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情缘:四爷的惑情宝贝-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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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信任,他们才会爱多过恨,才会真的好好的过一辈子。可当初失去孩子,不也是因为彼此缺乏信任吗?
慢慢的,他收紧手臂,但是因为肩胛处有伤,牵扯着伤口,疼痛放射性的在身体里蔓延着、浸润着……
她说,但愿从来没遇上!他的心抽搐着,如刀绞般的痛着。这种心灵上的创痛远远比肉…体上的痛要强烈得多。
沈辰逸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一股温热的暖流,熨烫着她细嫩的肌肤。
她很想回转身去抱住他,抱住他狠狠的哭一场。可最终,她什么都没做。
既然爱不下去,恨不彻底,那就要分开得干脆,不要拖泥带水。
漫漫长夜,两个同样失去了亲情的人,都在品味着失去爱情的痛苦。
许清悠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睡着的,侧身背对他的姿势保持了一整夜。
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沈辰逸的身影。她回身怔怔的看着身边空chu的位置,痛得麻木了的心又开始渗血。
好一会,她揉了揉有些刺痛的双眸,坐起身子,发现床尾放着一个纸袋。
拿过来一看,是以前她在沈园穿过的衣服,连贴身的内衣都有。她匆匆的起身进浴室,洗漱完换好衣服走到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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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醒啦?”坐在沙发上的原野听到门响赶紧起了身。
“原野,几点了?”
“十一点多了,你的衣服四爷已经安排人给你送回家了。四爷说沈园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他……不会住在那里了,叫你放心。”
“你跟他说,我不要,他可以继续住……”
“小…姐,四爷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原野又看了下时间,“要吃午饭了,我帮你叫餐!”
“不用了,我……不在这里吃午餐!”
“小姐,这个是给你的!”原野从桌上拿了个文件袋递给了许清悠。
许清悠接过来,没有打开,她知道里面装着她需要的那些东西。
尽管他们之间有恨,可是也爱得互为骨血,可这次分手竟然难得的统一了,难得的都如此的干脆了。
有些事情就是如此,想不通的时候,纠结到死。一旦迈过了那个坎,事情就变得很简单了。
“原野,四爷的伤……怎样了?严重吗?”她用力的呼吸着,把文件袋紧紧的抱在了胸前。
关于他的伤势,昨晚,她是一直忍着,才没有问出口。
“伤口深可见骨,只差一点就扎到了心脏。四爷没怪过你,我没有听到过一句抱怨你的话。那天四爷在风大人的别墅前等了你一个晚上……”原野想了想,继续说,“小…姐,没有你,四爷不会好!”
许清悠的心里微微的泛着疼,她摇摇头,苦笑着说:“谢谢你,原野,我跟四爷回不去了。”
她说完,走向了门口,原野赶在她的前面帮她打开了门:“小…姐,我送你!”
“不用了,告诉四爷,我走了。让他……保重!”许清悠迈步走向了电梯间。
她很想快点离开酒店,离开跟沈辰逸有关的一切。
可偏偏双腿像是被灌了铅,沉重得每迈出一步,都要耗费好大的力气。
看着许清悠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原野走到刚才那间豪华套房的隔壁,轻轻的推开门进去。
“四爷,小…姐离开了!”
站在落地窗前的沈辰逸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高大孤寂的身影在光线投影下,显得更加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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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落地窗前的沈辰逸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高大孤寂的身影在光线投影下,显得更加的清冷。
“四爷,小…姐……问起你的伤了,她还是关心你的,她……”
“啰嗦!没事就滚!”
“四爷,那个姓何的女人说了,是夜燃逼着她说的,夜燃绑架了她的孩子胁迫她。”
“那……夜夫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夜燃?沈辰逸的心里一紧。
“是正常死亡,就在你离开医院一会。”
沈辰逸无奈的笑了下,这就是命运,一个多么可怕的巧合。
“四爷,这人……是放,还是不放?”原野小心的询问。
沈辰逸皱皱眉,从裤包里摸chu烟盒,点了一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
为难何姐,许清悠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乐意。在她的脑子里,在意的都是别人,他沈辰逸吃亏是理所当然的。
“放了吧!但是夜燃……必须死!”
