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的罪恶-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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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的手指将她的内裤勾到股缝间,便开始扒下自己的内裤,露出自己的生殖器,让小女孩的私处顶去。
直到这时,薛进才察觉出异样──他那里是软的。
他愣住了,心里有片刻的惊慌:怎么回事?他的性能力呢?他的鸡巴怎么了?
酒精阻碍了他的思考能力,但连羽却是清醒的,她也怔愣着,对眼前的情况不知所谓,但有一点,却是事实:薛进的阴茎没硬!
她也不哭不闹了,只是躺在男人身下,仔细的盯着看他。
半晌,薛进那混沌的脑袋,才反应过来:此时他周身的欲念都退却了,也开始能理智的分析眼前的一切。
薛进方才仔细的感受了下,那股欲望存在,尤其是脑袋发出的交媾信息十分强烈,但下腹部的热气并不充足。
那根大鸡巴半软不硬,根本没有插入阴道的可能,似乎,似乎太多的酒精让他暂时的丧失了性能力。
薛进回想着,过去自己从没喝过这么酒,以前大都适量,头脑清醒,醉的时候也是装出来的,所以做爱时,那点酒精便是催情剂,而现在呢,酒就变成了毒药。
薛进翻下连羽的身体,瘫在一旁,左右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同时摸了摸自己的阴茎,嘴里发出嘶嘶苦笑。
今天他丢人了,居然没硬!
他偏头看着连羽,小女孩不明所以,此刻十分害怕:薛进是不是以后都不行?那么现在他的表现,是不是沮丧失常?
她既同情又恐惧的看着薛进,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你想什么呢?”薛进被她看得十分不自在,被人怀疑性能力差,是极其侮辱人的。
连羽连忙摇头否认。
“好了,去给我倒水!”薛进不想跟她解释。
连羽没动,仍是看着他。
“快去,别让我再废话,今天干不成了,明天我补上。”薛进十分不快的吼了一嗓子。
连羽被唬了一跳,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到客厅倒了杯柠檬水,递给他,薛进坐了起来,仰脖将水喝了个干净,而后又瘫回到床上。
他张开双臂,看着小女孩道:“过来,我们睡觉。”
连羽一头雾水的挪了过去,心里十分不安,存有猜忌,但无论如何,她现在都不敢招惹薛进。
第二天,天刚亮,薛进就醒了,他的第一反应是摸了摸自己的鸡巴,感觉到熟悉的硬度,不禁满意的扬了扬嘴角。
紧跟着,他将手伸进小女孩的内裤里,反复的在那条细密的然镬间滑动,渐渐的手指上传来温热的感觉,很快,那感觉越来越明显,明显得让他觉出了异样。
待他掀开被子,看向小女孩私处时,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骇住了。
88 晦气
白皙的双股间,隐约可能几道红色的液迹。
薛进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俯着身子,用手分开两片浑圆的臀瓣,低下头去探个究竟──小女孩私秘的花唇侵染在一汪血色中,诡矣邙美丽,其间的腥甜令薛进浑身一震。
他那刚刚还充塞着欲念的脑袋,有片刻的空白。
昨天两人并未性交,即使交媾也不可能伤重至此,薛进在擂鼓的砰砰心跳中,望着小女孩的腿间发了会呆。
很快,他那酒醉混沌的脑袋,终于开了窍──这,是月经吧。
连羽自从跟了薛进后,两人甚是亲密,什么事几乎都掌控在薛进的股掌间──平时购物,商品的行列中,并没有出现女性的必需品。
一切都顺理成章,没什么奇怪,薛进只管享受小女孩的肉体,对她的成长,并未多加劳心,眼下这般情形,却着实吓了薛进一跳。
但也仅仅是吓了一跳,出于感官的刺激加上初次的讶异心情──连羽长大了。
薛进很清晰的认明这一事实,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他下意识的将小女孩两腿分更开,直到隐隐看到小女孩密闭穴口。
那处儿,似乎受了牵动汩汩血水冒了出来。
