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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江湖难闯,偶尔不爽-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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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喝了这酒,从今以后就是兄弟。”
  青帝看了一眼夜少,发现他鼓励的目光,只好听话喝了一口,心想:以后找机会一定要治一治他们,如果她能够当上武林盟主,第一件事就要拿他们水鬼开刀。她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方才在麻袋里还想说要安分,现在脱离危险就又死性不改了。不过大龙这帮兄弟的前途堪忧啊。
  


☆、【青丝可绾】

  青帝打算的东部之行宣告失败了,而且还使她自己一身的狼狈,在被水鬼绑架的时间里她的体会很复杂,可能一直以来她把江湖想象得太过单纯,很多时候不是单纯地较量功夫的高下,在现实中不会有明确的比赛规则,容不得你准备好较量就已经开始,,这个过程中任何手段都可能出现,不论高尚或是卑劣,只有胜利才是王道,也许这边你还在为对手使用了下三滥的手段而想要叫停,可是它还在继续,除非你能够凭借自身的势力强行了结,不然等待你就是落败。没有人有义务教育你关于这种潜在的规则,适应与否全凭你自己。想通了这些,青帝又有疑问了,夜少是不是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在他初入江湖时是不是也有这样不成熟的举动,在结交如此多好友之前,在形成自有的一套行事风格之前,应该也会有做出一些不正确的决定吧,如果是这样,青帝的安慰感就会多一点。
  可是,青帝的问题又来了。她问夜少:“你是怎么知道我就在船上的?”
  夜少替她拢了拢鬓角的碎发,谁知她的发髻竟然掉了下来,说话的青帝犹不自觉,夜少说了声别动,就走到她身后,举止轻柔地将青帝散落的长发简单地收束起来,他显然是不常做这种事情,盘绕时总是有几绺会掉下来。
  夜少在她头上鼓捣很久,久到青帝都认为她的头发出了什么问题,很显然夜少也有不擅长的事,这一点发现让青帝很是高兴,就像是发现崇拜对象的缺点,反而能产生亲近的感觉,告诉自己:原来他不是神仙,也和我一样是个凡人。
  于是青帝很耐心地等待,毕竟是新手,总要给他一点时间来练习,看在他救自己脱离困境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做他的练习对象吧,这样以后夜少给未来媳妇绾青丝时不会出现破坏意境的事,青帝还没意识到,她想的似乎有点多了。
  终于将所有头发都绾起来,然后才说:“大龙这人很讲义气,他说和你做兄弟就会对你掏心掏肺,以后如果你想去东部找他就行,不用跟他客气。”说话的时候,他还不时地往青帝头上瞄去,脸色很平静。
  客气?青帝想,自己当然不会跟他客气的,她还要好好“对待”他们这些水鬼呢,还有那个老人,哎,老人家就算了,这笔帐就都算到大龙他们身上,谁让他们这些人年轻体健还要出来害人。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其实这话更适合女子,特别像青帝这种有点男子气概的女子,她要是想记仇了,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哎,可怜的大龙是“在劫难逃”了。
  她自己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结果一笑,脸上就一阵一阵的痛,心中直吼着:大龙他们下手也太狠了一点吧
  !
  她朝四周张望一遍,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客栈之类的,首先要把身上的伤口收拾干净,否则让娘看见了一定会担心的。但这是一条陌生的路,周围都是高高低低的民房,在搜寻无望时青帝很自然地请教夜少。
  夜少负责的点点头,示意她稍安勿躁,看来他是早有打算的,果然经验丰富。
  放心地跟着夜少,青帝的胆子也变大了,她很自然地说:“我发现问你问题很少能得到明确的答案。”她这话似乎是直接了一点,但也一针见血,但凡高深的人和故作深沉的人都会有这样的通病,虽然有时候这样看起来确实会比较帅气,但和他们在一起的人会比较累,一直需要猜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资质聪颖的人还要能一点就通,但稍微平庸一点的人就往往很难理解,这也是为什么高手总是孤独的原因,在他们抱怨英雄无人赏识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找找自己身上的问题呢,当然夜少不是这种人。
  夜少听完,愣了一下,没人告诉过他,而他本身也从没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对,因为他所接触的人,他所效仿的对象都是这样处理问题的,仔细一想确实是个很好的问题,正如当今江湖彼此分散的局面,既成帮派的人不屑于和一些游兵散将交往,自由惯了的人又受不了帮众的诸多陈规旧例,形成的只能是一团散沙,而司夜家每年举办武学交流会其目的也是希望通过这样一个机会来聚拢江湖势力,可是单凭这样,毕竟不能根治,甚至效果也不是很大,影响也不过是让高手还是高手,那些无缘见识的人还是没能进入高手的行列,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于是夜少问:“恩,确实是个问题,那么你有什么建议吗?”