“可他是小…姐的……小…姐的叔叔。”
“他那么对小悠,决不能放过他,我要亲手杀了他。”沈辰逸慢慢的走到沙发前坐下,烦躁的吸着烟。
“她……真的走了?”沉默了一会,他优雅的吐chu一口青烟,眉宇间隐藏着淡淡的心疼和伤感。
从此后,她一个人,要怎么过?会过得好吗?
原野愣了下,猛地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于是赶紧回答:“走了,走了一会了。对了,小姐还说……不要沈园,让四爷放心住。”
“吩咐下去,准备好,回去吧!不回沈园了,去御庭别墅。”说完,他掐灭烟头,仰头靠在沙发背上眯了会眼。
几分钟后,他睁开眼,见原野还站在那,不满的问:“怎么还不去?杵在那干嘛?”
“四爷,真走啊?要不……再等等小…姐……”
“原野,你跟了我也那么多年了,怎么越来越啰嗦?不想干啦?”沈辰逸一听到他的话,几乎是一下就毛了。
他的音调有些高,语气很恶劣,心情也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四爷,要不……吃了午饭再走?”
“滚!”沈辰逸凶狠的瞪了他一眼,脸上充满了想杀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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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沈辰逸凶狠的瞪了他一眼,脸上充满了想杀人的表情。
原野再也不敢多嘴,慌慌忙忙的就离开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沈辰逸一脚就踹了chu去,哗啦啦的一阵响,茶几连带着上面的茶杯、烟灰缸、果盘全都倾覆在地上。
过了一会,原野上来,看到一地的狼藉,心莫名的就揪了起来。他看着沈辰逸小心翼翼的问:“四爷,车子准备好了,你的行礼也收拾好了,要……走吗?”
沈辰逸用拳头敲了敲快要痛爆了的头,沉声说:“走吧!”
上了车,沈辰逸紧抿着薄唇,没有舒展开的眉头,在看着被甩在身后的都市时,沟壑更深了。
他拿出手机摁了下,桌面上他和许清悠的那张唯一的自…拍照,映入了他的眼帘。
这是他用许清悠的手机传过来的,看着他们亲密无间,开心的样子,他的心不停的抽搐着。
他做了个深呼吸,想让自己翻涌的情潮平息下来。
慢慢的,他编辑了一条短信,怔怔的看了好半天,才摁了发送。然后,就把手机扔到座位上,整个人松懈了下来。
汽车内密闭的空间里萦绕着无边无际的孤独和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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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悠蹲下身把大箱子里面的东西一样样的转移到了□□,交办好手续,她就租了这套一居室。
这里交通方便,小区环境很不错。
房子装修八成新,所有家电一应俱全,作为一个暂时的居身之所,还是很不错的。
两个大箱子都是她以前在沈园时的常穿衣物。里面有一个漂亮的银雕盒子,装着沈辰逸送她的那些价值不菲的首饰。
她没想到他们会把这个盒子装进来,因为放盒子的地方只有沈辰逸和绮莲知道。
打开盒子,她拿出沈辰逸最后送她的那条粉钻项链,看着铂金圆环上面的字母:YILOVEYOU。
泪水顿时充盈了眼眶,视线渐渐地模糊起来。
她痛苦的呼吸着,赶紧把项链放了回去,将首饰盒装进了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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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苦的呼吸着,赶紧把项链放了回去,将首饰盒装进了衣柜里。
