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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环泪情-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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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想不到,在下的名号竟能要这堂堂的舞花知晓”那人笑,却丝毫听不出这笑里的真情。看来也不是能轻易对付的对手。

“这南诏有谁不知这西冉,怕那才是真的孤陋寡闻”云音也是笑,来而不往非礼也。况且在不清楚对方来意事,最好还是容忍些。

“既知我名号,当初为何要接那杀我的生意?”他猛然就没了笑意,言语里透出丝丝寒意。

“这话从何说起?我何时接了这样的生意?”最近这绣楼因着添了宝宝,未了不要他见血腥已久未接过染血的生意。何来此说?

“从何说起?从那依翠阁说起”冉在翼将手指伸入茶杯中,抬起,将手上沾起的水滴射向轻纱处。

影儿挡在前,将手臂伸出用衣袖承了那水滴,缓缓的转着袖将那水落在地上。即便如此,那袖上却依旧是被打了不小的洞来。

“这绣楼果真是高手云集”冉在翼用手指接了从暗处射来的飞针,将那针转手插在那兰花上。只是眨眼功夫,那花却已枯萎“我今儿个不是来找不自在的,我不过是要问问,当初是谁委了你要杀我”

“做我们这行的,向来不问这客人的名号。况且当初我在那依翠阁并未接下那桩生意,不是么?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前来?”云音看了看影儿的袖,看来这人怕也不仅是个坐贾而已。

“我说过,我来不过是想知晓究竟是谁要加害与我”

“冉在翼,我想我也说的很清楚,不知”云音不想再与他纠缠,总觉得这人的言行似乎太过熟悉。似乎在何处见过,却又无从忆起。

“那么,我怕是仅能买消息了。我想,这生意你总不至于也不接吧。是么?”他将那枯萎的兰花拂至地上,站起身一步步走向轻纱。

“若是不想死,还是本分些好”不知何时芪菊已来,将一根细丝在那冉在翼脖上轻轻缠绕。

“呵,这位姑娘。何必动辄将生死挂在嘴边”他伸了手去用两指剪那细丝,却发现那细如青丝的细丝却是如此坚实,竟不能动它分毫“素闻这绣楼讲求的是个以礼待人,怎么今儿个我来了却是这样个待法。纵使不要我见着,起码要送了我离开”

“芪菊,放开”云音见他受了教训,也就不再过分为难。他说的也是事实。当初蕙娘在时并无这轻纱,不过是影儿怕人见着自己起了异心才用了这样的招数。他怕不过是好奇,况且自己身边又有这许多人保护,就是出了这轻纱也是无妨“影儿,将这轻纱拉开来”

“是”影儿本是要阻拦,可见着芪菊在一旁立着,也就放了心。这楼里出手最快的除去那梦儿和幻儿,也就是这芪菊了。

“这样呢,这样总算得上是以礼待人着吧”云音见那轻纱挂起,问到。

两人四目相对,却双双呆傻。

与君初相见,犹如故人归。 这分明是旧时相识。

冉在翼急忙回了神,应到“我那生意,你是接么不接?这绣楼中探听也算是一绝。我看这生意也就你接的起”她的音容相貌与当时无丝毫不同,可她却已完全忘却了自己,丝毫没了回忆。

“接,只要出的起价,自然是接的”云音看他的身形相貌举止均是如此熟悉,却为何不曾记得见过此人?

学武

作者有话要说:云音安静呆坐在房内,怀里是那早已熟睡的宝宝。这几日她都是要奶娘将孩子抱到自己房中,白日里看着那孩子,只在夜间才要奶娘放在身边。此刻那孩子分明已是睡熟,她的手却仍在轻拍丝毫未停。

那人,那西冉,那样的容貌和身姿,分明是见过却不知是何时所见。却也不能是见过的,当初未出嫁时,总是念着自己闺秀的身份极少出门,纵使出了门也是坐在轿中。何曾见过男子?

出嫁后,更日锁了深闺,别说是陌生男子,纵使连自己的夫君都难得见着。

那么,便是依翠阁?或是这绣楼?也不该,当时怎么着也是听闻他的名号,见着人也不该是不认。即使是真不认,也是要这身边的人提醒着行过礼才是。

“娘,这是杏仁茶,刚煮好的”花衣端了茶进来,见着云音在哄宝宝,也就不出声立在一旁。许是待的久了闷,她再次出声提醒“娘,这杏仁茶还是热着好”

“好”云音心中仍是对那西冉细细想过,也就是随口应了她。究竟是何人,难道是当初刺杀花衣的杀手?可那些人不都死了么?

