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门-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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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北北狠瞪她:“竟胡扯。”
宋家家教很严,由其怀了孩子的这种重度守护者,到了时间便得回家休息了,夜生活不适合她。
夏北北走时拉上容颜:“一起吧,别一个人再喝大了。”
容颜拿鼻孔看她:“夏北北,你瞧着我跟你一个水准么?”
夏北北便不再答理她,先坐车回去了。
容颜自己又独饮了几杯,一个人喝酒没意思,付了帐出来。也不过才八点来钟,还早得很。这一处挨着一家酒吧,正是灯红酒绿不断上人的时候,已经有醉汉从里面出来。容颜定睛一看,心里啧啧叹,这不是秦家大少么。光影迷糊间有些璀璨又有些明亮,照在秦远修一张绝色天颜上更亮得不像话,刺目得紧。全身更是背满锋芒,姹紫嫣红一片。容颜逆着光,不知秦远修是否也看到她了。就想着要上去同他打声招呼。
没想到秦远修没有直接去提车或者让酒吧叫司机,朝着一个方向大步走过去。城市的夜景本来处处辉煌处处明亮,但跟这一地域的光亮比起来,前方倒像一处照不到的暗角。容颜猜测秦远修是不是喝得高到连方向都辩不清了?那人花容月貌,一个人走夜路总归不太安全,容颜思索了一下他的安全指数,决定送他一程,虽然不知道他要去向哪里。但又不敢明目张胆的站出来,若他反咬一口,把她说成是跟踪狂,对于秦远修那样的性情也并非不可能。打点好万全之策连脚步都放轻了,一路跟出很远,狭路之后又是空旷,什么时候不知不觉走到一片小公园里。夜晚出来溜达散步的人不少,四处繁荣景象。
秦远修走到一条长椅前坐下,闲闲的靠在椅背上还掸了掸裤腿,便没了下一步动作。
容颜站在不远处观察他,没想到时至今日秦远修仍旧没改掉诡异又无常的毛病。
她正低头感叹,何时秦远修已经转过头,锐利的视线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身上,比任何一道光都明亮,像一面透视的镜子,让容颜无法遏制的窘迫起来。
他似含了笑,嗓音凉凉的:“跟这么久不累么?过来坐。”
容颜靠近之前先展笑颜,这一笑很干涩,说话也是一如既往的言不由衷:“啊,秦少,好巧,你也在这里赏景啊。”
刚坐稳,秦远修的气息就已逼上身,特有的薄香气。他倾身凑近几分,似笑非笑:“你一路跟过来,能不巧么。”
容颜压制住肺腑中的惊咳不止,一本正经:“其实也没那么巧,我看到你喝多了,怕你会出什么事,就跟过来了。你没事吧?”
秦远修仍旧要笑不笑的钩着唇角,反问她:“我喝多了?我怎么不知道。”
容颜咂咂舌,你看,就说他喝高了吧。喝醉酒的人永远说自己没醉,他这人,直接不承认自己喝了,显然更不是一般二般的醉了。
为了让他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是他喝多了乾坤不变。曲起手掌刻意扇了扇风,侧首看他:“你闻闻,是不是很大的酒味,你明明喝了,怎么能说自己没喝呢。”
秦远修眯起眸子,几乎贴上她嗅了嗅,蹙起眉:“你喝不少吧?”
容颜发恢辩解功能。
秦远修已慢条斯理吐出:“我去见了一个朋友,才两分钟不到就出来了,压根滴酒没沾。”手背触到她的额头上:“是你喝大了吧?”
容颜这才陡然想起,自己虽然没喝大,但的确是喝了,由此,这酒味真可能是自己散出的。脸面一红,还好夜黑风高,看不出来。
僵持之下找话说:“听说你解除婚约了?”
