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善道-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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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心梅这些天睡下去后,会先甩动自己酸软的手腕,轻轻摧着有些发痛的双腿。
尽管如此,也挡不住她嘴边纯净的笑容,也不会影响她自言自语时清脆的声音,直到手脚不在隐痛。能完全放松下来后。她才侧身舒舒服服的抱紧柳怀松,闭上眼睛在柳怀松的耳边轻声自语,一直到不知不觉中笑着睡去为止。
深夜的时候,南宫熏心梅在迷迷糊糊之中。隐约听见外面有哒哒地马蹄声传来。不由得娇躯一颤。猛地惊醒。屋内虽然漆黑,但由于夜空中的月光从窗外洒进床铺,所以也能看见南宫熏心梅惊慌失措、双手不知放在哪儿的模样。
忽然外面人喧马嘶。啪地一声传来,篱笆院门被人一脚踢开,屋外传来络绎不绝的脚步声。
南宫熏心梅已经猜到,可能是强盗要闯进来了,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又是啪地一声,单薄地屋门被人一脚踢开。南宫熏心梅不在犹豫,只想挡住柳怀松,所以她直接趴在柳怀松的身上,然后拉起被褥密不透风的裹住两人。
月光倾洒在门口,两道剽悍的身影站在门口也是一目了然,身后还有不知多少粗犷的声音在叫嚷着。
就在此时,一道剽悍的身影走来床边,他回身向着后方招招手,旋即一个瘦小的男子绕过挡在门前另一道剽悍的身影走来桌前,顺手摸出火折子燃起桌上那只残烛,火光顿时冉冉升起,将屋内照得通亮。
见到木板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一团还一动不动,站在床边那剽悍的男子挑了挑浓眉,脸颊上那道刀疤极其明显,黝黑的脸庞满是络腮胡渣。
这名壮汉心知屋主闻声丧胆,必定是藏在眼前的被褥之内,他也懒得动手去拉扯被褥,就站在床边喝道:“听说你们这几家,最近有不少数外来人借居过,想必,银两也赚过不少,老子们都是道上的人,你还是老实点全部交出来,或许老子能留你一条性命,若不然,只有杀人、放火、烧屋。”
南宫熏心梅趴在柳怀松的身上,将脸贴在柳怀松的脸上,两只小手紧紧攥着被褥的两只角,即使听见了壮汉的话,但她一语不发,并且把被褥越拉越紧。
壮汉眼见被褥之内的人不吭声,当即怒火中烧,伸手抓住被褥用力一拉,发现还有些拉不动,壮汉微微一怔,然后猛地用力。
南宫熏心梅身型娇小,自然没有壮汉的力气大,就在被褥掀起的那一刻,南宫熏心梅霍然翻身坐在柳怀松的肚子上,双手后放在柳怀松的脑袋旁半撑着上身,有些胆怯地扫视屋内两名壮汉与一位瘦小的男子。
寒风呼呼作响,由敞开的窗户吹来,南宫熏心梅身穿亵衣,不由得打个寒颤。
他们见到南宫熏心梅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胸前双峰挺而鼓起,之间还有一道阴影的深沟。床边那名壮汉顿时双目圆睁,手上还提着被褥一角浑然忘记了放下,他咽了咽口水,不由得愣住了。
身后一名壮汉与一名瘦小男子,淫荡的眼神盯着南宫熏心梅不放。
南宫熏心梅眼中虽然是惊恐万分,但是双手撑着上身的动作毅然决然,表现地纹丝不动只为护住身下的柳怀松。
“他娘的,今晚这是老祖宗显灵呀!就这种破旧的茅草屋,居然也能碰见这等小美人。”
壮汉醒过神来,狂咽口水,面露***之色神情极为饥渴,一双眼睛早被欲火充斥的血红,他又揭开被子,顺着南宫熏心梅的酥胸,往下面白净的双腿看去,登时淫笑不止:“哈哈,今晚上,老子也不要你那几个破银子,直接就要你啦!”
