动,只因她的眼神带着警告。

他收回目光,拿过她手中的饮料,打开,递给她,非要她喝。

本来不觉得渴,被他这么一看,唇瓣好像真有点干,初初拿起瓶子,端到唇瓣边,沁凉的冰透过肌肤滑过心口,身子微微颤抖了下,红唇张启,喝了一口就拿开,她低垂下头,就这么拿着,盖子被他捏在手中。

他接过她的瓶子,她以为他要盖上,却没想他就着也喝了一口才盖上盖子。

她有些无语,直接忽略。

夏颢夜表面平静,心头却激荡着,就算她的唇只是碰了那么一下,上面却清晰的残留了她特有的味道,他依稀仿佛感觉她唇瓣的柔软芬芳,像花,似蜜,火热地勾起了以前所有的回忆。

她的味道,他怎么可能忘得了,那是一辈子的毒,戒不掉。

她是不知道他内心的激荡,男人本色,这话一点都不假,光是这么一点接触,他的身体已经紧绷,有点站不住,不时地蹭着地面,制造出噪音。

噪音其实很小,但是初初听着很刺耳,努力将注意力放在妮妮身上,幸好小东西终于玩够了,气喘吁吁、心满意足的爬下来,扑到她的怀里。

“妈咪,呼呼……好好玩。”

她笑,在健康的脸颊上烙下一吻,立刻察觉一道火热的目光射过来,穿透身体,她真想挖下他两颗眼珠子,大庭广众下也乱发情,简直无可救药了。

“妮妮还想玩什么?”她忽略了那道目光,牵着妮妮的手在场内走。

“碰碰车……”她指着那边的,兴奋地说,手溜了出来,跑过去。

她低笑,也追过去,夏颢夜跟在后面,依然踱着布,看着她们,唇瓣终于勾出笑容。

不管妮妮是怎么生出来的,他的初初依然没变,在他眼中,就是长不大的孩子。

她与妮妮上了碰碰车,笑得真灿烂,两张笑脸在他眼前晃动,这时夏颢夜也觉得,有个孩子,真是不错的,虽然,不是他的,只要他能够压抑内心的嫉妒,一家三口??他眼光霎时柔和,妮妮长得像初初,要当成自己的孩子,易如反掌,只要严翔远不来打扰他们,他会让初初再次爱上他,一定!

他的初初,终于,又回到他身边了!

只是幸福光芒总是很短暂,他们回到古堡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竟然出现了。

“初初……”与记忆中的声音,很不一样,又有些相似,她握紧了妮妮的手,刹那觉得仿佛就像在梦中一样,梦醒了,他,他,他们都消失了,不会在她的生活出现。

“爸爸……”妮妮精力十足,即使玩了一个下午,她的叫声洪亮,打破了一时间的静谧,夏颢夜的笑容凝僵在唇角,沉寂了四年的光芒霎时幻灭,插在口袋的手缓缓捏紧。

“你……”她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受了不小的惊吓。

“我来接你跟妮妮回去。”他说,琥珀的眼瞳落在她的脸庞,热切地闪烁她曾经很熟悉的光芒。

初初以为自己看错了,眸光闪了闪,有些呆愕!

“妮妮,走,爸爸带你上楼洗澡,玩得开心不?”费云扬抱起妮妮,擒着邪佞的笑容,暗爽着。

“开心!这个叔叔是谁啊?”妮妮好奇得看向他,“他的眼睛跟爸爸一样哦。”

“才怪,爸爸的漂亮多了!”某个孔雀男自恋地说,抱着她上楼。

“你怎么会来这里?”她恢复了冷静,心头还有些微的震撼,走进去,突然想这样的态度是不是太冷淡了,毕竟??初初瞄了瞄一边成雕塑的夏颢夜,他的脸色很难看,苍白得几乎透明,昏暗的光下,脸色阴霾得吓人,点如漆墨的黑瞳幽深不见底,看似平静,她只看了一眼旋即移开,犹如漩涡般,席卷灵魂。

他走过去,亲昵地揽住她的腰,掌下的触感熟悉得仿佛两人从未分开过,他的声音更低哑,“我来接你跟妮妮!”

