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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带你回家-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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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三公主啊,很好很好。”鱼沫脸上带笑,转身对许暮远招招手:“来,阿远,我回去熬汤给你喝。流了这么多血,得好好补补。”
许暮远本来就因为受伤而苍白的脸,在听到这句话后,变成了惨白。回头狠狠的瞪了许菟一眼,然后默默的跟了上去。
许菟被许暮远那凶残的眼神一吓,脑子清醒过来,自知说错话,想弥补,于是又加了一句:“那啥,小嫂子,我说错了。不是三公主,也不是王祖贤,俺就是那段王爷。”俩男人,总不会错了吧。许菟对自己追加的这个解释很是满意,脚一踩,Nightster愉快的飙出。今晚《X海豪情》大结局啊!
鱼沫小姑娘还是很善良的,她搀着许暮远进了房,扶他在床上躺下,声音温柔的说:“你先睡一会儿,我煲好汤会来叫你的。”她是好人,绝对不折腾精神不佳,体力缺失的人。
许暮远躺在床上,烙了会儿大饼,觉得哪种睡姿,睡起来都不舒服。但终敌不过浓浓倦意,沉沉睡了过去。
许暮远的睡眠很浅,由于体质好,精神也恢复的倒也快,睡了几个小时,感觉精神好点了,就撑起身子下了床。来到一楼客厅,鱼沫正坐在他家五十英寸的液晶电视前看着一部老港片。情节似乎很是搞笑,小姑娘看的一脸愉快,丝毫没发现他的走近。
“鱼沫,”许暮远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坐到沙发上去看吧,地板凉,会感冒。”
鱼沫这才从剧情中晃过神来,看了看许暮远,一笑:“你起来啦?本来还想让你多休息会儿,再去叫你的……我去给你端汤,你看会电影。”
女孩脸上的笑容太过乖巧,许暮远一时竟忘了上次那碗“打死卖盐的汤”,乖乖的点头,坐到沙发上,边看电影边等。
电视里放的是一部他很早前看过的贺岁港片,里面几乎请来了当时香港影坛的所有大牌,而且该电影居然是在一个月内拍完的。看着荧幕上张国荣和王祖贤耍着那套腻歪歪的“眉来眼去”剑法,许暮远突然觉得背脊一寒——难怪他觉得眼熟,这放的不就是那该死的《东成西就》吗!
“唔,一打开电视,就发现有台在重播这部电影。还真是凑巧。”鱼沫端着一只比上次至少大了一倍的汤碗出来,走到许暮远坐的地方停下,“阿远,喝汤。”
许暮远硬着头皮伸手去接,却被鱼沫躲过,小姑娘冲他笑的一脸的甜:“你看电影,我来喂你。”
鱼沫用勺子舀了一汤匙,细细的吹凉了,再送到许暮远的嘴边,许暮远张口吞下——他突然能理解电影里梁朝伟被毒成腊肠嘴时的心情了。
上次的汤,他是长痛不如短痛,一口气喝光。喝完后,一嘴的苦,赶紧灌了瓶水,就好多了。
而这次是鱼沫一口一某喂他喝的,那咸得发苦的味道在他口里来回穿梭,这艳福享的他头皮直发麻。终于在梁家辉穿着特制红嫁衣,梳着诡异驼峰头,画着妖艳如花妆,情意绵绵的对张国荣喊出那句:“真心人~”时,碗里的汤见了底。
鱼沫瞥了眼电视上的画面,无不感慨的说了句:“所以说,刘镇伟真是个有远见的导演,十几年前就预见了如今男男相爱的社会现状,拍出了如此前卫之作,实乃耽美界的先驱。”
说完收拾碗筷,去了厨房。留下被这句话和电影画面雷的风中凌乱的许暮远在心中咬牙切齿——许菟,你今年的年假留着生孩子时用吧!
陪着鱼沫在沙发上把那部电影看完,许暮远觉得一身黏腻的厉害,衣服上的血和汗水都已干掉,但是穿在身上却更加让人觉得不舒服。
“鱼沫,我去洗个澡,你再看会儿。”
“你现在这样怎么洗啊?伤口被弄湿就糟了。”
“可是,不舒服。”
“那……我帮你洗吧。”
女孩说完这句话后,头低下,手指绕着衣角,脸上爬满烟霞。
“好。”笑意染上了男人的嘴角,刚刚喝下去的那碗汤似乎变得美味起来。
浴室里,鱼沫小心翼翼的帮许暮远脱着脏了的衣服,生怕碰到他的伤口。随着衣服一件件被脱下,男人结实而健美的身体便慢慢果露出来。帮许暮远脱裤子时,鱼沫脸红的更厉害了,手揪着男人的裤头,不知从何下手。
许暮远不忍为难小姑娘,握住鱼沫的手轻轻的说了句:“鱼沫,我自己来吧。”
“恩。”鱼沫声若蚊呐的应了句,退到一边去拿毛巾和沐浴露。拿了东西,转过身,男人已经衣衫尽褪,全果着站在她面前。
鱼沫目瞪口呆,脑子一片空白,许暮远低低的笑出声来,“还满意吗?”
听出来男人是在刻意调戏她,小姑娘强作镇定的回答了句:“恩,身材还不错。”便急急的调了头,去给浴缸放热水。
放好热水后,让许暮远在浴缸里坐下,水刚好漫过腰际。鱼沫把毛巾浸湿,绕道许暮远的身后给他擦起了背。
男人的背部除了今天新增的那条一尺来长的新伤,还有很多已经淡成疤痕的旧伤。鱼沫抬起手在那些不平整的皮肤上细细抚过,似乎是想借着这样的触摸来感知这些伤口背后的故事。
“是不是很吓人?”许暮远低淳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不,伤疤就是男人的勋章!这样的阿远……很酷。”
听着女孩清脆的声音,许暮远慢慢闭上眼,嘴角扬起。
还好,你不怕。
【见邮箱……】
鱼沫身体一阵僵硬,许暮远释放过后,把鱼沫抱进怀里,靠在她的耳畔喘气,“鱼沫……你快点长大吧,我怕自己等不及……”
男人的话没有说完,鱼沫红着脸,似懂非懂的点头说“好”。
许暮远保持这个姿势良久,才平息下身体里的火焰。缓缓松开女孩,直起身说,“水凉了,出去吧。”
夜幕深沉,窗外一星如萤。
许暮远抱着鱼沫躺在松软的床上,女孩身上有淡淡的奶香,让他觉得心情平静。
“鱼沫……”
“恩?”
“我跟许菟真的没发生过什么,就只是师兄妹。”
“哦。”

