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善道-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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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一席话。忽然心满意足地颔首微笑。然后弃剑抽身后退出去。
长剑坠入草地上,柳怀松将手中的剑插在草地里,向着道残天拱手一礼:“承让!”
柳怀松毫不掩饰,毫不客气。此一战就是自己赢了。青莲向着道残天疾步跑来。眼睛却死死瞪着柳怀松。她深怕自己师父在次吐血,急急忙忙赶来劝慰。
然而道残天扬手阻止青莲说话,他上前两步。缓声笑道:“老夫长你数十岁,修为又高出你许多,但却无法胜你,我虽然没有动用过能力,但我知道,你还有很多手段没有使出来,看来我此生也不可能超越你,不过,你能学到挽歌剑法我也感到很是欣慰,最重要,老夫一生都没有看错一个人,包括你柳怀松在内。”
柳怀松看着他躬身一礼:“当初承蒙指点,此刻郑重相谢。”
他说完话,看了眼那些老者们不善的眼神,然后走进道残天,低声严肃的道:“终有一日,我会将伊尘完好无伤送来与你见面,若你有兴致,也可以去长安城等待与他团聚的一日,我坚信,不会让你等很长时间。”
如此匪夷所思的话,令道残天瞬息间呆若木鸡,他能听出这番话不是在讨自己开心,也相信柳怀松绝非这样的人,而是一句出自内心的实话。正是如此,他完全看不透柳怀松到底隐藏着什么惊天秘密。
柳怀松见他满脸惊讶,又小声补充一句:“当初,你们前往都城是为寻找灵石,却不知,其实如今三枚灵石都在我体内,今日就此一别,他日再会。”说完话,擦身而过。
一席震惊的话犹自在道残天的脑海中徘徊,然此刻突然说出更加惊人的事实,直接使道残天定在当场。即使身旁的青莲也开始惊讶不语,刚才她听见柳怀松说能复活伊尘,还想出言讽刺两句,此刻又听见灵石的事,却是将话硬生生吞了回去。
见到柳怀松想这样离去,那些观战的老者互望一眼,又看向另一边逆风与啄木鸟老者还是激战,一时间他们拿不定主意,没有命令不敢擅自动手擒住柳怀松。
“逆风兄弟,既然清流门不欢迎我们,那我们也不必久留。”草地上。柳怀松忽然边说,边向着逆风那边跑过去。紧接着他幻化出黝黑的蝶翼,朝着半空中的逆风飞翔而去。
逆风见到柳怀松振翼而来,他双脚凌空一点,身子急速后退脱离激战。柳怀松一把拉住逆风,直往云端飞去。
“他?他?”下方某名老者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当他再次望向天空,确确实实是柳怀松幻化而出的蝶翼,他震惊的大喊道:“他,他柳怀松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为何能幻化出羽翼呢?”又一名老者也跟着惊叫起来。
“深藏不露啊!果真是深藏不露啊!”
“我们御气飞行也不能像他展翅在云层之上,那该如何去追呢?”
“还追个屁呀!只能瞪大眼珠子,眼睁睁看他离去罢了!”
老者们同时唉声叹气,接连摇头感叹。
直到此刻,那名啄木鸟的老者才注意到,柳怀松幻化出蝶翼带着逆风往云端飞去了。但他忽然感到望尘莫及,自己分明能够飞翔在云层之上,又觉得跟不上柳怀松的速度,或者没有他飞的高。
道残天满脸笑意,他看着柳怀松隐在云层中不见踪影,心中一百个相信柳怀松能够复活伊尘。羽翼他其实见过一次,所以他并不惊讶。
然而青莲那晚根本没有看清楚,所以此刻睁圆着眼睛一眨不眨,直到柳怀松消失不见,她仍旧没有眨眼,短短一年不到,居然前后能够发生这等天壤之别的变化,她好像开始相信,世间上其实存在一种名为奇迹的新鲜玩意儿。
啄木鸟老者化成人形落在草地上,他走过来对着道残天问道:“残天,你是不是认识他?”
道残天敛去激动的心情,对着他行礼道:“老祖,在他默默无闻的时候,晚辈偶遇过他。”
八旬老者点头问道:“那是在什么时候呢?”
道残天望了天空一眼,才说道:“不到一年,他当时才修身一阶段。”
“从修身一阶段到现在的相尊七品,才不过一年的时间?”无与伦比的震惊,让他的声音都变成了公鸭嗓。此刻回望天空一眼,不免感到心有余悸。
道残天认真的点点头,表示确实如此,绝无虚言。
“这家伙!还当真是个妖孽啊!老夫历经百余载岁月,如今也才本尊三品。”纵然他不想夸赞柳怀松,但似乎不说出来,憋着心中很是难受。
其余凑上来旁听的老者,听见两人的对话,又想想自己如今的修为,顿时垂头叹息无语。实在是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第三百四十七章 假冒名义?