她笑,估计多事的费云扬都告诉他了,同情她吗?真是怪了,但她一个都不需要。

“伯母同意了?”她说,熟埝得看不出猫腻,拉开他的手,两人貌似不熟。

他一滞,但是这个问题以后再讨论,他看向夏颢夜。

缓步前进,如狩猎的猎豹,猝不及防的他,一拳挥了过去,虎虎生风――

本就不悦他出现的男人自然不会少了松懈,他头一偏,灵巧地躲过他这一拳,冷寒地凝视动手的男人。

他转身,擒着冷笑,“夏颢夜,初初是我的女人!”

曾经的男孩已经是成熟的男人,健硕的身子相较夏颢夜瘦削的身材,似乎多了一股威迫,语气颇挑衅,更多的是愤怒。

夏颢夜沉着黑瞳,凌锐的光一闪而过,“你爱初初?”

“我当然爱!”

“只要你娶了初初,我放手!”他环胸,如狼野性而优雅,眸底浅浅地划过名为轻视的流光,轻而易举地,扳回了劣势。

“初初爱的是我,我也爱她!你是她的叔叔,没资格拥有她。”他坚定地说,眸光闪烁着不容置疑的爱!

“你让她当你的情妇,你就是这么爱初初的?”他眯起黑眸,“她生了孩子你甚至不敢娶她,跟别的女人订婚,这就是你对初初的爱?”

“夏颢夜,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如果不是你禽兽地强bao了初初,我跟初初早就结婚了。你更加没资格站在这里要初初跟你回去!要不是为了初初的名誉,我绝对让你身败名裂!”他握紧了拳头愤怒道。

“做不到就别放空炮,严翔远,说得再好听,你也给不了初初唯一。但是,她会是我唯一的女人,你不要忘了,苏静白,未婚妻……以后,还有更多的女人!说难听点,你就是公众厕所。”他讽刺地看他。

不管感情还是身体,他要求绝对的忠贞,就算初初跟他生了孩子,他压抑,他嫉妒,他疯狂,这些比起失去她,不值得一提。

“起码我跟初初可以生孩子,你连个孩子都生不出,谈什么男人。”他也朝他的弱点戳。

“我不算男人 ?'…'”他冷笑,将目标转向一边冷眼看戏的女人,“你可以问初初,我算不算男人 ?'…'”

严翔远气红了眼,在这个阴险狡诈、早就锤炼成精的狐狸面前,他依然嫩了点,控制不了脾气。

只是刹那的愤怒后,他极快地反击,回以更冷冽的笑,“那又如何,这几年,初初跟我一起,我们有了妮妮。”

这铁一般的事实,夏颢夜嚣张的气焰如被倾盆大雨浇淋,眸光顿时沉埝,黯淡如无星的夜空。

真无聊,她撇了撇唇,也上楼,懒得理会两个男的。

原来男人吵架起来也很难看的,什么优雅、什么贵气,狗屁!她冷哼,找费云扬算帐。

进入到妮妮的房间,盥洗室传来笑声,费云扬正在给妮妮洗澡,不时听到妮妮喊疼,肯定粗手粗脚地弄疼了妮妮。

她等了有一会,里面的笑闹声还不断,该死的费云扬搞什么鬼?洗个澡这么久,要是妮妮感冒了她非砍死他不可。

初初打开盥洗室的门,果然,父女两人在浴缸玩泡泡,看到她,同时露出笑容。

“妈咪,泡泡好好玩!”妮妮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说,光溜溜的身上全是泡泡,费云扬也是。

“费云扬,妮妮刚刚才玩了一身汗,赶紧替她冲洗干净,要是妮妮感冒了我唯你是问。”她关上门,有些心烦意乱地在房间内踱步。

她压根想不到费云扬拿严翔远当挡箭牌居然还把他叫来,更令她吃惊的是,严翔远到底发什么神经陪他疯。

感情么?六年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她夏初初也不敢自抬身价,六年过去他还爱着自己,那样就太不自量力了。

都是该死的费云扬惹出来的祸,她跟妮妮在郊区生活得好好的,他偶尔会过去看他们,也是怕泄漏了行踪。谁知道他到底抽了什么风,不仅仅告诉夏颢夜行踪,居然连早八百年没有联系的旧情人都给搅浑一起。

这个混蛋……她咬牙!