说话的时候,弯身抓住南宫熏心梅的手臂,猛地用力一拉,南宫熏心梅哎哟惊叫一声,毫无反抗之力,直接被摔在了坚硬的地面上,但她顾不上疼痛、也顾不上寒冷,急忙起身重新用被子盖住柳怀松,然后敞开双臂用自己娇小的身子挡在床边。
其实就在拉下南宫熏心梅的那一刻,屋内三名强盗就已经看见了柳怀松,一个男人自然不像南宫熏心梅一个弱女子,他们不禁有些警惕起来,纷纷后退两步。而那名瘦小男子则是抽出腰间长剑,走来壮汉的身旁,等待着他的指示。
见到有人抽出明晃晃的长剑,南宫熏心梅害怕的泪光荡漾,一个劲的摇头苦求道:“你们不要伤害他,求你们,我把所有银子都给你们。”
壮汉对南宫熏心梅的话置若罔闻,他此刻则是担心,南宫熏心梅要护住的男子是个什么人,是否会对自己等人造成威胁,他扭头对着另一名壮汉吩咐道:“把这小美人擒去一边。”
壮汉会意,走过去抓住南宫熏心梅的两条手臂。
“你们放开我,我求你们了,你们不要伤害他,我什么都答应你们,求你们,我什么都答应。”
南宫熏心梅奋力挣扎、哭喊着,只不过那名壮汉的手臂都有南宫熏心梅的腰粗,无论南宫熏心梅如何反抗一概不起作用,就这样被壮汉带去门前,死死反扣住臂膀。
南宫熏心梅仍在奋力挣扎、尖声哭喊,屋内三名强盗熟视无睹。床边那名壮汉只想摸清楚,柳怀松能否给他造成威胁,倘若没有半点威胁,那么只有南宫熏心梅一个少女,岂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去把被子掀开!”床边壮汉对着身旁瘦小的男子使唤道!
“你们不要伤害他,我求你们啦!”南宫熏心梅更加急促了,双腕已被身后壮汉勒成了血红色,她依然在拼死挣扎。
但是此刻,他们三人谁也不会关心南宫熏心梅。那名瘦小汉子举着长剑,一手小心翼翼地逐渐掀开被褥,一手随时准备将被褥里面的人刺成马蜂窝。
第二百五十一章 血红的茅草小院
手拿长剑的瘦小男子谨慎地掀起被褥,但见只是个缺少四肢、双目圆睁犹如活死人的青年。屋内三名强盗怔怔的望着他,一时间有些惊讶,本来以为是个男子多少会担心能给自己等人造成威胁,不料只是个残废货色而已。
床边壮汉醒过神来,回头望着南宫熏心梅,淫笑起来:“哈哈,不过是虚惊一场,原来是个废物啊!真是无用之辈,放着小美人也不能享受,不如便宜咱这帮兄弟们乐呵乐呵!”
“此言即对,哈哈!”另外两名强盗仰头朗笑,然后将目光落在南宫熏心梅的身上。
此刻屋内的笑声把屋外其余人全部吸引来了门前,纷纷通过不同角度打量着南宫熏心梅,或者站在窗户外看着床上的柳怀松,无不是嘲讽与鄙夷的大笑出声。
听闻这种不堪的笑声,南宫熏心梅含着泪水,扫视这些强盗,尖声喊道:“不许你们嘲笑他!不许你们嘲笑他!”
“哟,莫非你这小美人是想护着小情郎呀!”床边壮汉转身走去南宫熏心梅的身前,摸着自己的下巴打量着她:“你那废物小情郎又不中用,护着也没什么意义,不如好好伺候咱这帮兄弟,哈哈!”
南宫熏心梅宛如一只被他们逮住的小老鼠,他们也不怕她跑了,此刻一个劲地冷嘲热讽,说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尽情的调戏着。然而南宫熏心梅只是默默流泪,她盯着柳怀松。只想去给他盖上被子。
就在此时,屋内的强盗全部将视线集中在南宫熏心梅的时候,而南宫熏心梅透过两名强盗的缝隙,见到柳怀松的眼睛眨动两下,然后又见柳怀松侧过头来,并且还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
南宫熏心梅霎时间喜极而泣,尽管那些强盗还在身旁说些难听的话,但她闭耳不闻,只是眼睁睁地望着柳怀松。
漆黑的蝶翼由背部向着两侧延伸出去,柳怀松渐渐地直立起来。此时除去南宫熏心梅惊讶的望着柳怀松之外。在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柳怀松如此诡异的变化。
凌乱地长发与面容变成了对比鲜明的黑白双色。柳怀松在蝶翼的支撑下就这样悬在床铺上,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柳怀松盯着仍在出言调戏南宫熏心梅的那名壮汉,死死盯着他的后脑勺,旋即嘴角一勾。吐出一条鲜红舌头。然后将黑色的灵气运在舌尖之上。嗖地一声。灵气在舌尖闪电般的伸长,如同一柄飞剑一般刺向壮汉的后脑勺。
“啊!”犹如杀猪般的惨嚎响彻茅草屋,壮汉的后脑勺直接被戳出一个血窟窿。随后砰地一声,夺取后爆成了碎渣,鲜血呈圆形抛洒在茅草屋内,抛洒在南宫熏心梅与那些强盗的身上。
一时间,屋内屋外的强盗们定住不动了,看着自己身上的鲜血,看着自己等人的头目只剩下一滩鲜血,他们张口无音,一颗心噗噗乱跳,他们整齐划一的转过头,惊魂失魄地看向床铺上的柳怀松。
