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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霸气重生之超强天后-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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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皇隽


     
     
     


她,童星出身,半红不黑,明星堆里三流以上二流未满。洁身自好,少有绯闻,不想才动心就换来情殇命绝。 
     她,天机府帝师,胸怀天下温雅雍容。授业解惑扶持少帝,却错看了少帝眼中那一抹异样的情愫,误入死局。  
  当天机府女帝师在小明星身上优雅重生——  
  娱乐圈星光闪耀,再现巨星神话:金牌经纪人、鬼才导演、歌神影帝轮番登场,波涛暗涌。  
  T市权贵云集,风云再起:任家三少、顶头boss、段氏家主强势逆袭,谁能得她真心,携手一生?  
  啧,三少很风流  
  【任三少】:欢欢虐我千百遍,我待欢欢如初恋。  
  谢清欢挑眉:你的……第一千零一次初恋?  
  呃,boss很爱财  
  【顶头boss】:欢欢,我对你的心,就像对人民币一样坚贞不二。  
  谢清欢:钱财乃身外物,阁下的心,还是自个儿留着妥当。  
  唔,段老大很黄很暴力  
  【段老大】:欢欢若有万一,你们统统陪葬!  
  @#¥%……&!  
  谢清欢甩手:不打你就不知道姐文武双全!  
  友情提示:本文女强,霸气若有侧漏,定是耍流氓。  显示全部内容 

正文 第一章 重生乃外挂神器

厚重的垂地窗帘隔绝了夜色,昏暗的房中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晕黄的灯光柔柔的,映照得整个房间朦朦胧胧影影绰绰的。空气中浮动着带着血腥的情欲气息,在近乎密闭的房间中透出一股奇诡的淫靡。

谢清欢醒过来已经有一会儿了,眉心微微蹙着,人却没有动弹。不是她不想,而是实在不能。

身下的床铺很软,却有些潮。身体好像是被脱缰的烈马来回踩踏过,痛不可当,腰部以下完全没有知觉,左胸心脏部位一抽一抽地痛,耳中轰鸣作响,眼前阵阵发黑。

她记得那日夜半月明,宫宴罢后,她在回府的途中遭到截杀。

夜色寂静冷肃,月光皎皎如水,身边的守卫一个个倒下,血光四溅。高手环伺,夺命而来,她坐在软轿中,清晰地感觉到浑厚的内息在闹腾了一番之后如潮水一般散去。

出自皇宫大内的‘雪消融’,专门用来散功。她知道,从此后她再不能动武——天机府主,九曜名流第一人,终成虚名。

记忆停留在她自断心脉的那一刻——以她当时半废的功体,杀别人自然费力,杀自己确实绰绰有余。碎心一掌,绝无活路。

怎会,没死?

谢清欢一念及此,豁然睁眼,沉沉的目光落在古朴典雅的床头灯上。心中微微一沉:这里不是大雍,倒像是祖父手札中提到的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单凭一盏灯,没法儿下结论。谢清欢很快又释然了:这样的时世,没有身为谢氏家主的负累,也没有身为少帝之师的责任,无须再为家国之事费尽心力,有的只是全然的轻松自在。

只是,对于习惯了忙碌的人,这样的轻松自在,有难免让人生出一种天地浩大不知何去何从的茫然。

谢清欢在那自在与茫然之间惆怅得无意复加,耳边蓦然传来一下极其轻微的一声响,清新的水汽混着轻微的香气伴随着沉稳规律的脚步声慢慢靠近。

房间里并不只是她一个人!谢清欢僵了僵,迅速回神,用尽全力挣扎着略扫了一眼。只一眼,便如遭雷击,恨不能自插双目——苍白的身躯上一片连一片的,都是青紫的痕迹,有些地方被牙齿咬破了皮肤,渗出滴滴的血珠。大开的双腿间满是红白交错的污浊,惨不忍睹。

她刚苏醒不久,就发觉这身子心脉虚弱,丹田空虚,懵然间以为是之前重伤的缘故。后来察觉到自己是借尸还魂而来,与这个身体还不够契合,也没往深处想。

现在看来,这身子的原主人生前分明是遭遇了极为残酷的凌虐。

哎哎,谢清欢合了合眼睛,在心底长叹,真不如死了干净呢,现在倒是麻烦了。

她刚才那一眼看得匆忙,却也足够看清了——那人是个年轻男子。从气势来看,怕是久居高位。

能肆无忌惮地在床榻之上将人凌虐致死,这男子定然不是善类。面对杀人凶手,形势于己不利,谢清欢迅速掂量了一下,只纠结了一瞬,就决定以不变应万变,放松身体呈瘫软状,果断装死。