  原来高手也有不明白的时候,青帝很兴奋地说:“很简单啊,养个小孩子就行。”
  夜少很认真地思考这个建议,小孩子思维单纯,没有太多社会经验,对于事物的看法是最原始的,但也许正是这种原始是难得的,原始?单纯?武学交流?在他的脑子里这些词似乎可以建立某种关联……
  阳光下,夜少勾起嘴角。
  可是青帝看来却不是这么回事,难道夜少真打算养个孩子,不会吧,她不过是随口说说的,他、他、他不用这么认真吧。
  很快青帝就知道夜少安排是怎么样,而这也是他第一次见识到了那群东部的怪才们,那是一个类似于大作坊的地点,里面安置了各色各样的工具书籍,还有人,其中不少看起来不像是太渊本地人。在那里,青帝还发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叫花侠重古人、血修罗。叫花侠还是老样子:端着一壶酒待在墙角一个人自娱自乐;血修罗则是越加年轻妖娆,她自如
  地与身边的人调笑,身上的戾气倒是消退不少,在外人看来与众不同的人在这里看来都很正常,这是一个很特殊的群体。
  他们看到夜少和青帝进来,有不少人停下了手头的事,围了过来,态度各异,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是夜少的朋友,从他们的口中青帝还能听出一些有用的消息,这些人都是从太渊东部来的,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参加武学交流会,给夜少撑场面。
  于是乎,夜少在青帝心中的形象一下子有开始变得高大……
  在一个叫刘伶的女子的帮助下,青帝很快处理好身上的伤痕。刘伶性子冷淡,话不多,表情也没什么变化,从青帝见到她开始似乎就是一种样子,但她处理伤口很有一套,在青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结束,结果镜子中青帝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甚至皮肤看起来比原来还要细嫩白皙,面容也更加柔和温婉,她很久没有仔细观察自己的样子,现在看到还是有一些吃惊,原来女性化的特征已经很明显了,若是有心人稍加细看不久很轻易就能看出破绽。
  刘伶看着青帝的发髻,脸色有点隐隐的笑意,青帝将镜子往上面挪了一点,虽然看不清后脑勺的情况,光从前面看,那蓬松的发型还是很怪异的,像是没用什么力道就草草扎起来的,夜少果然很艺术啊!青帝咬牙切齿地说。
  最后还是刘伶帮她整理好的,出来之前刘伶还送了她一样东西,一样好东西,好到解决了青帝的后顾之忧。
  出去时夜少还在认真思考,可能是青帝那个关于孩子的建议真的很奏效。但是青帝现在还不知道,她的话让夜少产生了一个很不一样的想法,也正是这个想法,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让江湖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这时候,夜少已经来到青帝身后,他瞥了一眼她的头,望向随之出来的刘伶,刘伶会意地点头,夜少微微一笑,很单纯。
  青帝没看到,因为她还在观察这个地方的布局,她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可是明明刚才他们是从那里进来的,现在那个方位是一堵高墙,这是怎么回事?
  在某一件紧闭的房间里传来几声爆炸的声音,连青帝他们站立的地面都微微震动了起来。
  还有液体沸腾、诵经念佛、金属撞击的声音……
  夜少说,准备一下,带她去见一个人。
  青帝猜测过多种情况,夜少要带她去见的人会是谁,可是这个人,她连想都没想到过。
  隔着不到一丈的距离,在一间充满梵音焚香气息的屋子里,青帝注视那个跪在神龛前面的女子。曾经这个背影她很熟悉,曾经这个人施展“惊鸿雁影”飞跃至高台顶端,曾经这个人教自己如何习武,虽然
  从未进行过正式的拜师仪式,但在青帝心里她就是自己的启蒙老师——红裳!
