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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笑千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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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一箭数雕
  
  
  苏尔沉思一会,方道:“这冯小姐在宫中滥用私刑,目无王法,确实应该严惩。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冯大人教女无方,确实多少也应该负些责任。只不过,事发突然,下官不好多做妄论。还请王爷酌情处理。”
  
  这还不叫多做妄论?一直没见过苏尔在朝中的样子,今日一见,笑面狐狸,专门扮猪吃老虎的嘛,他是。
  
  “既然温大人都这样说了,冯白启,我看你的轻车都尉就不要做了。温大人,即刻起,由你暂代。暂代期间,负责推荐适合的人选,若是再像这般,本王决不宽贷!”
  
  “下官遵旨。”
  
  “什么事,这么热闹啊?也让哀家瞧瞧。”
  
  苏尔的话音刚落,朱樱带着一群宫女太监缓缓行到近前,身后跟着崔斡翰。当今的丞相,皇太后的外公。
  
  真可悲,外公要走在外孙女的身后。见到他们,我挣扎着想要落地,太后都到了,我还被宗政澄渊抱着似乎有点影响不好。不想被他狠狠一瞪,抱着我的手也紧了紧,好痛。
  
  “臣见过太后。”宗政澄渊说道。
  
  见个鬼。还抱着我呢,怎么个见礼?我暗笑,也装作在宗政澄渊怀中起了起身,表现得十分虚弱地说:“民女见过太后。因遭不幸,失礼之处,望太后见谅。”
  
  朱樱仿佛已经习惯了宗政澄渊的失礼,也没表现出不悦的神态,见我孱弱地躺在宗政澄渊怀中诧异地问:“这是何故?”
  
  “是冯白启的女儿做的好事。平白令侍女鞭打不归。虽说冯大人并不知情,但是既然连女儿都教得如此脾气秉性。万一管得马儿不驯,危害皇帝,可是大事。因此臣已经解了他的职,让温大人暂代了。”
  
  宗政澄渊一气呵成地说,声音优雅倨傲,仿佛在说,本王定了的事,谁也不许更改。
  
  朱樱倒是没料到宗政澄渊会如此直接,顿了一下,才说:“如此似乎不大近情理吧。”
  
  “太后放心。臣只是不放心冯大人管理车马。但可令其外放做个太守,品级不变。太后意下如何?”
  
  平级调动,虽然大家都知道实际上冯白启是降了,可是也无人敢言。
  
  朱樱也不好说什么,明明损失了一个人手,也不敢驳宗政澄渊的意思,只好说:“如此也好。冯大人,”说着转向:“冯白启,以后可要好好教育女儿,姑娘家就要娴静,不可出来惹是生非。这两个丫头,我看很是些嘴刁舌快,不如趁早遣了去,免得教坏令千金。”
  
  “太后且慢。”宗政澄渊见朱樱旁冯紫菀开拓,出言阻止,后慢条斯理地说,“这个冯紫菀和她那两个侍女,臣要好好审问。一个小小四品官的女儿,居然敢在宫中动刑。臣觉得此事蹊跷,定要细查,以保皇上太后的安全。若皇上和太后有了什么意外,臣万死不能辞其罪。”
  
  说白了,就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宗政澄渊是想通过调查冯紫菀,抓一些冯白启的小尾巴,将其一网打尽。
  
  说着,也不管朱樱同意与否,道:“来人,先将冯紫菀押入大牢。本王要亲自审讯。押解期间,没有本王的手谕,闲杂人等一律不许探视。”
  
  说完,宗政澄渊又道:“臣恳请太后明查。笑不归乃是辰请来的贵客,在凌溪之战中,提供了大量粮草,于国有功。臣今日本是想为她讨个赏赐,哪想赏赐还没到,先遭了一顿毒打。臣万分过意不去,请太后赐她一个身份,以防日后再有人无故对她不利,臣将感激万分。”
  
  好个借刀杀人的连环计策,好个宗政澄渊!瞧瞧,只这一件事,他达到了多少目的?
  
