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入夏-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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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哟,这个世界真正气!摆出一副英雄救美就很形象高大吗?乐抽我了就,你这副单薄的小身板,还真下血本演绎奋不顾身呢,请问你是敢死队的啊,这么急着往枪口上撞?
夏凡:正好有时间帮助无知的人成长,顺便的事,我愿意干。
此人:你M跑到爷跟前得瑟,以为自己很勇敢呢吧?
没了顾忌
……》
夏凡:你是个脑残特别严重的人,所以,我不跟你讨论,但如果再唧唧歪歪没完,我M即使再有爱心再大度,也绝不在乎浪费这么一点时间来抽你。
然后俩人旁若无人的掐起来了。
底限一开,便没了顾忌,从数家谱到生殖器满天飞,有人进来帮腔,有人进来劝,夏凡嚷:我是随便掐的人吗?我掐的都是太随便的狗东西。无关的人都给我出去,帮我的劝我的都闭嘴;跟对方一伙的,老子今天做好事不求回报,一并受累教训这帮纯天然绿色霉变型的杂交品种。
版主现身了,将俩人连同ID、IP全封了。
但封不住夏夏,玩惯的人都知道,用代理服务器登录就行。夏凡注册了个“我是夏夏”的马甲,发帖《义务打狗,人人有责,不谢!》:
“人生最大的杯具,不是与正常人死嗑,而是碰到智商为负数、可脑积水超标的极品傻叉,你让他正常点那绝对就是为难他。这样的人,你一沉默是金,对他来说就是理屈词穷;漠视他,他会觉得你不够尊重他;你躲着他,寻思着狗咬你一口,总不能也咬回去,他便以胜利者的姿态认定你怕他了。这么个二儿得很有天分的东西,以喷粪为利器,拿不要脸当神勇,如此奇特的品种,老子真不知道它是吃什么长大的,把它吃得这么无耻。但我敢保证,这种傻玩意儿,就是花高价满地球买都是脱销货,找不出第二个来。
平时它应该是遇到的好人太多了,还都是沉默那伙的,这就造就这个SB认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对付这种经常把上面的嘴当下面的器官用的行为,科学上叫做官能紊乱,民间偏方的治法就是抽他,而且还要往死里抽,它会在这种有效的治疗下,明白,何为报应,何为风水轮流转,何为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同时也要让一些提倡漠视垃圾为本能的人看到,狗咬人咱是不能咬回去,但可以抽回去,得到教训的狗完全是可以夹着尾巴低调的。”
以前被此人骂过的竞相跟帖:写得真好!
此人竟然也没封住,换上马甲找版主:有人恶骂我,凭啥不管?
某版友气乐了:回敬你几句你就难受了?有能耐别找版主哭诉。一个以骂人为荣的人,自己挨削知道憋屈了,小肩膀一抖,嘴一咧,哇的一声坐地上拍着腿哭上了……
小六子:早知道这垃圾只会这么玩,夏夏真得在拍你时,再备一块棒棒糖,然后在你旁边立块牌子:要像扁儿子一样揍他,再像逗孙子一样哄他。
此人放狠话:夏夏你给爷记住了,别装高尚装大发了,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夏凡:高尚个鬼啊你个兔崽子,郭德纲说的话讲,法律不管我早打死你了。
他只问夏凡:我骂她有你啥事,有你啥事?不就有个首版罩着你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爷不在这玩了。
夏凡:你吧,以后想在这儿玩,谁也不会拦你,但记得随身背个马桶出来,想喷粪也要自产自销,别污染环境。至于首版,我根本不熟!
有人劝:夏夏咱不理他了哈。
夏凡听劝:嗯,不理,我长得这么帅,完全有资格NB一下。
得罪小人,总是吃点亏的。也就是半个小时后,此人似乎越想越不甘心,再次返回来找平衡,完全开始了一场没有底线的谩骂,只剩两性之间包括对长辈的侮辱了,夏凡不习惯沉默,发帖仍旧尽量保持不带脏字:“我有愧,因我一个人玩却连累家人受辱,这让我非常愧疚。但一想到你的父母,嗯,心情平复之余,我无比敬仰的问:你老妈贵姓?别误会,我是善意的。
试问,这样一个伟大女性,简直让人膜拜啊:生出一个畜牲而没有立即掐死,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没有将你抛弃,这需要多么大的怜悯。可想而知,将你养大,是经过多么曲折跌宕、东躲西藏的惊险过程,我们不能因为一个失败的母亲就抹杀她慈母的光辉,一个母亲,生了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不是她的错,养成狼心狗肺更不是她所期望的,虽然我想她现在一定后悔当初在生下你时,没有痛下杀手、斩草除根而留下了祸患,以至于现在任其在外见人就咬、满口喷粪,真真是让她绝望到痛不欲生。我强烈呼吁,你老妈的不抛弃不放弃精神,完全可以入远感动中国十大人物评选,而且,我还认为第一名非她老人家莫属。”
然后整个就是个乱。熟识的ID闻讯支援,再加上对方也有好几个人参战,一时间,版面上的回帖瞬间都是几十个几十个为单位,个个骂得都很兴奋。
当然,站在夏夏这边的人数占有绝对的优势,他们那边刚骂句:你们全家一会儿就去阎王殿那儿喊“到”了。
这边立时对应的回上四帖――
某ID:你就是死了全家一样受了刺激吧。
某ID:跟夏夏学,不问候你家人,我只想说,你的身体属于每一个肇事司机。
某ID:你活着的价值就是恶心人吗?