 
 
   上半身的清洗还算简单,但是……鱼沫瞪着那水汽氤氲的浴缸,脸上都快冒了烟,傻傻的站在浴缸外,眼睛都不敢往里瞟。
    〃 鱼沫,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好了。”能让鱼沫帮他搓背,他已经很满足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女孩垂着头挣扎了半天,才抬起头对许暮远说了句:“你把眼睛闭上。”

许暮远闭上眼睛,耳朵里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然后便听见“嗵”的一声水花响。睁眼一看,女孩衣服尽褪,坐于浴缸之中。

螓首低垂,脸上的分森蔓延至脖颈,锁骨伶仃而漂亮,修长的手挡在了胸前,肤色莹白如凝脂,腰肢纤细。腰肢以下的部分被热水浸盖,只能凭想象。

许暮远的眼里燃起了幽蓝的火苗,喉里一阵干涩,腹下的某个东西悄悄抬起了头。

 

“不许看,眼睛闭着!”察觉到男人灼热的视线,女孩娇嗔了一句。

看到男人的眼睛又再次闭起,鱼沫才敢放下自己拦在胸前的手,转而去拿沐浴露,挤了点在手上搓出泡沫,往男人的腿上抹去。

许暮远闭着眼,感觉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在自己的双腿上仔细的抚摸着。身体似燃起了一把火,鼻息也粗重起来。

男人的腿部肌肉十分结实,鱼沫在帮他清洗时,用了点力道。

时重时轻的擦洗,眼睛闭着,感官刺激更加强烈。许暮远的头往后仰,牙齿咬的紧紧的,才不让自己把身前的女孩扑到。

 

“这个……也要洗吗?”

女孩突然出声,许暮远从脑子里那片旖旎中回神。睁开眼,发现女孩的手停在他的小腹前,脸上红霞欲飞。

“要。”许暮远声音低哑的开口。

鱼沫的手缓缓握住那硬挺的物事,轻轻的揉搓着。头上的男人却突然闷哼一声,双手死死的扣住浴缸的边缘。

手里的东西热热的,在自己的触摸下还会跳动。鱼沫对生物课上教过的一些内容还有印象,大概也知道自己握着的是什么,脸不禁红的更厉害了。随着手里的物事跳动的越来越快,鱼沫的身子也渐渐热了起来。

她好奇的偷眼打量,许暮远紧紧的闭着眼,头往后仰着,脸上的表情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又像是除了痛苦外,还有点别的什么她不懂的东西。