“娘,我想让她们给我做新的衣裳,这件有点短了”花衣见她依旧是那副模样,多少有点不忿。谁能要娘呆成这样?

“好”

“娘,我想学武功”花衣见这样,急忙开了口。娘总是发呆就会说个好,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要是错过怕是今生可就跟练武无缘了。

“不可”云音心中暗笑,这小鬼,自己这副模样是呆可不是傻,若是能要她趁了空去,自己这十七年还不是白活了么?

“娘~这有什么不好,这里的姐姐全都会啊”花衣噘起了嘴跑到她身旁抓了她的袖,不依不饶的轻声叫嚷。

“姐姐们?那你去叫了她们来,看她们如何说明”云音轻易的将她的小手自自己衣衫上拉开,站起身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

她将怀中将熟睡的宝宝放在床上,将那锦被拉了来将宝宝的左右用锦被挡着。并不是怕他跌落,他仍是这样小还不会翻身,这么做只是怕他太过寂寞。身旁如此空旷,醒来时怕是要哭闹。

寂寞么?连这样细小的孩童尚且明了什么是寂寞。那么自己呢?又究竟是因何寂寞,这寂寞又究竟要延续到几时?

云音轻叹,将脸上那哀怨的表情摸去换回决绝在脸上,转过身去到院里。这世间怎能容的下一个无助的女子独活?要么就找了个依靠来,要么,干脆就以死谢罪吧。免的这许多人觊觎你的美貌,徒留了一个祸水的名声在世间。

花衣此刻已叫了育竹与言棋来,育竹是一脸的雀跃而她身旁的言棋则是一贯的淡然。

这育竹为何总能如此的快乐,是不明这世间万物如赤子般或是掩饰的太过细密要人看不出究竟是何种心思?

“影儿姐姐去处理西冉的那件事情尚未归来,芪菊姐姐亦然,冰梅姐姐与芝兰姐姐不愿参与,因而只有请动这二人”花衣一脸的严肃,说起话来一板一眼“我本欲去叫梦儿姐姐及幻儿姐姐的,不过我走不进姨姨的院子”她确是努力过,不过也是好奇怪,明明身边的景色都不一样,可也不知道怎么着来回走动却只是回了当初的地方云音在心中暗笑,你若是能轻易的进了那院子,这绣楼还留凭栏她们做什么用?这守在蕙娘院落前的阵,是称做血阵的,这世上尚无人能解。你花衣能出来,也是这凭栏助了你。

“花衣叫了你们来,怕是早就想好了说辞。我也不多说,你们二人觉得如何?”云音见言棋脸上少许有些不耐,知她是被花衣生拉硬拽来的。心下觉得有趣的紧,这向来是生死不顾的言棋,何时能要一个孩童捏在了手中。

“并无不妥,总是可以防身”言棋总是想急忙回去看她火上的药,也就赶忙应付了去。花衣要学武就应了她便罢,何苦要如此折腾?

“可不是么,还能强身健体呢”育竹见言棋开了口,急忙应和。

云音转了身去用丝帕掩着吃吃的笑,这言棋还真的丝毫遮掩都不做。厌烦就放了厌烦在脸上,也不说做些掩饰,不知是说她直白还是呆傻。

“那就学吧,这本也无何不妥”本也就不是过于执着与不要她学武,这练武中所要去受的苦不是一般人所能抗的下来的。怕她也是坚持不了许久。

这样也好,要她自行放弃比一味的拒绝要好多。免的日后她执念与自己当初不要她练武,在这上面生了芥蒂。

“干脆,让她跟着舞花学吧”育竹凭的愉悦起来。还未彻底见识过这舞花,今儿个可是要见识见识,看看是她厉害些,还是仪君恨绝。

“不。育竹你二人性子最近,你来教她。剑,丝,斩,你自己选一样来”云音拒绝的干脆,这舞花已给自己带了如斯的负担,又怎能将这负担架在花衣身上。一旦学了这舞花,便是多了许多在身上。花衣该是久如今般快活,不该有丝毫的忧愁在她身上。

“啊~”花衣和育竹同时残嚎出声,怎么可以这样啊!

