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灵魂尊-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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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多谢。”金破向长枪男子谢过之后;便回去牵着马车;跟在一个金家家丁的身后朝着城里走去。
“王兄;刚刚看你慌张的模样;那块的木牌有这么大的威力?”手提巨剑的千总看了一眼进城的金破之后;对身边的金家铜卫道。
“陈千总;那块木牌;一般不会出现在金家分支中人身上;因为;因为;那是金家外院长老的身份副牌。你;我能不慌张么?虽然我能看得出;那位少爷不是金家本家中人;但有这身份副牌在手;还能简单?”金家的王姓铜卫轻轻道。
“看来是来参加金家族门大会的;王兄;你可要替我打听打听那子叫什么;我们找个机会去认识认识;看其刚才的表现;应该是个容易相交之人;多一个朋友总不会差的。”陈千总微笑道。
“少来了;你还不是想通过金家的关系;调去北方的凉越城;我陈千总;只要你好好干;肯定能调去的;毕竟凉越城不是大城;只要你立功;还不怕你家大人调你去?”王姓铜卫白了陈千总一眼。
金破自然不知道城门口二人正在交谈些什么;此刻;他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牵着马;正跟在一名金家家丁的身后;在巨龙城里拐弯抹角的;同时;他也轻轻的触摸着那块外院长老的身份副牌;没想到当初金忠昆塞给他的木牌有这么大的压迫力;看到那名实力足有八阶丹士的家丁有些慌张的模样;心中的震撼还真不。
“丁鳗大哥;能不能给弟讲讲万迎阁的事情?”金破好奇地向前方的家丁问道。
“这位少爷;叫我丁鳗便可;这万迎阁是金家迎接大批人居住的地方;前进是一处类似饭馆的地方;提供一些吃食;经过一处迎堂;分为左右两进;分别通向两处别院;听加起来有六百六十个房间;堪比宋国的皇宫。”丁鳗个子不高;所以大大的蓑衣将其的身形完全藏住。
“这么大;果然是超级势力。不知金家的族门大会在哪处举行;不会在万迎阁吧?”金破继续问道。
“当然不是;前段时间我们的银卫队长通知我等;必须好生招待各位来自不同地区的金家分支;而举行族门大会的地点;虽不是我能进去的;但还是知道一点;在龙盘山的一处山谷中;据那里是金家的发祥之地。”丁鳗倒是知无不言。
“大概有多远?”
“这个;不是我能知道的了;少爷;那便是万迎阁。”丁鳗摇摇头;待拐过一个弯口;指着一处巨大的庄园道;那里大门敞开着;没有一个门卫守着。
“少爷;我便送至此处;的还要回去守城门;告辞。”丁鳗恭敬地抱拳道。
“恩。”瞧见丁鳗转身离去;金破才朝着马车的车厢微笑道;“影儿;我们到了;下车吧。这万迎阁还真气派。”
车厢里的玉人掀开帘子;看向前方的那座庄园;果然是恢弘壮观;光是这扇红漆大门就价值不菲;门上的巨额牌匾上写着金色硕大的万迎阁三字;右下角还刻着金家两个手掌大的金字。
将马车系在万迎阁阁前的一处木桩之上;无人阻拦;金破带着甄影儿十分顺利地步入这座恢弘庄园。穿过红漆大门;阵阵喧嚣传入二人耳中;定睛一看;果然如丁鳗所述;前进是一处饭馆;时近中午;正是此地最为热闹的一段时间之一。
浑身湿透的金破;加上貌美如花的甄影儿;两道形成鲜明对比的身影出现在万迎阁的大门后;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当即有一人跑到二人近前;先是看了看金破;微微摇摇头;接着看向甄影儿;观其一脸的喜气;立刻点头哈腰地道:“姐;不知您是金家中人;还是专门来会友吃饭的?”
“你应该问他;我做不了主。”甄影儿指了指金破;耸肩道。
来人的穿着比金破还要高贵不少;而且自认眼力算不错;没想到今日看叉了;立刻走到金破面前赔罪道:“少爷;不好意思;的眼力不济;不知您是金家中人;还是会友吃饭?”
