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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人面桃花:寻我记(四四)-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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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桃自觉老四是稀僻的享受,就他这精怪的性子怕是从来没有女人也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挑逗于他。于是越发下心思,放开了性子展开想象侍弄于他——的胸/乳。

等着夏桃终于把两个乳/头都照顾得越看越闪亮,胤禛突然放开鼻子里憋着的那口气,瘫在床上大喘气。

可夏桃偏不给他多少换气的准备,顺着胸中线便往下舔着走,等快到了脐部竟然还下手替他把裤子往下拉,一点点地卷,当然,手指也是有意无意在那暖昧的窄小肌肤上点划。

“卟楞——”那斯果然再也受不住,一下强把她压在身下连吻也没什么吻了,直接开始扒衣。

夏桃神情愉悦由下而上看他冬天里额生汗粒,喘着粗气强拉硬撕,直到把她剥得衣襟大开内衣裸/露。眼见一片紫色迅速炸开眼视,胤禛眼里的欲望更加浓烈了。那素光面的紫BRA焉然只是比基尼的三角样式,而桃花偏偏个小却有D的胸杯,此刻只是一个裹了乳/头、一个未能裹住露出头来。

“啊——”

他竟然也有样学样直接把露在其外的收“果”入口。

夏桃的燥热也起,因他这好学之下的迅雷。哦不,他更为有想象力,一个吞了一个还拈于指间碾揉。他的力气不比夏桃,越发激烈,三两秒的功夫便叫夏桃欲/火焚身,面泛桃花,只是神志里勉强还守着一丝坏心。不但没有退开,反搂着他的颈挂起在半红,任那衣衫偏偏下浮只是不落。

胤禛只是更为饥喝,坐稳了帮她把那些碍眼的东西丢去床下,待要继续,却被她一个闪身偏了身去露出几尽光洁的裸/背。他喘着粗气要去抓,夏桃却自己送上门立起来抱着他狂吻,还用挺实绵软的酥/胸/挑动他的胸膛。她下了力气,他实在不好强把她放倒,只好学着她的样子双手在她的肌肤上抚弄。其实桃花的肌肤不如年氏顺滑,有些微绒毛感划过感觉,可他偏对这种真实的感觉着迷,按说在许多事情上他都是追求完美极致的性子,偏身什么事情碰到这朵桃花便觉得怎么都是正常和最能接受的。

夏桃已经感觉到身下他的“兄弟”开始挺立了,她却不但没有收手,反更是激情地挑逗于这个情场“旧手”。

终于,在一只桃过于颠覆的手段之下胤禛再难自持,“嘶啦”一声便拽断了她那奇怪、未见有人所穿的抹胸,直接把她推倒自己再去拉裤子提枪时,却听耳畔银声灵灵。

夏桃眼看着这每回做/爱都只把□裹在被子里极为无趣的老四这一回形象不忌地全/裸着身躯回来却还用一只手遮着他的“兄弟”便再也忍不住地咯咯大笑,连眼泪都出来了。

胤禛却没有这个功夫和时间问她笑什么,直接奔上去便要抱住那已起身只是抱臂遮胸的女人。可偏偏她边笑边躲,只是肯给他一个身背硬是不透前胸给他,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直接从她的背后下手,便要去拉她的裤子。

“别别呵呵,别呀我的爷呵呵……不行的真的不行的!”这一刻夏桃也没功夫计较前面的胸/部了,丢开走在背下死拽着自己的裤腰。

“夏桃——!”一声男子的高喝。“你别闹了”一声男人的低吼。

“啊——呵呵呵……不是我闹呵呵……真的不行,真的……”

胤禛再不与他纠结,手便想要直接挤过她压着的身躲拉住她裤腰的前部:“今天你是行也得行,不行——也得给爷行——”

“啊——不行——我月事来了——”

次日起来,夏桃是几天没有脸面见人,特别是香红雨里的人。

再接着说现在,胤禛恨得磨牙,盯着一双锥子眼便想把这个还在笑的女人撕碎。

“你耍爷——”

哎,你终于明白了。

“呵呵,”夏桃偏着头看她,眼光里是戏弄与妩媚同存,“人家哪有——不是你说人家不敢嘛。我这不才舍命相陪嘛。”她也知道适可而止,后面几个字全含在嘴里。

只是可怜老四,下面那个“兄弟”还是直直顶着某桃的屁股,现在这个时候是欲火加怒火双火直喷哪里就能再消了下去?只能起身,想快快离开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

“胤禛——”却还是被她抓住,偏头便见她一对极丰满的奶/子,只是更加呼吸难忍。

“胤禛!”夏桃却死拉住要下床的老四,“虽然下面不行,却也不是没有办法。”眼见他一眼不明所已,“你不会——不知道吧?”

