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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左眼-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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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筷子,伸到她面前。 
   
  急急地,她匆忙吃一口。 
   
  咦咦咦,真的学会吃了?进步神速啊! 
   
  他终于可以肯定,这女人的吸吸大法可以毕业了。 
   
  他将筷子咬在嘴里,忍俊不住的笑。 
   
  原来,鬼学会喝水以后,吃东西就无师自通了,真有意思。 
   
  他的眼里,已经根本没有杜姗姗的存在。 
   
  给她夹一口菜,让她把香味吃掉,然后,他负责善后。 
   
  两个人配合有间。 
   
  两个人共用一副筷子,她一直坐在他脚边,任他喂食。 
   
  从来没有过的甜蜜,在他们彼此的胸口回荡。 
   
  “好了,太饱了,不能再吃了!”他放下筷子,宣布。 
   
  他不知道怎么照顾鬼,但是按照人的理论,饿太久的人,不可以进食太多。 
   
  反正她现在学会吃东西了,以后要吃什么,来日方长,方便得很。 
   
  “吃这么点就饱了?”杜姗姗很意外。 
   
  “你先回房休息,我来收拾。”杜姗姗已经准女朋友的姿态,为争取加分,动手生疏地收拾。 
   
  “可以让她走吗?!”妙妙忍无可忍,向他求救,“我不喜欢她,我讨厌她!” 
   
  她柔嫩的嗓音中有一股倔气,以及很明显的厌恶。 
   
  白立人不懂了。 
   
  为什么这么讨厌杜姗姗?杜姗姗都已和薛狐狸解除婚约,她不该是这种态度啊! 
   
  心头,那股怪异的感觉,又升起。 
   
  其实,昨天廖妙臻跑进房里,阻止他和吴小姐单独相处,他就觉得怪怪的。 
   
  只是当时他太紧张她,忘了深究这股怪异。 
   
  白立人若有所思地目光,紧紧望着她起倔的脸,突然,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难道 
   
  不会是 
   
  不可能吧 
   
  有了这样的念头,白立人就坐不住了。 
   
  科学精神,就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卷六『魂归三宝』第十六章

  他不断思睹着这念头的可行性。
  
  杜姗姗已经迅速收拾完,反正刚才这些碗碟她收进袋子里,准备一提出白立人的家就扔掉。
  
  这世界上,洗碗机,保姆,什么都有,根本不需要她动真格的亲自动手。
  
  她都想好了,如果结婚以后,白立人不肯请保姆,那么她就每天偷偷在背后搞小动作。
  
  反正就算一天扔一套碗具,以她娘家的经济实力,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至于这套小公寓,住惯了别墅的她,是难以忍受的。
  
  婚后,她会想办法说服他,搬离这里。
  
  “立人,你肩膀上的伤口一定要好好处理,我帮你擦药。”她柔声开口。
  
  清纯动人的神情,好象没有丝毫邪念。
  
  反正在这房子里,能多赖一分钟,就有多一分钟的胜算。
  
  “那不是又要脱夜服?”妙妙不是滋味。
  
  上药确实对白立人挺重要的,她是魂魄,她做不到。
  
  但是,上药会有肢体接触啊!不是便宜了杜姗姗?
  
  妙妙矛盾不已,很希望白立人一口回绝,又觉自己太过自私。
  
  真奇怪,她一向不是醋劲大、无理取闹的女人,但这回——怎么了?
  
  听到她不满的嘟喃声,白立人更加确定,必须马上求证的坚定。
  
  上次,他太卤莽,自作聪明的以为她对自己
  
  这次,他绝不犯这样的错误。
  
  毕竟,如果真的搞砸了,直接坦言,他怕——尴尬、羞愤之下,她就这样走了,不继续待在他身边。
  
  他很喜欢两个人相处的生活,即使有时候看着她,幸福之中又会有种痛苦的滋味缠绕,那是求乏而不得的感觉。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一丝曙光,说什么,他都得试一下。
  
  如果这段日子的依赖与日久生情下,她真的对他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了,他得在她清醒过来之前把她抢过来,以免她醒过来,会马上被薛狐狸虏获。
  
