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的罪恶-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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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思思心下一惊:“思翰,你干嘛啊!”
男人用手分开了那大白的屁股,在一条深深的屁股沟里,一个小小的屁眼儿正在收缩思
翰咧嘴,发出淫笑,一边把阳具对准了屁眼,往里一顶,半个鸡巴插了进去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这一下却已经把女人痛得大叫起来:“哎唷!!痛啊!!痛死啊……啊哈哈!!”
白思思的叫声变了调。
她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屁股,想甩掉男人的阳具。
但此时阳具已被夹得紧紧的放不掉,反而对方用力一插,那大阳具又窜进了半根,然后,男人伏下身去,在女人的耳边说道!“好姐姐,你忍耐一下,等会就不痛了,这跟阴户开苞是一样的。”
这时,白思思却也觉得这一阵刺痛在慢慢的减轻,但对方忽又抽插了起来,肉棒子顶着,又感到一阵剧痛,忙又叫着!“啊……弟弟,哎唷!!不行!!痛!!”
思翰顾忌她的感受,没敢太用力,但浅抽深插,待女人的屁股放松之后,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终于插的肆无忌惮,大开大合起来;卵蛋儿拍打在屁股上,肉与肉的碰击声,使得男人更加性起,只见她那大白屁股的肉儿震震的抖动。
“啊啊……嗯啊……哦……”白思思只觉得屁眼又烫又痒,浑身的毛孔舒张开来,要开心有多开心。
激情还在继续,而性是最好的麻醉剂。
思翰和白思思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她们浑身湿漉漉只在外面披了大浴巾。
思翰十分自来熟的,给白思思倒了杯水。
“白姐,我的课上的怎么样?还满意吗?”男人打趣道。
白思思用眼白剜了他一下,张口含了口水,吞下肚道:“我屁股好疼,你还说呢,都是你干的好事。”
“嗯啊……”青年拉着她的手撒娇。
“难道你不快乐吗?”他反问道,说着在他旁边的沙发处落座。
白思思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这一眼中了,多了几分赞许。
将手中的水杯交给男人,白思思起身,来到阳台处,也不知从何处,拿过来一个信封,里面厚厚的一叠。
思翰心下一动,尽管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很高兴。
“姐姐,等会还要去店里,就不送你了,这是你的打车费。”白思思说着,就将信封递给他。
思翰一脸惊慌。
“白姐,你这是干嘛?我喜欢你,我应该的,我高兴。”说着就往外推。
“听话,你也不容易,拿着吧,否则下次姐姐不喜欢你了。”白思思将信封硬塞到他手中。
男人本就想要,此时也就不再推脱。
“白姐,那我穿衣服去。”目的达到了,他也累,所以此时动作还算麻利,进了卧室,两三下齐整。
思翰过来亲了亲对方的额头:“我把电话给你,如果想我,给我电话。”
说着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纸地一般,但号码和姓名都有,白思思接了过来,看了看,捏在掌心。
两人又缠绵了几句,男人做不舍状,匆匆离去。
这是开始,接下来的日子,白思思跟思翰走的越发亲密,男人岁数不大,活儿也不错,又会逗女人开心,白思思很喜欢。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没过多久,姐妹淘就发现了两人的奸情,这可把她气坏了,白思思熟解她的脾性,知道风雨只一会儿,过后晴空万里。
如此这般,随着时日的加深,思翰的手段越发高明,寒嘘恩暖,体贴入微,俨然她的小男友。
尽管有时工作不便,但只要白思思打电话,他肯定随叫随到。
白思思也觉出,对方的‘情意’,也相应的给了回报,为了约会方便,她给思翰买了辆新车。
马自达6,尽管价格不高,但也算过得去。
思翰很是感动,几乎赌咒发誓的对白思思好,用他的话说,他用尽了一生的好运,才盼到了这个好姐姐,恨不能天长地久。
而白思思呢,只是笑而不语。
作家的话:
没改错
☆、(18鲜币)148 胜利
女人最脆弱的时候,尤其需要男人抚慰。
白思思在薛进那里受了委屈,也不敢跟家人提,她心理也怕:她把家里的丑事跟父亲讲过,没过多久,小姑娘就受了伤?
