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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恶女从良-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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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启源从来没有做过这等心口不一的事情,又怕被父亲看穿,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面对父亲看过来的目光,坦然的迎视上去,直到父亲将目光收回,才暗下吁了口气。
想他从小到大,自喻为君子,向来做事坦当。却还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
“你说的到有几分道理,眼下赵家的老人到是可以做主,把婚事定下来,大房的人回来也不能反悔。”为了女儿的,有仇也不能结了。“这样吧,我明日让人找了官媒去赵府提亲。”
“儿子也只是这么一想,到底有没有不足之处,还要父亲深思熟虑才是。”庄启源不敢痛快应下,怕父亲多想。
庄丞相大手一挥,“你想的很对,就这么办吧。”
又说起朝中的事情来,“眼下时局越发的不稳,皇上那里调不来粮,京城里各家都靠着存粮过日子,存粮早晚有用完的一天,那之后呢?眼看着天气冷的要能冻死人,往京城里涌的难民一拨又一拨,就靠京城里那点守备,真有一天难民暴乱了,又能拦下几个?我看京城不是长久之地,与赵府联姻到也不错,赵府大房远在西北,镇守一方,蝗灾只西北和江南没有遭受到,若真有一天,举家去西北也有仰仗。”
庄启源见父亲这样说,意识到了严重性,“父亲,那皇上可有派人去西北争粮?”
“西北有蕃王,有粮也会说无粮,这全要看蕃王对皇上的忠心。”庄丞相说的很隐晦。
却也让庄启源明白一个道理,此时皇上虽然登基,大权根本没有握在手里,难怪处处碰壁受阻,再想到父亲的担心,也多少明白了。
“你也下去吧,我去你母亲那里商议一下提亲的事。”庄丞相虽然不满妻子,可到底是儿子的大婚,也要知会妻子一声。
父子两人一起出了书房,到了岔路口才分开。
八哥见公子回来了,忙迎上前去,“公子,小侯爷来了,正在书房里等着你。”
庄启源点点头,打国公府的事情之后,庄启源就再也没有去见过陈震轩,明白陈震轩是为了帮他出头,才使计坏赵元喜的名声,可他到底是不认同这样的做法和手段,只觉得不是君子所谓,所以就慢慢的疏远了,却不想太子登基,陈家又是太后的母家,到也不好弄的太过,却也少了来往,更是几乎不出府,不想陈震轩到找到府里来了。
进书房的时候,庄启源就看到陈震轩正背对着身子赏着墙上挂着的一副画,听到声音回过头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源哥,我今日若是不来,是不是你就不会去见我?”
“小侯爷这般说,启源万不也承受。”
“行了,咱们之间你要下跪,那就真的生份了。”陈震轩扶住他,“源哥,我知道你在觉得我对一个女子下手不是君子所谓,今日是特来向你道歉的,那时只是一时冲动,才想着给她一个教训,后来想想名节对一个女子有多重要,更不要说当日在庄子上还受了赵二姑娘的恩惠,我才不是个真君子,枉我这些年来一直扬扬自得,今日终是受教了。”
庄启源自然是不敢承认,“小侯爷莫在说了,这事皆由我而起,到是让小侯爷费心了。”
两人坐下之后,八哥端了茶进来,才打住了这个话题。
“你也有些日子没有进宫了,今儿我去宫里,皇上还提起了你,要说古言那小子厉害,竟然求了皇上赐婚,咱们可谁也没有看出来,他喜欢那赵五姑娘。”陈震轩此时可谓春风得意,挑眉看向庄启源,“你年岁也不小了,可有想过娶哪家的姑娘?我看这都说才子佳人,易府有个才女,你是才子,到是天生的一对。”
这样打趣的话,庄启源却听出别了味道,认真的抬头看向陈震轩,“不瞒 小侯爷,我父亲已决定去赵府提亲,赵二姑娘到底是因庄府失了名声,这就是庄府的错,自然要负责任,男子汉大丈夫 ,自然要敢做敢当,不若日后我也难以人臣自居。”
心下却暗奇,小侯爷是什么时候看上了易府的姑娘?今日上府原来是过来探话的,对陈震轩又有了几分不喜,只觉得举指有些小家子气。
“原来如此,到是委屈源哥你了。”陈震轩也感叹不已,一改话题,“好了,难得出来,咱们两个喝一口去。”
目地已达到,陈震轩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庄启源却没有了喝酒的心思,“还是他日再聚吧,明日要去赵府提亲,这还有些事情父亲要交代给我。”
陈震轩也没有不高兴,笑着拍拍他的肩,“好,这怎么说也是件喜事,那我就等着喝喜酒了。”
庄启源向来不把想法表现在面上,这才送了陈震轩出府,望着街上躺着的难民,微微蹙起眉头,才让人带上大门,眼下各府守门的也都换成了强壮的家丁,几个一轮班,只防着难民趁机摸进府里来。
正房里,庄丞相一说要为儿子订婚赵元喜,庄夫人就不干了,“我这辈子也没有对不起庄府,也就这么一个儿子,老爷就真的这么狠心,要害了我儿一辈子?”