  心房隐隐兴奋、又忐忑不安着,表面上,却平静无波。
  
  “好啊,你替我处理伤口,我放心。”唇角,淡淡扯动微笑。
  
  “真的?!”杜姗姗露出兴奋的神情。
  
  抱歉,真的抱歉。
  
  他在心头说不出的抱歉,但是,这种抱歉,不可能阻挡他追求真相的决心。
  
  会天,就算不是姗姗,也会是别人。
  
  杜姗姗上前,体贴的搀扶住他。
  
  “谢谢。”他微微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有没有这么甜蜜啊?明明他之前出来的时候,虽然气色很差,但是和现在脚步也变得虚浮的程度相比,前后对差也太大了吧?
  
  一顿饭而已,对方是下了什么药,把他吃成了易碎的水晶男?
  
  妙妙傻了眼。
  
  她呆呆的仵在那,亲眼目睹,这两人,冒似亲密的回房了。
  
  而且
  
  “啪”房门利落得锁上。
  
  又是上锁???为什么要上锁?光明正大的,干嘛要上锁?
  
  不是上药而已吗?!!
  
  妙妙咬牙,厚颜,穿了进去。
  
  “白立人,你们——”正想抗议,声音,却消逸在唇边。
  
  他充耳未闻,正在宽衣解带。
  
  “白立人,你、你、你们要干嘛?”妙妙结巴了。
  
  擦个药,其实把衣服撩上去就可以了,干嘛要表演脱衣秀?!
  
  而且
  
  OMG
  
  这一次,妙妙是真得仔仔细细把他看得够彻底。
  
  脱掉上衣,白立人的身材,很结实,体魄修长、匀称,完会没有夸张纠结的肌肉。
  
  平时都没有去运动的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匀称的身材啊?天理何在!
  
  还有,他也脱得太给力了吧?!
  
  “白立人,你、你、你……”妙妙的手指抖啊抖,就怕他再给力之下,会将手放在裤子的扣上也一并解下来。
  
  幸好,他没有。
  
  他只是转过身,趴在床塌上:“姗姗,麻烦你,可以开始了。”
  
  那难得的柔声,容易让人产生一种误会。
  
  “好啊。”杜姗姗宛然一笑。
  
  然后,她也动手了
  
  但是,她居然是动手,先把自己的中袖西服小外套给解开了。
  
  啊 啊 啊 啊。
  
  她要干嘛?
  
  “立人哥,我可以把外套脱了吗?我怕沾上药膏,洗不掉。”杜姗姗面露腼腆地问。
  
  啊 啊 啊 啊!
  
  怎么不直接坦白,她想勾引人啊!
  
  样子长得清纯,就是这点好,这么邪恶的念头,居然看起来这么无辜!
  
  不行、不行、不行!
  
  两个人都脱成这样,不是很容易干柴烈火?
  
  她相信白立人一定会拒绝的,她相信!
  
  但是
  
  “好啊,随便你。”白立人头也不回的回答,一副真的很随便的样子。
  
  妙妙彻底傻了眼。
  
  难道、难道,真的是余情未了。
  
  可是、可是,刚才白立人喂她吃东西的时候,那种温馨的场面,让她真的有种错觉,白立人看她的眼神太过柔和,好象在看着什么很喜欢又很珍宠的东西一样。
  
  那样的眼神,分明看着是她,不是杜姗姗啊!
  
  难道,白立人也学会了周旋女人之间,玩暧昧这一套?
  
  妙妙顿时,胸口有怒火。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杜姗姗现在只着一件紫色的吊带衫和a字窄裙。
  
  而且,更让人不服气的是,杜姗姗居然穿着这样,也象百花里最纯美的那一朵,整个人娉婷而柔若无骨。
  
  “你们真的是擦药吗?我看是色情表演吧!”妙妙蹲在他面前,生气得摇他的手臂。
  
  但是,白立人恍然未觉。
  
  啊,怎么这样?
  
