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香(木施)-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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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狠狠撞开门,见阿香趴在榻上,把被子都哭湿了,连忙搂住她的肩膀,问:“香儿,发生什么事了?不要伤心,有哥哥在”
“哥”她哭着扑向他怀内。
紧紧搂着她,他一向清冷的眼中,竟浮上了几丝柔情。他吻着她的额头,轻轻擦拭着她的泪,静静地让她发泄完。
“是不是周瑜欺负你了?”他问。
“哥,从此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这个人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他”她摇着头,一脸的泪光流离,看着让他心疼。
他说:“好,哥哥不会再提起这个人香儿也忘记掉这个人就当从未遇见”
她重重地点点头,靠在他怀中,抽泣着,软软地,像个流浪狗受了作,在舔着自己的伤口。
人生又重被周瑜推入深渊,她从此看淡爱情,看透人生,不再关心国事,每日只静静选茶、制茶、泡茶、喝茶。
孙权一有空,就来看望她。他变得温和,无微不至地关心,让她感动。
那天,她要出外散心,他便推开一大堆奏折,坐车与她同去。
山花烂漫,阳光明媚。蜻蜓低飞,振翅如风。
这样好的良辰美景,她见了竟都不会笑。只是静静立在花丛中,孤独极了。
孙权为博伊人一笑,竟亲自攀上悬崖,去采集那株鸢尾花。
那淡紫的、代表爱情的鸢尾花,戴在她乌黑的发上,更衬得她清秀脱俗,美丽动人。
“嫁给我吧,香儿。”孙权忽然采花为媒,跪地求婚。
这一突然的举动让她措手不及,她尴尬地说:“哥哥,不要这样。”
“香儿,为了你,我可以不顾天下人反对,不顾一切,我要你一生一世地在我身边”他从来没说过这般深情的话。
她那原本冰冷的心,被他热烈的光融化,微微有些复苏后的温暖。
她累了,很累很累了。
从穿越至今,一直在想方设法改变历史,没过上一天轻松安稳的日子。
嫁给孙权,孙权总不至于让自己的老婆,作刘备的妻子吧?
其实,不知不觉中,历史已被她改变了。
可是,她能忘记得了他吗?
想到他,想到周瑜,她的眉毛又深深皱了起来。
“答应我,香”孙权上前一步,紧紧抓住了她的手,深情无限地望定她。
“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我好乱。”她抽出了手,转身抹了抹眼睛,轻轻离去。
“香”身后,孙权大声响道。
“我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了么?我一直在等候着你,比周瑜等你,还要久得多。”
她明白,自始自终,他一直在等候着她,哪怕她义无反顾地伤害他,与周瑜私奔,他依然还在等着她回首。
可是,现在伤痕累累的她,还能给他爱吗?
十九 杀母真凶
“香儿”
一大早,阿香正立在院子中赏花,孙权忽然从她背后冒出来,脸上戴着吓人的面具,吓得阿香六魂少了三魂。
“哥吓死我了”她嗔怪道。
他却将面具拿在手上一比,说:“好玩不好玩?来,孤今日带你去巡猎去”
硬是拉着她出去。
他兴致勃勃地打了好几只兔子,扔在阿香面前,血淋淋的样子,她不敢注视,直摆手说道:“哥哥,不要再伤害这些小兔子了停手吧”
“好除非,你答应嫁给我”他放下弓箭,脸上洋溢着孩子气的笑容。
“哥哥,我想回去了。”阿香又“王顾左右而言其它”了。
她不顾愣在那里、期盼着她回答的孙权,径自回去了。
玉儿在给丽丽喂食。丽丽长大了,浑身充满了力量,饭量也特别多。
阿香又拿了个碗,和玉儿一起喂食,边喂边说:“丽丽这么能吃,说明还能长。一旦不想吃饭了,便不长大了。”
玉儿说:“小姐愁眉苦脸的,未何发生何事了?”