“胡闹,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也懒得与你多说,你若不找官媒,我就去找,你只管在家里等着喝儿媳妇敬的茶便罢。”一甩衣袖,庄丞相走了。
他真后悔来这一趟,早知道是这样,偏还不死心。
庄夫人却也没有再哭,抹了抹泪,叫了身边的丫头,“月展,你去赵府的四房走一趟,我写封信你亲自交到程氏的手里。”
一边叫了小丫头磨墨,将所拖之事写在信上,封好让月展送了出去。
钱市胡同那里,程氏见到月展,心下就是一沉,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笑着请人进了屋,月展哪敢真坐,只说受了夫人之拖送信过来,就把信递了过去。
程氏见月展没有要走的意思,心知是在等着回复,这才当着她的面把信打开看了,一看就吓了一跳,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咬着牙道,“去回了你们夫人,就说我知道了,让她放心”。
月展这才告退。

☆、第九十九章:议亲(二)

赵元婉到正院的时候,见院子里静悄悄的,娟红和塞青正坐在抱夏里做钱线活,见到她来,忙起来迎了出去。
“我听说庄府派人来了?人走了?”赵元婉一边往正房里看,“母亲自己在里面?”
娟红也没有瞒着,“是庄夫人身边的月展,人走之后,夫人就说想一个人静静。”
“我进去看看。”赵元婉也担心庄府来到底是何事。
娟红就挑了帘了让人进去,然后带了金锁到抱夏里说话。
正屋里,程氏看到女儿,招手让她坐到身边来,“黄氏写了信过来,说庄府要给庄启源娶元喜,让咱们想办法把这婚事搅和黄了。”
庄夫人本姓黄。
程氏与她接触不多,现在能联系上,还是尤蕊死的那次,四房给庄夫人送的信,不然庄夫人也不可能马上就得了信找到赵府上来闹。
程氏这样做也不过是还了庄夫人一个人情,毕竟当初女儿在家庙里,还是用庄夫人做的由头,原以为情还完了,就此打住,却没有料到庄夫人又让人送了信过来,信中虽然没有多写,程氏却明白黄氏也有威胁之意。
“若咱们不做她不会把咱们通风报信和你给她送信的事情说出去?”这些事情赵元婉都参与了。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黄氏向来不喜欢二丫头,现在又要娶她进府,哪里会同意,不能反驳庄丞相,自然是只能从二丫头这里下手。”程氏没有想到黄氏像狗皮膏药一样的粘上来,“按理说分家了,黄氏把那些扯出来咱们也不用怕,可到底是把四房给孤立出来,先不说旁的,就是给庄府送信那件事情,你父亲就不会饶了咱们。人是咱们杀的,结果又是咱们给庄府通风报信,要不然也不会惹出后来的这些麻烦,归根到底。这错是在咱们的身上,所以这件事情决不能露出去,一露出去,你的名声也完了。”自己的儿子更娶不上亲了,怕是文府那边更不待见了。
“那母亲打算怎么做?现在咱们可搬出来了,婚事怎么搅和黄了?就是在府里咱们也没有这个能耐。”赵元婉拧着手里的帕子,“除非元喜身子破了,让庄府不能娶这样的儿媳妇,不然根本没有旁的办法。”
程氏的眼睛一亮,“说的好。我到没有想起这个来。”
“你不会真想这样做吧?可人在府里,咱们怎么做?”赵元婉到不是怕,只是觉得根本行不通。
程氏抿嘴一笑,“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
赵元婉虽好奇却也没有再深问,知道等事情有了眉目。母亲自然会告诉自己,外面却闹了起来,程氏拧紧了眉,“娟红,外面怎么回事?”
