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没完没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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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遍体鳞伤, 你给了我栖息的住所,让我第一次感觉到原来睡觉是一件如此轻松惬意的事情!第二次,
你带我去食堂吃饭,我第一次能够让自己的胃不再胀痛呕吐。第三次,你从红红的手中救下我,那一天
,温暖的阳光在你身上洒下一片金黄,把我生生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第四次……第五次……”
正文 容彻,你是个没种的男人
女人一遍一遍悉数着曾经那段往事,容彻的眼神也越来越迷茫,他的思绪仿佛被她拉扯到曾经的过
往,那一段有着他们共同回忆的时刻,尔后,心底的暖意也越积越多,仿佛这一刻什么东西就此胀满般
,微痒酥麻,却依然那么鲜活的存在过。
“但是……”女人细软的声音再一次转折,言辞变得激烈,那种深入心底的仇恨,蔓延开来,像一
根蔓藤嵌入容彻那颗砰砰直跳的心。
“宝宝没了,你亲手毁了我所有的希望,当你的手在我身上施加力道的那一刻,我们注定成为陌路
!也许你不知道!不对,你怎么可能知道呢?我亲眼看着孩子的血泪在自己的身上缓缓的流逝,我亲眼
看见他脆弱的生命在你手中消失殆尽,我亲眼目睹了一场一生难以忘怀的惨剧……”
容彻的瞳孔倏然猛缩,一把反手扣住女人的皓腕“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粗暴的覆盖上去,此刻
他最想做的便是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那张说出恨他字眼的小嘴此刻看起来真的很碍眼,很碍眼!
铁锈味儿的血液在鼻端弥漫,很快通过大脑反射弧,直达神经中枢,容彻的意识总算恢复清醒,他
惊恐的发觉费花花此刻在用牙齿咬着舌头。慌张的放开女人的唇,容彻粗暴的命令道:“松开!”
“紧张了?怕我咬舌自尽?怕我死?呵呵呵!容彻,我早说过你这个男人是心口不一的人。明明害
怕我死,却一直以死来威胁,你真的很有意思!”
不顾容彻的脸变得铁青,费花花继续说道:“你不知道吧,其实你最可恨的就是这一点,当断不断
必受其乱,可是很悲惨的不是你是受了乱,而是我!你杀死宝宝的行为明明可恨到令人发指,为何,我
却生生恨不起来,我狠啊,我狠我自己,为何狠不下心去对付你!我狠我自己为何不能干脆的帮宝宝报
仇!原本这就是恨的全部,也许这样也好,你不招惹我,我也不想再看见你,我当你的一枚棋子,从此
我们再无瓜葛!可是你为何再次招惹我?地下室内的担忧和后悔,病床上的隐忍和yue望,还有今天当着
那么多人的面失控的情绪!容彻,我真的想要问你一问,为何你是如此的矛盾,你能不能离我远点,能
不能不要再来招惹我!让我一个人自甘堕落,自由的活着!”
容彻复杂的眼眸掠过一抹厉色,双手紧紧的握住女人的肩膀,指甲尖深深的插入她肩胛骨。“你的
意思是,再去找男人?”
男人的怒火腾的一下子再次燃烧开来。看着面前女人不屈的眸子与自己对峙,怒火又平白的熄灭,
就是这双眼睛,这执着到近乎倔强的眼睛让他的心缓缓的疼痛,明明是那样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明明
是那样一个随时可以被自己捏死的女人,却一直用自己的方法与他对抗,即使到最后遍体鳞伤,她也仍
然敢向自己挑战!勇敢到让人心疼!
正文 谈谈爱,调调情(二更)
容彻在心底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承认,对着月光承认自己对这个女人感情不一般,如果抛开倩倩
这个屏障,他或许真的有想要和她纠缠一生的打算,可是……倩倩,那个小女人受不了这样的伤害。
他也绝不可能为了费花花就伤了倩倩,在他潜在的意识中,倩倩是他所有的寄托,是他这一生的救
赎。
男人有很多种,有放荡形骸的,有流连花丛的,还有假装正经的。
他承认曾经的自己就是第二种,女人在他眼底就是活塞运动中的一个器皿,可以容/纳他,包容他。
然后第二天被毫不留情的甩去。
然而那也只是曾经,发生了那样生死相随的事情后,他有了自己所守护的女人,谈不上动心,却可
以将自己所有的信任寄托出去。像他这样的黑帮老大,看惯了世间百态,最不能有的就是轻易信任,有
时候信任甚至是和死亡挂钩的。
然而他却能相信倩倩,他看的懂她,单纯可爱,懵懂善良。更重要的是,他们曾经在死亡边缘携手
而过。
所以,他不会毫无节cao的去流连xing yue中,即使有美女送上门,他也绝不会让倩倩知晓。在他
心中,倩倩的位置从来不是他人可以取代的。
但是眼前这个女人,不一般!
