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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老板,笑一个-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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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裳被人直接从中撕开,肚兜亵裤这些软薄的玩意儿被破坏的尤为彻底,也扔的更远。一片黑暗中,我尤能看清他那双发亮的眼,目光灼灼紧锁住我,仿佛光凭视线就能将我死死钉在床上。
  
  “我……”刚一开口,我就发觉自己嗓音沙哑的极为不自然,好像那个什么什么之后才会有的状态,暴~露在黑暗中的身体不仅没有觉出半分凉意,而且愈加燥热,难以消解。 
 71、番外一 采草和采花 。。。 
 
 
  
  不温不凉的身躯由上方覆了下来,一侧胸脯被人大大方方捞入掌中,轻轻抚弄:“七叶可是觉得心口烫的厉害?”
  
  “你……”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只顾得防备眼前这只狼,却万没想到金子姐家里那只小绵羊会早跟他串通一气,且不说那药肯定有蹊跷在内,光这通风报信的事儿,除了他别人想干也没地方知道去!
  
  另一只手缓缓向下,在我腰腹出流连往返,轻抚缓搓,好像在鉴赏什么难得的玉面。我此刻的情况根本不用具体描述,那奏是地球人都知道的烂俗狗血剧!心底哀嚎一声,喉咙也随着某只狼爪子的揉弄溢出一声轻哼,无力的将头埋进他探过来的脖颈,我沈七叶明天出了这道门,再无颜以对江东父老了!春~药这东西,人人都在说,可有多少人以身试药过?药后乱~性这件事,多少人都在做,可有几个人是像我这样自己把自己折进去的!
  
  身体被他猛地一个冲击带的像上一挺,我恶狠狠咬住他脖子一块肉,学习聪明勤劳的米老鼠开始练习磨牙。此仇不报枉为人,啊呜——“啊!”我赶紧松口,软声求饶:“慢点儿……疼……”
  
  伏在上方的狼羔子低哼一声,语调似笑非笑的,乍一听相当悠闲,吐出几个字去就能觉出几分不易觉察的紧绷来:“这会儿慢不下来,忍忍,乖……”
  
  我扭过头,无声泪流满面……
  
  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又一条被我再次身体力行出来的革命真谛!
  ……
  
  屋里水声缭绕。
  
  屋外夜凉如水。
  
  屋里一片漆黑。
  
  屋外,应该是月如弯钩吧?
  
  我沐浴完毕,擦拭过头发,刚在在床头坐下,就觉得气氛不对。身体一拧,右手三指做鹰爪状,就朝气息来向抠了过去。
  
  手腕被人仅用两指扣住,刚要张口呼救,嘴巴上覆过来两片熟悉的温软。我睁大眼睛瞪他,就见他在黑暗中朝我露出一抹极魅惑的笑:“为夫知道七叶近来喜欢刺激,故——”
  
  嘭当!
  
  揉了揉踹得生疼的脚趾头,我伸手拉过床帐,张口就喊:“来人啊,有贼!”
  
  一嗓子嚎得震天响,耳听着楼下传来“噔噔噔”的上楼梯声。
  
  他趔趄着站起身过来捂我的嘴,可还是晚了一步,我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翘起嘴角微眯起眼朝他浅浅一笑:“夫君,明日请早吧——”
   


72

72、番外二 斗智与斗勇 。。。 
 
 
  “夫人。”我翘着脚捧着话本看得正乐呵,就听半敞的房门外传来小灰的声音。
  
  脚边的酸奶不知什么时候前脚站在门框,伸出一只前爪摁住小灰脚背,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吐气声。
  
  基本每次他见到小灰都这个德性,我和小灰各自都习惯了,也就没当回事,继续说着话。
  
  “什么事儿?”
  
  “晏老板那边,来了位贵客,点名要吃咱们七晏阁的牛乳冰沙和焦糖布丁。”
  
  我翘着二郎腿晃啊晃,一边捏了颗葡萄扔进嘴里:“那就让他过来吃呗!”
  
  当初和那只狼羔子分家的时候,小灰和巫大娘都跟了我,从他手下拨了一部分人手,主要负责安全,其他后厨打杂以及前面跑堂的则是现招的。干一个礼拜看着不行再招。就这样一直过了半年多,到现在,饭庄前前后后的人手才差不多固定下来,支使起来也愈发合我的心意。
  
  小灰这孩子自打跟了我,表情也逐渐丰富起来,虽然波澜起伏依旧不大,但池水星波那也是波啊!A罩杯和完全平胸总还有一段距离的不是?
  
