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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的继任丈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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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你不是看过他的么?在大商场的前面。”

    经她这么一提醒闵夏楠突然大力拍了下自己的大腿。

    “是不是是不是那个派发传单的?”司徒姚没应闵夏楠闵夏楠自己在那里一直猛点头。“怪不得啊看着就觉得怎么那么熟悉呢?夏天穿这身衣服不热么?虽然现在有冷气吹……”

    话说到一半闵夏楠的大腿就被徐克狠狠地拧了一下。

    “就你多嘴。吃你的饭吧。”

    “哦。”

    闵夏楠被徐克一瞪就乖乖地住口了。又举着汤勺喂了徐克一口汤手指轻轻摸着徐克的肚子一脸笑意。

    司徒姚看了徐克的肚子一眼那肚子已经有了三个月了有一点起伏而已。她暗暗看着身侧从刚才起就一直安安静静地吃饭的人她想到当初男人那怀了孕依旧平坦的肚子。

    饭后她将放在抽屉里的照片递给秦榕。秦榕捏着那照片淡淡的表情瞬间变得生动眼眶微看着照片久久未出声。

    她站在他身侧看着照片上的人。

    照片上面有个男人正是秦榕照片有些发黄他身上依旧穿着长衣长面容看着有些别捏嘴角黑着一大片眼眶那处也是。照片里的秦榕看着很青涩比现在年少许多怀里还抱着个小孩子即便如此脸上却带着浅笑那抹笑笑得有些羞涩。令她注意的是秦榕的手上还拿着类似甜筒的东西。

    “秦榕这是你几岁的时候了?”

    秦榕默默地摸着那照片许久才应声。

    “十七岁的时候。”

    17岁。司徒姚暗自思索了下摸约着这孩子应该是还活着的那九岁的小孩。

    “之前我听周海那家人说你喂了孩子什么孩子生了场大病。是不是就是喂了他这个?”她指着照片里的甜筒。

    秦榕低着头眼睛凝望着那照片嘴角带着浅笑和照片的笑容一模一样。他点头。

    “恩。那时候我自己比较贪吃看宝宝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手里的甜筒我就忍不住给他喂了几口结果……半夜的时候周家的人就把宝宝送进医院了。”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带着些抑郁摸着照片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也知道这话题扯到了还留在周家的那个孩子她安抚地拍拍秦榕的肩头。又问道。

    “你今天是不是去过那片树林了?”

    司徒姚脸上的表情很认真她俯下头脸在距离秦榕的脸很近的地方呼出的气息暖暖的。秦榕浓密而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下犹如扇子般在眼睑处留下一个淡黑的影儿。他点了点头。

    “对不起我忘记告诉你这事了。你那些东西都被管理处的人收拾掉了我只拿回了这张照片。”

    秦榕摇摇头眼眸深处带着欣喜。

    “谢谢你我就只是想拿回这张。”他又看了那照片喃喃自语。“这是他满周岁照的那时候有个人刚好要照相就顺便帮我们照了。真好找回来了我还以为……不见了。”他不住地摸着那照片眼眶又泛了。

    看他那么宝贝那张照片司徒姚坐在旁边感觉心底有些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有点不是滋味。脸色也有些沉。

    “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吗?”

    男人又点了点头歪着头看她有些不解为何她的脸色有些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似乎很生气。

    “你在生气吗?”

    最终男人还是问出了口。司徒姚矢口否认却带着微怒。

    “你为什么……”男人想问她为什么生气腹部却一阵阵痛痛得他握在手里的照片也握不紧一个前倾半个身体趴在桌上桌上的水杯也被他挥落在地上碎成几大片。

    “秦榕你怎么了?”

    她慌忙俯下头看他。趴在桌上的人脸色极为惨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他咬着唇朝她摇摇头却在下一秒腹部更痛了起来他连话也说不出。

    司徒姚见状连忙抱起他往外面走去。

    “司徒怎么了?咦秦榕怎么了?”

