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陪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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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裹那么密实?怎像女子般扭捏?”他用力一撕,只听“咔嚓”一声,我的胸口那片布开始脱线而且有缓慢下垂的迹象。
“你这个疯子!”又气又急,不知道哪来的大力,我一个巴掌甩上他的脸,“我的衣服是你说脱就脱的吗?”
他被我从未见过的“阳刚”或者说“豪放”气势一震,手上的动作也不再继续。
“你以为你了不起啊,没事拖我来这里,我本就不喜欢武功,干嘛让我练。你不喜欢读书,你爹都没强迫过你,你又不是我老爹,你老爹都不强迫你你凭什么你要来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我头脑发热,忘记了无形的主仆隔阂,毫无忌讳地声嘶力竭,“要洗自己洗,把你肮脏的灵魂也一起洗洗干净!”一把将手上紧握的他的衣服扔他脸上,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跑。
“喂!”欲言又止,他呆立在原地没有再叫我。
“小姐小姐!怎么这样?”一进门小玉的目光就停留在我胸前飘飘欲坠差不多分家的那片布,“谁欺负你了?还是说你的女儿身被谁识破了?”
“碰!”谁也不理睬,我一股脑冲屋甩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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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不明就里的小玉似乎吓得不清,不断叫我开门。
“呜呜呜。”我趴在桌上泪流不止,该死的曹彰,这个白痴,曹操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儿子!我周不疑再也不要看到他了,是我的救命恩人又如何?今日起与他恩断义绝!不对,和他势不两立,有他没我。
“抱歉,我家公子偶染风寒恐不能上州牧府。”
“实在不好意思,公子今日仍旧卧床。”
“谢谢州牧大人的关心,我家公子感恩在心。”
“我家公子。。。还是需要静养。”
这些天来,小玉一直替我回绝曹府每日前来接我入府的家丁,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爹娘也只听小玉说我身体不适,叫来医生来也看不出个究竟。
本来就没有病,只是不想再看到那个土匪!竟然把从小一直很乐天的我惹哭,这个土匪头子本事多大呀!想想就委屈,为什么穿越来了三国要被他那样的臭小子欺负啊,我的学生和他差不多岁数,哪个敢这样对他的老师!
秋日的晚上人特别容易犯困,看书看着一半,我竟然也打起了瞌睡。
“咚咚!”有力的两声叩门声。
“小玉,你休息吧。”我的声音听起来响亮清脆,丝毫不见病色。
门外人轻声推门而入。
“你!”慌乱之中随手抄起一本书就往他那里飞,“怎么是你!”阴魂不散,躲都躲不掉啊。
“你连续四日没来课堂了,是因为我?”抬手稳稳接住书本回抛回桌上。他的紧身装扮轻巧干练,一看就知道不是从正门通报了进来的。
“你想多了。”想到那日他古铜色没有一丝赘肉的躯体与纤长紧致的四肢,突然耳根发烫。
“这些天我想过了。人各有志,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再逼你。”他这算是道歉?不过诚意不足啊。
“本来就是啊,公子您要是要找陪练,随便招招手就会有许多条件合适的,犯不着让我这个风一吹就倒的拖累着。”我还在生闷气。
“今日来是与你告别的。”
“什么?”我转过头看向他,他的表情真诚不似玩笑。
“今冬父亲要北讨,我必须先他一步做好准备。时间紧迫,本是昨日就要动身,不过你我兄弟一场,想和你道别,特地等到了今日。”
兄弟?一直骂我“娘”的男人把我当兄弟看,倒有些出乎意料。而且他还特地多等了一天,为的就是希望看到我今日出席课业?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方能相见。。。”他纤长的五指探入衣袋,取出一个小锦囊,放在桌上打开。
“红玉花!”即使灯光昏暗都掩盖不住花朵与生俱来的大方光华,我忘了面前的男人是我自定为“势不两立”之人,凑到他的身边,“好漂亮。”
“男子哪有喜欢花的。”他再度无奈地感叹,不过此次却带了些许包容而非轻鄙,“希望我回来能喝上你和小媳妇的喜酒。”他没有多逗留,开门欲离去,“其实你这个人真的很有意思,从小到大敢指着我曹子文鼻子骂的家伙一个都没有,你倒很带种!这方面讲,你还不是那么娘!”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鼻子一酸,这家伙怎么弄得好像回不来一样,尽挑煽情的说。不过,你这人也很厉害,从小到大让我唯恐避之而不及见面入见瘟神的也只有你曹子文了。
曹冲称象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时候回忆了自己小的时候,话说是小时候课本里的课文~~~不愧是曹操大人治理下的邺城,方经历战火波及但已经重整完毕,一派清平乐世的景象。
“对不起,大爷!”车水马龙的闹市,身后与繁华不搭调的声音划破天空。
正肩并肩兴致良好散心的仓舒与我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声音的源头。
一个衣衫破烂的老百姓被一目光看似精明的瘦小男子一把揪住:“X的,该死的穷鬼,打碎了我上好的茶具道个歉就指望没事?”
