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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恰似春来-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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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了几下桌面后贺沧海摇头说:“不应该都在京城,那样不安全,不符合爹一贯的行事作风,我想我们在京城最多也就能找着三两个,再不会有别的了。如果说目的……这倒比较费神,爹学究天人、识贯古今,我们很难去解开他留下的谜题。”

    但是在场不就有聪明人么,聪明人的思路在某种程度上会有共通之处,晏东楼琢磨着说:“如果今天你们找到的还是能用来脱身或者说能造成比较大伤害的东西,我想令尊大概是留下这些想要保护你们。这天下没有比京城更需要用到这些的地方,也没有比京城更步步险恶的地方,留下这些用以脱身或者说像昨天晚上一样制造些什么,这是令尊用他自己的方式在保护你们以及贺家的后人。”

    “天啊,操那么多心,怪不得老天爷早早把爹叫回去。这样一个人用心若在善处于世间大好,但若用心在险处后果不堪设想,爹大概是这世上灵魂和神最接近的人。”贺千里说着看了看天上,忽然觉得自己冥冥中开始和这位骨血上的父亲有了联系。

    “爹是世间最好的父亲。”贺沧海也看着天上感慨。

    剩下的晏东楼也看了眼天上,然后说:“我先回府,待会儿派人来接你们。”

    “是,我送送王爷,千里你先准备准备。”说着贺沧海就与晏东楼一道出门去。

    留下贺千里在原地傻眼:“准备,准备什么?”

    摇头晃脑半天儿她反正是半点儿答案没找着,她又不是去参加宴会,是要去悄悄干个溜门撬锁的活儿,总不能还来个盛妆打扮吧。除了准备好钥匙和夜明珠以及夜行衣之外,她不知道还应该准备什么,但这几样东西一直在线待命呢

    直到下午贺秋水跑过来,兴奋至极地说:“里里,来来来,看看今天晚上穿什么、戴什么,画什么样儿的妆容、梳什么样儿的发式。”

    “干……干什么?我又不是去参加宴会,我是去干需要偷偷摸摸不能见光的事儿好不好,难道还打扮得跟圣诞树一样。”贺千里非(…提供下载…)常反对,不是反对参加宴会,主要是她现在对开锁更感兴趣。

    “你当然要去参加宴会,以我们家老张干女儿的身份参加,里里,你可不能丢我们老张家的面子哟。”贺秋水说完又继续(:。。)整 理她带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老张?你们家管家吗?”

    停下手里的活儿,贺秋水瞪了她一眼:“老张就是我爹,爹喜(…提供下载)欢管我叫小张,我喜(…提供下载)欢管爹叫老张,不行吗?”

    “可以可以,你们继续,别把我捎上就成。”

    笑眯眯地走过来,贺秋水一把挽住她的手,说道:“不好意思呀里里,我已经把你捎上了。人呢,都上哪儿去了,现在可以进来了”

    随着贺秋水高声一吼,不多会儿就有人破门而入,或许应该说鱼贯而入,这样会显得比较整齐有秩序,而且显得人更多。进来的全是些十来二十岁上下的姑娘家,一看这打扮就知道是右路元帅府上的丫头们。

    “现在我把里里交给你们,你们非得还我一个漂漂亮亮、艳光照人的妹妹不可。”说到“妹妹”这两字儿时贺秋水特意加重了声音。

    贺千里才懒得理会这妮子,不时提醒她现在比她大,瞧今天这阵仗她是不被折腾都不行了,只好眼一闭任揉圆搓扁喽。但不得不承认,这些个巧手的姑娘们把她揉得真圆搓得真扁,一番折腾下来再往镜子里一看,她自己都快要不认得自己了。

    白裘红袄,贺秋水就爱这么打扮她,说这样显得极为精神,而且衬得她跟雪里的花朵儿一样。这打扮确实经典,白和红一配起来,只要红色不过艳,而本身皮肤干净洁白,那就非(…提供下载…)常衬人。只是贺秋水的眼光实在没什么新意,永远都这样儿。

    “不要,我不要这个,绝对不要”贺千里看着那看起来就很重的珍珠银冠,实在不能接受,一来太华丽,二来太重。

    “好吧,里里爱简单干净,给她别上那一串珊瑚雕成的花儿。”

