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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邪善道-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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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上的娇小女子全身酥软。如同瘫痪般提不起半点力气。
柳怀松一只手按在南宫熏心梅的后腰处。直接抱着她坐在床上。南宫熏心梅依旧无力的趴在他身上,眼睛也不曾睁开过,一头秀发也贴在香汗淋漓的背上。
汗珠由柳怀松的脸庞滴在他鼓起的胸肌上,他魁梧的肩膀足足比南宫熏心梅宽一倍。床铺开始摇晃出吱呀之声。
屋外天色朦胧。大概还有一个半时辰就会全亮。屋内的火烛被吹灭了。急促而短暂的呻吟声与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加大又逐渐变小,偶有一两声不知何意的尖叫。多种声音绵绵不绝的在次传来小院。同样被那些小动物的叫声给掩盖住了。
天色全亮的时候,南宫楼没有一个人踏进小院一步,甚至要经过小院的时候,他们也会自觉的绕道而行。
正午时分,南宫熏心梅拉开房门走出小院,她清秀的面容上透着一股成熟女子的娴淑,眼梢间隐隐还有少许诱人的妩媚,眉宇间还有少许幸福与满足。她虽然春风满面脸色红润,在媚阳下娇艳欲滴,但是她步伐虚浮显得腿脚有些不灵便。
昨晚上柳怀松让南宫熏心梅暂时居住皇宫,但她一口回绝。即便在危险,她都不想离开南宫楼一天。如此一来,柳怀松离开南宫楼后,直接先去皇城,指示刘继调遣一万修士寸步不离的守在南宫楼四周,即使在南宫楼的后宅院也有一千人轮流巡视。
柳怀松回到皇宫的时候是午后,恰好见到风伤情与玉箫嫣在湖面花园上闲聊,便过去与她们一起坐在草地里,告诉她们关于昨晚独慎行儿子的事。
风伤情听完之后,禁不住捧腹大笑,脑海中显然能想到许多要挟独慎行的念头。玉箫嫣听完之后,极为认真严肃盯着柳怀松的眼睛,问道:“你知道,什么是坑爹吗?”
“坑爹?”柳怀松茫然的挠挠头:“什么意思?地球方言吗?”
玉箫嫣娇笑的解释道:“首先要理解前面一个字,什么是‘坑’,其实就是‘害’的意思,你看他儿子,又是富二代,又是官二代,还没教育好,不坑他,还能坑谁呢?这叫自作自受,纯属活该。”
往后三日,柳怀松晚上去南宫熏心梅那边,所幸没有人在来捣乱,天色刚亮时柳怀松在回到皇宫。然后处理一些繁琐的小事,以及吸纳两个时辰的外物之息,接着去趟天河城向北的城门处询问敌情。结果天元宗没有出现过一次,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
这日午时,柳怀松、风伤情、玉箫嫣坐在小院石桌前,谈论着独慎行的事,其实他们经暗探回报,独慎行离开过岚烟城一日两夜,所以知道他兴许还没有收到自己儿子被囚禁的消息。
就在此刻,皇宫桥梁上,一名佩剑侍卫托着一方黑木盒,脚步匆匆的往皇宫跑去。经过问路与指引,他来到皇后居住的小院,见到柳怀松与玉箫嫣以及风伤情。
侍卫站在院前,跪地拜礼道:“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见过皇后娘娘、情贵妃娘娘。”
柳怀松扭头看过去,见他身旁搁在一方黑木盒,起身走去他面前:“你起来吧!”
侍卫站起身来,双手恭恭敬敬的托着木盒,递给柳怀松说道:“此乃逆将军要属下亲自交给皇上,沿路无人见过,还有一份密函。”
又从腰间取出一份密函,同时交给柳怀松。接过黑木盒与密函,柳怀松挥手示意他退下,然后抱着木盒走去石桌前搁在上面。
玉箫嫣单手撑着下巴,她皱着秀眉很是无趣的拍着木盒,问道:“快递吗?神神秘秘!谁这么无聊啊!”
风伤情将脸庞一片青丝挽去耳后,柔声说道:“你拆开看看不就一目了然。”
柳怀松一直盯着手中那份匿名密函,并没去在意两女的交谈。玉箫嫣无聊的吐口气,把裹在木盒上的黑布慢慢拉开,然后朝着自己打开盒盖。
“啊!”玉箫嫣惊叫一声,猛地盖住木盒,她脸色瞬间煞白,旋即起身抱住风伤情呜呜咽咽的哭出来。风伤情满是迷惑不解,轻轻拍着玉箫嫣的背安慰着她。
听见尖叫声,柳怀松反应过来,把密函放在石桌上,打开木盒一看,竟是一颗圆瞪双目的头颅。风伤情也同时看见,即便他们定力过人,也不免感到一丝惶恐。
“哪个混蛋这么无聊啊!”玉箫嫣抽泣的骂道:“真是混蛋,故意吓唬我们啊!”
