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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答应离你而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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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还有诱惑,半遮半掩最是迷惑人。果然是通奸最好的对象。
  我吞了口水。
  “如果是传我和你私通,你大概不会发火吧。”从阴影里传出他动听的声音。
  我脸一唬,道:“切,你臭美了,你算哪根葱。”
  被说中心事我颇为尴尬,不再理睬他,甩手出院门,后面骆桢很快跟上来。大约因为连千山将来B市的事我们俩都有些烦乱,路上一直没有说话,慢慢地一直向前走,也不辨方向。
  
  许久鼻端嗅进一股清新的水气和清雅的花香,我着力地向前瞅了几眼,原来是到了村外张荣家承包的荷塘。前不久我还在这里偷摘过莲蓬,无意中撞见了张荣和梅寡妇的私情。想着我便快步走到荷塘的岸上向里面张望,那只载过张荣和梅寡妇的小船居然就停靠在岸边。
  我高兴起来,张荣赚了我那多钱,我何妨再偷他莲蓬。我一脚跳上了船,招呼骆桢上来。
  骆桢大概没坐过这种船,刚上船就东倒西歪的,我忙吩咐他坐下来。此刻夜色虽暗,但借着月光我仍能看清荷塘深处结着许多的又大又香的莲蓬,我站在船头举着撑篙向塘中心撑去。
  到了池塘中心瞧见那些大莲蓬我急得扔了撑篙,就趴在船上摘莲蓬然后扔到骆桢的身旁。
  “别砸我。”
  
  我不管骆桢的哀求,摘着莲蓬统统往他那里扔,直到把船身周围的莲蓬给摘得一个不剩。回来大致数了数约有八九十个之多。幸好张荣还能留下个这么个宝贝东西给我偷,我的心情略微好了些。
  “吃呀,很甜的。”我剥开皮一口一个,吃得兴高采烈。
  骆桢始终没有吃,他一直面露笑意地瞧着我,偶尔会帮我剥开莲子的皮。我常常把他手上剥好的莲子一口吞下,他便不再干了。
  “这地方很美。”
  “那当然了,偷情圣地。”我摸着吃溜圆的肚皮打了个呵呵,想到那夜这个船上有两个光屁股的男女在看星星,吃莲蓬,闻花香。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骆桢,他会怎么想呢。
  我色眯眯地瞧着他,不可否认我脑中也开始想歪了,食色性也,饱暖思淫|欲,眼前的骆桢那么的可口诱人,诱人可口。
  他大约也注意到我不怀好意的目光,笑笑站了起来。
  
  荒暗的夜色下他的身体便如那峭拔的高山,面目上的一颦一笑,甚至微蹙起的眉头,都深刻得如这青黑色的夜空里的白月,逼仄仄地直压进我的眼眸里无法挥去。
  我有一阵难以克制的欲望,他站在船头上,如果我将他推下荷塘去……
  




迷惑

  或许不管男女都有一些变态的思想,我也不例外,从脑袋里冒出的邪恶的想法便像魔鬼的手臂扼住了我的咽喉。推他入水,瞧他的样子肯定不会游泳,到时我再下水去救他起来,然后人工呼吸……
  我舔着干裂的嘴唇,嘴唇干得疼,脸颊处火烧火燎。这个想法真的好邪恶,但却总是控制不住。奇怪,为何我总对骆桢有些不切实际的非份之想呢。这和我想嫁给叶袭完全不同,对叶袭是为目的而做,而对骆桢却是不由自主地受吸引,无关其他的意图。
  难道这个东西就叫□情?
  我偷偷地瞟了他一眼暗叫不好,据说对某个人脸红心跳就是喜欢上他,这不是我目前的症状吗,而且还是加重版的。
  
  “你怎么扭捏起来了。”他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笑意,像极这宽圆的荷叶上的浮动的月光,一圈圈地荡开来,荡到我心里酥软。
  我无法说出话,那个邪恶的想法又在头顶上冒,冒出尖尖。我偷偷地瞥了他一眼,他的右侧头角还敷着纱布,所以他的伤口是不能沾水的。
  终于被掐息了。
  我背过身想了很久,将喉咙头堵塞许久的话给扯了出来,低若蚊蝇的声音仿佛连我自己都听不清。“你喜欢我吗?”
  “你到我这里来我告诉你。”他仍是在笑。
  