于是,我们未来的雍正帝便首次尝试了一回“纯手动服务”。只是事过,他不但没有快乐延续还七天不和夏桃说话,每见与她那张可恶的笑脸便打老远躲得远远的,就是夜里也不与她同床只挑了外寝的榻子过夜。

至于我们的桃花同志,也确实是以此之事快乐了老久,每每以此相提便一次次把某男所恼而乐此不疲,甚至等这二人老的再做不动那情爱之事时,她还是拿出此事来气气这老头。

至于胤禛是怎么在那双极爱的柔手之下用了多少时间和以什么角度一计喷发,我们——还是留到他们老了再来回忆吧。

这个生辰注定是迥然不同的,不旦有温暖,还是快乐、眼泪、激情、窘迫和满足。每个人一生里有多少种情绪便有多少种跌荡起伏、悲心欢颜。所有这些在夜籁寂静之后终将归散无形,但记忆却可以奇迹般保留下那些我们认为或不认为美好与痛苦的雾影等着我们最后那一刻再来趋进回忆。也许那时,除了不甘于这短短的人生之外,剩下的只是满满的知足,和着暖清的微风随人生消散。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腊八的天色(上)

幸福的生活总是大体相同的。一晃便是年底,京城的大雪都下过三场了,明日便是大节腊八。

夏桃出生的地方不南不北,于节庆上根本谈不上讲究、搭不上风头,过年里最多就是拜个年。如今不同了,穿回了古代又跟了老四,也算是有家世的妇人了,自然张罗起家事来就用了心思、感了趣。

“这水呀今天开始备着一盆,明日里结成冰敲碎了吃下便可一年不肚子疼。”膳谨房里人流湍动,此刻马婆子正领着一干人等为明日的腊八粥忙活。

“真的?”这种俗节、习礼夏桃哪里听过,她不过是受不住福晋面前一群女子的氛围,主动要求躲到这里来的。

对于由奴才变成主子,一开始下面的人却有难平心忌的,只是久了眼见夏桃还是那个夏桃并没有把什么身份、气焰拿出来,大家也就淡了些微芥蒂,更何况人家是王爷如今的心头好,又有哪个有胆明里暗里扣袢子?再则膳谨房算是夏桃过去最常出没之地,她与这里人的感情本就深些。

橱房里最是暖和,她窝在小板凳上,看马婆子使人去取专用的铜盆装了清水。

“那当然是真的了。老辈们就有的偏方呢。”

马婆子说的得意,夏桃听得也高兴。说着说着,马婆子就问道:“格格不单独做点腊八粥?各位主子都有自己的喜好,往年也单独传下话来要放什么不要放什么的。”

夏桃摆首。她其实吃东西很杂,基本上南北方的东西都能渐渐适应和接受。

“都行。”

那马婆子一听只是乐呵:“要是各个主子都像你这么好侍侯……”后面半句话马婆子含在了嘴里只是笑,起了身张罗着下手的活计。

膳谨房里人流川动,寻问声、喝斥声、嘻闹声揉作一团,最是杂乱不丽却有种混淆的积极与活力。

其实人的活法没有什么高贵与贫贱的区别。追寻人生意义的哲学家们不一定就能比汲汲营生的凡俗开心多少。

至于夏桃现在的生活状态,最是满意不过,虽然老四各房夫人的眼色越加如聚,可生活里本来就是得之失之,能得了老四如此的真爱附带了些白眼的冷遇又有何妨?

她心里美滋便觉做什么都有意思,主动接过一个膳房小丫头挑精米里杂物的活蹲在一群人里混世,偶尔随着嬉闹几语。

胤祥随着四哥一进清晖室,打量几眼便笑道:“哟,四哥,多日不来你这里怎么感觉大变样呢。”

清晖室的正厅没有任何格局变化,只是在几张太师椅上均加了一深蓝底绣橙黄蔓滕的软垫,立时便使本极为单调的红木家具生出一种颜色上的跳脱却始终沉稳内敛的视觉反响来。而客座间放着的植物竟然各是一盆仙人掌。

“四哥,这刺猬似的东西也能放在这里吗?”

