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老公,别太涩-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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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哲看看廖小萌身上的衣服,拧了眉头:”你想跳舞,怎么不让我陪你,拉春子来做什么?两个女人来这样的场合,你打扮这么招人,不是自找麻烦?“
廖小萌只是垂着头不出声。
小正太气恼地掏出丝巾,靠过来一点儿,不由分说捏住她的下巴。
廖小萌不好意思地缩缩身体,看看一侧的春子。
小正太不耐烦:”把你的脸弄弄,妆都哭花了。“
”那个人呢?“宋明哲左右看看,收起了丝巾。
”已经走了。“春子应声。
小正太起身说:”我去问问这里值班的经理,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该死的家伙,你们想玩儿就再跳两支舞,等我回来。“
两人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廖小萌抬起眼睛看看春子,本能地觉得这事儿要不好了:”宋明哲要是见到吴毅,他会不会产生什么误会?“
”有我在这里,能误会到哪里去?“春子不悦地瞪了她一眼,”你的脸上不要露出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吴毅及时出手帮你解决了麻烦,如此而已,你给我镇定点儿。“
不多时,只见吴毅走了过来。
只是他经过她们身边的时候,淡淡地点点头。
廖小萌起身对他道了声”谢谢“,他也不知听到了没有,就转了身,一边往朋友那边走,一边对着她们俩摆摆手,也不知道是说不用谢还是说再见。
春子清清嗓子:
”廖小萌,你收敛一点,小正太不知道站在哪里呢,人家吴毅都知道避嫌,连头都不回,你那眼睛粘上就拔不掉了,有点出息行不?
他救你是应该的,你都养了他多少年了,养条狗也会护着主子的。“
廖小萌收了目光,白了她一眼:”你就不要那么刻薄了,人家毕竟是帮了我,别狗狗狗的,难听。“
过了一会儿,小正太回来了,若无其事地在廖小萌的身边坐下,笑着说:”春子,想跳舞,我陪你跳一曲,今晚还真的给你添麻烦了。“
”别给我虚伪地客套了,我这身衣服打扮,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同性恋;
你还是把你家这位领走吧,我还有事,改天我换了裙子,你再请我跳,小萌说你的舞跳得不是一般的棒,改天一定领教。“
春子很干脆地笑着拒绝。
”哦,我们家小萌说我跳得好,真的很意外,小萌,要不,我陪你过把瘾再走?“
小正太的脸笑得更加的和煦。
廖小萌伸了个懒腰说:”还是不要了,我累了,和你一起跳舞,压力大,太惹人注目了。“
小正太看看她,收了笑,对春子点点头:”那我们走吧。“
三人一起去更衣柜内取了外套收拾好,到门外就散了。
”今晚玩得可开心?“小正太问。
廖小萌神色有些恍惚地说:”本来和春子一起跳得挺好的,被那么一搅和,我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的。“
小正太的手迟疑了一下,伸了过来,拍拍她的手背:
”我不想显得太过黏你了,限制你的自由,只是,你要别总是让我担心,我刚刚调出了录像看了,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不要被吓得失了分寸,春子已经在最快的时间内,找保安去了,你都没有发现自己那小脸上的表情,你的尖叫声——很容易刺激人犯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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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各位亲,今天上传的时间晚了些!见谅哦!
第七十章 平地风波起
有这样安慰人的?
廖小萌本来就惊魂未定,闻言气得手腕一抖,一把推开他的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怎么也按捺不住胸中的那口恶气,语气就成了难以掩饰的恶劣了:
“我就是这样的性子,又笨又傻的,缺乏灵活从容地和异性周旋应付的能力,受到惊吓,尖叫是我唯一能够做出的——最勇敢的反应;
——听到没有,是最勇敢的!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有家人宠着,有哥哥护着,有聪明的脑袋,有灵活的身手,即便在被攻击的时候,你也总是能做出最快最强有力的反击!
我不行,能够尖叫,就已经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了!
我从小曾经被人欺负到连哭都不敢,今晚被羞辱的那一瞬间,我是失声的!那男人的脏手摸着我的背,我惊恐到失声!
我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的恐惧,才能控制着自己的喉咙,发出求救的尖叫!
这些显然你都不知道!
