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中国特色的骑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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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却是干农活时翻草用的草叉,有的人右手拿着把锈迹斑斑的短剑,左手却拿着个奇形怪状的薄木盾,仔细看看你就会发现那个一定是他们家煮饭用的锅盖!这还算是好的,大部分人甚至只是拿着根削尖了的木棍就算是武器。。。。。。我大约估算了下他们一百个人的所有武器装备组合起来还不能真正武装五个人!
看着这群疲疲塌塌民兵,恍惚间我觉得他们才真的象盗贼团!这样的战力堂堂正正的和盗贼们对K还真难说谁输谁赢呢。
担任斥候的安东尼见习骑士回报说盗贼团正在来安道尔的途中,预计一刻钟后就将与我们相遇,培根骑士简短的发布了号令,几位骑士的侍从们立刻从辎重马车上将各自主人的装备拿到主人身边,开始帮骑士们穿铠甲——穿一位重装骑士的铠甲实在是太麻烦了,因为海伦娜不在,所以我作为她的骑士侍从不用帮她穿铠甲,同时也因为她的原因——大概她担心我的安全,所以她给了我防御力最好的装备!这真不知道是幸福还是受罪!
一位她专门指定的侍从开始帮我穿铠甲——铠甲的种类很多,一般我们把它分为三大类,皮甲、锁链甲、和板甲。
皮甲最轻便,防御力也最低,但是穿起来很方便,就象我们穿衣服一样穿起来就可以。平常你也可以把他穿在身上逛逛街啊,散散步啊什么的。
锁链甲稍微重一点,但穿起来也还满方便,象穿毛衣一样,从头上套下来就可以。体力好的人也能够穿着它逛街、散步什么的。
可是海伦娜给我的是防御力最好的板甲!而且是就算在板甲里也算得上是经典之作的“哥特”式板甲!穿这种铠甲之前你甚至还得穿上一种特制的武装紧身衣!
穿板甲一般是从下往上穿,首先是钢鞋、护胫甲和腿甲:钢鞋(脚)和护胫甲(小腿)是一个整体,大腿甲是用钢片甲组合而成,这样骑士在马上就可以活动双腿。连接腿甲与胫甲之间是一小块护膝甲。膝甲的侧面是一片关节保护甲,保护侧翼。然后是链甲裙:链甲裙环绕在腰间,保护腹股沟。因为这一部分不能被外层盔甲完全覆盖,骑士在马上需要灵活的腰部。用柔软的链甲同时可以保护马鞍受损。再来就是背甲:坚实的背甲,下面的那部分是用来防御刀剑对臀部和大腿上部的攻击。然后是胸板甲:胸板甲是整套护甲最坚固的部分,它要承受大部分的攻击。胸甲与背甲合称装甲板,它们不仅在腰部用皮带连接,在肩上也有连接处。接下来是肩甲、臂甲、腋甲、腕甲、肘甲:这里是上身的主要保护区,每块护甲的名称都是有它所保护的区域而得名。基本上都是用武装带连接固定。这些完了后还要装武装带和武器。接着是颈甲:颈甲遮住咽喉和一半脸,保护身体最柔弱的地方——因为近战中,颈部是敌人的首要攻击目标。最后是马刺、头盔:马刺用于刺激战马的敏感部位,增加它的活力。头盔大而舒适,里面有一层厚棉垫。掩护耳和后脑。为了防止作战中被敲掉头盔,就用皮带扎紧下腭。
这位帮我穿衣服的侍从显然很专业,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七八分钟就帮我搞定了。穿好铠甲后我发现一个大问题………………我怎么也上不了我的那匹良种马了。如果不是这段时间的艰苦训练,可能我穿着这么重的铠甲连维持站立都很困难。结果我还是由两位侍从架着再踩在一名半蹲着的民兵的肩头才跨上了马。
接过侍从递给我的筝型盾和长剑以及长达四米的长枪我现在简直就是一座钢铁堡垒!看看武装好的骑士和见习骑士们,感受着躲在在钢铁板甲里的安全感,刚刚由那些杂牌民兵引起的,对即将发生的战斗的担忧才慢慢平息下来。
深深的吸了口气,脑海里迅速回想了一下培根骑士教导的冲刺要点,这个时候我才体会到这是我第一次在这异界的战场上,砍人或者被砍,也许有生命将从我手中消逝,也许我的生命在别人的手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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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察觉到我有些紧张,培根骑士策马来到我马前,用他手中的骑枪轻轻敲击着我的盾牌:“亚隆,不用担心,一会你记得跟在我的右后方就好,端平你的长枪跟着我,你不会有事的。”
微微的弯腰,我向他致意:“谢谢您,尊敬的培根骑士,我不会有负您的教导的。”
大约等候了八、九分钟,盗贼团终于在我们眼前出现了,大约三十多个人,大都穿着皮甲,只有少数几个人有马并穿着锁链甲,慢慢腾腾的走过来。
培根骑士纵马向前,大声喊:“以德*艾德里安侯爵的名义,我——培根*埃尔维斯奉侯爵大人的命令追捕罪犯丹尼斯*菲舍尔以及他的追随者,如果你们投降的话,我可以保证你们将会得到公正的审判!”