  首先,借沈流丹投石问路之机会,先报了我戏弄欺骗他之仇。
  
  接着,因我受害而处罚冯白启父女,一是确立了我的地位,二是更固了他的威信。
  
  然后将冯白启削权外调,则是抽掉了太后在宫中的一个人手,换苏尔接任,则一是告诉百官,温苏尔以后就是他宗政澄渊一派的人,再一个,又将苏尔的权利延伸进皇帝身边,负责车马出行,无疑又加固了宗政澄渊的权利。
  
  尔后又将冯紫菀押解,摆明了要除尽冯白启一门,斩草除根。
  
  最后,借此为我索要身份和保障,有了这一层,以后我帮他办事会方便很多。
  
  宗政澄渊。我觉得像在腊月被冰水裹了一层,突然间觉得无比的寒冷。这个人,这般小事都被他利用得如此仔细。
  
  面对这样的人,谁可有胜算?
  
  “依王爷的意思,该赏她些什么呢?”朱樱依然沉稳地问。对于自小就在宫中生活的她来说,沉着,是永远的面具。
  
  “不如,就照刚才的玩笑,赏她个公主做做吧。”风情不尽的声音传来,殇夙鸾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正拎着一壶酒,看起来似醉非醉,说的话似真似假,难以琢磨。
  
  场面一时又安静下来。
  
  我想了想,从宗政澄渊怀中落地,勉强走了几步,跪下道:“不归多谢太后、王爷、丞相大人的厚爱。不归不敢奢望公主之名。而且今日之事所知之人甚多,我想,今日之事过后,一定不会有人再随意折辱不归。不过不归只是一介女流,也会怕遭人暗算。因此今日就大胆讨个赏,若是以后再有人欺负不归,请太后和王爷为不归做主。”
  
  “这个好办。”朱樱一见不必再封我公主,痛快道:“以后有事,尽管到哀家这来,哀家一定为你做主。”
  
  “可是……”我状似为难道,“宫门深似海,不归如何才能得见太后尊容呢?”
  
  “这好办。”宗政澄渊上前一步,将我扶起,道:“请太后赐你一块腰牌,以后你便可以自由出入。”
  
  “王爷,这不大好吧。”朱樱皱眉,对这个要求觉得十分抗拒。
  
  “太后。不归是个信誉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良好的商人。臣准备以后将宫中一些买办事宜交给她,也好让她继续为朝廷出力。”宗政澄渊上前一步,十分有威势地说。
  
  “这……”朱樱游移不定的眼神落到崔斡翰的身上,见一直不说话的他不着痕迹地点了个头,方痛快道:“如此甚好。王爷做主吧。”
  
  说完,上了凤撵,浩浩荡荡地回宫去了。旁边上前一个小太监,将一块纯金腰牌递给我,接着回身追上鸾驾,消失在花园里。
  
  我捏着那快小小的腰牌,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啊。
  
  后背火辣辣地疼着,眼前渐渐模糊,我终于支持不住,轻轻地倒在宗政澄渊怀里。
  
  晕倒前,我记得自己模糊说了一句:“终于报了仇呢,王爷开心吗?”
  
  
  第三十七章 命苦不得闲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我正趴在自己的床上,清肃正为我的后背上药。我能感觉到他崩紧的手指隐忍的怒气。笑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没两天就帮我治好了。气什么。”
  
  “就为了这东西,把自己伤成这样?”清肃一手勾着那块纯金腰牌,语气陡然降了几度,满屋子被他冻得几乎刮起了雪花。
  
  我生怕他把我拿命换来的腰牌用内力给熔了,急急忙忙抢在手里,却不小心抻到了后背。顿时眼泪汪汪地看着清肃,道:“我这不也是没办法。”
  
  清肃忍了忍,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甩袖将我扶好,盖上被子,一转身,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将清肃气跑之后,我嘿嘿一笑,将金牌拿到手里,摩挲一阵。将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拿下来,虽然这玉佩是跟着宗政澄渊的那句“当我的王妃吧。”到手的,当时我便不相信那个算无遗策的人会简简单单的见一面就给我一个定情信物。尽管那时候他才七岁。
  
  随着与他相处的时间越长,我越加深了这个想法,这其中,一定有我不知道的阴谋。
  
  想了许久,还是一头雾水,看来只好等白凡的消息了。将两者放在一起看了一会,各自贴身收好。刚想躺下睡一会,却听到一阵衣袍被风刮动时产生的猎猎声音。不禁警觉地四下张望。
  
