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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堕一落-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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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在哪里?”

“我在酒吧,刚刚才下班。”

原来熬夜了,难怪听出很疲惫。

初初很心疼小白,但是夏家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的,她帮不了她。

“小白,要注意身体,不要累坏了。”

“我会的。你怎么样?暑假打算做什么?”苏静白靠墙,眼下是浓浓的黑眼圈,整个人看来很憔悴。

“我去了山上……”她顿了顿,又说,“和他!”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如果不是苏静白的呼吸声传来,初初差点以为,她不在了。

“是吗?那很好啊。你们很相配,我祝福你们。”

苏静白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冷漠,那股冷气,透过电话,就像电流传递到她四肢百骸,迅速冰冷了她的身体。

初初唇瓣哆嗦着,涩涩的开口,“小白,你会不会怪我?”

小白是这么爱严翔远,她接受了严翔远,她们,真的回不去了!

“初初,感情的事勉强不得,我懂。他爱你不爱我,这不是你的错。但是初初……”她的语气平和了许多,不再冷漠的伤人,“你爱他吗?还是,你是因为我的话才接受他?如果真是这样,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我爱他,小白,我很爱他。”她哽咽,几乎不敢相信小白说的,“小白,谢谢你。我们,我们还是朋友吗?”

她笑了,苏静白看着吵杂的酒吧,想起那个晚上醉酒的他,他口中唯一叫的,只有初初,没有她苏静白,就算躺在他身下的,是她。

第68章

那个旖旎的夜晚,那间包厢,昏暗的灯光下,理应意气风发的他,却一个人痛苦的醉酒,那双她最爱的琥珀眼眸,睥睨天下,就连她,也只能仰望着他,但是那个晚上,第一次,她俯视他,即使那个俯视的结果,

是她,被压在他身下――

她所有的感官,都是他,醇厚的酒香就像如同靡情的催化剂,他的唇、他的手,他所有喷射的气息……苏静白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拥有那么一夜,她该满足了。

那般只可远视不可靠近的男人,她拥有了一夜――

“初初,我需要时间。”她叹息,她也不想失去初初,初初美好的连她也忍不住喜欢呵护,更何况是男人。

但是她需要时间,发生过的一切历历在目,她忘不了,苏静白安慰的想,最起码她得到过他,他们是彼此的第一次,这点,是初初永远无法拥有的,那就足够了。

但是,初初同样是她最好的朋友,他们在一起,她无法装作看不到听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苏静白想,足够开学的时候她坦然面对了吧!

“我知道,小白,照顾好自己,如果你回来了,打电话给我。”初初懂她的意思,这两个月,对小白是一个过渡期,对她何尝不是。

“我会,挂了。”

初初拿下电话,说开了心情反而轻松了,她走到阳台边,阳光是这么明媚,天空晴朗得纯净的蓝,漂浮的朵朵白云,是这般悠闲。

他说,要带她去法国,看熏衣草,一站接一站……想象着那美景,她笑了,展开双臂,呼入的,竟是――

初初吓了一跳,急急转身,却跌入一双漆黑如墨的深沉眼瞳,凌厉如刃的目光落在她唇瓣的笑容,眼瞳益加阴沉。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初初抵在他的胸口,入鼻是呛鼻的烟味。

他到底吸了多少烟?老天,初初喷嚏一个连着一个,她终于知道,她对浓重的烟味过敏!

打的连夏颢夜也看不过去,终于放开了她。

“几天不见,这是初初给小叔叔的见面礼吗?喷嚏?”

他挂着嘲讽恶毒的笑容,逼近她,呵出一口气,看她鼻子通红通红的,眼泪直掉,胸口的郁气似乎才疏通了一点点,幽黑的眼瞳却益加聚拢风暴。

他告诉自己,初初一定会谨记他的话,不会让严翔远碰她,他却控制不住的一遍遍拨通那个关机的电话,唯有这样才能说服自己,他们是清白的,如果她敢,他一定会让她知道,惩罚,绝对不是她承受得了的。

夜晚他却忍不住步入她的房间,空气中她的气味一点一滴的消弭,冷淡的他以为,这个房间,从来就没有一个他眷养的女孩进驻过――

于是他吸烟,一根接着一根,不断的吸烟,在房间的每一处,直到整个房间都是浓厚的烟味,唯有这样他才可以说服自己,她一直都在,只是烟味覆盖了她的气息而已,如同她的人,只能在他为她撑起的世界中,她的世界,只能有他。