  据此,我再次感慨,那真是什么人带什么兵。不信各位客官现在去看绿纱坊里的员工,那肯定几十年如一日,所有人说话都是一副死人冰山脸!不过好在汴京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老百姓心理素质都比较彪悍,只要菜好吃,酒好喝,店家有点什么怪癖,人家基本就见怪不怪的包容了。
  
  再看咱们店里的,别说跑堂端菜的一定是笑脸迎人,就看小灰!这典型吧?就看他现在的表情,尽管眉毛没皱嘴巴没抿,但整张脸微微扭曲的那种纠结,微垂着头的那种对他家主人我的由衷敬佩,这都是我将近一年的训练成果啊!
  
  “那位客人要跟老板谈贩酒的事,而且他是点名要人过来买这两种甜品各十份,看样子是想在绿纱坊谈过生意一并将东西带走。”
  
  我皱了皱眉:“就没人跟他说,那两样东西只能现吃,禁不住摇晃?”
  
  这时候正值八月盛夏,牛乳冰沙搁桌上十五钟以内就能化成牛奶冰水,这还是在将碗放在盛满冰块的深盘里。焦糖布丁就更别提了,那口感比最鲜嫩的鸡蛋羹还细嫩,若是不够小心谨慎,端起来还没走出七晏阁大门口,就能咣当成稀泥。
  
  小灰的表情更纠结了,我都快能从他脸上直接扒下来一个“苦”字:“属下……不知……”
  
  我放下话本站起身抻个懒腰:“你是不敢说你那位旧主子的坏话吧?”自打他跟了我,这称呼上自然要改,可他心里到底怎么想,我还是十分明白的。
  
  不过我也不会生气,人心这东西,是不能勉强的。而且我也了解他的为人,但凡他 
 72、番外二 斗智与斗勇 。。。 
 
 
  开口说要跟我,肯定会一心一意把我当成他的上级,只是在面对这种把我和老板放在一起的局面,他才会出现类似现在这种为难情绪。
  
  “属下不敢。”小灰顿了顿,似乎在迟疑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属下妄言一句,晏……殿下那里,怕是还憋着一口气,但这次的生意确实对酒肆很重要,夫人若是为难,不妨……”
  
  “不妨什么?”
  
  “听闻那位客人是明日一早动身。”小灰的头垂的更低了。
  
  “哦……”我笑着走到他跟前,半仰起脸故意跟他凑得特别近,吓得可怜的娃立刻后退一步,却忘了底下还有酸奶紧紧扒着他的鞋面。
  
  后果可想而知,小灰同志在之后一整个礼拜,走路都微有些瘸。
  
  听说后厨打杂的小嫩丫头问他是不是扭到了脚,还是磕伤了膝盖,小灰依旧一句话没说,但不用汇报的人说我也知道,他当时脸上的表情一定精彩纷呈。
  
  因为他摔到的是屁~股。
  
  当晚,我差人给对面送去牛乳冰沙和焦糖布丁各五十份,并且特意告诉给二城和豇豆说,这是他们老板看苦夏难熬,特意犒劳大家伙的。银子么,自然是他们老板掏腰包咯。
  
  派去的人去了足有半个小时才回来。
  
  弄这么大动静,对面的客人肯定略有耳闻。自然也看到他想打包带走的两样甜点是个什么样子。
  
  但凡他不是真傻缺,也没有神经病,肯定不会坚持把这样的东西打包带上路。不然别说最后还吃不吃得到原味,马匹车厢肯定也污得一塌糊涂。
  
  晚上九点整,左右隔壁的店家都歇了。唯有七晏阁和绿纱坊两家依旧灯火通明。
  
  我穿了一身淡青色的男装,头发高束成一束在脑后,捏着手底下人从对面刚买来的冰镇三生酒,面前桌上,摆着三两小菜,还有一只盛着冷水和青色莲花的青花大盆。
  
  我坐的正是正对着门口的位置,酒喝了一壶见底,就听周遭响起些微骚动。抬眼一瞧,就见一人,银色长衫,湛蓝眼瞳,步履从容走过门口,直往我面前走来。
  
  这人还真是怎么端详怎么好看……
  
  待他走到桌前站定,我便摇摇酒壶,朝不远处的小跑堂打个手势,示意他再取两壶过来。接着又朝他翘起嘴角一笑:“这位客官,想点什么请随意,不过这张桌子我已经包了。”
  
  他也随着我的表情露出一抹相似的笑,自然效果要比我好多了。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动作表情都很迷人,想当初,我还不就是因为他这张皮相迷了眼盲了心,对他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死心塌地至死不渝——直至今日么?
  
