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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死者迷途-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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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是火药,我拿过来一抹一闻再一点,碳的黑,硫磺的冲鼻,以及一硝二硫三木炭制造出的火光。真正的原始火药啊!
  
  我有些兴奋的继续说道:“万师傅,讲讲发明它的经过吧!”
  
  听老者道来,竟然不是炼丹而得,而是因为老者平时就喜 欢'炫。书。网'打铁练剑,一次偶然将几样东西糊在铁上一起烧制,一扔进火炉就哄得炸了起来。经过那次小型的爆炸,家人再不让老者碰烧灶了,可老者脾气是打仗时就养出来了的,非得和儿子们对着干,通过回忆和实验还真把配方搞了出来。
  
  “草民用了雄黄,硝石,松香和多种油料,比例却还需深究。”
  
  我心情大好,连连称赞一甩手就给的晋级卡,还不住转身对兔宝宝口语:“小兔,你要发达了!”
  
  中场休息时,我给兔宝宝讲了一大堆有关火药的知识,反过来又一再强调“和平与发展是时代的主流”。
  
  一直以来,我都忍住不提现代的东西。可现在原创来了,我推荐推荐也并不违背自己的原则。
  
  其实内心还是觉得不安,这样的推波助澜是不是在破坏历史呢?
  
  不过说起这个国家,制度像秦汉,文化像隋唐,经济像宋元,科技却不知道像什么。中国四大发明都还未大行其道,冶铁晒盐等工业却已经趋于成熟,这种不正常的发展会造成社会的停滞,甚至是倒退!
  
  真是复杂的架空世界啊!我脑海里根本没有真切的存在感,飘飘然不知所谓。
  
  翻着报名表,我的内心也在翻搅。
  
  “下一位。”
  
  一名男子正步上前,福礼道:“在下是22745号参赛选手,王筑,爱好诗文,且喜 欢'炫。书。网'推敲万物的定律。”
  
  我看了他一眼,模糊中只能识别出他的华衣折扇,气质柔柔弱弱,一副书生样。
  
  “既然是诗文,且与老夫一对……冯二马驯三马冯驯五马诸侯。”一听选手爱好诗文,潘大文人捋着胡须,出了个拆字联。
  
  书生想了一会儿,轻松应对:“伊有人尹无人伊尹一人元宰,承让了。”
  
  “不错!”
  
  拆字很基础,但用这么基础的对法对出的下联竟能得到潘老的赏识,相必这书生还是有两把刷子。我又看了看报名报,家世平平,顶多算的上一中产阶级。接下来众评委轮番上场,他都一一解决,看来确实是有才。
  
  那书生答辩流利,一举手一投足间却好似某人,那个我无法开口说起的还在某处寻觅我的人。
  我回过神,场内却一片混乱。
  
  隔着纺纱帘,我猛咳了两声,胥师傅和潘老才停止了争论。
  
  “牧监制,胥某认为王选手只是文采过人,最多只能到100强,潜力不大呀!这晋级卡没必要给。”胥师傅是现任的史官,见解独到,他这么说也并非毫无根据。
  
  “胥太史恐怕早忘了比赛宗旨是什么了吧!”
  
  “二位怕是有所遗漏。”我安抚下那两个争得面红耳赤的大官,心里偷笑他们的疏漏。
  
  “王筑选手,你说你喜 欢'炫。书。网'推敲万物的定律?可有什么发现吗?” 
  
  他笑中有话的道:“在下认为,世界之首乃是物质。”
  
  今天我确实有些不安,一大早眼皮就跳个没完,听完他的话,眼皮又跳了起来。我记得昨天才给李岑格补了哲学,现在又弄出了“物质”,他该不会是“他”吧!
  
  “物质?”在场的人们都费解了。
  
  华衣书生的眼神好锐利,他注视着帘内的我,眼神里泛着调皮的笑。
  
  我的天啊?他!他是李岑格吗?!
  
  我站起来一把掀开纱帘,看清那人的脸后,迟疑的问:“你当真叫王筑?”
  
  他埋头,似乎又在偷笑。是你吗,李岑格?求你别调皮了,别逗我了!指甲嵌入桌布拉扯出一丝丝揪心的皱褶。我心里好乱,忐忑不止。
  
  但他开口时却吐出个:“正是在下。”
  
  我都有跳下去揍他的冲动了。
  
  可众人被我们忽略,显的很不高兴。我环视一圈,发下纱帘坐下很礼节性问道:“这个物质,怎解?”
  