今儿个算是花衣学武的第三天了,这几日她都是满身的青肿,手上也多多少少划了些伤口出了,可她却依旧是跟着育竹苦练。

育竹却是无了平日的嬉皮笑脸,不知怎么凭的就认真起来,将那“情丝”教了花衣。莫要看这小小的一根丝,学起来却是极难。这力道若是掌握不住,杀不了人不说,还极易要人执住杀了自己。

花衣为了这力道确是受了不少苦,她总是年幼手上也是无力,因而这丝总如那蚕丝般柔软,怎样也不能伤人分毫。非但如此,还要那丝在自己身上留了不少的伤痕下来。

到了傍晚时分,育竹见天色已晚便遣了花衣回去。花衣恹恹的出了院,却是往言棋的院落走去。她这一身的伤,若是要娘看到还不定是要自己放弃练武。

“言棋姐姐,我要金疮药”花衣见言棋在一旁忙着便立在一旁等候,等了稍许,见她仍旧是不理会自己就开了口讨药。若是久这样站,怕是她一生都不能得言棋一言吧。

“角落里,自己去找”言棋正忙头也不抬随口应了她,欲要等自己忙完了这药再去帮她。

“好”花衣见她这样,就自己去翻找。不多时就在那一堆瓶瓶罐罐将那金疮药翻出,自己找了布来包扎。

怎么说她也已长大了些,不能事事劳烦他人。更何况言棋姐姐正忙,此时若是打扰怕也是见不着好脸色,说不定还得要她给撵出去。

言棋将配制好的药放好,将手上多余的药粉拭去。走到花衣身旁欲帮她上药,却见她自己可掂量出药的分量,并能自行包扎,心中暗自称奇,自己在她这般大时怕是做不到这吧。

“你很聪明,跟了我学这用毒的技巧如何?”这孩子怕是天生学毒的好手。育竹所教授这“情丝”太艰太苦,何况又是这样一个尚未处世的孩子,无任何阅历又怎能体会情丝所要那撕心的苦与痛?

“不了,虽是苦但我不想半途而废”花衣绽了灿烂的笑容给言棋,将那剩下的药和布放在一旁“言棋姐姐,其实这伤都是小伤本来不用这样麻烦的,不过我希望好的快一点,谢谢姐姐了”说罢便起身离开了这言棋独住的院落。

言棋转身看看自己那院落,多久了,自己一人在这院中已过了多少年岁?

归来

云音平日也是闲,就遣了身边婢女们一人在这楼中闲逛,却是阴差阳错的进了言棋的独住院落。这院中的布置与他处并无太大的差异,依旧是独楼一座。只是这院中尽是奇花异草,这便显示了这主人的与众不同。

见言棋不在院中云音正要离开,却被一旁一株花所吸引,挪了步去看那花。主干怕是有半人高,那枝干上繁密的开了花,朵朵花拥在一起似倒置的酒杯般。浅浅的紫耀目的白,搭配起来却是别样风情。这花是从未见过的,纵使在依翠阁。

见那花稀奇,云音伸了手就要去摘了来看那花为何是倒置。还未曾触及那花,便听言棋淡淡的说到“你若是不想腹痛如绞怕还是住了手的好”

“哦?这是什么竟能有这样的毒性?致命么?”云音浅浅的笑过,怎么还引不出你来么?她收了手回来蹲在花旁细细观赏。

“任何一种毒草都可至人死地,只是看这用药人是如何搭配,这份量又是如何”言棋走到她身旁,见她对那花如此热衷便说道“这叫做毛地黄,美是美,可若是在人的饮食中加入些须就可要人腹痛,若是多了,就可夺人性命”

“言棋,说来你可解百毒,该是这世上最高超者吧”云音依旧是看那花,这花看来是如此娇弱,谁料想竟有如此恶毒的心性。

这世上人不也正是如此,美则美矣,可谁能料想这美之后藏了怎样的心思。最毒妇人心,这话怕也是千万人经历而来吧。

“不”言棋轻摇了头,多少有些悲悯的看了云音,她还何事都不曾听闻么“这世上最高之人是于十八年前隐退的青衫”青衫,她曾经是个神话,这样神话般的女子却是为了一个男子而历尽悲苦,本以为该是要幸福,谁知却被这男子所负。这合该就是女子的宿命么?艳丽如云音,聪慧如仪君也是过不了这一关。

“是么?” 云音听的出她语气多少有丝丝的伤痛,缓缓的起了身理了衣衫,问到“隐退后呢,她又是怎样?”不知为何,她总觉着这青衫似乎和言棋有些渊源。

“她嫁了人。她本是不能嫁人的,她只能一生效忠与一人,不得离去。可她执意要跟了那男子去,因而被逼服毒,那毒尚无可解。可纵然如此她仍是服了毒,她说她不悔,纵是死也要死在那男子怀中。”当初仪君说过,死也要死的自由。

“难道说她当时就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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