玉儿一向对阿香随意惯了的,与阿香说话更像两姐妹,不像主仆。
现在能说上几句话的人,也只有玉儿了。
阿香叹口气,说:“哥哥要我嫁给他。我不知怎么办才好。”
“哦?那周瑜呢?”
“不要再提这个人”她忽然发怒,狠狠将碗在地上一放,碗里的饭食溅了出来。
玉儿叹了口气,说:“小姐,其实玉儿很早便想提醒小姐了。周都督军务繁忙,小乔又容不得其它人,小姐与他,怕是不会幸福的。”
“连你也这样认为?”她缓缓抬眸望着玉儿,沉沉的声音略有些嘶哑,“我为他哭了好 久:。,好 久:。。他变得好快,好快。”
“小姐,你今年也有十七岁了,也应该为自己的未来想想了。女孩子,最终是要选个归宿的。”玉儿郑重提醒道。
“我明白。可是,我对我哥,并没有爱的感觉。”她对着一树花枝叹气道。
“小姐,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最重要的是,吴侯对小姐,是否是真的好。”
阿香抚弄着树上的花,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这么多年,一直追求着真爱,我也累了,倦了。现在的我,纵然嫁给任何一个人,感觉都是一样的了。”
说着,她心下也放下了重负。
孙权这时也正好于花间走过,采了一朵花,送给她。
玉儿见平日威严的吴侯,在阿香面前竟然像个大男孩一般,偷偷一笑,便走了。
“香儿,怎么,你哭了?”孙权发现阿香脸上湿湿的,忙用袖子帮她擦拭着。
阿香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脸,说:“哥,我答应你。”
“香,你答应嫁给我了?”他惊喜极了。
“嗯。”她泪光闪闪地笑了。
“香儿”他开心得抱起了她,旋转了一圈。
“香儿,孤会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她的眼中还有忧伤,可是嘴角却是开心的。
一个女人最终,叛逆了半生,怕是此时,才是最开心的吧?
孙权决意明日便通告天下,他与她的婚事。
她回到自己房内,从耳上摘下周瑜送的那对银耳钉,细细抚摸着,用布包了起来,放进柜子里。
想了一会儿,又从柜子中复拿出来,不舍地望了一会,又重新戴上。
她终归还是不舍得拿下来。
连同那发上那显目的凤尾玉钗。
一阵猛风吹过,窗户被打得“啪啪”响。
她上前把窗户关紧,忽然从窗外跃进一个黑色人影,她吓得正在大叫,那个迅速地捂了她的嘴,将她拖到内室。
“不要吵不然就杀了你”那人恶狠狠地说道,将蒙面的布拿开,露出了他姣好的脸。
“世佐”她指着他说道,“怎么是你?”
“哼”他冷笑一声,说,“你不是四处写满通缉令在寻我吗?现在我自己送上门来了,怎么还不高兴?”
“我不是通缉你,我是在找你。周瑜他中了箭毒,求你救救他”她解释道。
“你不是要嫁给孙权了么?怎么,还是忘记不了周瑜?”他冷笑道。
她避开他的目光,叹气道:“我不是忘记不了他,我是看在往日情分上,想救救他。换了是你,我也会这样做。”
“哦?换了是我,你也会救我?笑话你们东吴的人,恨不得我死呢”他冷笑这次从牙齿缝中发出来,森冷之极。
“反正,我不会救你们东吴的人的”他无视她期盼的目光,厉声说。
“为什么?你与我们东吴有仇吗?”
“我与官兵都有仇”他说着拔出了剑,砍断一个案角,吓得她捂嘴屏息。
“你不必怕。我这次来,不是为了杀你。何况,我也没必要杀你。”他收剑入鞘,淡然说道。
“那你这次来——”她不解。
他缓缓拿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说:“我这次来,是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有关你母亲之死的秘密。”
她走到他面前,说:“哦?你知道?快告诉我,是谁杀害了我母亲?”