  妙妙拿自己透明的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焦急,“白立人,你是不是又看不到我了?”怎么回事?他不是昨天才刚喝过灵符吗?这次失效的时间,这么短?不可能吧!
  
  白立人趴在床上,双目注视着前方,只是,他的眼睛,好象与她的磁场已经完会脱离,关于她廖妙臻的所有一切皆无法进入他的眼里、脑里、心里。
  
  “好多血泡,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才会让自己发烧!”杜姗姗轻声埋怨。
  
  杜姗姗食指沾上清凉的药膏,均匀地抹向他的肩膀。
  
  妙妙慌了,因为,她又成了空气。
  
  特别是,在这对男女这么暧昧的情况下,她居然连和他说句话的机会也没有了。
  
  “白立人,你到底看不看得见我?”妙妙又急又躁。
  
  肩膀上的清凉感,让人太舒适,白立人阖上目。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
  
  整整十分钟过去了,这对男女,居然还在上药。
  
  这什么速度啊???
  
  妙妙谔舌。
  
  她不该继续留在这里的,反正无论她如何叫唤白立人,他根本就听不到。
  
  她留在这,没有意义。
  
  但是,她的脚,就象生了根一样,就是无法拔离。
  
  “立人哥,你睡吧,我帮你按摩一下。”上药再抹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杜姗姗把手指擦干净,却温柔道。
  
  白立人没有睁开眸,但意外的
  
  “好!”
  
  一声“好”,让妙妙一张脸阴晴不定。
  
  “我算知道了,上什么药啊,你们根本就是为了摸来摸去!”妙妙恍然大悟。
  
  怪不得,她说上药怎么这么久。
  
  这两个人,根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
  
  活脱脱的奸情四射!
  
  杜姗姗继续替他按着,从肩膀上,到他的背,再停留到他紧致到毫无赘肉的腰,流连不止。
  
  “别,我怕痒。”白立人提醒。
  
  但是,口吻温和。
  
  怕痒?他是不是身体的某个部位,起反应了?
  
  她就知道,这种情况,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克制!
  
  妙妙死咬着唇,顿时,鼻子酸酸的,有股想哭的冲动。
  
  好象,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又快被杜姗姗夺走了。
  
  明明已经听到他的话,杜姗姗的手,却依然还在他的腰上停留不去,只是,她开始转移注意力,“立人哥,这几日伯父一直打电话找你,你真的不理他?”
  
  “他找我什么事?”白立人睁开眸,眸底寒气回射。
  
  注意力被转移的他,已经没空去计较,那低到,快要按及他臀的纤指。
  
  “听说谦君最近无心公事,伯父请了一位CEO处理公司事务,他希望,你能借这个大好机会回公司。”现在,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虽然,他们杜家和白家旗鼓相当,但是,到底她心底还是奢望,白立人能重拾过往富贵,这样她在朋友们面前,走路也有风。
  
  白立人冷笑,“让他死了这条心!财产不甘心给薛狐狸的话,还不如让他多努力,再生个儿子出来!”他只从母,除了姓氏没变,他和那个男人无任何瓜葛。
  
  就算那个男人死了,他也不会替他送终!
  
  “对啊,白立人,那里太复杂,你别去掺一脚!”妙妙讨厌死了白龙。
  
  而且
  
  她总感觉,薛谦君早就在公司部署了什么,如果白立人过去,不是福反是祸。
  
  杜姗姗甜甜一笑,露出迷人的梨涡。
  
  只是,她突然俯身,在他完好的右肩上,落下一吻,“无论你有什么决定,我都听你的。”
  
  妙妙僵住。
  
  这、这、这?真正的奸情,要开始了吗?要取精了?
  
  她很想尖叫。
  
  死命咬的艳唇,快咬出血来。
  
  放这太突然的一吻搞得白立人也一绷,他转过身来,与杜姗姗四目相对。
  
  现在的杜姗姗,明净而沉静,睫肩垂掩,清纯之下,不失媚惑诱人。
  
  杜姗姗闭上眼睛,娇羞地逐渐向他的唇,靠近。
  
  他谔谔地,挣扎,犹豫。
  
  然后,最终壮士割脉般,他也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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