“我是金家分支之人;这里可是居住之地?”金破淡淡问道。
“没错;穿过大堂;便是一处迎堂;入内登记一下;两边正是两处别院;不知少爷是哪处分支中人?东进别院中;住着几家实力不错的金家分支;您若是与他们熟识;倒可以住到那一边。”来人微弓着腰道。
“我来自云国肖城。”金破的语气平淡中带着一丝傲气。在这里;无论如何;不能弱了他家的威风;即便家族的实力很差。
“云国肖城?切;子;你估计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吧?云国肖城可是金家一个废物的后人;居然敢在万迎阁耍威风;还真是长你家祖宗的脸。”
大声的话语在厅堂内回荡着;令整个厅堂逐渐安静下来。靠近门口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两男一女;话的正是背对着金破的一名男子;穿着华丽紫袍;一头乌黑亮发披散在肩头。
闻言;金破微眯着双眼盯着那人的后背;嘴角卷起一个微的弧度。身前的那名厮看了便知此人的怒气正在攀升;但正以为双方会爆发一场大战之时;这个云国肖城的金家分支中人刹那恢复到了进门之时的那种平和状态;只听其淡漠道:“坐在井中看天;天始终只有那么一块;见识能大到哪里去;你不也是金家分支中人么?难道在为你分支的祖宗感到屈辱不成?那你来这儿作甚;丢人现眼;还是向人家讨好?”
淡淡的话语在安静的厅堂内回荡着;所有人绷紧神经;这里或许会爆发一场比武;新来的那人如果隐忍下去;可能会被人看不起;但此事便会不了了之;而这句反驳;便是挑起了方才话之人的怒意;一旦此人不能忍住;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你子还挺会;不知手上是不是真正拿得出手。”披头散发之人终于缓缓站起;一股磅礴气势散发出来;相隔不足四米的金破;自然能清晰感应道此人的实力;六阶丹士;心中顿时大定;从出现在城门口;他便收敛了自己的气息;降至丹劫三阶。
紫袍男子侧过身子;斜眼盯着金破;不等后者言语;右手突然一甩;一道灰白的光芒瞬间脱手;朝着后者急射而去;对准的正是后者的咽喉。
居然是下了杀手?其余人大惊。
“哼;仅用了六七成实力便想取我性命?还真是异想天开。”金破鄙夷一笑;一道白色光团在右手掌心出现;随即白芒一闪;便抵挡在灰白光芒之前。
“噗~”
轻轻的声音响起;灰白色光芒止住移动;露出本来的模样;是一只筷子;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筷子从中间被切成两半;最后无力的掉落于地上。
“果然有点刷子;今日便放你一马;想来在族会上还会相见;为了让你记住我;我气的告诉你一声;我的名字叫;金敏捷。”紫袍男子冷淡道。
“我叫金破;你记住了;下次见面可不要再问我叫什么这种傻到极点的问题。”金破斜了一眼金敏捷;对那名厮道:“你可以替我安排两间房么?”
厮有些惊愕地看着金破;心中翻腾不已;这个金敏捷敢这么嚣张是有原因的;而眼前这个新来的青年居然敢跟他对峙;看来今年的金家族会有的热闹了。听到金破在对他话;厮立即做出请的姿势道:“少爷;姐;请随我来。”(。。 )
第四三章 爷孙相见
万迎阁的一处院落内;一道蓝紫色身影手持一个笔直的短竹;不断地变幻着各种动作;或刺;或劈;或撩;或砍;或挡;如行云流水;十五六分钟之后收功静立数秒。接着;他缓缓走到院落中唯一的一张石桌旁;拿起一块放于其上的毛巾;拭去脸上额头的汗水。
“哥;练好了?看你的样子;昨天的事情对你一点影响也没有?真担心你。”一道红色身影突然闪现在蓝紫色身影旁边;担心的道。
此二人正是住下的金破和甄影儿;经过半天一夜的休息;二人基本从长途跋涉中缓了过来;即便是眼睛深处的疲劳也淡去了许多。
“你练剑练好了?这么快?”金破看着面露笑容的甄影儿;不禁问道。
“当然练好了;我可是比你还起得早些。哥;距离族门大会开始还有十天的时间;你有什么打算?”甄影儿问道。
“打算?今天先去总柜台那里查一查我爷爷是否到了;如果已经到了;自然是去找爷爷;顺便把你介绍给爷爷;以后我的爷爷就是你的爷爷。如果还未到;陪着你在巨龙城里逛逛;如何?”金破摸了摸甄影儿的脑袋道。
“嗯~那我们先去吃早饭吧。”甄影儿快乐道。
万迎阁的总柜台在迎堂的深处;由一位金家本家的外院长老管理着;此老见到金破和甄影儿出现在总柜台前;顿时气气地道:“金破少爷;不知今天过来所为何事?”