  我听出了他声音里的戏谑,但我忍不住想知道那个答案,那怕那个答案只是个不字。我慢慢地站起来转过身迎着他走去,他站在船头上挺立着修长的身材,圆圆的月亮就在他的头顶上,霎时他在我心里就如是个神那么高贵着。
  以仰望的姿态看着他,眨眼间我忽然洞悉了心底的那份未知的秘密,原来很早我就爱上了他。
  我走到了他身旁,船身开始有些晃动但我很快站稳了,他抿着薄薄的嘴唇大笑,忽然凑近我耳畔道:“这就是答案。”
  “答案呢。”我糊里糊涂的,骆桢并没有告诉我啊,抬起脸看他。
  他凝视着我,从口鼻中喷射出的温热气息在我面上流荡,我羞涩地想要低下头,却在这瞬间他伸出手托起了我的脸,然后他的唇压下来。
  
  大脑里一阵空白,本来是我想猥亵他却总是到头来反被他猥亵,短暂的大脑短路后我的意识恢复正常,不管谁猥亵谁,此刻的一切不正是我内心期待许久的吗。我踮起脚热烈地迎上去,这个吻不像上次只是匆匆相碰便分开,它一直持续着。
  船身在荷塘里不断地晃动,我极力地将身体都放在他的身上保持平稳,从唇边淌出的唾液沿着下巴无声地砸下。骆桢实在是个吻技高超的家伙,我快被他弄晕了。
  脚下湿漉漉的,有冰凉流动的液体,我从骆桢的怀中抽身出来向脚下一瞧,这下不得了,船里积了超过脚踝深的水,我顿时傻了眼。
  
  “这是怎么回事。”
  骆桢审视半晌,道:“船漏水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是我们亲吻的时候发生的。”
  “那现在怎么办。”我惊惶失措。
  “还能怎么办,赶紧回去,或许来得及。”他摊着手。
  我点点头,从船里摸出撑篙跳上船头开始往回撑去,瞧着船中的水越积越多便冲骆桢道:“喂,姓骆的你别傻站着,快点用手把水舀出去,待会船沉了我可不管你。”
  他嘴角边抽搐了两下,笑道:“好,我用手舀水。”他蹲下身体,双手捧着一捧积水往船外倒去。
  我看得满意便继续卯足全力往岸边撑去,但这荷塘比我想像的要大许多,半刻还离着岸有个百米的距离,可见是我把船撑得远了。
  
  “还用舀吗。”
  耳畔有骆桢笑意的询问声,我只当他已经把船里的水都给舀了出去,但回过头相看顿时大吃一惊,整个船身已经陷没在荷塘里,只有船头的这点可怜巴巴的地方还突出水面。骆桢站在差不多齐膝盖的水中冲我傻笑。
  “逃命吧。”我索性扔掉了撑篙。“你会不会游泳。”
  “不会。”他也答得干脆。
  这答案在我意料当中,骆桢一看就是个旱鸭子。“行,我带着你游出去,但是你别抱着我,不然我游不动,乖乖听我的话不许乱动。”正说着忽瞧见灰暗的荷塘里似乎飘浮着一截腰粗的树桩,我立即有了主意,纵身向荷塘里跃去,分秒钟内就抓住了那截树桩托了回来。
  “姓骆的,你抱着这截树桩,我在后面推着你游。”
  骆桢犹豫着,一直盯着我手中的树桩没有说话,我急得大叫,此刻水已经深及到他的腰部。这荷塘里的水极为深,尤其是荷塘的中心最深能达到五米。
  
  “再不下来我可不管你了。”我嚷道。
  他居然不受我吓唬仍旧迟疑,我只得装出样子拨开荷叶往前游去,想着他没有依靠也许会抱住那截木桩。再说那截木桩那么粗,只要他愿意抱住就能保持身体不会下沉。游了几米远我便故意躲在荷叶下面望沉船处瞅,夜里没有动静,耳边唯有泛起的细小的水纹声。
  我不禁急了,连忙往回游去,那截木桩还在原处浮着,却那里哪还有骆桢的影子。这家伙莫不是沉到荷塘里去了吧,我急得大叫。
  “骆桢,骆桢……”
  回声沿着宽广的水面在荷叶间相互辗转飘远,我心急如焚,正欲扎猛子到水底去看看。
  “叶袭人。”水面上终于有了回应,是骆桢的声音。
  我转过头四下瞧着,便发现前面的荷叶下露出个人头,正是挂在心上的骆桢。我飞快地游了过去,责怪道:“你吓死我了。”
  