“大爷,你饶过我吧,我这个月就赚了一点银两,家里的老母亲还要等着钱看大夫。。。”
“那我也是靠双手摆摊过活的,这些个东西亏了难道让我自己吃进?”他得理不饶人抡起拳头做威胁状。
“不疑,他好可怜。”仓舒皱紧眉头,手不自觉地摸到自己的银袋。
“仓舒,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虽然那个穷人似乎更能得到周遭人的同情,只是弄坏东西要赔偿,那个小贩也没有错。”
“这样吧,我就吃点亏。一副茶器成本价卖给你,一两半银子,总共打碎我十套茶器。十五两银子。”想都没想就报了个价摆明是虚报。
“我。。。”他可怜巴巴地掏出自己的银两点了点,“我只有十两碎银。行行好吧,我还要给我母亲找大夫——”
再次,求饶的声音被打断:“我也要吃饭的啊,算了算了,十两银子就十两!”他故作委屈地一把夺过穷汉子掌中的银两。
“慢着!”有点看不过去,分明是趁火打劫,“他真的不慎打碎了你十套器具?”刚才和仓舒经过这个摊位我还随意瞟过一眼,感觉加在一起也不过十来套茶器,现在所剩三套完好,加之小贩不自在的表情,我知道他想捞点外快。
“当然!”
“可是我有记得刚才我留心过你卖的茶器,虽然不是上品但还有点意思,总共就没几套,怎会突然摔碎的就有十套?”仓舒见我有了动静早就按捺不住的他也上来帮忙道。
“我自己带出来多少我会不知道。”他怒气冲冲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两个毛头小子,滚一边去。”
口头上说之前看到多少是没用的,仓舒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苦无没办法立刻证明自己所言。
“是不是毛头小子,你马上就知道了。”我向边上卖菜的老伯借了杆秤,随即来到他脚下质地谈不上精良倒烧制得当的茶器前,“一副茶器茶壶一个,茶杯四只。”边说边将四只小巧茶杯围绕着的茶壶放入秤中,知晓重量后再将小茶杯置于秤盘上,两下一来,一套茶器的总重量就知道了。
“五斤八两为一套的总重(现在估算一套茶具为800g,换算成三国时期的单位,不同于今日的斤两概念)!”我神闲气定。
“那又怎么样?”那个始终不明白。
之前还不明白我意图的仓舒立刻恍然大悟,配合我一同将地上的碎片归拢在一旁的大秤上。
“叔叔!”我随便拉了个看热闹的大个头男子,“帮忙秤下这个大秤上的碎片重量。”
他用怀疑的态度瞅瞅我,显然不明白眼前的小娃娃能想出什么好点子来,但是还是照办并报出了碎片的重量:“一共是——四十斤上下。”
“那就是七套咯。”稍微除法算算就得出了结果,但见一旁人包括仓舒还未立刻反应过来,只好循循善诱,“一套是五斤八两,两套就是十一斤半左右,以此类推,可以大致估计出套数。。。你这个做生意的想必算得会比我这个毛头小子快吧。”故意将“小子”二字念了重音。
言毕,我的目光定在小贩的身上,早就清楚数量的他无地自容。
“好厉害,没想到你的心算能力那么强。”仓舒敬佩地。
“七套,七套的话也要十两半银子了。”他支支吾吾。
“一套一两半银子?”我挑挑眉毛,“这么样的玩意值这个价吗?”
显然,经过方才那么一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而且大家都站在我这个小神童一边,老妇大妈们都不断赞叹我的聪明才智,对我的话没有任何的质疑,全都帮我说起了话:“都说无商不奸,这孩子说不值就不值,老实把价钱告诉我们!”