某名老者又抬头仰望午后刺眼的阳光,感叹道:“当年老夫达到相尊七品的时候已是年过四旬,潜心修为近三十余年,这份资质在当时屈指可数,老夫也一贯自以为傲,却没想到,如今忽然冒出头的两名小辈,不过二十出头,竟然一位是相尊七品,一位是为尊七品,这样的资质当属世间罕有啊!难不成,我们这些老家伙当真该退去幕后,再也没有争名夺利的资本了吗?”
此言既出,激起其余老者的共鸣,一时间他们顿感迷茫。草地上十多人相顾无语,唯有一声长叹表达心中那份自愧不如。
柳怀松与逆风离开之后直接去了蓝华城。由于担心贸然前去拜访蓝华门,遭遇到与清流门同样的事件,所以他们安顿在一间酒楼,吩咐伙计奉上好酒好菜,他们两人痛饮一番后倒头睡去了。
次日清晨,他们才一起走出酒楼,往蓝华门暂居的府邸行去。街道上有许多喊卖的商旅小贩,见到柳怀松器宇轩昂犹如涂着一层神辉般耀眼的走来,他们不由自主纷纷选择避让在两旁,然后看着他从眼前经过,在看着他的背影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因为灵石的缘故,自内而外散发出的君王之气,拥有强大的气场给人无与伦比的压迫感,使人心底深处自然而然萌生出敬畏的心理,能够使芸芸众生远避仰望。当然目前只限于没有修为,或者只是较低修为的人群。
柳怀松所过之处他若细心去留意。便会发现苍蝇扑面飞来半丈之内,会即刻晕眩过去落在脚下,街道两旁阴暗巷道里觅食的鼠蚁会短暂地失去知觉。
他们两人来到清流门暂居的府邸处,站在门前的守卫见到两人直面行来,出于自身的职责,他们同时移步挡在门口。一名侍卫说道:“两位,如果不是受邀前来还请避退,如果需要拜见门主,还请报上名号,由在下前去禀告。”
柳怀松走上台阶。看着他说道:“劳烦你去转告蓝门主。在下柳怀松特意前来拜访。”
听见这个名讳,侍卫微微一怔,他看了身旁的逆风一眼,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真是盛世唐朝的皇上柳怀松?”
柳怀松点头默认。另一名侍卫忽然说道:“确实是柳怀松。我见过你以前的那张悬赏令。一时半会还没有认出来。”
两名侍卫对望一眼,另一人对着柳怀松抱拳说道:“还请稍等片刻,在下现在就去禀告。”
两人的态度相较清流门要好上数倍。柳怀松也表现的和蔼可亲,微笑点头不语。那名侍卫在次抱拳行礼,然后快步往里面跑了进去。
另一名侍卫似乎对柳怀松极感兴趣,他很是郑重的拱手一礼,说道:“我们一伙兄弟私下无事的时候,会经常议论阁下,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单看你玉树临风的外表,我们恐怕难以望其项背,不瞒阁下,当初听闻诸夏大陆第一女子风伤情成为阁下的妻妾,我们兄弟在背后时常谩骂于你,自然是出于嫉妒的心理,今日见到庐山真面目,才知道什么叫天作之合。”
此番话令柳怀松一时间哑然无语,他愣住片刻后笑道:“还请兄台将你的见解转告你那帮兄弟,希望他们私下里不要再辱骂我就好。”
“见笑了,我们都是粗人,哈哈!”侍卫面对柳怀松的气度感到有些尴尬,他挠挠头,又道:“我自当告诉他们,柳怀松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枭雄,拥有佳人美眷也是理所应当的事。”他说完话,拱手一礼,退在一旁便不在说话。
此刻那名通报的侍卫跑来柳怀松的跟前,对着他抱拳行礼,然后邀请他进去厅堂。柳怀松含笑还礼,与逆风一道往里面走去。
厅堂上坐着十来名老者以及蓝言平。他们远远看着石坪小道上走来的柳怀松与逆风,也能一眼分辨出谁是柳怀松。正是如此,这种能使人一眼看中的气质,令他们对柳怀松好感倍生。蓝言平在次见到柳怀松也是极为惊讶,与街道上那会儿相比,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犹有过之。
柳怀松当初见过蓝言平一面,所以也能一眼认出他来。柳怀松对着蓝言平含笑见礼,又看向正中央那名老者,拱手一礼:“晚辈柳怀松前来拜会。”
老者捋须微笑,向着身旁女婢招手道:“添座,奉茶!”