    等她被揉搓完,贺秋水一看天色就赶紧拽着她出门儿,却不是去豫亲王府,而是往右路元帅府去,气喘吁吁地挤上张元帅夫人的马车,然后又赶到宫里去。

    到宫门口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甫一下车站在雪地里,被晕黄的烛光笼罩着,贺千里就感觉有些梦幻色彩了,每棵树上都挂满了如霓虹一般的小小灯笼,映照在雪地里放眼望去真如人间天堂。

    “美吧,从前我最爱过年进宫来,宫里这时候真的很美。”

    “今年更美。”

    晏……晏东楼

    。

正文 49.希朝第一大BOSS

    “不得不说一句,东楼叔叔,你这话儿搭得真是时候。”说罢,贺秋水稍一欠身便从梅树底下溜开,回头冲两人挥挥手,脸上满是无比慧黠的神色。

    眼睁睁看着自个儿妹妹背身而去,贺千里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再抬头看眼前的人站在那儿就更加哭笑不得:“东楼。”

    “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让我觉得自己不应试出现在这里。”晏东楼含笑一低头时,贺千里觉得自己应该哭着喊着臣服才对。

    但是怪就怪在,这样一个人风华无限,理应被无数的光芒笼罩,理应有数不尽的崇拜者长随左右,这时候应该有比较痴狂的铁杆儿女粉丝出现才比较合乎情理。但是,似乎并没有一个人把注意力放到晏东楼身上,这样光风霁月无法忽视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不被注意到。

    按她的理解,当晏东楼一出场,理应受到现代明星走红毯的待遇,聚光灯、鲜花、掌声以及人群纷纷行注目礼。就算这是个君主集权的时代,晏东楼也应该享受到应有的礼待。不不不,应试说更应该享受更多的鲜花、掌声。

    晏东楼就这样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神穿过人群,尔后环视四周,最后又回到他身上。他却只是迎着她的双眼微弯着眉眼轻笑,如盈盈一轮弦月,那般的清辉照人:“当你的目光越过人群看向四周时,似乎怀有疑问。”

    对于这个问题她不得不点头,她一直是个藏不住问题的人:“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像不曾感觉到你存在一般,不曾注意到你进来一般。按常理,他们应该排着队儿跟你攀交情,更有甚者,排更长的队把他们的女儿推销给你。毕竟你可是皇上唯一未婚聘的弟弟,不管谁继位你都是下一位天子的皇叔。”

    “我明白你话里的意思,但是没有任何人愿意把自己的儿子送到我面前,更不愿意让我想起谁家还有没受我磨砺的公子。”晏东楼显得非(…提供下载…)常平静,就像在说笑话一样说着。

    她能够感觉到他的内心其实并不那么平静,不过也没有孤独或寂寞的情绪流露出来,所以这应该和他心底深处藏的那些东西没关系:“嗯,我想起来了,秋水说过,当初你去靖远军是带着一队王孙公子、大员子弟们去的。结果很多人受不了半路上跑回来,但你把他们又拎回军营直到三年期满。”

    “小丫头总是记那么多,漂亮的脑袋里应该装点儿漂亮的东西,而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晏东楼指的当然是贺秋水,不过他也同样认为眼前的小丫头记得很多,而且理解很多。

    当然,贺千里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她的疑问又来了。多美好,晏东楼几乎让她有一种探案一般的愉悦感,像一层层剥离一些东西,然后又发现一些新东西:“但是张元帅曾经把这事儿当笑话一样说给我们听,所以我知道最初跟着你一块儿去的那队公子们后来回京都……怎么说呢,几乎都像换了人一样。现在很多人都在重要的职务上,而且每一个人都很出色,虽然他们对你颇有微辞,甚至不愿意跟你来往,但是他们不怨恨你对他们做的一切,而且谈及你时一定会保有应该有的敬重。”

    她这番话让晏东楼久久凝望着她没有接茬儿说下去,看到后来她都快以为自己是不是哪出了问题,直到她有些不安地挪动脚跟儿时,晏东楼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双眼说道:“千里,你有一又洞悉一切的眼睛。”

    “里里说过,要透过事实看真相……好吧好吧,我只是路过路过而已”贺秋水说完赶紧开溜,免得被眼神儿给五马分尸。

    “我没有洞悉一切的眼睛,我只是擅长于听,而且我很喜(…提供下载)欢听故事,尤其是战争故事。”小时候她就是听着这些当睡前故事长大的,她几乎能对世界上所有知名的战役倒背如流,甚至能讲出每一个细节对整个战役造成的影响。她不过是在别的小女孩儿听《格林童话》入睡时听了点儿别的而已,这只能怪老钱家的人思维实在有点少儿禁止。