我一下晕了。。。。。这样大摇大摆的出去公然挑战。。。‘这也叫伏击?或许是培根骑士觉得他们太弱,所以才这样的吧?”我暗自想道:“不管了先跟上他再说!”
很显然,对方并没有投降的打算………几个弓箭手把箭壶里的箭插在身前(这样方便取箭),剩下的人员也迅速组成了一个半圆的防御阵型。
培根骑士和我们二十二骑分为三排交错排开,(如果每骑顺序跟上的话,冲锋的时候万一前骑落马很容易被后面的马匹踏伤)开始向他们发起冲锋。后面的民兵们也跟着我们一窝蜂的跑。
骏马奔驰的感觉实在是令人心旷神怡。我感受着凉风从头盔面罩缝隙里清凉感觉,伏低身体,把大盾护在身前,端平长枪紧跟着培根骑士向前冲。
对方弓箭手最多射了四箭,我们已经冲进敌群。一瞬间就将他们冲散。
在我持枪冲锋的时候,对面也有个骑兵端着枪向我冲锋,我牢记着培根骑士训练我时告诉我的要点,左手盾斜斜迎着对方的长枪,右手长枪牢牢的夹在身边,枪尖微微上挑对准对方心脏。而对方的动作显然和我一样,都是标准的冲刺姿势………事到如今谁都不能退缩,胆怯的一方反而会死得更快
——几乎是同时两个人的长枪撞上了对方的侧迎的盾牌,两人同时做出了盾牌左领卸除冲力的动作,但是造成的后果却大不相同——我用的是精心制作的筝形盾,他的枪尖被我的光滑的金属盾牌领开滑向我的身体左侧。。。而他的圆盾不过是橡木加金属镶边而已,长枪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冲破了他的木盾、钉进了他的左肩、再透体而出——将他和盾牌一起串在了长枪上!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丢弃了长枪换上了单手剑。
因为对冲的原因我的速度慢了下来,而和我一起冲锋的骑士们已经跑远(骑士冲锋冲破敌阵后需要再跑过去一段距离,然后再掉转头往回冲)。现在已经有几个敌人围住了我。
无奈的我一边催马加速,一边手忙脚乱的抵挡敌人的进攻,挨了好几下才摆脱了他们。
这时候培根骑士他们已经发起了第二次冲锋。。。
此战俘虏盗贼十七名,杀死盗贼十五名。匪首丹尼斯*菲舍尔亦已被擒但伤势严重,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换作是谁受那么重的伤也难以支持……………他和他的盾牌还被我的长枪钉在一起,希望他能撑到我们回布莱克城堡………………………只有那里的牧师才能用神术救他。
在侍从的帮助下脱去铠甲的我脸色不太好,刚刚突围的时候挨了好多下,刀剑的砍伤倒没什么,在“哥特”板甲的保护下刀剑砍杀基本可以无视,苦就苦在混乱中被人用连枷在后背来了一下,虽然下意识闪了一下没有实打实砸上,但也够我受的,刚刚战斗中还不觉得,一松懈下来半边身子都是火辣辣的。
“看来你的情况还不错,我还担心你会因为第一次杀人而吓得尿裤子呢!”培根骑士哈哈笑着走过来。
“培根大人,谢谢您的关心。”我向他道谢,以我的厚脸皮也有些羞涩:“对不起大人,我没能守护好您的侧翼,还让您为我担心。”
“哈哈哈哈,作为第一次上战场,你的表现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培根笑着说:“我第一次跟随老候爵大人上战场那才叫丢脸呢!从马背上掉下来不说,还把兵刃也丢了,结果被侯爵大人笑了好几个月。”
“不过话说回来,你在战场上还不够冷静。”培根骑士想了想措辞:“是的,你不够冷静,这也是你最后陷入包围的原因。。。你的速度没有控制好,在和对方对方骑士纠缠的时候你执着于打败对手,这导致你丧失了速度而被对方围攻,同时在被围攻时你又急于摆脱对方的包围——这个时候你应该继续进攻,对你有威胁的只有那具连枷,你应该先解决掉他,同时尽量避免被他们拖下马,只要你做到上面两点,你可以一个人解决掉那几个
人。不过。。。”他语风一转:“第一次能有这样的表现已经很出色了,毕竟你亲手打败了丹尼斯*菲舍尔!哈哈,最重要的是我能将你完整无缺的交还给海伦娜大人,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想一想也真奇怪,我在这次战斗中重伤一人,杀一人。但是真的没有什么想呕吐啊、负疚啊、恶心啊诸如此类的负面感觉。
“难道我的本质就是冷酷无情的人吗?”我摇摇头将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海里赶出去:“算了别想那么多了,还是去看看我的宝贝马儿吧,刚才它可挨了好几下,幸亏有护甲。。。不然就惨了。”
正文 第三章 回家?