你对我了解多少?你凭什么在我受到骚扰的时候,嘲笑我的笨拙和软弱的反抗!
你凭什么!”
廖小萌的声音到了后来,竟然就带着无法控制的哭腔,变成了吼的了。
小正太被她突然的情绪失控吓了一跳,他连声说着对不起,柔声地安慰着她。
一边减了油门,让车滑到路边一侧,然后,又安全地开到了旁边供行人走路的地砖上。
这才熄了火,侧头静静地看着她。
廖小萌早就缩得刺猬一般蜷缩在副驾驶位子上,把脸埋在掌心,身体微微地抖着。
他试探着伸手摸摸她的背,她低低的抽泣声,让他的心充满着懊恼和不安。
他喟然地叹出口气:“小萌,真的对不起,我也只是担心你;
因为太过担心,不免就想得多了;
漂亮的女孩子,遇到这样的事情,在哪里都有,我不在意你有没有被人占便宜,你也不用在意,相对于更大的伤害来说,我只是希望你能尽力地避免刺激那丧失了理智的人,尽可能地减少伤害。”
廖小萌炸毛的猫儿一般坐起了身体:
“被一个醉醺醺的人轻薄,我的力气根本就无法抗衡,我怎么样才能尽可能地减少伤害?让他放肆地把我摸个够吗?
宋明哲,或许是我容忍你的亲近,显得太过轻浮了,让你高估了我对陌生男人的容忍程度;
告诉你,我无法忍受片刻,只想尖叫,他就是把我一刀封喉,我也要叫。”
小正太从不曾听过她如此生分冷硬的话,当即就愣了。
他们俩这些天越来越浓的深情蜜意,难道连这样的几句责备的话都挡不得;
原来,他在她的心底,竟然也是可以和陌生人相提并论的。
他的心倏地撕扯得疼痛,遂环抱了手臂,静静地看着她说:
“小萌,如果他身上有凶器,他绝对会给你一刀封喉的,超出正常分贝的尖叫声,会让狂躁的人更加的狂躁!
如果你被恶人一刀封喉,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些爱你的,关心你的人,该怎么办?
那不是流两滴泪就能完的,那是生生地如同把心都割碎了;
你不是一个人,你有妈妈,有朋友,有我,为什么就不能理智一些?
事发的时候,你至少知道,还有春子,她会用最好最快的方法来救你,你为什么不能给她足够的信任,等她带人来救你?
我也不是,绝对不是,你所说的那样,有人宠着护着,身手又能自保,所以就能活得很放肆;
我不是,我曾和你一样的惊惶失措过,软弱地只会流泪;
可是,我明白,要想不被人欺负,就必须有能力和手段保护自己,我的身手,那是需要承受多少拳脚的攻击,才能有的,这@文·人·书·屋@也是你不曾想象的。”
他的针锋相对的口气和疏远的神态,让廖小萌也很不适应,她听出他话里的落寞和悲伤,渐渐地恢复了冷静。
她疲惫地靠在座位上,把头仰成了一个舒展的弧度:
“我这个人胆小怯懦,缺乏毅力,从来都承受不住任何的期望,我恐怕怎么都无法变成你期望中的那样。”
“我只是希望你能学会更好地保护自己、爱惜自己而已,你受到的任何委屈和伤害,看到了我的眼里,那伤痛会加倍放大的,我只是心疼你,谁让你改变模样了?我就喜欢你毫不掩饰的性子。”
小正太听她的口气,知道她今晚显然是误解了他的意思。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承受不起的。”廖小萌的心当然不是铁石做的,小正太的话,句句让她惭愧,才刚刚答应春子要对他好,可是,转眼她就要发脾气。
小正太看她情绪已经过了,抬手揉揉额头:
“小萌,其实,今晚,我很高兴你这样的态度和我说话,这证明,你没有把我当外人,你没有从我身上得到你期望中的抚慰,这种失落之下,说出这样的话很正常;
你不在意自己的软弱,愿意把最真实的自己给我看到,给我认识,这让我很开心;
我对你了解的太少了;
小萌,虽然你以前的生活,我没有能力参与,可是,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会很认真地聆听,你所遭遇的所有痛苦的或者美好的过往,这样我才能知道你成为你的原因;
才能知道,你的原则是什么,你的底限在哪里,你的追求满足的临界点,你深层的信仰,你渴望的将来是什么样子;
我希望自己能陪着你活到足够老,足够老,老到你的牙齿摇摇,白发飘飘,我都希望陪着你的人是我。”
“呵呵,这世间有多少有情人携手白头的?从来都是红颜未老恩先断的事情比较多吧;
我们——回家吧,我今天累了。”
廖小萌自嘲一笑,硬着心肠,自动地屏蔽了他的表白。
小正太还要说什么,却只是从唇齿间吐出无声的叹息,她显然不想听,誓言说得多了倒没意思了。
小正太没有开车,倒是按动了一下敞篷的按钮,那车顶就无声无息地滑开了。
夜的凉风吹了进来,压抑的情绪越来越淡,居然无声地就散了,她讶然地一仰头,竟然就看到了头顶上的天空。
她静静地目不转睛地仰望着。
她有多久没有抬头望过天空了?