匆匆两眼,柳怀松盖住盒子,与风伤情对望一眼,他们不约而同说出一个名字:“天元宗。”
风伤情又说道:“他为何无缘无故被人杀了,你看看密函上面写着什么。”
柳怀松点点头,撕开密函取出信纸摊在石桌上,念道:“当初承蒙公子之恩惠,小女铭记于心,时刻想着有朝一日能回报大恩,眼下如愿以偿希望公子笑纳。兴许公子不记得此恩,但小女却没齿难忘,当初得公子相助,小女颠沛流离,以为能偶遇上天怜悯寻到栖身之所,奈何世道苍凉,人性低贱,小女最后沦为娼妓供人日夜玩耍。三个月前得到天元宗的宠幸,后来得知公子与他殊途同归,小女夜间服侍之时趁他熟睡,暗下杀手来回报此恩,得命人交由逆风将军转给公子。如今小女已是糜烂之躯,苟活于世不如一死百了,公子见到此信之时,小女已不在人世,望公子早日成就大业,月儿留笔奉上。”
听见柳怀松念完,玉箫嫣浑然忘记那颗头颅给她带来的惧意,她重新坐回石凳,拿起那份密函细细阅读起来,似乎触动她心间的怜悯,眼中满是惆怅与惋惜,秀眉越皱越紧。
风伤情也沉默好长时间,望向柳怀松问道:“谁是月儿啊?”
柳怀松若有所思不自觉的摇摇头,他也一直在脑中回忆着此人,但是却没有多大的印象。
忽然,他想到当初还有一件事,此刻坐在石凳上,对着风伤情说道:“八个月前,你将我一掌打伤的时候,当天,在此之前,我经过一家店铺,那时候有名女子被三名帮众从店铺内拖出来,我把她救下后给了一锭黄金,她好像说过,月儿有生之年必报此恩,难道就是她吗?”
风伤情抿着红唇沉默片刻,抬头说道:“倘若你只能想到她,可能就是她吧!她就是月儿。”
玉箫嫣放下信纸,有些哽咽的说道:“她好可怜啊!我们要帮她安个灵牌,让她好好转世投胎。”
柳怀松抱起那方木盒夹在腋下,说道:“你们帮她在密林竖座石碑吧!我现在就去天河城向北的城门,如果我晚上不能赶回来,你们把南宫接来皇宫,谨防独慎行有何不轨举动。”
“你放心吧!”风伤情起身说道:“我会照顾好南宫妹妹的!”
柳怀松认真的点着头,然后幻化出蝶翼一飞而去。
如今天元宗竟然身首异处,联盟群龙无首,正是彻底瓦解他们的大好时机,柳怀松必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此刻来到天河城向北城门,通知逆风整顿二十万修士,即刻出城攻打北面所有属于联盟的县城。

第二百九十三章 商谈

其实柳怀松并不知道,自从天元宗被人发现惨死在床铺时,联盟已然溃不成军。但凡有资格站出来说话的将领,全部挥杆而起强制要求接替天元宗的地位,但往往如此,则有许多心怀不满的人,所以他们开始夺主霸权,眼下向北的县城乌烟瘴气,到处哀鸿遍野。
岚烟城朝向东方,面积与天河城相差无几,不过治理有方可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相较天河城要强出数倍。
此刻在某栋富丽堂皇的宅院内,一位身强体健、高大威猛的中年人行在石坪地上往前面厅堂走去,两旁数百修士整齐列队恭迎着他,他身后还跟着一群穿着各异、年纪不等的男子。
此人正是丐帮帮主独慎行,年纪不过四十恰好才步入中年,肤色微黑闪耀着健康之色。他一撩长袍落座在正中央的椅榻上,对着带进来的一群人朗声说道:“诸位兄弟请就坐。”
就在那群人刚刚坐下,厅堂外跑来一名带剑侍卫,单膝跪道:“启禀帮主,盛世唐朝的刘继派人送来信函,务必请帮主亲自拆阅。”
“刘继?”独慎行剑眉上挑,炯炯有神的目光中透出淡淡难以察觉的敌意,他接过信函挥手示意报信人退下,然后抖开信纸将视线投在寥寥几字之上。
声音轻到只够自己听见:“谨遵我皇之意,特以信函转告,贵公子暂住长安城。若帮主雅兴盎然,尚可亲临长安与我皇对饮一盅。”
看完之后,他眼梢皱纹有明显跳动,他将信纸捏成一团,猛地拍在椅榻的扶手上,表面虽然怒目切齿,脸色铁青极为难看,但他并未表现出大喊大叫之态,将全部怒火强压在心里。
然而厅堂那些着装各异的人,却能看出独慎行有些反常。最靠近独慎行的一名长者问道:“帮主。他们送信来,难道是想即刻挑起双方的战火吗?”