大皮箱的旁边还有一个大提包,她翻开一看,是她被绑架那天放在车上没有带走的包包。
里面的东西原封不动的放着,包括她钱包里的卡,一张都没有少。
她颤抖着拿出包包里的手机,是关机状态,充电器和备用电池就在包包里。
一切都还是原样,可是人和感情早已是面目全非。
把包包拿出来扔到了床…上,大提包的底部躺着一个纸袋子。
她取出来用手指捏了捏,打开一看,是大学的休学证明,是最高期限,两年。
顿时,许清悠只觉得强压在心底的那份酸楚直直的冲上了脑门,他还管她干嘛?连这样的事情他都操上了心。
联想起那天在酒店里拿到的文件袋,里面不光有她家里的户口和产权证,还有帮她新办理的身份证,哥哥和妈妈的死亡证明,以及一些办理房产拆迁所需要的继承公证书。
沈辰逸,不是说好了放手吗?不是说好了吗?她的眼里蓄满了泪,猛地扔下手里的东西,坐在了地板上。
手机铃音不断地响起,她呆呆的都忘了去接听。打电话的人也是颇有耐心,一直不停的拨打。
她站起身,看着床头柜上的那个手机,才想起这个电话是风赫给她的。这个时候打来的,肯定是他。
“喂!是疯子吗?”她木然的摁了接听键,问。
“是我,我回来了。”
“好,回来就好……”许清悠用手背擦去面上的泪痕,“疯子,我拿到钱了,可以请你吃大餐了!”
“你的声音怎么了,哭过?”
“怎么可能,好多钱哦!只怕是开心的没办法闭嘴,怎么会哭?可能是喝水少了的缘故,嗓子干干的。”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才传出风赫迷人的磁性嗓音:“那好,我还没有吃晚饭,你请我!”
“好,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吧!”
“不用了,我过来接你!”
“对了,疯子,我搬家了!”
“把地址给我!”
许清悠说了地址,风赫低低的说了声:“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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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悠说了地址,风赫低低的说了声:“挂了吧!”
她挂了电话,立即冲进了浴室,不能这样去见风赫,不能告诉他自己跟沈辰逸真的分手了。
她取下毛巾,用温水把布满泪痕的脸洗干净,又用热水敷了下眼帘。然后去房间里的箱子里拿了护肤品chu来,对着镜子仔细的画了个淡淡的妆容。
她一定要让他感觉到自己过得很好。
……
“大人,要上去吗?”小区的车道上,站在车外的朱桓问。
风赫没有回答,下了车,依着车门望向了许清悠住的那幢楼,低声说:“再等等!”
他打电话的时候,其实,人已经在楼下了。
这些天,他一直都呆在别墅里,不敢去见许清悠,因为身体恢复得很慢,怕被她看出来。
今天勉强着出来是因为知道她的事情基本上都办妥了,他想过来看看她,实际上是想问她,到底跟沈辰逸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如果她过得不好,他又怎么能安心的离开?
又站了一会,他慢慢的走进了单元门口,电梯门一打开,许清悠从里面走了chu来。
“疯子,刚刚好哎!”她满脸的笑意,就像是陈年佳酿,让风赫轻易的就沉醉了。
“还好吗?”她一开心,他自然也就心花怒放了。
“好,我有钱了。”
“一副暴发户的样子,看来我今天要让你请我吃一顿好的。什么最贵,吃什么!”
“好啊!我们上次没有喝尽兴,今天继续!”许清悠说这句话时,人已经走到了车前。
朱桓听到了,赶紧用日语提醒风赫:“大人,医生说了,你不能喝酒了。”
还喝酒?会chu人命的。
朱桓的脸阴沉了下来,又不敢直接告诉许清悠。
“多事!”风赫琥珀色的眼眸暗沉了,他有些不悦,也用日语回答他,“不准再提这事!”
“大人……”
“我要做的事情,你确定拦得住吗?”
“大人……你要是再晕倒,夫人知道了是因为喝了酒,会自责难受的……”
风赫深情的看了许清悠一眼,说:“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