“夫人,田姨娘来了,进来也不多说。只扯着塞青打嘴巴。”塞青也是程氏身边的大丫头。
程氏一听就火了,“好大的胆子,跑到我的院子里来打我的大丫头,这还有没有规矩了?我再不吱声,是不是也要骑到我这个主母的头上打,把人给我叉进来。我到要问问她哪里来的胆子。”
田氏生有一子,平日里又会哄男人开心,赵玉尉多去她那里,程氏心里吃着醋却也没有旁的办法,谁让田氏太狡猾。根本抓不到她的把柄,今日自己当家做主,田氏自己撞上来,哪里会轻饶。
赵元碗坐在一旁,看着田氏被两个婆子架进来,移开目光,弄着手里的帕子。
“夫人,你要给妾身做主啊,再不然二少爷就要被这些个下人给欺负死了。”不等程氏开口,田氏先哭了起来。
程氏冷笑,“噢?那你到要说说,我也想听听是什么事。我这才当家几日,下人就要踩到主子头上去了,确实是我这个主母当的不好。”
话里却是嘲弄田氏也乱了规矩,打人打到主母院里来了。
田氏可不在乎这个,她今日敢闹就是不怕,“夫人,二少爷今天只早上吃了碗粥,中午的时候厨房又让人送了粥,妾身听说府里有客人,就多问了一句没有干粮和菜吗?那些丫头就说干粮和菜是给主子吃的,哪里是给下贱的东西吃的。妾身是下贱,可二少爷却是老爷的骨血啊,被个小丫头说下贱以后还怎么抬起头来见人?奴婢气不过就骂了几句,那小丫头就说连夫人院里的塞青和娟红都比二少爷金贵,妾身这才寻了来,要找夫人评评理,塞青却拦着妾身,还骂妾身不知礼数。夫人,你可要给妾身做主啊。”
程氏听了拧拧眉,“原来是这样,不过是个丫头,你也与她计较,岂不是贬了自己的身份?现如今外面是什么样你也是知道的,各家还能有点粮吃那就不错了,干的稀的只要能吃饱就行,今儿个响午还不是府中有客,这才做了些给客人吃的,剩下那点干粮和菜我们也是没敢动,只管着留给老爷用,既然勇哥肚子饿,就让人去拿了给勇哥吧。”
说完,程氏又交代了娟红一声。
田氏暗下骂程氏耍诈,这府里再穷也没有到了只吃粥的地步,还把别人吃剩下的给勇哥,根本就是拿他们母子当狗对待。
偏老爷此时不在府中,田氏只能认下这口气。
等田氏一走,赵元碗不由得担心,“万一她跟父亲那里编排母亲怎么办?”
“怕什么,这几日搬过来咱们可不是都在吃粥,你父亲也挑不出理来。”刚搬过来,厨房没有用好,每日里只能吃些粥,饿的时候,程氏都让人做些点心备用着。
这些点心田氏那边自然是没有。
赵元婉不认同,“不过是些吃食,母亲想找她麻烦自可寻别的,何苦从这里动手,到显得小家子气,父亲向来看中勇哥,到时因为这件事情责骂到母亲身上来,得意的岂不是田氏那边?”
“我只恨当年让她钻了空子,不然怎么会有个庶子出来跟你大哥争家产。”程氏没有时间想这些,“你也回去吧,我还要处理二丫头的事。”
赵元婉也没问,这才起身回自己的院子。
程氏则叫了塞青进来,在她的耳边低语一番,塞青点点头,拿过程氏给的十两碎银子转身退了出去。
夜色下,赵府的一处小角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有两道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一晃就消失在角门的门口,月阁院里,元喜正拿着一本杂记看着,上面记载的都是游记和一些州县的特色和天气,上一辈子元喜极少看书,如今看了这个到觉得很有趣。
绿竹坐在床尾做着棉袄,“姑娘,这么厚的袄子,比咱们在西北的还厚,京城里能用上吗?”
“有备总是无患。”元喜头也没有抬,“天色不早了,明日再做吧,你也下去歇了吧。”
绿竹收起最后一针线,“那奴婢就去歇着了,姑娘也早点歇着。”
把做了一半的棉袄和针线收起来,绿竹才回厢房去歇着。
四下里静静的,人的耳朵在这的时候就格外的敏感,烛火一爆,元喜的心就是一乱,有股不好的预感,本能的摘下挂在床头的剑,那是从西北来的时候弟弟送给她的,只是到了京城之后,看着这些大家闺秀的做法,她就把剑收了起来,直到这次吃了亏,她才让绿竹把剑重新找了出来挂到了床头,这样心里也能踏实一些。
将剑紧紧的抱在怀里,元喜望着门口,总觉得下一刻会有什么东西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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