望着暗黑的夜空,他又忍不住想,嫉妒疯狂的臆想――这样的黑夜,他们在做什么,那个齐月兰以为的净地,她的女儿是否如夏晨夜一样卑鄙龌龊的与严翔远疯狂纠缠……

冷静的大脑,一幕幕氤靡的画像如同快进电影般掠过,那一刻,他差点,只是差点就冲出去,坏了他的计划。

他一直抽着烟,想着与静伊的种种的过往――

“应颢夜,你又抽烟,你就不怕得,得……”每次静伊说到那个词,她就开始结巴,细致白皙的脸庞涨的红红的。

他笑着捻熄烟,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她,果然如她娇脆的声音,她长的真美,是他见过的女孩子中最美的,就是罗嗦了点,就像个管家婆,指指点点……

“你是我什么人 ?'…'”他的语气讽刺,却忍不住勾出宠溺的笑容,朝她伸出手。

“你要做什么?”

静伊盯着他的手,脸蛋更红,他突然就闪过一个词――面如芙蓉,艳若桃花。

“你这么婆妈,不就是想当我的女人 ?'…'”他的笑容多了几分恶意,年轻的脸庞,愤世嫉俗,载满了恨。

静伊定定的看着他,“应颢夜,伯母她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她希望你开心。”

他嗤笑,忍不住又想抽烟,幽黑略失焦距的眼瞳游移到床头柜,上面的一包东西,正诱惑着他――

静伊一个快步向前,抓起烟就扔到垃圾桶,“你想要我当你女朋友,就不能再抽烟。”

如果不想,他就抽个够,静伊倔犟的大眼明了的告诉他答案……

“你走开!”

静伊朝他走过去,主动将手放入他伸出的手掌――

“颢夜/夏颢夜……”

交叠的声音,他分不清,只能失神的看着眼前的容颜,与记忆中的容颜,交错,重叠,又分开,她们是这么美,比天使还纯净。

但是他的天使――静伊,她被夏晨夜毁了,彻底毁了!

夏晨夜的女儿,凭什么在夏家安心享受他所有的宠爱,凭什么,她可以美得――

“放开我,夏颢夜,你要做什么?”

初初疯狂的挣扎,他几乎折断她的腰,他的手,袭向她的胸口,初初只听得‘嘶’的一声,他的眼神暴戾,布满丝丝骇人的血丝,就像暗夜饥饿了许久的野兽,迸发出那种终于寻找食物那种嗜血冷酷无情的光芒――他扭曲的脸庞比野兽更让人心惊胆战!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禽兽――”她拍打他的手,修剪圆润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臂中,染了鲜红。

他的手臂一甩,初初只觉眼前一晃,整个人被他抛入柔软的床,他的身子如影随形的压住她――

跨坐她的腰腹,神色狂乱,压住她挣扎舞动的手,咬牙的问出他最在意的,

“你,让,他,碰,你,了?”

话,几乎是含着舌头咬出来,初初有刹那以为,他要吃了他,他黑白分明的瞳仁血雾更沉,张着尖锐的獠牙,张牙舞爪,只要她点头,下一刻,她,尸骨无存……

夏颢夜已经分不清眼前到底是谁,静伊,还是夏初初,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唯一的反应,那件衣服,他看了刺眼――这衣服,为什么他没有任何印象,严翔远买的?他亲自替她穿上的?

……

无数的念头闪过,他越加的癫狂,伸出肌理平滑、修长有力的手――

“没,没有,没有……”她惊骇的喊道,“夏颢夜,你说过的,我都记得,他没碰我,没有……”

似乎怕他不相信,除了没有,初初已经说不出别的话,哆嗦的一直说着,说着……惊恐的看他的手越来越近,轻贴她的胸口,扑通扑通……失律的心跳,他不信――

“真没有?”

他的声音平和了些,依然森冷的吓人,她急促胡乱的点头,

“真没有,没有――”

就算有,谁敢在这个时候摸暴怒的老虎胡须,找死!

“我要亲自查验!”

伴随着低哑的声音,她所有的衣服瞬间成了碎片,初初挺动身子,尖叫,

“夏颢夜,你这个混蛋,败类,没有,我说了没有,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凄厉的叫声,她的抗拒,在目睹白皙光滑毫无瑕疵的肌肤时,他信了,怒火灭了。

怒火,再度高涨!

下身紧紧抵着她的,他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冷笑,“夏初初,当初可协议了,我不能碰你?”

