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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名门秀色-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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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喜趁机抽出被他握着的手,但程根过来,也不好当着程根的面再轰赫子佩,只得道:“我去屋里收拾收拾。”

赫子佩就不见程根,这时见他比前次黑了些,人却更壮了,在他肩膀上轻捣了一拳,“好小子,出息了。”

程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一把抱住他,鼻子一红,竟哭了,“哥,你咋这么久不回来看我们,知道你出事,急得爹娘差点撞了墙。”

赫子佩心下难过,扶了他,“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啥,我也想回,但遇上些难事,实在走不了,你回去一定要照顾好爹娘,把我那份孝心也敬上,再过些日子,我这儿的事一了,立马回去给爹娘请罪。”

程根这才扯了袖子抹了泪,“哥,您放心,爹娘有我照看着,您有什么难处,我们能帮上的,尽管的开口,早些结了,早些回去。”

赫子佩心里堵得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我这事,你们也帮不上。爹娘身体还好吗?”

“好,就是天天站在门口望你们回去。”程根说着又抹泪。

赫子佩也忍不住,别过脸,偷偷拭泪。

千喜在屋里听见,背靠了墙,捂着嘴哭,不让自己哭出声。

婉娘进了千喜屋里,忙递了帕子给她,“我的姑奶奶,你带着身子的人,怎么能这么个哭法,快打住,打住。”

千喜接了她手中的帕子,“我上辈子到底做了啥孽啊,这辈子老天要这么对我。”

婉娘长叹了口气, 扶她在桌边坐下,给她倒了茶,“谁一辈子没点坡坡坎坎的,我看赫掌柜对你还是一往情深,你也看开些。”

千喜摇了摇头,“有啥用。”

第138章 徘徊

婉娘扶了千喜的肩膀,往窗外看了看,见沈洪也洗完澡出来,出了院子拉了赫子佩说哈,“你在哭,这眼睛哭肿了,看你怎么跟二掌柜解释。”

千喜这才收了泪,去打水洗了脸,“你怎么遇上他的?”

婉娘顺手端了千喜洗过脸的水,开门泼了,“我从铺子里出来,没走几步,就有一个客栈的伙计,开门泼了,“我从铺子里出来,没走几步,就有一个客栈的伙计拦下我,说有个叫赫子佩的客官寻我。

我一听赫掌柜的名字,那还想别的,巴巴的就跟了那伙计进了客栈。

原来,赫掌柜就住我们铺子出来,街对面的那家客栈二楼。”

她怕千喜没听明白,又补充了一句,“就是我们挂着‘秀色坊’牌子的那家客房。”

千喜暗叹了口气,今天跟着吴采兰进客栈,已经知道他住着那间房,那挂牌子的事,也就不用解释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然后呢?”

“我见了赫掌柜,他就问哦,陆掌柜他们知道这休书的事吗。我说陆掌柜还不知道。那他又问我,二掌柜他们来,你是怎么办的。我就按照你说的法子,说了一遍,听了苦笑了笑,样子好不失落。说你这事办的草率了,骗不过去,让我领了他来。我也觉得你那法子哄了今晚,也哄不过明晚,就依了他。”

婉娘见孟氏招呼着要摆饭,忙站了起来,“他人都来了,不管你跟他还愿不愿续前缘,这出戏还得先演好了,省得二掌柜回去了,告诉你爹娘,能活活气死他们二老。”

千喜默了会点了点头,站起来,“摆饭吧。”推着婉娘往外走。

孟氏母女得了婉娘的吩咐,知道赫子佩是千喜的丈夫。

从窗户偷偷看了赫子佩,啧啧两声,没想到千喜的夫君是这么标致的一个人。二人当真是郎才女貌,不明白他们怎么就不在一块。

有客在,加上赫子佩来了,就是当家的,孟氏和素心也就不再上桌。

千喜并没将她们母女当下人使唤,千催万叫的,二人才小心翼翼的上了桌,等赫子佩他们坐下,才挂个桌角坐下。

沈洪是有媳妇的人,倒没觉得什么。

程根就有些难为情,低了头不敢看素心。

素心觉得这人老实得有趣,不时看他。

千喜端了酒杯道:“根儿,洪子,你们难得来一次,我先敬你们一杯。”

程银和沈洪忙端了酒杯站起来。

赫子佩握了千喜端着的酒杯,“千喜一直不善饮酒,现在身子又不方便,这酒又是冷酒,只得送了手。

赫子佩笑了笑,端了酒杯,一饮而尽,反了杯子照了照。

程根和沈洪也跟着干了。

婉娘忙帮着相公挟菜。

千喜也帮着程根布菜。

婉娘见赫子佩只喝了寡酒,也不挟菜,在桌下推了推千喜,向她使着眼色。

千喜看赫子佩只喝酒,也是心痛,就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被婉娘推了两推,只得拿了筷子给他挟菜。