他能感觉到自己对她的*不是欲上,而是心中的,那种时时刻刻想要见到对方的心情,陌生而又慌乱
。
所以他矛盾着,纠结着,躲避着。直至今日,他亲耳听见眼前女人撕心裂肺的质问,那般隐忍到自
甘堕落的感情,让他再也无法忽视自己心底深深的渴/望。
是的!正如女人所说,他嫉妒,他无比嫉妒看见她美貌的男人,他无比嫉妒肖想她躯体的男人,他
无比嫉妒那些一直跟他抢她的男人。嫉妒到几乎丧失了理智,嫉妒到甘愿杀人。
一把拉过那个悲凄到近乎绝望的女人,容彻再也忍不住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两个人的躯体紧紧相
接,体温灼烧了一切。
一直抱着,抱着,仿佛这就是永久。
月亮从东边升到西边,进而淹没在漫漫黑夜中,直到地平线上的太阳驱走了黑夜,两个相拥的人儿
依然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他们谁也没有开口,谁也没有睡着,只是这样单纯的抱着,仿佛就能平息心底
最深处的*。
“当我性/奴吧,费花花。不是有性无爱的那一种,是地下情人的那一种,可不可以?”男人的下颌
搭在女人的 肩头,语气中少了丝以往的强硬,却带了点希冀和祈求。
“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带给你伤害!你说的不错,我对你的感情不一般!”
容彻能够感觉到女人的娇/躯在颤/抖,心跳猛的加速,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圈住女人,默默的
等待。仿佛是一个囚犯等待法官最后的审判般,紧张却不慌乱。
黑夜消散,太阳露出了地平线。
费花花一直垂落的手臂,缓缓的落在男人的腰部。
“是答应了吗?”男人低沉的笑溢出唇边。
不顾费花花娇嗔的一瞥,双臂使力,一个公主抱,把女人的拦腰抱起,大步向东苑狱室走去。
如果此刻有他人在场,一定会又惊又奇,他们东苑的冷面老大,此刻的脸上的冰川破裂,啧啧!那
模样着实耐人寻味。
清晨的阳光为两个成年男女洗掉了夜晚沾染上的露珠,暖洋洋的触感,让人容易沐浴在这种祥和的
环境中。
于是男人抱着女人眼神有些飘忽,他想起了,这个女人只是个替罪羔羊的既定事实,但是这又怎样
,玩玩而已,只是他的一时兴起,不会让倩倩知道,也不会破坏整个计划,还能让自己焦躁的内心平息
下去,何乐而不为?
费花花躺在男人的怀里,唇边同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报仇的第一步终于成功!即使只是
男人眼中的小三,或者说见不得光的情人更为确切。
只是此刻费花花万万不会想到,自己自以为是的上钩,完全是放屁,男人的狠厉哪有她想的那么简
单。
敢于拿爱情来做赌注的冷清之人,她那个时候才算最终领略。
正文 阴谋乍现(一)
桑宗是高层监狱里的一名犯人,他长相平凡,平时不善言语,家境似乎没有值得称道的地方,但,
奇http://。345wx。怪的是,他却安稳的在高层监狱里混了整整一个月,且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
这日,阳光晴好,天朗气清。
桑宗拿着把剪刀修整杂草丛生的草坪。
剪子的“咔嚓”声不断的响起,节奏鲜明。
“桑先生,您怎么能干这些个粗活?小黑!还不接下桑先生手上的剪刀!”白色囚装的男人似笑非
笑的瞟了一眼身边的小弟,尔后,颇为绅士的弯下腰:“桑宗先生,有没有兴趣,大家一起聊聊!
”
桑宗的眼睛眯起一条缝,直起有些驼了的背脊,拍了了拍身上的尘土,笑道:“乐意之至!”