薛进见此,连忙松手,他看了看连羽身下的床单,已经有几处殷红的血斑印在上面──白色高级布料,染着几朵红花,似乎有些邋遢。
正在此时,小女孩翻了个身──侧躺变成了平卧的姿势。
薛进看着红色的污血被她压在了身下,不禁皱了皱眉。
“小羽,醒醒,快醒醒。”薛进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语气十分不快。
小女孩正睡的迷糊,被人打扰,不满的挥了挥手,咂了咂小嘴准备继续会周公,可身边的人,就像苍蝇似的惹人厌──那种真实的推搡感觉,越来越强烈。
末了,连羽终于不耐地睁开了眼睛。
“你干嘛,才几点啊,我要睡觉。”连羽半眯着眼,只有少量的光线进入视网膜,所以她有些自欺欺人的撒着火气。
薛进家里是个男孩,但并不表示他对女性的生理常识无知,实际在卫生课上,男生往往比女孩更为活跃专注,尤其对异性的生理特点,大都兴趣盎然。
再者他是结过婚男人,一个月中男人总有那么几天,享受不了做丈夫权利。
“睡什么睡,你都把被子弄脏了,还睡。”薛进心里有股手机火。
月经是件麻烦事,这意味着,她们该避孕了,自己跟白思思是带着套子做防护,可跟连羽,,薛进并不想有任何的阻隔。
连羽听他这么说,先是愣了下,然后不情愿的撑着床想坐起来,看个究竟,可冷不丁的一动,只觉出腰间一阵酸痛。
她蹙起眉尖,用手捂住了腹部。
“肚子不舒服?”薛进托住她的后背,扶着她坐正。
整个过程中,连羽似乎十分辛苦,一张小脸皱成团,连呼吸都有些凌乱。
本来只是腰酸,现在被薛进一问,肚子也闷疼起来,她仔细的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状态,一时间也分不清,究竟哪里不快。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难受,浑身没力气。”连羽越说越觉出自己的虚弱,几乎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可当她真真儿,看到被单上的血迹时,还是唬了一下。
“这,这怎么回事,谁的血?”她望着自己双腿间的白色布料发愣。
“你的血,你来月经了。”薛进看着她煞白的小脸,有些心疼。
“月经?”连羽一脸的茫然,接着很快发现那血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更是骇地直冒冷汗。
小女孩很早就没了父母,奶奶走后,哥哥又进了监狱,即使到了学校──那间民办的不起眼的学校,连个教生理卫生老师,也没有。
所以现在连羽看到自己白皙的大腿根处全是血,登时吓傻了眼。
“我,我会不会死呀?呜呜?”连羽带着哭腔,焦灼的看着薛进。
“不会,不会,小羽,别哭。”眼见着小女孩的眼泪夺眶而出,薛进也暗暗着急──他该跟她解释清楚,眼下的状况,可从何谈起呢?
在连羽成双成队的眼花中,男人暗忖着'免费小说'整 理思绪。
“小羽,别哭,听我说,月经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确切的说是每个正常的成熟女性都会有的生理特点……”
小女孩眼巴巴的望着他。
“如果你不来月经你就不正常了,就不能生孩子。”薛进继续道。
连羽虽然眼中仍有迷茫,但似乎不那么伤心害怕了。
薛进知道,接下来他该和她讲,精子,卵子以及月经跟生育的一系列关联,但眼见着小女孩清纯而懵懂的模样,陡然生出了一种负罪感。
他以前是在跟幼女做爱,即使是现在,连羽也离成熟,还有几年。
有些事儿,不能深究,只要自己喜欢就行了,薛进烦躁的用手扒了扒自己的头发,不自然躲闪着小女孩期冀的目光。
“说呀!”连羽细声细气的追问着,似乎真真儿十分气虚体弱。
“不说了,回去给你买本生理书,看看你就明白了。”薛进低垂下目光,在她的腿间一掠而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我们得买些生理用品。”
“你说的是卫生巾吗?”连羽瞪大了眼睛,问他。
“你知道?”薛进很奇怪,小丫头不懂月经,却知道卫生巾。
“我同桌书包里有那东西,我以前问她做什么用的,她都不告诉我,现在我知道一点了。”连羽如实回道。
“那就好,现在起床,我们去超市。”薛进说着,蹦下了地,趿着拖鞋在床上看着她。
“我不去。”连羽嘟着小嘴,病歪歪慢慢躺了下去。