胤禛罢了茶盏,想想那桃怀抱着盆“刺猬”向自己献宝似的神色便也不觉一笑。

“嗯,这东西说是可以净化空气。”

胤祥见他四哥的表情也不挑破,只是寻了几眼屋子:“哎,我那小四嫂呢?四哥不是连我这个弟弟都不让见吧。”

胤禛不过一莞,却看向侍侯着的小如。

“回王爷,格格去给福晋请安去了。刚刚刘公公使人回来说,这会子正在膳谨房里。”

胤禛一听她进了膳谨房便是眉间一锁:“叫她回来。”便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转了话题:“费扬古的病如何?”

此时连苏培盛也退了出去,只余他兄弟二人低声言谈。

“我已使了大夫亲去看诊,却是病得不清。奏折里说的‘左半边身子麻木、手脚不能动’还是称轻的。只是他知道如今的局势,如果自个儿从右卫将军之职上撤下来,四哥这里怕是于军前再无可用之人,这才略淡了病情。”

听十三如此说道,胤禛果然重了凝色。

“四哥,你看这西北战事果能打起?”

胤禛思量了许久,才道:“如今连母妃都已料到的事,也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十四?可是德母妃使了他有动?”

胤禛摇了摇头:“只是加强了用兵军法。”

胤祥听了也不免染了紧张。

兄弟二人沉默了许久。

“如今失了费扬古,最近的也只剩下年羹尧。只是他领的是四川之值,未必会叫他上前去。况且此人心思极活,远不如费扬古。”

胤禛又何常不知道的?不说其他,只费扬古是福晋那拉氏的亲父这点上就绝不会有什么二心。年羹尧的大才他早就预见,只是此人终究是头虎狼,能不能为他所用却不是因一个年氏便可料定的。

胤祥看了看四哥,探道:“听说年氏一门极是宠爱四哥府上的侧福晋……”却立时收到四哥一个瞪视。

“哼,我胤禛也是堂堂皇上的儿子,虽无创世之才却也有雄心高志,说话做事凭的全是自个儿的本事。却有一日也要靠那枕边祸风又怎配这爱新觉罗的姓氏?!哼!小小一个年羹尧,我料他也走不出我的五指山。”言毕紧攥椅把上的手,“十三弟,四哥这里便要与你说个大话。年羹尧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只要我想,他们终究要为我所用,不为我所用的,便如弃石烟尘无二。”

四哥几句话声音不大,却焉有一种叫人心荡的坚定和染力,胤祥便是被这种气场带动总是甘愿追随于四哥身后。从来强者便是种信仰,领着信徒开出茫路去向他们以为会更好的天地。他四哥虽然对己对人过于严苛甚至被人举为心小眼肚窄,可在他看来,这种干实事的强者派事远比八哥那个绣花和事佬好过太多。

胤禛重新陷入了思量,许久唇起讥色:“赵凤诏的事,你怎么看?”

“有个天下第一清官的老子,真的能出个天下第一贪管的儿子?”

胤禛耐有味道地看着十三:“是不是全在皇阿玛心里的意思。多年前,皇阿玛需要那赵申乔当一条忠心无二见人就咬的好犬他便是天下第一的清官。现在,看看朝堂之后汉臣起势占了大半重职而满臣却因两废太子之时折耗无几,是时候给当年被咬却也同样忠心只是贪了点的列位大臣一个发泄的机会。这——才是皇阿玛高明的为君之道。你——还是了解的少些。”

听四哥说道父皇的用心,不惊憾是假的。原来,这一切不过是父皇导演地一出平衡戏。每到这种进修,他就宁愿什么也不知道、也不了解,那是他怎么都不愿意揣度的帝王之道。所以,他只愿当个贤臣,可叫这些毫无意义地惨烈斗争少些。所以,他才愿一种跟着四哥,因为只有四哥坐了那个位置,他才能真正不陷惨烈做出些实在的事儿。

胤禛看了眼还在寻思的十三弟,展臂拍了拍他的肩:“赵申乔得罪的人太多,上至权臣下至百姓均无一人认可于他。同为清官,精于圆通、‘和平’之道的张鹏翮、李光地,同为清廉正骨、敢谏能言的张廷枢、王扌炎,却都避他为之不及,加之前些年参骇的戴名世《南山集》一案,一个汉臣清官做到他这个地步……就算自己性命得保,怕也只能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胤祥听之便也觉得伤感,曾经那赵乔申为了皇阿玛一份器重,苦贫数十年连买两斤肉给老母进孝都要再三掂量;曾经为了皇阿玛的一份知遇,便是几百两的收受也定当参奏于实……如果不是绝然的感激甚至信仰,一个人定当不会抛下过多以“清”为天。可最后,又得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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