父女两人出来的时候,他还骚包地只围了一条毛巾,展现他精壮的身材,一头褐发凌乱狂野,他还颇得意地朝她几眉挤眼,摆了个阿诺施瓦辛格的pose。

妮妮咯咯笑,高呼好帅。

初初抱过她的小身子,赶紧替她穿上衣服,她一穿好,当费云扬是棵树滑溜地就爬上去,坐在他肩膀上。

“顶高,爸爸,我要顶高!”她叫,精力充沛。

“妮妮,下来,该吃饭了!”

“初初,楼下那两个,你选哪个?”他问,站了起来,将妮妮顶得高高的,她笑得更开心。

“费云扬,有时候你身为男人简直太糟蹋了。”她冷讽,简直多事又八卦,还很自以为是。

“小初初,我可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如果你两个都不要,那我就太幸福了,原来我才是你的最爱。”他笑嘻嘻的。

她睨了他一眼,将妮妮抱下来,让她先到楼下去,反正妮妮什么也不知道,那两个男人什么也问不出来。

“费云扬,我一个人过得很好,妮妮也很好。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好,这个烂摊子,你就给我收拾去。”

从早上到现在,太多的惊吓、劳累,她突然觉得很累,软软地坐在地板上,靠着冷硬的床边,垂下头,细碎的短发遮掩了她的情绪,她曲起膝盖,就那样坐着。

“初初,对不起,没经过你的同意将事情告诉他。”他也坐下来,真诚地道歉。

“为什么要告诉他?”

“当然是为了你。”

“是吗?”她笑,“谢谢你的关心,我不需要。以后请你别再多事了。”

他扳过她的脸蛋,她只是平静得注视他,如果看的仔细点,两双眼睛虽然颜色不同,轮廓却很相似。

“初初,你还爱颢夜对不对?”

“不爱。”她移开视线,“你别把我想得太伟大了,他们,我一个都不爱。”

“撒谎!”他说,靠近脸庞,正欲吻上……

“费云扬,该死的你……”上楼的男人看到他居然要吃豆腐,气急败坏的冲过来,对准他的鼻梁就是一拳。

费云扬险险地搂住初初闪过,天啊地啊,差点,只差那么一点,他完美的鼻子就要再次受创。

他阴森森的站起来,“萨斯,你发什么疯?要是我毁容了你是不是负责一辈子?”

“我很感激你告诉我所有,但是初初,你别想!”

“你订婚了!”他凉凉地提醒,兴致勃勃的研究自家表弟吃醋的表情。

恩,不错,够专情,如果他当小初初的丈夫也不错,比起夏颢夜那个阴险小人,他表弟一表人才又阳光,还是公爵,不错不错,配的起他的公主。

“那你又为什么告诉我初初遭遇的一切,你打什么心思?”严翔远也不是盖的,随即指出一点。

“没办法,我斗不过夏颢夜,差点就毁容了,起码你是我的表兄弟,自家人总不好窝里斗是不是?我们应该一直对外。等解决了他,再来内斗也不迟。”

他吊儿郎当地,说话三分真七分假,严翔远眼睛一眯,很怀疑。这个克莱告诉他事情缘由,还对初初存幻想?告诉他就想对付夏颢夜?如果不是,他刚刚又解释不了那一幕。

初初撇了撇嘴,自然听出费云扬内斗的说法,他指的就是克里丝,他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一个被亲叔叔强占过、生了私生子的夏初初,凭什么让人家跟母亲窝里反,还一致对外?

外面那头狼还是他自己招惹的,谎话说得气不喘脸不红,初初真怀疑,她怎么跟这样的男人有关系?费云扬会不会搞错了。

他轻挑的投给她一个桃花眼,琥珀瞳眸却坚定地告诉她,没搞错,都验了dna还出错,他会拆了那家医院的。

“对了,夏颢夜呢?怎么没一起上来?”他探头探脑的,空荡荡的门边没人。

“我要带初初走。”他说,将手伸向她,就算以前那样。

初初盯着他的手,深刻的三条线纹依然那么明显,模糊的记忆突然涌了上来,他掌心的温热仿佛还残留着,紧接着思绪有些恍惚,曾经的誓言,今天的陌生,很讽刺。

他的手益加宽厚有力,是男人的手,但是,不是牵着她手过一辈子的手。

她笑,正要说什么,夏颢夜出现在门后,眸光与她对上,炽白的灯光落在他遮挡眼瞳的密长睫毛上,投下扇形阴影,衬得他肌肤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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