  当初为什么会原谅,为什么没有坚持离开,为什么不 
 72、番外二 斗智与斗勇 。。。 
 
 
  再继续折磨于他,客官上是只要我在这异世一日,便永远都不可能躲得开他;而主观上,是我终于肯面对自己的真心。
  
  肤浅又如何,犯~贱又怎样,无论他是怎样一个人,无论他曾经如何待我,我都始终爱着这个人,无疑。
  
  会恨,是因为爱而不得太痛苦;会心死,是因为仅剩的一点自尊不允许再继续。如果我真的心里不再有他,那就是把我一辈子困在他身边,我都应该不再有任何情绪才对。而我会觉得煎熬,会觉得难以为继,本质是因为我还在爱,却不肯面对这样的自己,面对这样一个事实。
  
  他那么聪明一个人,自然也是想通这一点,才始终执着将我困在身边。又或者他本来就是霸道又骄傲的人,即便要磨上一辈子,也要将我两人困死在这个局里。
  
  我这样醉眼朦胧的看他,不仅客观觉得他确实样貌出众,而且要比平常清醒时顺眼许多。眼见他嘴唇轻动,就听他道:“我想点——这位公子与我同席。”
  
  我一听这话就笑了:“不好意思,佳人有约。”
  
  他眉毛一挑,一掀袍子翩然落座:“确实是佳人。”
  
  我被他挑着一边眉毛大言不惭的夸奖说的脸颊发烫,压低嗓音说了句:“我是在扮男装!”
  
  他也学我压低嗓音,上身略微前倾道:“我知道!”
  
  我无力扶额,过去怎么没发觉这人上来一阵会这么贫?
  
  “怎了,是不是头晕?”
  
  我警醒的放下手,恶狠狠的瞪他:“你不会又下药了吧?”
  
  上次他跟金子姐家小绵羊串通一气的事儿我还没跟他算账,要是他敢在酒肆出卖的酒坛里下药,我就敢去府衙告官!
  
  他露出一抹有些错愕的表情,很快又恢复了惯常的平淡神情:“酒里虽然放了补身子的药,到底也还是酒。你身体还不大好,少喝为宜。”
  
  一手撑住下巴,另一手提着酒樽又咽了一大口:“唔……”
  
  两人如此静静坐了好一会儿,我突然觉得四周围好像安静了许多。放下酒樽四下一望,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站在前台扒拉算盘的年轻书生朝我露出一抹腼腆的笑:“老板,刚刚这位爷……包场了。”
  
  我一口噎住,咳嗽的差点没把自己的肺叶吐出来,算他狠!
  
  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我身后,先是轻轻抚着我的背心,而后又扶住我的腰身,低声在我耳边道:“咱们不为先前的事置气,就这样算了,好不好?”
  
  我挑眉望他近在咫尺的脸,伸手摸上他的下巴,又沿着脸颊的轮廓抚上他的耳垂,嗓子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有些沙哑:“宝贝儿,给爷笑一个……”
  
  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他打横 
 72、番外二 斗智与斗勇 。。。 
 
 
  抱起来,我顺手一拎,将早先从他家酒肆后院摘下来复又浸泡在冰水里的青莲捧在怀里,带湿了我俩一身的水。
  
  “喜欢这支莲花?”
  
  我听到耳边有人轻声的问。
  
  三生酒的后劲儿很足,我此时有些头晕脑胀,便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青色的莲花,好像我第一眼见到那个人时的感觉,确实很漂亮啊……
  
  耳听到他低沉的笑,身体仿佛被放在云朵上,软绵绵轻飘飘,好舒服……
  
  半醉半醒间,我感觉到有人解开我身上的衣衫,用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擦拭过我的胸口,又将什么东西轻敷在我的眼……
  
  身体敏感的部位均被那种湿漉漉冰凉凉的东西来回拂拭,我试着抬手,抹开眼皮上的遮挡,就见灯火阑珊之中,他手里捏着几片青色的物事,笑着朝我附身亲过来:“喜欢么?”
  
  我来不及申诉此种情?趣玩法绝非出于我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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