女人不敢多做猜想,尽管白思思恨薛进和连羽,但要杀人?她想都没想,如果真是父亲指使的,那么白思思有些难以置信。
白奇虽然不至于多溺爱她,但白思思一直以来,都认为父亲做事情很有原则,会为了自己大开杀戒吗?
其实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这不仅仅关系到她的家庭幸福,还有党派斗争的严峻。
中国虽然是一党执政,但也很难维系完全统一,总有各种各样的纷争,为了利益,人们互相打压拼斗,一旦前面的大佬上了台,后面追随的人,鸡犬升天。
可大佬下台后呢?能不能从身边选出得力的接班人又是个问题,如果不慎被排挤,让对头的人占了先锋,那么后果不堪设想:对方得势的第一件事,就是铲除异己。
在这过程中,不乏血案:当官儿的难免有些不干不净的事,如果对方极力想要对付你,很难逃出法网,所以人们一看事态不妙,便会想着法的,从自己的驻地迁出,更甚至远走高飞,移民海外。
白思思不管如何精明能干,毕竟是个小女人,受了打击,便在白思翰那里取暖疗伤,而男人也觉出异样。
小伙儿知道她很可能是家庭出现危机,不禁暗自欣喜,对方年龄虽然大了点,但长相不错,最主要的是有钱。
穷人家的孩子,三句话不离根本,钱是他首要考虑的问题。
白思翰使用浑身解数,讨好白思思,女人其实很简单,谁对她好,对她坏,她知道,也非常感性。
女人彻底放下心防,享受男人的宠爱,那颗有些绝望的心,慢慢恢复了生机,她时常一觉醒来,盯着身旁的男人发呆。
谁不喜欢年轻呢?那身姿线条完美得很,人又体贴,长的也不差,不禁暗自拿对方跟薛进做了比较。
可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薛进更加沈稳有魅力,对方出身毕竟不太好,只是个健身教练而已!
但稍一转念,马上考虑到薛进的可恶之处,难道天下男人都死绝了,非要在那个无情的男人身边浪费时光?
再说了,薛进一开始也没这么成功,都是仰仗自己父亲的关系,慢慢磨砺出来的,而思翰年龄小,再过个10年左右,未必赶不上薛进。
白思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暗自下定决心,给思翰一个机会,也算给自己留条后路,她隐隐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也许,也许她和薛进的缘分快要到头了,但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放弃。
自从那天,薛进跟白思思翻脸,他便搬到隔壁书房去住。
每天早出晚归,只是偶尔检查下儿子的功课,要是放在以前,小家伙肯定很高兴,可如今他不小了,知道这个家的很多秘密。
比如偷听到,父母吵架的内容,知道父亲并不如表面那么正直,对方似乎有个小情人;再有妈妈房间里传出的娇笑声,也十分可疑,那绝不是跟父亲说话的语气。
男孩很无奈,也很气愤,他觉得这个家缺少温暖,缺少和谐气氛,可他又能怎么样呢?他那颗小小的脑袋里,根本想不明白父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时常有些困惑:男人和女人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要吵架?为什么不能和气的好好过日子?如果真的不行,那就不要在当初做下共度一生的承诺,而生了他:他不开心,不快乐,觉得生活一团糟!
在这样烦躁的情绪下,男孩的成绩受到了影响,但只下降了几名。
老师发现他上课时常走神,注意力不集中,放学后将其单独留下,在办公室进行思想教育。
男孩低头不语,只是偶尔应一声。
他平时十分活跃,喜欢抢答课间问题,也爱好运动,如今却十分沈默,老师知道他肯定有事,但现在的孩子,十分敏感,也不敢深问,末了拿出了杀手!:如果下次考试,成绩没有起色,就要通知家长。
男孩脸色有些难看,但好在下了保证,会努力学习。
老师也给自己的学生留有余地,又勉励了几句,这才算完。
男孩在放学回去的路上,算计着下次大考的时间:他们半个月进行一次测试,距离下次还有十天左右。
男孩背着书包上了校车──最近父母都忙,没时间接自己放学,他坐在最后面的角落里,耳边是同学们欢声笑语,以前他也会加入其中,而现在?他觉得自己跟他们不一样了,有了自己的烦恼。
不能跟人说,只能慢慢消化!