    在半途遇见徐克徐克看到司徒姚怀里的人暗道不好忙跟在司徒姚后面为她按电梯电梯里的人都一脸吃惊地看着她怀里的。那些人不乏有司徒姚公司的同事连阮文心和楚阳也在场。

    楚阳瞧着司徒姚怀里的人顿时皱了眉头感觉有些碍眼却在看到司徒姚那副着急的模样和阮文心对视了一眼。阮文心倒是抱着双臂看好戏。

    “司徒你可要冷静啊。我看他是腹部那里痛了。你替他轻轻地揉下或许可以缓解下痛楚。不要太大力了。”

    徐克小心地避着电梯里的人撞到他一边叮嘱司徒姚。司徒姚脸上的表情沉不定双目紧紧地锁定怀里的人痛苦的神情很久之后才微不可见地点头。

    在去医院的途中她的手几乎不敢碰男人的肚子。她的手一碰到他的肚子他就小声小声地痛苦地呻吟起来额头的冷汗沾湿他的软发。他的眼睛半闭着看着她眉头紧锁嘴唇蠕动了下。

    她把他小心地扶好靠在自己的肩头想听清他在说什么。

    “我只是肚子……有点痛……”他说话断断续续的她费劲听了许久才总算弄明白他在说什么她的眉头皱地更厉害。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想着跟她解释在安慰她么?

    “秦榕你疼叫出来吧不用忍着。”

    男人点点头眼睛微微闭上了些两颊的冷汗不断从额头留下她握着的手心更是冰冷着。

    秦榕被推进急症室的时候闵夏楠的电话也来了。她瞧着那电话揉着眉心。

    “喂。闵夏楠。”

    “司徒他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过去?”

    “不用了。”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亮着的手术灯。“他刚被推进去急诊。你先替我请一天假吧。”

    “好。同志你可要冷静保头脑清楚我家那位说可能只是普通的腹痛呢。”

    闵夏楠还在电话里唠唠叨叨的司徒姚的脸色却缓了下来。她按着自己的心那里一直在跳着很激动这是二十八年来第二次这么紧张了。对于这急诊室不管看了多少次每个人都会觉得心底不舒服的吧。

    希望真如闵夏楠所说的。她双手掩着脸有些疲惫。耳边的响声却不断刺耳的鸣声划破了寂静。

    好好……照顾你爸啊。不要……让他迷路了……尽量牵着他回家拜托了……

    司徒姚坐在那里抬着头看着周围的人来来往往闻着那缭绕在鼻边的消毒水味眼底的漠然却越浓重。

    “闵夏楠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是什么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默了许久闵夏楠轻声笑了下缓缓吐出两个字。

    “医院。”

    “闵夏楠你厌烦它吗?”

    她又问了句。

    “答案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闵夏楠说话很轻快声音带着沉重。“司徒你还会想起你妈吗?”

    “那你呢?你会想起你姐姐吗?”

    司徒姚嘴边带着冷笑在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拐角边出现抿着嘴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人的背影直到那人推着一个轮椅远去。

    直到回神时电话里的人已经挂断了电话了。她有些无奈地收起手机。她似乎又戳中了闵夏楠的痛处。明明看着活着那么没心没肺的人只要她一提这事这人便会变成另个人陌生而疏远。

    急症室的灯灭了。

    她握着秦榕的手看着他沉睡的模样。本该松了一口气心中却依旧沉着块石头手指轻轻捏了捏他的脸终是眉头一皱。

    “你这个傻子是不是习惯了忍着所以从开始就不说也不告诉我看着我这个狼狈的样子你很高兴吗?”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本来昏睡着的人睫毛微微动了下眼睛没睁开却是轻轻摇头。

    “对不起。”连说话也没力脸色在医院的冷光下隐射下越发得惨白。

    “你不用跟我道歉的。”她垂着眸子原本有些怒气的此刻见到他被腹痛折腾成这样子怒气倒是消散了不少声音也柔和了许多。“本来就是我的错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她摸着他消瘦的脸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个人的身体承受不起她的折腾的。就为了她的谷欠望这个人还闷不吭声地任她去。

    “我没注意你身体刚流产不久我就不该那样的。这样的行为还真跟禽兽没两样呢。”她苦笑着。耳边还一直回响着刚才医生出来时的话。

    你丈夫是不是流产了不到一个月?