秦远修暗淡了神色,即而也问她:“听说你要结婚了。”
容颜又犯浑,一把拉下他仍旧贴在他额上的大手,紧握在掌中,让一切变得理所应当,很客气的握了握。说:“同喜同喜。”
秦远修面无表情抽出手,俊颜中正:“真喝高了,我送你回去。”
“怎么送?”容颜反应不急,一路走来不见他开车啊。
秦远修抚了下眉骨,悠悠叹:“打车。”
容颜跟在身后还觉得很烦:“你怎么不开车啊,明明有车却不开,非得打车。你这跟开公交跑专线却说是私家车有什么区别啊。”
秦远修无声的转过身,用不争气的眼神盯紧她。就不明白了,到底是谁的缘故啊?他本来将车停到地下停车场了,是打算过去提车的。可是,她跟在身后像猫妖似的紧随不舍,他不得配合一下看看有什么意图。
容颜在他锋利又深邃的眼神下败下阵来。一缩脖子摆摆手:“好了,既然你没开车,不用送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吧。”刚迈出两步又回头:“你先借我十块钱啊,本来跟夏北北一起吃饭的,她走得太匆忙忘记结帐了。”点得有点儿贵,身上的钱都用完了。赖着人家说不要发票,才将差得才那几块钱赖掉了。
那些年的秦远修
更新时间:2013…2…15 17:32:15 本章字数:11297
秦远修掏出钱包,也实在不巧,现金都用完了,就几张卡整齐排列。爱残颚疈本来就没有放大把现金在钱包里的习惯,先前还在酒吧里替人付了帐,多出的都打赏给服务生了,没找半毛的零钱回来。
容颜伸头看着他的钱包,一阵哀怨后,不满嚷嚷:“秦少,你可真是穷,不都说你很早很早以前身价就不知过了多少亿么。”
秦远修似笑非笑:“那毕竟是很早很早以前,后来后来的现在就不行了,我基本上没有什么钱。”
容颜撇撇嘴,他就哭穷,光房产都不知几栋,她有幸见过一次他的存款,多得也是吓人。不过那还是三年前的事,在此期间他的身价一直逞上长趋势,说他穷,鬼才信。
秦远修觉着她这样的还不如小鬼好打发呢,边抽出一张卡边说:“真没钱,以前的那些不都给你了么。后来就给闵家打工,你当能赚多少钱。”
瞧瞧,说得跟真事似的,秦远修不去唱大戏,简直演艺圈的一大遗憾。嘟起嘴:“你那些钱我不要,我虽然不富裕,但也饿不死。你收回去吧。”
秦远修斜眸睨她,微微眯起桃花眸子:“什么时候能听话?给出去的东西还能再收回来么。”他走快一步,声音也不算很大,混在风中略显轻微:“嫁给沈莫言是不会饿着,但身价厚实了比较不容易受气。就不能让我省心一点儿。”
她有什么不让他省心的呢,这样的话从秦远修的口中说出来的最自若,容颜听着也最自如。从他们相识的第一刻开始,就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她如何的不省心,可是他那样的袒护方式又很难让一个人学会让人省心的本事。到最后他才隐隐觉得,最想让她成长的自己反倒是那个最宠她纵她的一个人。
在这个城市取款机并不难找,秦远修一次提出一沓,转身递给容颜几张。
容颜紧握了钞票,觉得前路一片光明起来,像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都能找到老窝了,顿感无比心安。才发现今晚跟踪秦远修这一路算跟对了,否则还得打电话给夏北北,让她送点儿回家的路费来。
留下一张将其余还回去:“一张就够了,我直接回家。那个,明天我还给你吧。”转身要走,又回过头,标准的见利忘义的主,差一点儿连个大活人都要忘记了,才想起说:“哦,你不用送我了。我有了钱,自已打车回去就行了。”
秦远修定定的看着她,嘴角是她见惯的弧度,一派闲散。
“我送你回去吧,这样路费我出,你连还都不用了,既省钱又赚便宜。”
容颜觉得秦远修太不会做人了,本来她已经动摇了,可是他说完后半句的时候整个塌陷的形象又顿时高大起来。他把占小便宜这个事描述得忒过详细了,简单易懂得有些过份,让她很人厚着脸皮坦然且公然的占他这个便宜。就这么,一个天大的便宜就摆在她的面前,她却无法下手,直得等到追悔莫及的那一天。
义正词严:“不了,那多不好意思。秦少,再见。”
秦远修立在原处,头顶一片皎洁月光,整张脸清凉如水,没打算跟上去。
反倒容颜,非得一步三回头,又转过身不解的问:“你知道我跟在你身后?”
秦远修淡淡的挑了眉:“这个很难知道么?”幸好和平年代,这种智商的不用派去当线人,否则必要邪不压正。
容颜怔了一下:“那你怎么不停下来揭发我?”
秦远修蹙了蹙眉,凉凉说:“揭发你了,还能知道你能跟多远么?”
容颜忍不住想骂他,而且还是股骂他八辈祖宗的冲动。咬牙切齿:“那你后来为什么又要停下来揭发我?”