  华衣书生的观点很像朴素唯物主义,但也认为意识对物质有反作用,初现了其辩证性。
  
  在我的支持下,这位少年成功入围。
  
  一直到结束,我才笃定了他不是李岑格,不过他干嘛那样看我?好像他手里有我的把柄似的,让我浑身不舒坦。
  
  经过几天的运作,各位选手的海报已经贴满了大街小巷,人人口里不是超级木匠牛匋,就是英俊先生焦项平,早在复赛前的几天,会场的入场卷就被抛售一空了。
  
  事情太顺利了,让我有些生不逢时的感觉。
  
  穿来的第三十一天清晨,我踏进衙门,座下却早有人捷足先登。
  
  ——2009。08。26——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隐情ˇ 最新更新:2009…08…28 15:41:32

  “别来无恙啊,阿娣。”
  
  衙门前院里,那说话的男子一身劲装,皮肤黝黑,身板健壮,眉宇间透着对凤招娣的爱恋。我一猜心里便有了八分。
  
  我佯装迟疑,道:“你——可是梁将军?”
  
  梁谋笑着点头,哪曾料想过昔日的爱侣已成为他□妾,不免笑的苦涩。
  
  穿到凤招娣身上不是我的错,我没理由去担负她的责任。我不认识梁谋,没有交情,没有瓜葛。我该和他形同陌路,可凤招娣……我皱皱眉,心想为什么我要顾及一个轻生者的感受?
  
  “能和我谈谈吗?”
  
  犹豫了一会儿,我便带上鸢因随他出了衙门,沿着小溪散步。
  
  我走进后才看清梁谋,他浓眉大眼,五官堂堂正正,一米七八的个儿,却因为身材颀长,看上去比凤招娣要高很多。这两人走一块儿,还真是郎才女貌豺狼虎豹!
  
  他让我叫他阿谋,给我讲他们幼时的趣闻。招娣六岁那年,他九岁,梁爸爸迁官搬到凤府邻旁,两家交好。凤家喜文,梁家喜武,招娣和阿谋便一同学习文武,直到梁谋参军两人才分开。不过距离上次相聚竟然才两个月。
  
  “真的可惜,我竟一点也不记得了。”我冷淡的总结着。
  
  “阿娣,这怨我。”
  
  他突然停下来,莽撞地挥拳打在了一旁的柳树上,树干的震动清晰可闻。身后的鸢因被吓了一跳,我护住她,嘴角不住抽动。
  
  梁谋看着我,叹了口气又道:“招娣你变了,以前是绝不愿着男装的。”
  
  我身着一件白襟石青色的直裾深衣,发圈和额帕也是这个色,我个人还比较喜 欢'炫。书。网'这种低调的色彩。头发被简单束起,额前帕中镶这一貌似东珠的乳黄色珍珠,看上去俏丽中带着英气。
  
  他盯着我,我便无法继续得意,看来眼前的事还挺棘手的。
  
  “人总会变的。”我又故意冷下语气。
  
  “变了?也罢。我只想知道,你为何不愿南下?”
  
  “我还有爹娘,我不能一走了之。” 我低下头,垂在脑后的青丝如瀑般擦过脸颊。他伸手想来捋我的发,我却下意识的躲开,留给他一片尴尬。
  
  梁谋抬起的手一把地摸上他自己的脑袋,旋即大笑道:“我没料到你能想通。只不过,你不介意,他也不介意吗?”
  
  “过往没有丝毫力量!”不就一老相好么,又没成亲。
  
  “是变了,以前还哭闹的紧,像个丫头,如今一为人妇就换了摸样。听说那个什么‘有才的’是凤旖筹划的?”他眼里爱慕略减,现在却平添了几分好奇。
  
  “哪里的话,仅为监制,无足挂齿。”
  
  这样一来二去,除了冷淡我找不出其他语言来形容我与他的对话。或许形同陌路就是现在这样,即使面对面,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我是故意的,他却受伤很重。唉……物是人非事事休罢了。
  
  “梁谋告辞,北夫人慢行!”
  
  我们已踱回了衙门口,他的距离感会让凤招娣心疼吧?
  