  “我没事,其实我会水的。”他笑着。“我看见你拼命地叫我的名字,你应该很爱我。”
  瞬时我大怒,刚才我为他急得要死,他却拿我寻开心,简直就是狼心狗肺。虽然在水里拳脚有所不便,我还是抬起脚朝他腿上重重地一踹,拨开荷叶游远了。
  “叶袭人。”他在后面追着喊。
  我不理睬他,拼足气一直游到了岸边,此刻骆桢也跟到了岸边。“想不到你游得很快。”
  “那当然。”我哼了一声,道:“我要是参加什么奥运会,一定能得冠军。”
  “女孩子说大话不太好。”他摇头叹息。
  我啐他一口,起身拍掉身上的水渍,快步往回去,身后骆桢又喊道:“叶袭人,我很感谢你,你是第二个关心我生死的人。”
  这条路很长,以至回声也变得悠长起来,骆桢说感谢我,却为何不说爱我呢。
  
  在离村口不远的地方骆桢追上来,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理睬他,这家伙太可恶了。“你要怎样才肯说话。”
  我瞅着他考虑,现在终于轮到这家伙着急了。“我走不动,你背我回去。”
  “背你?”他颇为疑虑,冲我上下打量才道:“你太重我怕背不动。”
  我又怒了,这家伙分明是借机讽刺我胖,其实我哪里胖了,体重标准得很。“那是你没用,手无缚鸡之力。”
  “是吗?手无缚鸡之力。”他笑着跑到我前面蹲下身体,道:“上来吧,别太小看我。”
  我自不客气跳上他的后背,他似乎还特意掂了我的重量,我伸出食指戳着他的后脑勺道:“怎么样,还背得动吗?”
  “如果你再长胖我可能真就背不动。”他笑着,起身向前。
  “讲个故事我听。”
  “什么故事。”
  “猪八戒背媳妇。”
  “好啊,你骂我是猪八戒。”
  
  通往村里的路就在我们的嬉笑声中近了,此刻我多希望这条路变得漫长起来,长到就像我们的人生。我伏在他的后背上从侧面偷瞧他,只有用大理石精心雕琢的完美脸型的轮廓,毫无遮掩地落入眼帘,占据不离去。
  他微微地侧过头瞧我,唇角便勾起了弧度,霎时我说不出,那眉目间直觉充满了令人沉溺的诱惑。
  或许,骆桢就是老天派来诱惑我的人。
  院子里的门开着,里面有明黄的灯光摇曳,他背着我走了进去。对着屋门的墙壁上矗立着一道颀长的剪影,削薄的短发,挺直的鼻梁,被风拂动的一侧衣角,独有的清冷和寂静。
  是那个永远对任何事情都不动于声色的叶袭,我慌地从骆桢的后背跳下来。
  “叶袭你怎么回来了。”我上前一步,忽然手腕就被拽住,我瞧了瞧身侧的骆桢,他的眼中不难掩敌视。
  
  叶袭仍保持着他高瘦的身形,穿着一件快洗成白色的旧T恤站在我的面前,瞧见我的时候面上换过好几种表情,先从初见的惊喜到后来的惊诧和失落。他的目光在我和骆桢的面上徘徊,最后定在我和骆桢紧握的手上,于是有个东西从他的手掌心里跌落地面滚动不停。
  那是个红色的小盒子,看样子应该是个首饰盒,我挣脱骆桢的手抢先捡了起来,打开盒盖瞧去,里面镶着一枚光灿灿的钻戒。
  “我想是我打扰你们,抱歉,我现在就走。”他低了低头,绕过我们快速走出屋外。
  我想追出去,但手腕又被握紧了,我回身去瞧骆桢,他的眉头蹙得很紧,紧得我心里就如绷了一根拉满的弦,只要稍微地一扯那心就会四分五裂。孰轻孰重,就这么没悬念地分清了。
  不管叶袭是否与人同居,又或者这个戒指是什么意思,答案都不重要。
  
  




猥亵

  我终究没有追出去,身旁的男人严肃的神情和紧蹙的眉头,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无形中将我网住。我想了想,现在追出去也于事无补,干脆等连千山的事情结束后我去B大找叶袭说清楚。
  日子继续。
  由于骆桢头上的伤口不利于清洗,这使得生性洁癖的他颇为烦乱,我便趁他半夜睡着之际偷溜进房中,自作主张将他剪了个狮子头,气得他一整天没有理睬我,最后我陪着他直接去村里的理发店理了个平壤头。
  我从镜子里偷看光头的骆桢,霎时只觉得可爱异常,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么清俊秀雅的和尚,我欣喜若狂。骆桢不愿光头出门,我又帮他挑选了一款假发,因怕假发影响伤口的愈合,在家中他仍是作光头。
  
  “花和尚大师,今晚你是吃素还是吃荤。”我张着嘴笑,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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