突然许暮远睁开眼,一把握住鱼沫正在擦洗某物的手,声音喑哑:“鱼沫,不是这么洗的……我教你。”说完,大手覆在鱼沫的手上,上下摩擦起来。

鱼沫感觉那东西随着这上下的动作,在她手中不断变大变硬。许暮远一手包裹着鱼沫的手,控制着动作,另一只手把鱼沫扯进怀里,吻了起来。

这次的吻不同与以往的任何一次,是激烈而凶猛的,带着啃噬。舌头在鱼沫的嘴里舔舐着,勾缠着,分开时俩人的嘴唇之间牵起了一条银丝。

许暮远的唇慢慢移到女孩的锁骨,重重的吻着,手覆到女孩小巧的左胸或轻或重的揉捏。

“恩……”鱼沫仰着头,眼神迷离。她觉得好像谁在她的身体里放了一把火,快要烧起来了。

听到女孩细碎的呻吟,许暮远的眸色更沈了,他放开握住女孩的手,一把把女孩拉到他的腿上背向他坐着,双手罩住女孩胸前的柔软逗弄着,嘴在女孩的肩头啃咬着。

“恩……啊……”鱼沫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嘴里不停喘息呻吟着。

身子的扭动间,私处摩擦到男人的硬挺。许暮远重重的喘了口气,再也克制不住,双手抓住女孩的肩膀,在女孩的古间摩擦了起来。

鱼沫觉得自己的下面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不禁害怕起来。她用手推着许暮远。“不要……”

可是许暮远已经忍不住了,他亲吻着鱼沫的额头安抚着,“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一下,一下就好了,我不会进去的。”

说完,身体前后摆动的幅度更大,摩擦的速度也更快了。

一阵阵酥麻感从身体里蹿出,鱼沫细细的叫出声来。

鱼沫感觉到那摩擦着她私处的东西突然颤动了起来,然后抱着她的男人浑身一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吼声,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到了她的身上。


  谁比谁纠结

  许菟最近很纠结,老大伤好后回帮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取消她今年的年假。她回去后,对着那张已经定好的去北海道的机票,泪如尿崩。不仅如此,那日之后,她的工作量又加重了——每天不定点的跑到老大家,给他家小媳妇当起了说书人。
  此刻她就坐在鱼沫的卧室里,端着杯白开水猛灌。而在这之前,她已经不歇嘴的连续说了好几个小时了。许菟不懂,为什么小嫂子不直接问老大呢?故事嘛,自然要听当事人讲才逼真。
  而鱼沫说:“听他讲故事,会打瞌睡的……”
  犹记得上次她缠着许暮远,让他说些他以前的事来听。
  许暮远想了半天才憋出个不完整的句子:“打架、流血、械斗、阴谋……”都是些很表面很空泛的词汇。许暮远蹦出那几个词语后,就再也想不出啥了。
  鱼沫不死心的还想深入挖掘下:“那你们打架是单挑还是群殴啊?”其实这句算是明知故问了,但是不这样,这死男人压根不会开口。
  “群殴。”
  鱼沫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果然是一问一答啊,但是面上还是装出惊叹的表情:“啊,那肯定很壮观!你们帮战时一般多少人啊?”像古惑仔电影里那样,黑压压霸了一整条街吗?
  许暮远想了下,很淡定的说出一句:“不是,就两个人……我和许菟,殴他们一群。”
  鱼沫:“……”
  许帮主,乃太霸气了。
  许菟听完后猛笑,还真符合老大的个性。不过大抵也是因为这一切都经历过太多次,所以外人眼里的惊心动魄,在他看来却如吃饭睡觉一般平常,确也没什么好与人说的。
  叹口气,许菟只能认命的再次搜肠刮肚的组织语言,给鱼沫讲一个叫“面瘫是如何练成的”的故事。
  外面天色已晚,大概今晚又要在老大家留宿了。最近她跟鱼沫呆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老大看她的目光也越来越凶残,好像她会跟他抢老婆似的。拜托,我哈的是林青霞那款的,你家小媳妇明显非我杯茶嘛。
  抵足而眠的时候,许菟忍不住问鱼沫:“还没听腻吗?”其实那些故事她都说了好多次了,但是这小姑娘每次听时,眼睛都亮晶晶的。
  还记得在她又一次说到老大一个人单挑湖绿帮时,唾沫横飞的描述:“想当年,老大在祈东路一个人被五十六个湖绿帮的孙子围攻,但是他……”她说的眉飞色舞,鱼沫也听得全神贯注。认真的听她讲后,才淡淡的说了句:“不是祈东路,而是黑石路。还有……不是五十六个吧,我记得你上次明明是说五十七个吖。”
  你看连老大每一次打架的地点和敌方的人数都记得如此清晰,想必那些故事早已如一幅幅浓墨重彩的画挂在了她的心墙上。却还如好奇心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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