段明楼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随手拿了条毛巾正在擦头发,谢清欢这点儿小动作自然全落在他眼里。

还活着?段明楼挑眉,唇边泛起一抹冷笑。倒是小瞧她了。

昨晚在蓝夜,这女人端着一杯酒蹭到他身边,说是玩大冒险要请他喝。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果然见角落里坐着几个年轻的男女,正看着这边。

这女人长得不惹眼,却有种青涩宁和的气质,在鱼龙混杂的蓝夜,显出一种格格不入的别致来。说是请他喝酒,却不看他,眉眼间一抹无措流露无遗。

段明楼见多了美艳的热情的风情的甚至是风尘的女子,乍然见到这一款会害羞的小清新,觉得十分新鲜。于是一边猜测这女人是不是被她朋友诓了,一边端起酒杯喝了。

几乎是在酒入喉的瞬间,他就察觉不对。他生下来就被确定为家族的继承人,接受各种严苛的训练,身体对于某些药物极为敏感。

像这种小儿科的催情药,对他的身体根本不会产生任何影响,却并不妨碍他借题发挥,怒意勃发。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段明楼从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真正的冷面冷心冷肚肠,对于女人,他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情怀。他以往在床上的表现,固然跟温柔体贴沾不上边,但也没有不良癖好,差不多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但今晚不一样,他难得的一丁点儿心绪波动,却不想看错了眼,自然恼羞成怒。那已经不是鱼水之欢了,根本就是他单方面的折腾。

他起身去沐浴的时候,那女人软在床上,只一口气吊在喉中,没想到这么快就缓过来了。

段明楼此时也觉得无趣了,放下毛巾走到门边。外宅的管家丁仪站在门口散步开外,见他出来便迎上去:“太子。”

“嗯。”段明楼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丁仪看了一眼他的脸色,才慢吞吞道:“您今天带回来的那位,叫谢清宁,是鼎星旗下的艺人。父母双亡,在孤儿院长大,八岁被星探发掘,以童星的身份出道,算是鼎星的老人了。后来渐渐大了,也一直没红。”

原来是戏子,难怪扮起可怜来得心应手。

段明楼对于一夜情的对象做的什么行当,从不过问。偶尔有人床第间提起,他也就帮衬一把。当晚这个,是自己贴上来的,他自然更没有心思。

反倒是丁仪的态度有些耐人寻味,他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哦?”

丁仪的口气中带了点儿感慨:“据说人挺傻,且还天真,又不会来事儿。”

段明楼冷淡地笑了笑,傻?天真?不会来事儿?我看她聪明着,这招以退为进,再没有哪个人用得比她好。

丁仪又道:“她如今一年就拍那么一两部电视剧,偶尔参加些商演,也不知道炒绯闻。鼎星如今还容着她,也就看在她是老人的份儿上了。跟她同期出道的那个林微,十七八岁都已经是影后了。”

段明楼知道这位管家最爱迂回,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也该得个结论了:“所以?”

丁仪也不兜圈子了,直截了当道:“太子,谢小姐前阵子交往的对象,似乎是任家的三少。”

“任西东?”段明楼有些意外,“他回国了?”

“回来有三个月了,这次倒是低调得很,连任家人都瞒着。”丁仪眉目清冷,脸上带着克制的不屑。

任西东这个人,段明楼是知道的,自诩风流多情,换女伴比换衣服还勤快。说得难听点儿,就是个没节操的种马。

“这三个月,任西东都跟那女人在一起?”段明楼略微提起了一点兴致。

“是的。”丁仪点了点头,“不过,谢小姐不知道他是任家三少。他用了假名,叫任真。”

“任西东哪日要认了真,除非天降红雨。”段明楼一脸不屑,就任西东那个惯会装x的货,知道认真俩字怎么写吗?他这时候也明白了,谢清宁今晚八成是被人设计了,而他也是这设计中的一部分。

他们俩人站在门口说话,并未刻意压低声音,因此谢清欢也听了三言两语,并就着零星的信息脑补了一出负心凉薄的大戏。

自古衣冠楚楚,却禽兽不如者,众也。谢清欢悠悠感慨,耳边就传来段明楼不带一丝感情的命令:“那个女人,处理干净。”