“我看呀,还赔什么呀,做人那么狡猾,小心这钱拿了都烂了手。。。”
“你们——”小贩的脸通红。
“这个也不是什么上等货色,但制作不错。”出乎大伙意料,我客观地评价了他的货,“隔壁街的粗制滥造的货色都要一两不到,你这里的一套也值个一两上下,七套的话七两,不过一般一口气买个七套的话,总也得让点价吧。”
“那你说多少?”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心中唯一念头便是拿了赔偿找条缝钻了。
“五两。他身上所有银两的一半给了你,也该满意了吧。”我从袋中掏出五两银子,“得饶人处且饶人,这话我奉送你。”
“好~~~~~~~”街坊们都替我欢呼喝彩,突然觉得这个时代一身男装还是有点好处的,若我是女子打扮,还会有人乖乖让我说完那么多话吗?
“之前还产生错觉以为元直是个冷漠的人,果然,若要将来造福这天下,缺不了元直你。”仓舒信誓旦旦。
因为我们都是心胸宽阔之人,都是仁义为怀者,所以才会格外地惺惺相惜吧。我报以真挚一笑。
谢绝了贫穷男子的谢恩,也坚决不收他的五两银子,并未多透露身份的我与仓舒匆匆钻出人堆,曹府的家丁凑了过来小声:“二位公子,曹大人命二位回府,说是请两位一同观赏孙权送来的大象!”
大象?我的脑袋一轰——难不成今日在我眼前会上演历史上有名的桥段——曹冲称象?
曹府后院——
不同于其他人第一次见着大象惊讶稀奇的态度,我没有像其他公子那样交头接耳,只是不语站在了仓舒的身边。
为了平息底下众人的窃窃私语,曹操一个眼神环视四周示意大家保持安静:“今日孙权送来一头大象,如同众位所见,此象为南方的独特品种,身高体宽,四肢粗状,我非常好奇,这只大象到底有多重?这北方没有那么大的秤可以称出它的份量,各位尽管畅所欲言!”
怎么称呢?群臣纷纷议论开了。
“启禀大人,既然没有如此大的秤,不如我们找来相关的铁匠替我们专门铸一杆?”
“不妥!”曹操立刻否决,“现今铁匠都致力于打造北讨的兵器与铠甲,无多余人手。”
北讨?我想起了曹彰,不知道他一个人背井离乡地在严寒的更北方过得可好。不自觉地抚上腰间的锦囊,里面的红玉花瓣因为加了特殊的药材被风干而不会腐烂,香气长保,我用它代替护身玉佩,贴身不离。
“不如把它宰了,切成块儿分批称!”一个满面胡渣的武人进言。
天,这人脑子不会转弯啊?难不成秤完了还每人分一块回家腌咸肉?
哄堂大笑,曹老板眉头一皱,表明这不是个好办法。
“#¥……&*”
“¥&……*()”
“¥……&*(”
一个接一个,提建议的人越来越少,低头闷声不响的越来越多。
我保持着旁观者的态度,开始无聊地观察起几位公子的态度。
撇开身边的仓舒不谈,曹丕目光犀利地盯着大象陷入沉思,曹植相对比较放松;可能根本就没把老爹的要求放心上,想得出就想,想不出就开小差,这孩子倒真是与世无争脱俗自在!
人堆里上次欺负我的那四位更是大气不敢出一声。
一言不发,用胳膊肘顶顶仓舒。
“不疑?”他小声?
“你不是有办法?”我小声。
“有倒是有,只是众位官员与兄长都没有办法,我一个小辈却办得到,似乎难保他人颜面不受损。”
“你是曹大人的儿子,孙权的使者还在,百官都被孙权的大象难住了,你说曹大人和这北方的颜面重要还是区区几个人的颜面重要?”
经我这么一提议,他下定决心。
人群里走出一个小孩,正是仓舒:“父亲,孩儿有一法可以尝试。”
曹丕的锐利目光突然从大象身上移向仓舒;子建则是饶有兴趣又带有玩味色彩地等着仓舒发表言论。
“先找一艘大小适中的船停在后院外的鱼塘,将象牵到船上,待船身稳定后刻一记号于船舷上齐于水面之处。然后牵走大象,以大大小小的石头来代替大象,家丁只需要在船身下沉至方才的刻痕与水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