赫子佩看着她的动作,想着过去与她一起吃饭,她总是这么给自己挟菜,心里一暖。

垂下一只手,在桌下握了她2放在膝盖上的小手。

千喜轻轻挣了挣,偷偷看她脸上没有怒气,安下心,把手握得更紧,这一顿饭,硬没放开她的手。

饭后,在偏方陪着程根和沈洪说了会儿话。

婉娘敲门进去唤沈洪休息,“相公,二掌柜,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早些歇了罢。”

沈洪有这么些日子不见婉娘,自是脚一颠,便跟着她回屋。

赫子佩见程根的确有些倦意,只得起了身往外走。

出了门望着千喜的屋里亮着灯,却不敢去。

婉娘背着沈洪,在他背后推了一把,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快去啊。”

赫子佩感激的看了婉娘一眼,硬着头皮,蹭着千喜屋前,听到身后婉娘关了门。

才抬起手去推门,手指刚碰到们,又停下了。

定了定神,过了会儿,才屈了手指,轻轻敲了敲门,“千喜。”

千喜正坐在桌边望着烛火发呆,听着他的声音,心猛的抽紧,想也没想,扑到门边,手碰到门,又停下了。

这么放他进来,他们这关系算什么。

院门早落了栅,不放他进来,让他在院子里站上一宿,实在说不过去。

叹了口气,把门开了,转身走开,坐回桌边。

赫子佩在门口又立了一会儿,才进了屋,反手关了门,慢慢走到桌边,在她身边坐下,静静的把她看着。

别人怀孩子,总会胖,她却比以前瘦了许多,脸色不如以前红润,心里阵阵的绞痛,轻叹了口气,柔声道:“你累了一天了,早些去睡吧。”

千喜带着孩子,也是在容易犯困,加上白天和吴采兰闹了那一场,这时也的确没多少精神。

但这屋就一张床,他们两已不是夫妻,这可怎么睡,“你呢?”

“你别管我,我在这儿眯一眯就行。”赫子佩催着她,“快去吧。”

千喜又看了看他,才起身上了床,落下幔帐,脱了外衣,侧身躺下,隔着半透明的幔帐看着他。

他比在牢里时还瘦,眼里也布着血丝,也不知他一个人是怎么过的。

几次想叫他上床来,可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

赫子佩隔着幔帐望了良久,才手撑了额头,合了眼。

千喜不忍心再看,翻了身,面朝着里,强行闭了眼,越睡,越觉得心乱,又叹了口气,自己就死这么没骨气,“打了半夜,会冷,上床来睡吧。”

赫子佩猛的睁开眼,盯着幔帐,不敢相信自己的而耳朵,小心试问,“千喜?你是在跟我说话?”

千喜翻身坐起,隔着幔帐瞪着他,没好气的道:“这儿还有别人吗?”

赫子佩心跳如捣鼓,三步并两步的迈到床边,站住,手慢慢抬起,触碰到幔帐,没马上抛开,“我……进来了。”

千喜躺倒下去,面朝着里,背朝外,“嗯。”了一声。

赫子佩深吸了口气,撩了幔帐,慢慢做到床边,看了她还一会儿,见她强闭着眼,长睫轻轻的颤。

抿了抿微干的唇,脱了外袍,搭上床缘,在她身边躺下。

第139章 旧情重燃

千喜绷着身子睡了半晌,不见身后有动静,一阵风吹过,火烛暗了暗,以为要熄,风一过,却更亮了些。

露在薄被外面的膀子就有点凉。

刚才以为他睡下会,会自己拉被子盖,结果他自躺下,就连手指头也没动一动。千喜暗叹了口气,转过了身,见他没合眼,眼定定的看着他,他背着光,看不清神情,“你看着我做什么?”