四名女婢抬来两把圈椅,摆放在蓝言平的身旁。柳怀松与逆风向着堂内诸位老者拱手一礼,然后撩起衣袍落座在圈椅上。他与逆风接过女婢送来的茶水,礼貌上小抿一口,便将茶杯搁在桌案,看向正中央那位老者。
柳怀松知道现在蓝华门应该是他主持大局,所以向着他说道:“晚辈今日前来拜访只为一件事,想与诸位共同商议统一诸夏大陆的事。”
第一句话没有提及到关于信件的事,令堂内诸位老者略感疑惑。刚才他们听闻柳怀松求见,最先想到的可能性与清流门那些老者不谋而合,同样以为风伤情的信件在前,他们两人随后,如果劝降不成,便会摆出强硬的态度。
眼下居然绝口不提信件一事,正中央那名老者皱眉说道:“柳小辈,信件其实我们都看过,也有那么一些想法,只不过他们清流门从中作梗,我们也不好抽身退出啊!”
“信件?”柳怀松茫然,他扫视堂内诸位老者,最后将目光落在正中央那名老者的脸上,严肃的问道:“是不是有人假冒我的名义,来给诸位难堪啊?”
“假冒?”正中央的老者顿时茫然,他看向堂内同样不明所以的老者,他眉头越皱越紧,缓缓说道:“风虚门的信件不可能作假,难道风伤情执笔书写的信件内容不是你主使的吗?”
老者见柳怀松迷糊不解,他直接将那封信件从桌案上的两本手册中抽出来,递给柳怀松说道:“你取出信纸,一看便知。”
柳怀松起身接过信件,又坐回圈椅取出来一看。顿时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近月来我都不在长安城,我也只与她说过,此行前来天殇国只是调查一番形势,她万想不到,我会临时改变主意前来拜会清流门与蓝华门,不然,她绝对不会在得知我会拜访之时,写出这份劝降的信件。”
第三百四十八章 两个人即可
信件内容会给柳怀松的拜访来到误会,如果在提前知情的情况下,风伤情自然不会执笔书写,这一点不容置疑。堂内那些老者听见柳怀松的解释,对他的话坚信不疑。
正中央那位老者忽然开怀大笑道:“原来如此呀!我们还以为你们两人事先商议好的,故意让信件提前一步先到,然后你在亲自前来,如今水落石出,确实是一场误会。”
此时此刻柳怀松也终于恍然大悟,难怪清流门的反应会如此强烈。也足以证明,他们对信件的内容极为排斥,那么肯定没有和平商议的可能性。
那位老者小饮数口茶水,看向柳怀松说道:“柳小辈,你方才是说,今日前来拜会只为诸夏大陆局势一事,那你说说你的想法,看看是否符合堂内诸位的心意。”
柳怀松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抓住老者最先松口的那句话,问道:“前辈,晚辈刚才好像听你亲口说过,你们清流门愿意履行信件上的内容,只因为清流门拖着你们,所以你们不能抽身,敢问,确有此事吗?”
厅堂众位老者闻言,顿时语塞又莫名想笑,他们感觉柳怀松像是一只苍蝇,见到裂开的鸡蛋就钉住不放,居然又将话题转到信件的内容上,变相把误解转为对自己有力的突破口。
正中央那位老者沉疑许久,忽然破颜大笑两声,盯着柳怀松道:“柳小辈。如果不是相信你的为人,老夫还真以为你刚才是在做戏,信件一事就是你主导的,哈哈,你还真是会见机行事,有空就钻啊!”
逆风瞥了柳怀松一眼,笑而不语。柳怀松很是随意的笑道:“将错就错嘛!其实错也有错的好处!”
老者捋须微笑的看着他,说道:“正如你所言,你先前也没有听错,我们清流门确实不想在伤及无辜。倘若有谁够资格统一诸夏大陆。那老夫绝对会举双手赞成。”
他敛去笑容认真的看着柳怀松,又道:“老夫以为,当今世上够资格的后辈,兴许只有你一个人。老夫相信你有能力。也有实力。更有广阔的胸襟来还世间人一个太平盛世,不过……”
他忽然顿住不语,神情堪忧起来。望向厅堂外的阳光,缓缓道:“不过清流门他们不会就此收手,这无疑是一大难题啊!”
柳怀松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