“你真想知道?”他嘴边竟浮上了嘲弄之意。
“当然了。”她期盼地望着他。
“可是,你可知道,一旦你知道了这个秘密,你的人生,可能会完全转变了。”他眼中隐隐藏着暗机。
“我不怕转变。我所经历的转变,实在已太多,我已能承受一切巨大的变化了。我有权知道真相。”她坚定地说。
“好,那你听好了。”他凝视着她,嘴唇翕动,一字一句地说,“当年杀你母亲的人,是孙权,七岁的孙权。”
猛风狠狠扫进屋内,窗户扇动着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不可能”她双手抱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你不相信?好,我就把那天发生的事,告诉你。这是紫陌亲眼看到的。”
世佐讲完这一切,便消失不见了。她呆呆地注视着墙壁,一时竟缓不过神来。
许久,她才开了门,走到孙权房内。
“哥,”她凄冷地唤了声。
孙权正在案上审阅奏折,见她来了,连忙放下,喜吟吟地来到她面前,笑道:“香儿,想我了?”
见她冷冷地望着他,表情有些奇 怪{炫;书;网,伸手抓了她的双肩,关切地问:“香儿,你怎么了?”
“哥哥,香儿想问你一个问题。”她后退一步,挣开了他的双手。
“什么问题?”他问。
她盯视着他,说:“如果,你杀了一个人的母亲,你还能把这个人认作妹妹,十来年相安无事地相处,并且,娶她为妻么?”
这话如闷雷,震得他嘴角微微抽动了下。他避开她的注视,略有些慌张地说:“香儿,哥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料到了他会这样回答,冷笑一声,说:“哥哥,你杀了我母亲,可是孙家却养育了我那么大,你说,我是应该杀了你,为我母亲报仇呢?还是应该恩过相抵,就此各不相欠了。”
“香儿——”他急忙抓了她的手,“你不是,答应作我的妻了么?”
她厉色挣开他的手,抓紧手上的剑,说:“香儿决定,从此忘记了你们孙家人。后会有期。”
说毕,转身要走。
“慢着”他脸上一阴,说:“你觉得,我们孙家的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
“那你想怎么样?”她头也不回,不耐烦地说道,“你这些手段,我早就见识过。我都看烦了。”
“来人”他令,“从今天起,郡主禁足三个月你们都给我看好了如有失,我违你们是问”
两排兵士执刀上前,她转身看着他,冷笑道:“对付我这么一个弱女子,犯得上这么多人吗?”
大步跟着兵士走了。
身后,“嗵”地一声,孙权将案上杯了摔得粉碎,碎得彻底。
到手的人,就这样让她走掉了。他气得满脸通红,即刻摆驾谢兰房内。
每当不开心时,他想找人出气时,他就会摆驾谢兰房内。
他肆意欺凌着谢兰,让她毫无自尊地活着,以此来发泄曾经她对他的不忠。
这次,他也直直踢开谢兰的房门,将门合上,未等谢兰发一言,便将她横抱起,扔在了榻上。
刺耳的裂帛声突兀地响起,他将她衣服狠狠撕开撕碎,蛮横地吻咬着她的脸,她的胸部,她发出悲惨的呻吟。
他紧紧掐着她的手臂,咬住她的脖子,她头发凌乱,盖住了她的脸,她那苍白的脸若隐若现着,在微弱的室内光线中迷离着。
她似乎已麻木了他的发纵,轻轻抚摸着他的身体,头发,他的唇游移着,吻住了她鲜红的唇,舌头放肆地进入她的嘴,吻卷着她,双手使劲地摩着她全身,将她揉得像一团面粉。
急剧的喘息声中,他进入了她的身体。极为生涩而疼痛,她不禁悲惨地叫吟着,他却更加得意地坐在她身体上,享受着她的痛苦。
“啪”他一边进入她身体,一边双手不断掴着她的脸。
一,二,三,他一边掴一边数着数,掴掌和着进入的节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