薛进脸上带了怒色:“不去?为什么不去,我们是给你买东西。”
“我不舒服,我肚子疼,我走不动,我不去。”连羽苍白的小脸,染上了一抹薄红──虽然她对月经的理解,还不十分清楚,但她直觉那件羞人的事儿。
同桌每次都将卫生巾藏得十分仔细,恐怕别人发现,眼下要自己去买,那不是让很多人知道,自己……
自己怎么了?连羽也说不太清,但那感觉十分不好,龌龊而羞涩,就跟叔叔发生关系一样,让她十分抗拒。
“你多动动,肚子就不疼了,你总躺着反而对身体不好。”薛进放缓语气,试图劝说她。
“不……”连羽将头埋进绵软的枕头里,模模糊糊的嘟囔着:“你骗人。”
薛进脸色阴沉下来,伸手将小女孩身上的薄被掀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连羽一跳,更为可怖的是男人的怒火。
“你如果不去,你就等着血都流满床单吧,到时候饭店的服务员进来,看你怎么解释。”薛进冷冷道。
连羽只觉得,心中气恼而委屈,瘪了瘪嘴,眼泪就掉了下来。
叔叔真坏,每次都喜欢强迫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儿,她恨死他了,连羽一边想着,一边满肚子怨恨的爬下了床。
薛进看着小女孩单薄的背影,闪进了卫生间,不觉深深叹口气。
他一个大男人,让他去买卫生巾?他这三十几年都没干过这样的事儿,想想都浑身不自在。
男人踌躇了片刻,也跟了进去。
一进门,便看到连羽一边哭一边刷牙,见他进来,狠狠的瞪了一眼,便视而不见了。
薛进走到她身后,大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看着镜子里,红肿的漂亮水炯,满是怜惜。
“小羽,有的事儿,你必须自己去做。”他语气温和,一副细水长流的音调,听上去很能安抚人心。
“卫生巾,叔叔很想去给买,但买了一次,下次呢?”
连羽不看他,但泪水已经止住了,歪着小脑袋看着镜灯的灯管。
“再说那么多种类,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买回来,不合用怎么办?”薛进见她小脸缓和了不少,嘴角也带了讨好的笑容。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薛进将她圈了满怀,紧紧的拥着她。
连羽本来就是小孩心性,前一刻还恨薛进恨的要死,下一瞬,男人说了几句好话,尽管觉得似乎也并不太合理,但怨气不知不觉就消了。
待到人被男人抱住,温暖的胸膛结实而安逸,就连腹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你就会欺负我,为什么你总欺负我?你时时刻刻都压迫我。”连羽想到每次,一有事儿,最后都是顺了薛进的意,心中不满又冒了出来。
连羽小大人似的语气,连带着严正的小脸,看在薛进的眼中,直觉好笑。
“我是你男人,我不压迫你,压迫谁?我要去找别的女人,你让吗?”薛进语带轻佻。
小女孩面色一红。
“你真不要脸,你去吧,谁稀罕你。”话一出口,但见薛进乐的更欢了,而且嘴角的笑容坏坏的。
“小羽,你口是心非,我知道你喜欢我。”薛进洋洋得意。
“啊……”连羽惊喘一声,羞愤欲死,急着想着挣脱男人的怀抱,口中大声嚷嚷道:“你做梦呢吧,该醒醒了。”
一大一小两个人,在浴室里笑闹着,薛进那张嘴,可是占尽了便宜,而且他的嗓门也大,即使连羽厉声反驳,也被他高声盖过。
末了,连羽弄的气喘吁吁,一副极不甘心的模样,恨不能拿胶带封住薛进的嘴。
“不公平,不公平,又是你欺负我。”待两人从浴池梳洗完毕,连羽很郁闷的下了结语。
薛进甩了甩湿漉漉的短发,扬起嘴角“公平?小羽我们之间本来就不存在公平。”
公平是什么?中国13亿的人口,又有多少人能享受到公平?
物价飞涨,房价居高不下,很多人为了生存已经麻木忘记了生活本身的意义,他们形同蝼蚁,日复一日的辛苦劳作,直到晚年,才能停歇,但年华已逝,自己那些惬意梦想,永远不会实现。
公平掌握在强者手中,只有他们偶尔的施舍,才能让那些弱者获得一时的怜悯。
薛进让连羽在内裤里垫了厚厚的纸巾,以免经血流的太多,而尴尬出丑。
小女孩走起路来,十分不自在,几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