  


☆、【小姐失踪】

  她身上是一件灰色的布袍,落在她身上显得空荡荡。
  青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红裳还活着?她怎么会在这里?
  夜少叫了一声“云长师傅”,红裳缓缓转过身,看到青帝和夜少微笑,做了一个“阿弥陀佛”的姿势,念珠还在指尖一颗一颗滑过。
  在还没意识过来的时候,青帝已经走到红裳身边,跪下,她轻声喊:“师傅,师傅,师傅……”
  这种没有意义的重复呼喊就是她当时最想做的事。
  红裳冲她又是一笑就不再言语,一旦踏入空门,红尘往事,就慢慢化成烟云消散在晨钟暮鼓之中。
  青帝伸手一摸,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泪流满面,她不能控制自己想起关于那段在红衣坊的日子,时间不长,但那里却让她觉得很亲切,红裳、红裾、红袖,还有很多曾经调戏过她的女子们,还有很多她不熟悉也没有机会能够认识的人。原来在她还没开始回忆之前已经被迫接受失去的滋味了……
  夜少没有打扰她们,这一大一小跪在神像下面,静默之中,应该有很多触动的,尤其是青帝,她不是一个会轻易动情的人,一旦对谁产生了认同感,那么这种感觉就会是持久而强烈的,对于颜夫人是这样,对于红裳或者说曾经的红衣坊也是如此。
  后来青帝问过夜少才知道,其实在很早之前红裳就已经存了出家的念头,那时她虽然还在红衣坊,但早就把事情都交给红裾,而在那次和邪飞仙、血修罗交手受伤后,她彻底不见人,难怪那时无论青帝怎么打听都不知道红裳去了哪里。青帝忽然明白那次红裳离开时看夜少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可能在那时夜少就已经清楚了她的打算,至于后面的安排,他应该也是出了不少力的。夜少究竟知道多少事情,这真是一个令人好奇又害怕的问题……
  秋意渐浓,连正午的天都有些萧瑟阴冷的意味,奶娘趁着婴儿睡着的空档,起身偷个懒,想起等会儿还要去管家那里询问一下关于调换工期的事,她又开始担心起来。奶娘姓陈,丈夫在二皇子那里担任了一个末等侍卫。几天前,因为沈家原本的奶娘急着回乡治丧,二皇子听说后就安排她来照顾沈家三小姐青云。
  话说这二皇子对沈家可真是上心了,自从他来到太渊,最早抵达的竟然是沈家而不是官府,而且放着好好的官宅不住,偏偏屈尊客居在沈家庄,平日难得一见的皇子在沈家却是一副亲和的模样,就连对待下人也是温声细语的,陈嫂很好奇这沈家到底有多大能耐,可是光她这些天观察下来,庄子里来往的也不过是一些少年儿郎,看起来都是书生模样,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连她家男人都比不上。
  庄主也是神出鬼没的,她连面都没见到几回,听说最近他经常去外面,这人也真是不懂礼数,有二皇子这样的贵客在竟然还好意思一直往外面去。
  不过庄主夫人还不错,待人客气。陈嫂想,女人看女人是最准的,她来沈家这些天,沈家的下人对她很热心,也没听说有什么虐待下人的事,可见庄主夫人持家有方。
  还有大小姐,活泼是活泼,但整天没个正行,三天两头还往外头跑,这若是京城大户人家还由得她这样疯,更别说是皇宫了。陈嫂还听人说这个大小姐是要进宫里去的,连她都有些不相信,这样一个小地方出去的野姑娘去宫里那还能活得像现在这样轻巧嘛。想当初她挤破头皮为了进宫在浣衣局找份差事,到处托关系塞银子,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若是当时能在宫里谋一个差事,现在也不至于只能到这个奇怪的地方来,陈嫂这时候又开始替二皇子可惜了。
  这时候屋里的婴儿依依呀呀叫起来,陈嫂心里不痛快,低声呶呶道:“哭哭哭,就知道折腾,天生不好伺候,又不是金枝玉叶,老娘家里的孩子还没人理会呢。”原来陈嫂是被临时招来的,因为事出仓促,她只能扔下家里的男孩来沈家,可是沈夫人奶水不足,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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