只是这一个笑容在他平凡的脸上绽放出来,有种诡异的蛊惑。
陆扬愣了愣“桑先生果然爽快,到我的包房喝些茶如何?”
说着不顾男人的反应,大步向前带路。
西苑最好的包房名字叫品茶阁,那里面储藏了监狱最好的茶叶,西湖龙井,黄山毛峰,洞庭碧螺春
……应有尽有。
这里任意一杯茶或许也价值上万,虽然监狱里泡茶的功底少了一些,但丝毫不影响茶的味道。
所以能*这里品上一杯的人,不是豪富,就是陆扬最看重的手下。
但奇http://。345wx。怪的是今日走进这里的那个灰色囚服的男人却平凡的不知道名号几何?
看门的小弟站在一旁,差异的来回扫视,却怎么也猜不透老大的意思。
窗外的风轻轻的吹拂进来,掀起一阵淡淡的茶香,陆扬抬起手中的茶杯,在鼻尖静静的闻了闻:“
桑先生,可知道这种茶叫什么名字!”
桑宗的眼睛暗了暗,熟悉的颜色,熟悉的香味,熟悉的甚至让他想到了家乡,不得不说眼前的男人
是故意拿这杯茶让他品的:“云南普洱!”
“呵呵”陆扬适时的拍了拍巴掌,“真不愧为桑先生,只闻茶香,竟也能猜出茶种,真让晚辈长了
见识!”
“自家家乡特产,能够闻出来也不足为奇!”桑宗眼神淡淡,托起白玉瓷器,在嘴边轻轻一沾,闭
上眼,静静的品下第一口,微涩的苦味儿。
陆扬倒没有接话,只是看着窗外静静的品着,红木桌椅上的檀香点燃,放出淡淡的清香,喝着茶的
甘甜,也倒是添了那份别致。
香燃一半,两人瓷器内的茶水已是见底。
陆扬率先打破静谧:“听闻云南有一个部落,曾经也是盛极一时的茶叶原产地,可是后来不知是不
是内部出了什么岔子,在十年前一蹶不振,现在,不知那个部落客还想不想再重振雄风?”
桑宗提起茶壶的手抖了抖,哗哗的水声落在白玉瓷器内,溅出星星点点的水花。微微笑了笑勉强压
下之前的恍神,他道:“陆老大,大家都是明白人,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关于部落的事,我一个人说了
是不算的!”
关于:
这是阴谋,一场最终决定费花花命运的阴某。
记住桑总是云南的,换句话说也就是南疆的,再换个位思考,费花花的师傅也是南疆的巫女,再换
个位思考,费城和南疆也有关系,那场大火和昨天一章容彻提到的替罪羔羊,全部与最近几章有关系,
也与桑宗有关系!
正文 阴谋乍现(二)
“哦?不算吗?那晚辈可否问问先生,为何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监狱?不是为了茶叶的销量,难道
是那批走私款?”陆扬静静的凝视着中年人,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桑宗再次怔了怔,看着眼前含笑的年轻人,他忽然觉得自己老了许多,这年头孩子们似乎比他们这
些老家伙更懂得交际技巧,不急不躁,不轻不重。完全让自己置于无法答辩的地步。
不动声色的继续茗了一口茶,他笑道:“茶走味儿了!”
淡淡笑过,眼眸也跟着有了丝亮色:“大家心里清楚,就不用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来此,只不过是
为了监督你们的工作,对于这些,您何须追根究底?再者,我们的交易只是建立在当年南疆巫女的徒弟
费倩倩身上,您要是帮我得到她,不要说那批走私的货物,就算整个茶庄的生意,也可以为您垄断三分
之一!如此价码,容先生已经答应了,您还踌躇什么?公平竞争而已!”
“什么?容彻答应了?”陆扬不淡定的跳起来,一向温润的脸庞暗了暗,尔后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
,脸变的霎白。他想起日晚上,那个男人说倩倩我一定会保其周全时,笃定的表情,他想起这么多天,
容彻暗地里筹划着输掉费花花时的得意眼神,一下子似乎心中有了顿悟。
难不成容彻这厮想要让费花花冒充南疆巫女的徒弟代替费倩倩那个女人当这个替罪羔羊?但是他凭
什么让桑宗相信,让南疆相信?
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