他可记得;金破手里有一块金家本家外院上长老的身份副牌;这代表着什么;不言自明;此人与外院的某位上长老关系极为不错;属于不能得罪的辈之一;当然要气气的。
“金忠江长老;早上好;昨日有些旅途劳累;忘记问了一事。不知云国肖城的金坦是否已经到了巨龙城?”金破拱手道;不管对方对待他的态度为何会如此这般的好;在长辈面前可不能骄纵。
“待老夫查看一下;短短十天;来的分家中人着实不少。”一边着;金忠江长老取出一本崭新的账册;上面密密麻麻的记载着最近十天来入住万迎阁的分家之人。
良久之后;金忠江合上账册;向金破道:“上面并无金坦之名;只怕还未来到巨龙城。”
“多谢金忠江长老;既然如此;晚辈先告辞。”抱拳向金忠江告辞之后;金破和甄影儿直接走出万迎阁;一边问着路;一边在街道上结伴走着;每当看到一些有趣的东西;如泥人、鬼怪脸谱;甄影儿都会乐呵呵的跑过去瞧一瞧;实在看到喜欢的时候便会让她的结拜大哥付钱买下来。
一天下来;收获不算多;一个食指高的俏丽泥人;一面掌心大的光滑铜镜;还有一盆娇的盆栽;瞧得甄影儿那合不拢的嘴;金破心甘情愿地做了一回提款机和搬运工。
接下来的几天;金甄二人的日子倒是非常的平静;最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出现;金敏捷不再出现在二人的面前;不知是从金破暴露的一手破空闪瞧出了后者的真实实力;还是被族中的长辈约束了行动;后者没有去细究。
正因为无人的打扰;数个简单而有规律的日子;令他们二人过得十分开心;早上一起练练剑;接着去找金忠江长老询问一声金破爷爷金坦是否入住;然后便是在巨龙城内逛逛;吃吃那些巨龙城的特色吃。
就在这种平静的节奏下;过去了五天;距离十月十九的族门大会仅有四天时间;今天即十月十五;早上约八点;金破和甄影儿准时出现在迎堂的总柜台前;金忠江长老一见此二人;立刻笑道:“金破少爷;一名叫金坦的人昨日傍晚入住了万迎阁的西进别院;我按照你的要求并未把你的事情告诉他。”
闻言;金破脸上难掩那一抹激动;兴奋地问道:“金忠江长老;不知道此人是否约六十余岁;左耳垂上还有一颗的黑痣。”
“没错;而且他登记的来处;正是云国肖城。”金忠江将账册递到金破近前;指着一处道。手指之处;写着“云国肖城金家金坦”几个黑色清爽字;后面还跟着几个红字:“西进庚七”。
“他住在西进庚七?”金破道。
“正是;与你所住的丁三有些距离。”金忠江抚着山羊胡子道。
“金忠江长老;晚辈告辞。”匆匆告别之后;金破火烧火燎地跑向西进别院。甄影儿自然紧随其后;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前面那道急速奔跑的人影;因为她还未见过金破这般焦急的。
站在挂着刻有庚七二字的木牌前;金破激动的双手微颤;在宋国的一年半时间;他算是经历了不少;鸣音山地牢的暗无天日;平源城的比武;云荣城黄钟言老者的八十大寿;行走的路程接近万里;假如他依旧还是留在图原城的欧阳家;肯定不会这般丰富的经历;然而在听到雾阳县的金家是宋国巨头西州金家的分支后;他的心一直不能平静;因为这一切明显都是金坦在承受;多半是每一代雾阳县金家的家主才会知道的一件事情。
“笃笃笃~”
金破敲响了房门;静等着房门被打开;果然;房间里传来一阵竜竜父的穿衣声;接着他能清楚的听到;里面的人脚步沉重;看来漫长的路途令他劳累不堪。
“吱呀~”
熟悉的脸庞出现在金破面前;泪水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开门老人脸上的疲态刺痛着金破的心;瞧着面前面带疲劳又充满惊讶的老人;前者哽咽道:“爷爷~”
“破……破儿;你怎么在这儿?你……你已经知道那事儿?”距离上次二人见面已有两年四个月之久;金坦明显又年老了不少;眼角的皱纹一条接着一条;大半的头发呈现出灰白之色;此刻;干枯的的双手悬在空中;不停地抖着;眼角同样流下热泪。
“爷爷;是破儿;您摸摸;破儿好好的。”金破抓住金坦的双手;将它们按在他的脸颊上。没有了数年前肉嘟嘟的感觉;替代之的是一种刚强的质感;但那种熟悉的感觉一直未减;数年前坚决离去的屁孩儿;如今长大了;金坦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