    她的话惹来晏东楼一阵轻笑,然后又看了一圈在场所有人后,说道:“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其实不能算秘密,他们如果不保留应有的敬重,就会在某天成为把我一脚绊到悬崖底下的石头。磨砺出一堆石头来挡息的路,只要不糊涂就不会这么干,显然我很清醒。”

    显然,贺千里觉得这套说辞说得过去,当然她本来也不觉得晏东楼是培养这些人做自己的底牌,晏东楼不是那种把自己的底牌寄托在别人身上的。这是一个适度自信而不自大的军人,现在看着有一股子痞气,但在军中的晏东楼绝对不是这样的,她听过而且见过:“其实我只想知道,有惊世之功而不居之,享天下富贵而不倨之,晏东楼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想干什么。如果说你没有一点目的,我压根不相信。当然我并不怀疑你对钥匙或者对贺家以及我们兄妹几个有什么目的,而是你自己一直在奔的目标。”

    不知从哪儿来的椅和暖炉,晏东楼未答话先指着梅树下的椅子示意她坐下,然后才说道:“我一直说你很聪明,但小姑娘不应该这么聪明,世间多少聪明人往往却为聪明误,这个你应该明白。”

    “我明白,但你更应试明白,一旦你知道这句话的时候,你就已经做不到这句话了。这句话呢,是聪明人告诉还能装糊涂,或者说本身多多少少有些糊涂的人的话,对我们都无效,或许对在场所有人都无效,能来到这儿的有几个是傻瓜傻蛋。”贺千里虽然没有行过万里路,没有经历过太多起伏,但是她见过的人很多,人生的阅历有时候也可以从这里长。

    她哪里料想得到,晏东楼随手一指,把手指向贺沧海,然后笑得极为灿烂地说:“那儿就有一个,不聪明,而且大部分时候既傻瓜又傻蛋。”

    “其实我爹也是,对吗?又傻又笨而且喜(…提供下载)欢把事物往美好的方向去想,开始事情确实如他想象的那样,但后来就渐渐变了模样。”也不知是风还是雪,或者是烛光或者是夜空,总之随着钥匙的启用,她开始忍不住想起那对她甚至都不知道名字的夫妇。

    “是。沧海像他们期待过的儿子,简单质朴略显迟钝,但忠实淳厚,你不是。但是你像他们,聪明早慧,勤于思、敏于行。”晏东楼说这些时似乎很愉悦,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愉悦。

    这让她感到有些不解,为什么在说这些事时晏东楼会转晴:“我爹隐居后你还见过他。”

    只见晏东楼含笑点头:“是,没有刻意邀约,也没有安排,偶然相遇就喝点酒聊会儿,并不多但足以知道很多事情。但是不要多问,很多事需要你和沧海去发现答案,而不是从我口中得出。”

    “我们就这样坐在梅树下,直到宴席结束?”

    “当然不会,会有人把我推到……众人的眼神里去。”晏东楼说完起身,冲远处一招手就有宫女赶紧来把椅子和暖炉撤走,贺千里这才发现,刚才这是这些人趁着天黑她又不注意把东西放过来的。

    她真是太不小心了,居然能松懈到这样的地步

    “我是和哥一块儿来……”

    她话没说完,就有人过来亲切至极地拉着晏东楼往中间儿走,而晏东楼就捎带手把她给拽上了:“东楼,怎么每回宫中设宴,朕不来找你就在不起眼的地方待着随时预备走呢,是御膳房的菜色不好,还是朕的宴席这般乏味?”

    噢……不是吧,拽住晏东楼的居然是希朝第一大*OSS,晏什么她不知道,反正皇帝的名讳没人敢从嘴里说出来,就是晏东楼也不曾说过,更别提旁人了。

    且说希朝股份有限公司全权持股人晏大CEO,那真是位中年美大叔呀,晏东楼不说,这人的相貌当真平平,虽然一笑起来能秒杀一大片,但是不笑的时候可以充当路人甲。比起晏东楼来,美大叔气质非凡,一看就绝对不是臣于人下的人能比得了的。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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