“想看,很久没这么近看过你了。”赫子佩笑了笑,声音有些哑。

千喜鼻子又有些酸,拉了一半被子,盖在他身上,叹了口气,“咱们在太和镇,染咱的布,过咱的小日子,多好。你偏要往这京里闯,这下好了,闯了个家破人散,这是何苦呢。”

赫子佩捉住给他盖着被子的小手,他的手已被风吹得冰凉。

千喜往回抽了抽,被他握得更紧,抽不出来,也只能由着他。

赫子佩拉着她的小手,放到嘴上,亲了亲,“我不来,她们也会寻过去,要怪就怪我这不合适的身份,我以为娶了你,她们知道我只想留在民间,也就不会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没想到,还是不行,反害了你。但不娶你,我这辈子也就没想头了。”

千喜垂了眼睑,如果不嫁他,她这辈子也是没想头的,“这话别说了,我知道你也是没办法,唉。”

“我想摸摸咱的孩子,成吗?”赫子佩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回答,苦笑了笑,“我知道我没资格……”

话没说完,感到千喜拉着他的手,慢慢移到她的腹部。

他呼吸紧了紧,紧张得手心竟渗了汗,又惊又喜,“千喜。”

千喜微笑了笑,他贴在她小腹上的手心微微的凉,她心里却是一片暖,小声道:“孩子,这是你爹。”

赫子佩深吸了两口气,眼眶发热,有东西涌上来,掀了被子,撩起她的衣衫,在她肚脐上亲了亲,将脸贴在鼓起的腹部,粗糙的大掌,在她肚子上慢慢摩挲,“我是你爹啊,五个多月了,你才第一次见你爹,你爹对不住你们娘儿俩。”

千喜忍着的泪滑了出来,“你知道他多大了?”

“哪能不知道,我天天算着呢。”赫子佩怕她凉,不敢让她这么晾着时间太长,拉了被子给她盖上,手臂穿过她的颈窝,尽可能轻的将她抱住,炙人的身体贴着她,不敢压到她的小腹。

吻去她眼角的泪,可是越是吻,她眼里涌出的泪越多。

他心疼得心揪成了一团,“别哭,那休书只是个缓兵之计,作不得数,我这辈子只能有你一个。”

唇细细碎碎地顺着他的面颊一路吻下,最后覆上她的唇。

她身子僵了僵,心跳迅速加快,手臂缠上他后背,抽搐着回吻着他。他心里抛起了千层浪,再也压不下隐忍着的情愫,一点点吻着她,手伸进她的衣襟,一点点抚摸着她的身子,手越来越烫,在她腹部又摩挲了一阵,心里柔情化成水。

顺着她颤着的身子抚上,握住她细滑的丰盈,呼吸变得急促。另一只手下滑,按着她臀,压在自己的硬挺上。与她缠绵的舌退了出来,在她唇上亲了亲,“千喜,我想得厉害,千喜脸上火热滚烫,咬着他的唇,伸手去解他的中衣。

无声的邀请,让他雀跃得差点欢呼出声。

落了幔帐,脱了她的衣衫,烛光中,吻遍了她的身体,最后又在她小腹上亲了亲,才分了她的腿,慢慢进入。

虽然已经好些日子没碰过女人,早忍得难受,额头上已憋出了汗,进出间的动作却尽可能的轻柔。

他慢慢捻着她细腻的肌肤,温柔的律动,越是压抑,进出间的感触越是敏感,刺激。

渐渐的,她欢愉的呻吟,他粗重急促的交替着充满了整个幔帐,久久不息。她紧缠着他,他磨着她,抵着她。

弓着身,含着她胸前花蕾,吮着咬着,乳尖上的酥麻与身下强烈的快感交融,脑海被完全抽空,只知道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的呻吟,低唤着他的名字。

没有一点空隙的紧缚,绞得他急剧的抽搐。

他深抽几下,将她送上云端。

她因高潮的一下紧过一下的收紧,他低吼一声,无法隐忍的深深挺进,在她烫热紧致的花径里纵横。

全身轻飘飘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崩着身子任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在体内淋漓尽致的冲撞。

听着她无力的喘息,笑了笑,心满意足的趴伏在她身边,搅过她汗湿疲软的身子,深深地吻上她的唇。

直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慢慢平复,才慢慢退出她的身体,取了干巾,细细的为她抹干身子。

又打了水,为她拭尽身下的狼籍,才自行收拾干净。

重回到床上,她已昏昏欲睡。

他拂开她面颊上的秀发,重新将她搂紧,低声轻喃,“千喜,相信我,不会让你等太久。我决不会让孩子出生见不到爹。”

千喜迷糊中微笑着将脸蹭进他怀里抱住他窄紧的腰,她这辈子只要这个男人,绝不放手。

睡到半夜醒来,感到腿压在他身上那处硬得厉害,伸手摸了摸,惊得睁开眼,见他睁着眼看着她,含糊地问,“你怎么不睡?”

“想看你。”他亲亲她的额头。

“傻啊?以后又不是看不见了。”千喜的睡意也去了几分,小手握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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