独慎行看着他没有回话,将捏成一团的信纸丢给他。长者扯抻信纸念了出来,其余人闻言无不是怒火中烧。心中只想将柳怀松一把掐死。
厅堂内的温度在怒火中极具升高。所有人沉默不言。过去良久。那名长者问道:“公子为何会在长安城?”
听见此话想起某些无奈之事,独慎行终于忍不住惋叹一声:“他向来游手好闲、顽劣成性,我安排他在长安城指挥暗探收集情报。”
长者又急忙问道:“那身份为何会暴露呢?还是有奸细呢?”
经他提醒。独慎行才想起这个关键问题,此刻命人去喊来回城的暗探问话。
厅堂众人没等多久,一名富商打扮的中年人走进来,他知道独慎行要问什么,所以自己跪在面前,说道:“启禀帮主,由于少爷在南宫楼偶见他们的主厨兼店老板,少爷一见倾心,将其抢来府中,后来那女子自主逃脱,少爷恼怒之下,便带人夜袭南宫楼,却一去之后没在回来过。”
一直强压怒意的独慎行听见回报,终于忍不住脸色发寒,他一掌拍碎扶手,暴吼一声:“混帐东西,居然为个女人,破坏我筹谋已久的计划,这等不堪造就的顽子留有何用。”
虽然恼怒儿子顽劣不堪,贪图女色,但话虽如此,他还是大喘两声,恼怒之余对着厅堂外的将领传话到:“来人,即刻随我去长安城会见柳怀松。”
一名佩刀将领连忙跑进来,跪道:“启禀帮主,刚收到消息,天元宗暴毙,柳怀松亲自率领二十万修士向北出征,可能近些日子不会在长安城。”
这种惊天消息,独慎行刚回来并不知道,此刻听见将领禀报,他眉头微蹙,挥手示意将领退下,沉思着能不能趁机做些什么。
就在此刻,那名长者提醒道:“帮主,这可是个好机会呀!趁他不在长安城,我们大举进攻,占领长安城后,公子自然也能获救。”
这样的提议,独慎行刚才第一反应就想到了,但他微微摇头,说道:“有些事情你们还不知道,天元宗与柳怀松在天河城向北城门交战的时候,我们暗探见过一种自然系的能力,兴许柳怀松手下有名自然系,所以此事需要从长计议,倘若强攻惹恼那名自然系,恐怕他不顾数百万居民的生死,将自然系的破坏力发挥到极致,届时所有县城土崩瓦解,成为一片废墟又有何意义呢?”
厅堂某名老者摇头否认道:“世间上任何自然系都不敢这样做,据传言,老君传下修炼心法,唯独将自然系归为可窥视天道之能,所谓融入自然、掌控自然、化身自然,但自然心法中提到过反噬一点,用来约束自然系的能力者,至于何种范畴,何种情况下会引起自然反噬就不得而知,但是,他们若想动用能力,必须会考虑这一点,换言之,他们每次施展能力,都有被反噬的可行性。”
独慎行听完,皱眉摇头:“你也说只是一种可能性,并不能确定反噬的真实程度,更加没有听说过有谁受到过反噬,所以我不能冒这个险,还是脚踏实地一步步走的安稳,如今天元宗彻底被柳怀松瓦解,就是因为天元宗不够谨慎,因此我不可能成为第二个天元宗,他柳怀松开始占领天元宗的地方,我也不想去搀和一脚,还是由你们潜进长安城,秘密查探关押犬子的地方,然后想办法解救出来,若是没有一点蛛丝马迹,你们千万别打草惊蛇,以免加剧恶化双方间的关系,倘若不能解救犬子,只能等柳怀松回来之后,我亲自去见他。”
那名长者说道:“帮主,我们何不抓来他们一人来一次交换呢?既然犬子是在南宫楼被俘,那我们就去将南宫楼的那名主厨抓来,兴许能起到些作用。”
独慎行不假思索否定道:“一个普通酒楼的主厨,怎么可能让柳怀松这等人物动容,抓她来交换、或者当场杀了,根本毫无作用,若是一定要抓,足够分量之人,只有风伤情或者皇后玉箫嫣。”
厅堂众人略一沉吟,点头默许独慎行的提议。又秘密商谈良久后,他们才相继离去。

第二百九十四章 夜袭

今晚长安城的夜空依然是黑云笼罩,此刻可见三道身影急速穿梭在屋顶与夜空之间,他们到处寻找留意着可能关押某人的地方。他们显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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