“你,你!”一直抓住南宫熏心梅的那名壮汉说不出话来,顿时松开南宫熏心梅,拔腿就往屋外逃跑。
其余人犹自陷在惊恐万分之中不能自拔,有些人惊叫一声后也开始逃跑,有些人则是双腿打颤、面如死灰的望着柳怀松。
就在这个空当,柳怀松在次将灵气运在舌尖上,急速伸长将南宫熏心梅卷了过来。然后柳怀松振翅而起,冲破了茅草屋顶,在夜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院门外挡住所有准备逃跑的强盗,院外的马匹见到柳怀松落下后,便挣脱了缰绳狂奔而去。
“你到底是什么?”一个瑟瑟发抖的强盗手指着柳怀松。
“你根本就不是人。”又一人哆嗦着说道。
“轰轰轰!”泥土糊成的院墙,随着平地而起的骷髅人不断被挤塌。
院中大概二十多名强盗,就这样看着庞大的骷髅人,无与伦比的惊恐,导致他们的手脚不听使唤,即便想动,也成为了奢望,寒风呼啸,双腿打颤,人人脸色惨白,已然说不出话来。
柳怀松被无数条黑线拉着,悬浮在骷髅人的肋骨下,他操控骷髅人挥剑斩向地面那些呆若木鸡的强盗们。
“砰砰砰!”闷响声不绝于耳,强盗们逐一遭到夺取,然后只剩下一滩鲜血,洒满了整间小院,这些强盗只是身强体壮的普通人,没有半分修为显然是毫无还手之力,等待他们的唯有死亡。
“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犹自徘徊在月光下,冒着森森黑气的骷髅人一剑一个,接着柳怀松便将灵气运在舌尖,将死去的强盗爆体夺取。
南宫熏心梅捂着小嘴,一只手倚在木门上,眼睁睁地看着院中血淋淋的这一幕,她更多的不是害怕,而是震惊与高兴,即使她困惑柳怀松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从未出过城镇的她来看,外面的世界总是有太多她不知道的奇妙事情。
对于这些祸害一方的强盗,任谁都会觉得死不足惜,所以南宫熏心梅就这样看着而已,自个惊讶着,不会去怜悯这些人的生死。
没过去多长时间,二十多名强盗无一幸免,院中只剩下一滩鲜血洒在坚硬的黄土地面上,在寒风中瞬间被冻结住了。一层薄薄地血液成为冰面铺在茅草小院中,铺在茅草屋面上,在月光下反射出深红的光芒。
柳怀松收起骷髅人,振翼而起,由破开的屋顶返回床铺,形貌顿时恢复如初,然后自己调整好躺姿,对着依旧伫立在门前发呆的南宫熏心梅喊道:“外面那么冷,你还是关门进来吧问龙纪!”
南宫熏心梅听见柳怀松说话,又愣住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轻轻嗯了声,看了眼院中那层血液凝结的冰面,然后反身关上屋门。
接着去清洗身上的血迹,从厨房出来后又仰头看向被柳怀松冲破的屋顶,接着低头看向地面凝结成冰面的血液。
南宫熏心梅如此左顾右盼,小脸越来越红,总是不敢上床睡觉,其实她面对正常的柳怀松,脑海中自动浮现出这些天照顾他那些害羞的画面,所以她迟迟不肯上床,最后更是拿起扫帚清扫着满地的草屑,接着又抖掉被褥上的草屑,然后站在床边望着屋顶,似乎在想办法补好屋顶,无论她做什么,始终没有瞥柳怀松一眼。
柳怀松望了眼屋顶,看着床边的南宫熏心梅道:“不用管了,这间茅草屋也不要了!”
“哦!”南宫熏心梅唯唯诺诺的应声道:“那今晚就不用管了吧!明天在去找些人来修补!”
吹灭火烛,敞开的屋顶繁星点点,皎洁的月光倾洒而下,木板床犹如露天居所一般。又帮柳怀松盖好被褥,南宫熏心梅才在月光下爬上床来,虽然还是习惯性的与柳怀松睡在一头,枕着同一个枕头,但她不敢挨着柳怀松,双手紧紧地攥着被子,仰望夜空星光不知想着什么。
“七天前,你好像说过,不抱着我睡不着。”
听见柳怀松忽然说出这句话,南宫熏心梅差点惊呼出声,沉默好长时间,羞怯的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柳怀松侧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如果成为了习惯,那就让它成为终身的习惯,你像昨晚,前晚,前些天那样抱着我睡觉,我在告诉你一切。”
南宫熏心梅犹豫一会儿,在激烈的心理斗争中缓缓侧过身来,又极其艰难的抬起手臂伏在柳怀松的胸膛上,最后慢慢地挪动身体逐渐贴近柳怀松,直到完全抱住的时候,她的心跳依旧没有减缓,相反越跳越快,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这种在耳边的呼吸声,即便轻微也能被放大许多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