正文 第二章 出来混总要还

处理干净……这意思,是要杀人灭口?谢清欢心中微怒,目光凌冽冷肃:混账!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这厮随意打杀他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对段明楼来说,这样的一个夜晚,不过是他人生中无数个普通夜晚中的一个,毫无惊喜乏善可陈。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三流艺人,也不值得他亲自动手善后。

所以,他不甚在意地留下这句话,就径自走了。

“太子慢走。”丁仪在他身后略微躬身,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外,才直起腰来轻轻松了一口气。

段家各部的分工十分明确,若是要杀人灭口,那是龙组的活儿,绝对神不知鬼不觉。

太子既然叫她处理,那么就是寻常的善后了。

丁仪转过身,推开卧室门向房间中央的大床走去,准备先看看谢清宁的情况再说——从昨天晚上八九点多一直折腾到凌晨三点,太子在气头上下手又没个轻重,早些时候还能听到些惨叫呼喊,到后来就没音儿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谢清欢合着双眼躺着没动,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的模样。

丁仪快步走到床前,看着谢清欢一身青紫狰狞的惨状,倒抽了一口凉气:太子往常固然是没有怜香惜玉的情怀,但是也不曾像这样毫不留情地整治人。

谢清宁原本就生得平淡,仅仅算得上清秀,现在她脸色苍白隐隐泛着青,嘴唇上一圈牙印痕迹宛然,反而添了一抹血色,胸口几乎看不到起伏。

这人,还活着吗?丁仪手心里攒着一把细汗,略微俯下身去,伸出一只手颤巍巍去探谢清宁的鼻息。

谢清欢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暴起!她牙齿落在舌尖上狠狠一咬,铁锈般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尖锐的痛楚刺得人精神一振,伤痕斑驳的手臂闪电般,屈指扣住丁仪的脖子,而后错身借力将她牢牢扣在床上。

丁仪没料到她伤成这样还能动手,失神的刹那已经误了先机,脖颈被扣,口鼻也被另一只手捂得密不透风。

谢清欢这一动,牵动全身伤口,眼前蓦然一黑。她此时完全不顾及伤势,也不管形势全然不利,只是拼尽全力压制丁仪的反抗:“你想怎么处理我?嗯?”

她的声音沙哑破碎,唇边带血,气息微弱得像是随时会断掉一样。

丁仪自然不甘愿就此放弃生机,抬手扣住谢清欢的手腕,挣扎中指甲划出一道血痕,空气却越来越少。

谢清宁已经豁出去了,此刻出手,分明是绝地求生搏命一击。

而丁仪,大意了。

这大意,会要她的命。

人在江湖漂,难免失手啊。黑暗降临的时候,丁仪隐约听了一声轻叹。

丁仪并没有昏迷太久,谢清欢毕竟也不是有心要她的命。丁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靠在床头,双手被缚在身后,口中塞着毛巾。带着丝丝缕缕的洗发液的清香,正是先前段明楼用来擦头发那条。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丁仪双手挣了几下,意外地发现被绑得并不难受却相当的牢固。有意思,这女人当真只是个艺人吗?这绑人的手法分明是专业的。

丁仪就着被绑的姿势挪动身体,按下床头的按钮,脸色黑如泼墨:伤成那个样子,竟然洗澡!这是怎样一种自虐的精神!还要不要命?

浴室里,谢清欢这澡冲得也相当痛苦,全身上下满是伤口,沾了水就一起叫嚣着痛苦,几乎想要昏过去了事。即便如此,谢清欢还是一边抽着凉气,一边无比认真地将身上的血污清洗干净,还顺手洗了头,收拾干净齐整之后,才围了条浴巾走出去。

她一步一步走得极慢,虽然眼神清亮,但整个人显出一种精气神散尽之后油尽灯枯的憔悴来。她走到床边,抬手想要取下丁仪口中的毛巾,手腕随即被一把扣住,身子一轻,狠狠摔回榻上!

谢清欢本就是强撑,这下整个儿被摔懵了,眼前金星乱蹦。

丁仪俯下身去,看着谢清欢灰败下去的脸色,满眼冷漠,一只手扼住她的脖子,微微用力:“你长得不怎么样,胆量倒是让人佩服。”

谢清欢眼前发黑,神色却是一片淡然:“你可以动手了。”

“动什么手?”真以为黑社会就能随便杀人吗?丁仪没好气地松手,站起身,敢情这傻姑娘先前以为是要杀她?自作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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