薛进在连羽住进病房的第二天,再次来到医院,但门口有保镖把守,根本不让他进,薛进很气恼,但也没有办法。
肯定是连俊的命令,不能光明正大的闯,只能偷偷来。
薛进心里自有计较,并不急于一时,他在单位还有一摊子事,在通告下来的头一天,他接到了白奇的电话。
下午两点多,男人刚吃完饭,回到办公室刚打开电话,原本准备来盘象棋,手机突然响起。
薛进看到岳父的号码,顿时精神一震。
现在关键时刻,老人家来电,肯定有指示,按了接听,轻轻将手机放到耳际:“爸爸,您好。”
那边安静了几秒,好似在消化着这句话。
白奇如今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薛进的声音,因为他下了杀令,没有完成任务,那个小姑娘的肚皮还是鼓得,这叫他怎能安心?
但那边已经报了案,对方身边有保镖,提高了警惕,再想下手很难,白奇知道,他完全失败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将薛进扶正,幸好,没出大乱子,薛进这个厅长的位子,还能坐上一坐,至于坐多久?
白奇并不知道:薛进身上有污点,如果被有心人揪住把柄,那么很可能仕途不保,并且要吃上官司。
如果女孩将孩子生下来,即使对方不告他强奸,那么实际上薛进也是重婚罪。
白奇一想到这些,脑袋隐隐泛疼,一声爸爸听的尤其刺耳,心想当初就看他不是个好东西,没想到,到头来,还是真不是个好东西。
白奇轻叹一口气,收敛着自己不佳的心绪,而这一声叹息,听到薛进耳中,却有不一样的意义:难道是事情有变故?
他急忙道:“爸爸?您怎么了,好像很累的样子,没休息好吗?”
白奇装作没听到,只想赶快将正事讲完,于是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上面的文件已经批了,这届的厅长由你担任。”
话音未落,薛进便勾起唇角。
他很开心,很高兴,但一切都是意料之中,他在欣喜的同时,并没有得意忘形,而是斯文有礼的对岳父说道:“爸爸,您辛苦了,没有您的栽培,我不会有今天。”
白奇心头一暖,低声道:“你知道就好。”
“这条路并不好走,以后会有很多困难,我希望你能坚持下去,会有更光明的前途。”白奇听到女婿在那边嗯,啊的作答,继续话茬。
“但我希望你行事能收敛些,不要尽给我惹些麻烦,你知道,我在这个位置上,也总有退下去的一天。”
薛进听出对方语重心长,知道岳父对自己的期望。
“爸爸,您放心,我会严格要求自己,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不会让您丢脸。”
白奇冷哼一声,心想,如果你那些丑事,被人坐实了,那么我的脸,到时候真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好。
薛进对岳父十分崇敬,听到哼声,以为对方要继续教训自己,可等了片刻,白奇却只道:“有时间多关心下思思,她不容易。“
薛进微微皱起眉头:白思思最近跟他一样,早出晚归,他是忙着工作上的事,谁晓得那个疯女人,背地里干了什么?
“好的,我会的,这周我们回去看看您和妈妈。”
薛进嘴上这么说,却想着要好好查一查白思思的行踪:有老爷子的恩情在这里,他是不会主动提出离婚,但对于绿帽子?
是男人都无法忍受,薛进也是一样,他想起白思思的那份口供。
如果这个女人真是屡教不改,天生淫贱的命,他也没办法,他也不是万年的王八,忍一时,可忍不了一世。
白奇点了点头,放下电话,薛进跟着也切断了通话信号,他一手拿着电话,一边侧着头,嘴角那丝笑意,再次浮现。
他在回味,回味人生中的又一场胜利。
连羽觉得自己漂浮在空中,好像在飞。
可自己明明没有翅膀啊,那是怎么飞起来的呢?不由得心口一紧,她低下头去,想要确认自己的想法……
下面似乎有云,透过稀薄的白云,能看到地面;地面的景物很小,可她却看清了自己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