秦远修云淡风轻:“我走累了,不想走了。”
容颜笑得很用力,由于太用力了,整张脸的面部表情看着便有几分狰狞。还好秦大少体力不支,否则他要坏心眼的走到天涯海角去,恐再给她一沓钞票也回不来了。更甚者要是走到个没有提款机的地方呢,那可真是要血命了。
秦远修静静的看着她,耍了人怎还可以那么自若,也真是种难得的品质。
“你还有什么想法?”
容颜很肯诚:“什么想法都不敢有了。”直想卑躬屈膝行个叩拜大礼,祝他老人家万福。
秦远修上前两步,星光月影都摭住,将人拢在一小片的天地里。晚风拂起,吹散她一头如瀑长发。容颜有留长发的习惯,额头梳得光洁,发丝轻软,不时垂下来。被他一伸手别到耳后,一切动作行云流水。许是夜色斑斓,看不清目中色泽,只觉又黑又深邃,璀璨又凄离。
容颜怔愣的看他。
秦远修口吻淡淡的:“容颜,你长大了,我很放心。既然懂事了,就得讲究游戏规则。跟沈莫言离开的时候,把这里的东西都带走,没有一样是姓秦的,早在三年前就通通是你的了,就算你不接受,也没人有处置权,我也没有。过去那几年,我虽没哪一日让你真正的幸福过,可是,害你倒还不至于,你可以很相信我。其实嫁给‘秦远修’和嫁给‘沈莫言’总有那么些相似之处,都免不了是进了豪门。我知道你不喜(。。net…提供下载)欢秦家,其实沈家跟秦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这是豪门的共性,连我们也很无奈。日后虽然不缺吃不少穿,可是也没哪儿比豪门更喜(。。net…提供下载)欢钱,你带着这些进去,总没有坏处。你得乖乖的,听哥哥的话。”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含着笑,不大笑也不浅笑,浓浓的离别之意,好像这一转身他就要走远,跟当年别离时的神情那般相似。容颜可真是受够了这个男人,明明是个花花公子,却总又装得这样深情款款。时光一天天流转,这个男人倒像一点儿都没有变,竟跟无数个日日夜夜一模一样。
容颜定定的看着他半晌没有话说,他说得实在不错,豪门已经那么有钱了,却仍旧最喜(。。net…提供下载)欢门当户对,像她这种平民百姓出身的,他们基本上都不太看得起。总不如那些有厚重身价的豪门小姐,仿有金山银山做倚靠,腰杆就能挺得格外直。他连这些都想好了,好似许多年前就打算要把她嫁出去。这个男人到底怎么想,真以为大个三两岁就很了不得了么?
不知他这是怎么?像走过长长的红地毯,牵着她的人是他不错,走到尽头的时候再转首把她交给另一个男人。弥散台前礼成的那一刻,再多的恩重如山也成了恩断义绝。容颜不懂,这个男人早已走远了的,为什么感觉好像才要走远?
她吸了吸鼻子,眼眶有些发酸,哭倒还不至于。低着头嘟囔:“秦远修,你可真没意思。你是受了刺激么?连精神都失常了。既然那么舍不得闵安月,何苦报纸上解除婚约,一哭二闹三上吊,家里折腾一下吓吓她就好了。这回好了吧,玩大了,没法收场了吧,该!”
秦远修定定的看着她,音容笑貌里有几分笑意,悠悠叹:“是啊,谁说我不活该呢,要把自己爱的人嫁出去。”
容颜仰起头:“你也别太泄气,也没人说闵安月跟你分了就一定得嫁给别人啊。我看她的壮态比你还颓废,几天都不干正事了。”想上前一步拍拍他的肩膀鼓励说:“你还很有机会。”恋人么,总要矫情一些,一直如胶似漆了必未是件好事,就当调节情趣好了。但手扬到半空,忽然就停下了,她穿着平底鞋,月光下的秦远修看着那么高大英挺,一副摭山拦月的样子。
秦远修一抬手握住她的,语气轻薄的像在叹气:“小颜,你得听哥哥的话。”
容颜先前还觉得自己头脑清明,这一刻才认识清楚,没谁醉了,喝高的人是她。头脑一片晕然,从头到尾也没理清秦远修到底说了什么。
抽回手:“秦远修,你可真是疯了。”不能再跟他闲扯下去了,她又不是他的心头药,解不了什么远忧近愁的。“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