他们的头顶是一片无比开阔的夜空,魆魆的墨色的夜有着乡野的静谧,周围的那些巨大的钢筋水泥建筑离得仿佛很远,闪烁的虹霓如同仙境的空中楼阁,充满绮丽的梦幻。
她努力地睁大眼睛往头顶的上方看,隐隐的竟然看到了几粒很小很小的星星的微光。
“竟然真的能够看到星星,我以为那些小东西只镶嵌在小城镇的夜空。”
她回忆起年少时,曾经无数次地坐在房前的原野上眺望星空,想象着那同一片天空之下的远方,那没有伤害和孤独的远方。
“清朗的夜晚,一直能够看到星星的,对不起,小萌,这些天我太忙,过了这段时间,我会常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小正太试着讲和。
“好,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廖小萌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心底的惭愧,只是她一贯在他跟前强势,这声对不起,她到底也没有说,反而被小正太抢着说了。
廖小萌想,都说爱人之间发生龃龉,最先低头的那个就是天使,小正太在他们俩的关系中,一直都是那个默默地爱着的天使;她不是不懂,而是,吝啬!
她知道自己在金钱和感情上,对小正太都是无法大方起来的,而他时常表现出来的大度和毫不计较,很多时候都让她很惭愧,可是惭愧归惭愧,这些她学不来。
这一晚,他们俩第一次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默默地相拥而眠。
小正太甚至恢复了往日的小心和谨慎,观察着廖小萌的神色,揣测着她的心思。
他怎么能放心地张牙舞爪呢?
不过是一句无心的调笑,都能够让她说出那么凉薄的话来,他知道,不是那句话刺激了她,而是今晚那个帮了她的人,让她的心绪失衡了。
他回想起,当他站在二楼的拐角,默默地看着吴毅走过廖小萌的时候,她的一举一动,那神色间的关切和激动,那痴痴地缭绕在他背上的视线,都让他嫉恨得想哭,他第一次有了无能为力的感觉,他没有能力去追回那段他失去了她的悠长的岁月。
他第一次惊恐地想,即便是他不着寸缕地贴着她的身体睡着,即便是他攻城略地带着她极尽欢娱,那个时候,那个人可能就睡在她那紧紧封闭的心扉里;还可能,她根本就是闭着眼睛,把他当做了那个人。
他的心忽然就凉凉的。
第二天到了单位,春子沉着脸告诉廖小萌,吴毅受了伤住在医院,问她去不去看他。
她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还未张口,春子已经说:“你就不去了吧,我回来把情况告诉给你。”
廖小萌急忙一迭声地说:“去去去,我去,我怎么能不去呢?”
春子的脸马上就黑了:“廖小萌,你争点气好不好,我看了情况,回来给你说,你的身份尴尬,白兰如果在那里,你去什么意思,添乱就不好了。”
廖小萌犹豫半晌说:“你怎么知道的?”
“他昨晚一起玩的朋友,有个和我相熟的,就告诉我了。”
春子大大咧咧地说着。
“他是怎么受了伤?是不是和昨晚的事情有关?”廖小萌本能地问。
“唉,这都是哪辈子的冤孽哪,纠纠缠缠的让人心烦,是,昨晚那个该死的大胖子有黑社会背景,他们一起走的时候,都没有想那么多,吴毅开车走,落了单,就被拦住揍了一顿。”
廖小萌呀地一声,她的心里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