  可我不是她,我要毅然决然的了结她与他的感情纠葛,然后过我自己的人生。
  
  衙门里的比赛早已开始,可一天下来,我却总提不起劲。下午我早早的退了席,觉得自己的热情经过这几天早就挥霍光了,现在只想躺在床上歇凉。于是我便雇了轿子匆匆往北府赶。
  
  “梁谋告辞,北夫人慢行!”
  
  我们已踱回了衙门口,他的距离感会让凤招娣心疼吧?可我不是她,我要毅然决然的了结她与他的感情纠葛,然后过我自己的人生。
  
  衙门里的比赛早已开始,可一天下来,我却总提不起劲。
  
  下午我早早的退了席,觉得自己的热情经过这几天早就挥霍光了,现在只想躺在床上歇凉。于是我便雇了轿子匆匆往北府赶。
  
  回到茗轩,屋里早有人恭候了。
  
  “不去作你的女捕头,来我这里干什么?”我见姜琉儿一身男装穿着竟比我更好看,不禁调侃着。
  
  “没事就不能来拉?”琉儿语气莫名的不善,坐在皮质软榻上似笑非笑。
  
  “好小子,今天我这里吃火锅,你算走运了。”
  
  我没太在意,洗了把脸坐在她身边。
  
  “什么火锅?”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对了,你等等!”
  
  说着我起身出门,挪开了院井的石井盖。众丫头都惶恐地过来帮忙,将水桶摇了起来,我抱起一绿油油的西瓜满意地往屋里走。
  
  “这可比冰镇的好,你快吃啊!”我利索地切着直冒凉气的西瓜,心里也清爽的很。
  
  “……”
  
  她用薄唇抿着西瓜瓤,看着都不爽。
  
  “还以为你很能吃了。“我调侃了琉儿,又对鸢因说:“端出去分了吧,别浪费。”
  
  “你这院都这样有趣么?”
  
  “哪里的话,安稳过日子罢了。对了,你们天道小组怎么样”
  
  “几日结了不少案子,还是托姐姐的福。”
  
  客气,太客气了,她今天怎么了?我站起生看着她,斟酌着说道:“琉儿你今天怪怪的,到底出了什么事?”
  
  “……今天下午,我在酒阁碰见了梁将军。”
  
  “你认识他?”
  
  “早些年的事了,算是故交。”
  
  “是吗?”
  
  “恩!梁兄救过我的命。”
  
  “这样啊。”
  
  “……他今天喝的酩酊大醉。”
  
  “哦。”我转过身,佯装翻看着展示架上的瓶瓶罐罐。
  
  “招娣,难道你就这么狠心吗?”姜琉儿气鼓鼓的窜起来,娇啜的语无伦次:“直到刚刚,就在今天,我才知道他口中的阿娣是你。他喝的烂醉,大闹郎欢阁。你跟他已……他如此,如此痛苦,你为何一点也不在乎?” 
  
  “你喜 欢'炫。书。网'他?”女人的第六感竟然被我脱口而出。
  
  “不是。”她慌张的解释。
  
  果然!随后我俩便陷入沉默。
  
  唉……真是可笑,他自以为他喜 欢'炫。书。网'他,可他真正喜 欢'炫。书。网'的却是她,她不知道他喜 欢'炫。书。网'自己,所以她就喜 欢'炫。书。网'他,而他早就喜 欢'炫。书。网'“我”,但是“我”死了,不能再喜 欢'炫。书。网'他,然后第一个他自以为喜 欢'炫。书。网'的那个他以为我是“我”,然后娶了“我”,喜 欢'炫。书。网'上我。
  
  我牧里就出现过一次,为什么会这么难做人?
  
  “主子,火锅好了。”宕斓在门外禀报着。
  
  “你等等,我们马上就来。”我木讷的招呼着,心里还在排着可笑的顺序。
  
  看她神色苍茫,我撇嘴一笑,拍拍她的肩膀说道:“我自有分寸。”
  
  她叹了口气,我旋即一掌又拍下,咯咯的笑开了,“蠢丫头!我与他早已了结,现在你喜 欢'炫。书。网'就喜 欢'炫。书。网',不必顾及我。呵呵呵……”
  
  “我不能,我是骜业的才人。”
  
  琉儿已为人妇,可心里却揣着别人,骜业小朋友啊,你可真是不幸。
  
  “这……我可没发言权了,你到底还吃不吃,火锅耶!”
  
  她噗的也笑了,“吃吃吃!你这里就属饭食弄的最好,我俩又何必自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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