  还没等看到什么,一双温良如玉的手遮住我的眼睛,淡淡的莲花香传进我的鼻子,手腕上环着的桃木珠轻轻搅动着我的发丝。
  
  香炉中的沉香缓患地燃着,空气静谧散发着安详的气息。
  
  没有杀气。
  
  于是我静静地没有尖叫,也不能尖叫。只淡淡问:“都多大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无趣,还以为你会怕的。不过,其实也知道你不会怕的。”
  
  清越的声音带着别扭的话语传进耳朵,遮着我的手挪开,一张绝世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
  
  “人都说殇丞相诡计无双,原来却还是童心未泯呢。”我忍着痛,翻身坐起,伸手去取挂在一边的外袍,却被一阵剧痛拉扯着,垂下了手。
  
  “你的王爷还真是心狠呢。”殇夙鸾说着,伸手帮我取下那件月白色外袍,轻轻地抖开,小心地披在我身上,末了,还体贴地将我散在衣内的长发揽到外面。
  
  我靠在软垫上,挑眉看着坐在我床边的殇夙鸾,笑道:“丞相倒很会照顾女孩子。还很会帮女孩子找夫婿呢。”
  
  “丰夜真哪里不好?”殇夙鸾伸指搭在我的手腕上探了探,笑说:“幸好,只是皮外伤,没伤到骨头。”
  
  我任他搭着,实在是累了,不想和他多做纠缠,说:“不知丞相所来为何?”其实,我还想问他怎么进来的。不过一想算了,问了他也不见得答,答了也不见得防的住。
  
  “我来,就是想看看你。”殇夙鸾笑如清泉,道:“看你没有大碍我就放心了。”
  
  鬼才会信你的鬼话。我虽然心中暗想,但依然装做感激的样子道:“多谢丞相关心。”
  
  “还有。我明天回国。因为放心不下你,特地让夜真好好照顾你。”殇夙鸾突然语重心长地说,别有意义地眨了眨眼睛。
  
  我觉得自己的冷汗一下就打湿了衣服,强笑道:“不敢劳七殿下记挂。”这分明就是说,你小心了,我特地留下那个丰夜真和你过几招。
  
  “小事。”殇溯鸾长身站起,看了看穿外,笑容如莲花一层层地绽放开来。身子如风一般飘到我的身边,在我促不急防的情况下,修长的食指轻轻在我唇上一点。接着托起我的头,飞快地吻了我一下,在我耳边小声道:“你的王爷回来了。我先走了。在酆国等你。”
  
  说完一晃之下,已身在数丈之外的屋檐上,对我遥遥招了招手,身姿潇洒从容。
  
  我透过窗子看着他,突然阳光一晃,屋檐上空空如也,人已不见了。只看见宗政澄渊的的身影穿过长廊。正向这边走来。
  
  在酆国等我,这是什么意思?
  
  挑帘进屋,宗政澄渊见我正在倚床半躺着,脸色微红。可能以为我发烧了,皱眉过来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道:“真是弱不禁风。这么点伤病成这样。还不躺着去。”说着不由分说将我放躺在床上。
  
  我翻个白眼,不是都说古人保守。怎么我遇见的这些人都不把“男女授受不亲”放心上呢?想着,人已躺下,随手抓个软枕抱在怀地,一手枕着头,懒洋洋道:“有事?”
  
  看我有点虚弱的样子,宗政澄渊蹙眉道:“方才殇夙鸾来过来?”
  
  “王爷知道?”我没怎么觉得意外,随口答。
  
  “哼。”宗政澄渊冷哼一声,面沉如水,低声说:“他将丰夜真放在宫中,也不知打得什么主意。”
  
  这下我可真正吃惊了,一个质子,如何可以进住王宫?不需要避嫌吗?
  
  “用什么理由?王爷同意了?”我问。
  
  “皇上的伴读。太后同意了。”宗政澄渊伸手将我落在颈边的发丝梳到身后,别有寓意地一笑,道:“我倒也不反对。放在宫里,进出的人有都数,也不怕他翻了天去。”
  
  十九岁的王子给三岁的孩童做伴读。真是乱世,指鹿为马,什么事都有。
  
  不过想想也对,凡事有一利便有一弊。将他放在宫中虽然可能会与太后有些来往,也不知道太后那边打得什么主意。不过单凭他们,也不见得能翻出多大的浪花。也就随便了。只问:“冯紫菀,王爷预备如何处置?”
  
  “那要看她如何做了。”宗政澄渊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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