这么快就守身?没有,他不信!目光急切的又梭巡了边,她腰侧一个几乎看不到的红点霎时被他精锐的捕捉,眼瞳骤然缩成一个黑点,一手触摸了上去,很平滑。

初初什么时候这里多了一个红点,他怎么不知道?

“这里怎么回事?”他就像一个抓到红杏出墙疯狂的丈夫般,在那红点徘徊,阴狠的目光告诉她,敢说半句假话,他今天绝对会让她下不了床。

初初愣了,什么红点?

“说!”他语气暴躁,发丝凌乱,整个人失了方寸,在那点,施了压力,初初倒抽了一口气,吃疼的叫了一声。

“夏颢夜,你发什么疯?什么红点?放开我……”

她下半身被他压的死死的,疼痛感变成了麻痹,她想动,却动不了,更别说起来看他说的所谓红点。

“你还狡辩,这里明明有一个红点,是不是他留下的?”

他质问,听起来很无理取闹,初初要不是清楚他的个性,他这番话,怎么听着,像是吃醋了?

他会吃醋,吃严翔远的醋,初初心里冷笑,她更疯了,居然认为这个禽兽吃醋,可是他亲手将她当作商品卖给别的男人。

现在想后悔,很抱歉,商品买卖的公平原理她还是学过的,货物既出,概不退还,她爱上了货主。

“红点?你指给我看。”

夏颢夜将她整个人拉起来,目光忍不住暗沉,流连在她裸露的粉嫩,上面粉嫩的一点如同诱人的樱桃,因为动作而晃荡出的晕波让他差点忘了正经事,赶紧移开视线,拉住她的手一起研究。

“这里――”

初初困难的弯腰侧腰,眯着眼睛仔细看了半晌,才发现他所谓的红点。

小的跟个针刺的,她差点吐血,哪有吻痕是这样的,谁的嘴巴小的跟针孔似的。

这个无理取闹的小人,他真的是那个衣冠禽兽、优雅从容、万事不惊的夏颢夜。

“夏颢夜――”她气的拉过他的手咬了一口,叫道――

“你自己对比,这么一点算什么?你脑袋抽了。”

抽了这个名词,初初还是从苏静白那里学来的,那天――初初甩头,她估计也抽了,居然还想着那天。

“放开我。”

她扭动了下腿,忍不住呻yin,老天,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她的感知神经抓挠啃咬一样又刺又痛又麻,她忍不住又倒在床上,整张小脸都皱成一团。

夏颢夜看了看自己的手,两排充血整齐的贝齿印,她咬的还真是用力,但是对比了下,他的白皙的脸庞泛出了尴尬的红晕,终于移开体重,背对着她,替她揉着脚,当作补偿。

虽然被他捏更难受,但是那股锥心的麻痹终于消退,初初想要抽回自己的腿,下一刻,她眼前一黑,微张的唇瓣被他强硬的闯了进来,堵住她所有惊骇的呼声。

“夏颢夜……混蛋,放开……”她扭着头,不让他得逞,他利用身体优势再次压住她,捧住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彻底的侵占,连一个小缝隙都不放过。

久久,初初憋的脸色通红,鼻翼不停的张着呼吸稀薄的空气,挣扎无望的任由他吮吻。

幸好,他除了吻,再无别的动作,初初不管乱动,那抵着她的,再熟悉不过了。

这个男人有多么经不起动,她学乖了。

只是,她似乎想的太天真,几天不见,就算她没给别的男人碰,他压抑的所有不安、嫉妒、莫明的害怕焦虑……就像一颗颗不定时炸弹尽数在此刻爆发,硬是拉着她与他一同燃烧。

除了痛,还是痛……初初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身体痛,还是因为背叛羞耻感的心痛。

“夏颢夜,我恨你,恨你……”她嘶叫出声,声音没入他的唇,支离破碎的被他吞下。

“我知道……”

他如叹息,幽黑的眼瞳直直的接受她的恨,微不可见的暗了暗,除了更彻底的侵占,更搂紧她之外,夏颢夜清楚的知道,两个月,只需两个月,她美丽的眼瞳会如静伊一样,除了他,再无别的男人。

小公主,需要接受毁灭的惩罚,她的心,才能紧紧的,被他,攥紧手中,毁灭或是怜惜――他勾勒出邪魅的笑容,那就看,她的表现了!

一想到此,他的身体更被她紧z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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