总算是圆满的将任务完成,快到布莱克城堡时远远看到城堡威严的大门不禁让我心中浮现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是回家的感觉,自从穿越到这以后一年多来我还是第一次离开再回到这里。
熟悉的街道,旁边店铺小贩的吆喝声,城堡外围河边的一大片树林,紧挨着树林的农田,时值深秋,地里的瓜果蔬菜长得相当丰盛,农夫和农妇们正辛勤的劳作,一派丰收的景象。
城堡里面隐约传来马儿的嘶喊声,以及看到我们回来作为欢迎的凯旋长号声。
这样舒心的感觉。。好久没有了。
城堡里的人们显然早有准备,就在我们到达城堡的吊桥上时,两个女仆迎了出来,后面跟着的是城堡的主人,也是我侍奉的骑士海伦娜*德*艾德里安女士。我心目中的完美姐姐。
“欢迎你们回来,我的勇士们,你们能够安全回来我真是太高兴了。特别是你,我的小英雄”海伦娜一边示意仆人们把大家的马匹牵入马厩一边摸着我的头:“这下好了,我一直想把你升为见习骑士,但是没有功勋的话勉强提升反倒会让你的名誉蒙羞,这次你能够在一对一的对决中战胜丹尼斯*菲舍尔,我想你已经达到了一个见习骑士的标准,下周三,也就是九月十日我将亲自主持你的晋升仪式。”
被海伦娜象爱抚小弟弟一样摸头让我很窘迫,借着将缰绳交给身边的仆人的动作,我单膝点地向海伦娜女士行了个参见礼:“一切听从您的安排,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愿意侍奉在您的身边。”
“小马驹早晚得离开妈妈的身边,你也一样,现在你跟我来,我想跟你介绍个人。”海伦娜十分开心:“或许他能让你一生受惠无穷。”
我抗议:“我早过了二十一岁的成年礼了。实际上我都二十五岁了。”
“得了吧,小亚隆,我早请牧师帮你测过年龄了,今年十八岁,要没他的证明,就你的娃娃脸——最多就十六岁,还没成年哪。”
我还准备解释,被海伦娜一把揪住耳朵:“别耍花样,小滑头,这可是你的人生大事,快跟我来。”
跟随海伦娜女士穿过宽敞的会客大厅,顺着盘旋而上的石制楼梯,二楼的小会客室显然是一个谈论不欲为人知的话题的好地方。
会客室和城堡的其他房间一样地板和墙壁都是由坚固的石料堆砌而成,再加上厚厚的木板和装饰用的帷幔,隔墙有耳这句古话显然不能用在这里。
因为这个会客室还有兼职作为小型作战指挥室的原因,除了在房间中央的桌旁紧凑的围放着一圈木椅外靠着墙壁的地方也整齐的排列了两排靠背方凳。
一位灰袍老人背负着双手面带微笑对于我们的到来颌首示意。
他穿得很简单,灰色的长袍一尘不染,一头银白的头发简简单单的披在肩头,从他的面容很难判断出他有多少年龄,因为你第一眼看起来他好象有五十岁,再仔细看看又好象四十不到,而他的眼睛的明亮而又充满活力…………………那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才能拥有的眼睛。
虽然他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却能让人产生一种让人顶礼膜拜的冲动。而当他的双眼凝视着你,温暖的感觉又让你不由自主的想亲近他。
海伦娜显然极为尊敬眼前的这位“老者”,松开揪住我的手,在向老人行了极为隆重的礼节后,开始正式的介绍我:“布伦特大师,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