    是。

    流产一个内是不能行房的你丈夫的身子底还很不好真的需要好好休养啊。

    她握着他的手脸埋在被子中。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今晚要了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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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头发被人轻轻地碰触着有一下没一下。

    “阿……姚……”

    那人轻声叫唤她她没做声最终还是抬起了头看他。

    “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吧。”她替这人盖上被子那人闭着眼手却轻扯着她的衣角。

    “能不能……”

    “恩?”她停下脚步疑惑地看他。

    那人紧闭着眼漂亮的睫毛抖了抖。

    “我有些怕不想睡在医院里一个人……”手紧紧揪着她的衣角。

    她闻言点点头。

    “恩今晚我会留下来陪你的不用怕。我只是要出去打个电话。”

    “恩。”

    男人闻言收回了手指脸上隐约可见些晕有些不好意思将头埋进被子里不让她瞧见自己脸上的滚烫。只是司徒姚临出门前脸色带着抹淡笑。

    她拿起口袋里的电话决定还是打个电话给自己的父亲。

    “爸是我我是阿姚。”

    “阿姚啊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啊这时候你不是在上班吗?”

    司徒父诧异地挑了挑眉头他这会正在煮晚饭听到司徒姚的来电他有些心慌地放下手里的菜刀。

    司徒姚扭头看了房间内睡得不安稳的人。

    “爸你能帮我熬些补汤吗?我想给秦榕补□体你也知道他流产不久身体比较弱。”

    司徒父在电话里愣了下反倒先笑了起来。

    “阿姚这个当然没问题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吓我一跳。我今天眼皮一直在跳是左眼跳凶还是右眼啊我有点忘记了。”

    “是跳吉。爸你别老是想有的没的身体还好吗?有没按医生的话去做啊?”

    她忍不住想说说自己这个有点迷信的父亲。明明受母亲的影响父亲学会了什么叫环保什么叫绿化什么叫科学可是骨子的迷信传统却根深蒂固了无论她怎么扭正它依旧还是如此。

    电话那头的人乐呵呵地直应声。

    “有啊阿姚你怎么来训起我了你爸我可是比你还要准时吃药呢你啊对医院那地方不管病得再重你也不肯吃药幸亏这几年你身体一直健健康康的不然我可得被你气死的。”

    听到自己父亲的唠叨她习惯地把电话拿远点然后挠挠很痒的耳朵待耳朵不那么痒后才继续听着那唠叨不断的话。

    然后她便听到自己父亲接下来那话。

    “阿姚那孩子看起来也挺温顺的没有楚阳那种花花绿绿的心思等有空了你叫他过来这里吧看看我也好如果他不嫌我这老头烦的话。我刚好熬了些汤你等下过来拿吧。没了孩子的人其实挺苦的。”

    司徒姚愣了下一时没答话直到自己父亲在电话里反复问她才忙着应声。

    “好我等下就去拿。爸你记得要好好歇着啊不能太过操劳啊。”

    “恩。好汤我还在炖着。就先不聊了我要去看着火候呢。”

    等到司徒父挂了电话她才收起手机脸上的云因为自己父亲对秦榕的接纳而渐渐消失了。她面上虽然没什么表情眉眼间却柔和了。

    病床上的人侧着身子缩着手臂被子盖着头。她怕他呼吸难受上前把被子轻轻地拉了下一点然后坐在一旁握着那人垂在被子外面的手。刚才还睡得很不安稳一直在翻身的人没再翻身了紧皱的眉头也渐渐松开好似是感觉到她的气息在他身侧呼吸平稳了下来。

    她凝望着那人精致的眉眼想到上次在乡下那小医院里她也注意到他这种不安心的行为了是后天的还是原本就如此呢?

    “秦榕啊你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了。”

    她暗叹了声。

    晚间的时候闵夏楠手里拎着便当匆匆跑到医院来。见到司徒姚一脸淡定地坐在走廊上看她行色匆匆闵夏楠松了口气。把便当一把塞到她手里。

    “喏是我家那位下厨做的虽然比不过秦榕做的但是在我心底可是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呢。你们可是有福了。”

    “你又在说废话了。”她瞥了闵夏楠一眼。

    情人眼底出西施这话用在闵夏楠身上是最好不过了。连当初徐克做的那顿所谓的满汉全席聚会的校友无不吃得面色泛青只有闵夏楠一个人还傻呵呵地吃得不亦乐乎。最后还是徐克自己不好意思地说是第一次下厨放错了调料了。其实闵夏楠的厨艺比徐克还好很多次她去闵夏楠家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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