某ID:这个SB的父母是近亲结婚的吧?
小六子忙坏了:夏夏你说咱们平常遇到一个弱智纯属偶然,今天爆冷遇SB一堆。
相逢不如偶遇
……》
到后来夏凡根本插不上话了,回个帖几乎瞬间被淹没,夏凡隐隐觉得,这事有点闹大了!奇怪的是,平常乘风大多都在,这几天自己不理他了,竟然消失了一般。
看看时间,十点半了,夏凡的习惯是晚上11点之前下线。
结果乘风说出现就出现了,直接将几个人的ID与IP全封了,又将几个进行恶骂的帖子锁的锁、删的删,留言:凡是不服的或者还想找场子的,都来找我,谩骂还是掐架,或者现实中解决,我奉陪!!!
并发帖简短的将两位副版主全给下版了:在线期间,不及时制止恶骂,失职给予下版处理,同时招聘新版主,有意向的欢迎申请!
这场掐架以牺牲两个短命版主、封掉无数马甲为代价而结束!
半天,有人发帖问:夏夏也被封了吗?根本不怪他,是版主不出来,他才去管的。
夏凡冲进来,欢天喜地的:这呢这呢,没封。
乘风黑着脸用站短发消息:就不能憋一会再出来,恐怕别人不知道有人维护你。
夏凡仍旧没回。其实她有点不好意思。
乘风在版面上煞有介事的在帖子里教训夏凡:夏夏我都给你攒着呢,这一闹,两版主被你闹没了,你给我上来当!再不知分寸,我就修理你,你没事给我准备一下。
夏凡中规中矩的回帖:我这样的人只能被版主管,哪还能管别人;至于这次掐架,我觉得群众的眼光是雪亮滴,看得清着呢。
乘风在QQ请求通过验证:还生我气呢?
夏凡绷着,拒绝:一点没消呢。过几天再来问。
验证消息再来:呵呵,小破孩,还挺有脾气。
夏凡就通过了,打过去句:谁是小破孩啊。
乘风:你不是小孩,就应该明白我那天说的话是好意。
夏凡不想再提,想到今天的事,心虚的问:我又给你惹麻烦了吧?
乘风:我在的一天,就能惯你一天。
夏凡的撇嘴来不及形成,被一股感动和欢喜冲开,咧着嘴角:嘿嘿……
乘风:又傻笑。
夏凡有点想不通:乘风,你说这帮人平时都挺文明的,我没想到一掐起架来,怎么比我还来劲啊。
乘风:都现实中装累了,平时少不得圆滑迎合,到了网上,有了这么个机会,就都借机发泄一下。每次有骂架,我都不愿意管,但你一掺和进来,我就头疼。
夏凡:路见不平么!当他们是透明的吧,我视力又没问题;骂我不还回去吧,我又不想憋死自己。反正我没法闭上眼睛装作看不见或者走开。
乘风:挺聪明一人,我看你上网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骂人了。
怕他再说教,夏凡打岔:你这两天忙什么去了?
乘风:我一直都在,只要你上来!
夏凡噗哧乐了:嘿嘿,无处不在啊,说得还挺吓人的。
乘风:我一直恶狠狠的盯着你呢,看你用恶骂正义到什么时候为止!你只要找我说一句“有人骂我。”我不就帮你解决了,还跟我玩不理人这招!
夏凡:我不爱麻烦别人。
乘风明显有些不是滋味;是啊,你跟我不熟么。
夏凡挠挠头,说出心里话:这里没人认识我,我在这里挺自在的,也开心,我喜欢在这里玩。
乘风:我那天的话是带有祝福的期望,绝不是让你走的意思。
夏凡明白,表达自己的想法:乘风,等我离开的时候,我希望是自己想走了,在此之前,我要拥有这决定权。
好半天,乘风才回过来:我知道了,你想在这玩到什么时候,我就守你到什么时候。
夏凡呆住,这话有点像承诺,并且表象上还是承诺给从没见过面的同性之人,夏凡瞬间打出“你这话什么意思”,想了想,犹豫着删除改成: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乘风安静,气氛有些压抑,似乎即将有个最好或者最坏的不确定答案将要说出来。
话再来时,乘风竟然改了话题:以后你什么事能不能不出声只看着?就是一个玩,我怕你受伤。
有什么东西被小心的回避了去,夏凡心一松,乐颠颠的回复:也没往心里去啊。管闲事虽然是个力气活加技术活,对我来说,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举手之劳的事,既然碰上了,咱就按打骂加教育一条龙来。
乘风长叹一声,知道说不服的:以后,我就多操些心吧。
小六子曾经无意中问夏凡:夏夏,你小子到底是谁啊?我怎么猜遍乘风身边的人也没猜出你是谁啊?千万别说你俩根本不认识,打死我都不信。
这话让夏凡明白件事,小六子与乘风在现实中认识,并且还很熟。
小六子勿自脱线般的喋喋不休:你俩不会是真BL吧?夏夏你多大啊,看你玩闹像个孩子,看你文字咋老辣的不行呢,你们别弄成年下攻什么的……
夏凡先是恶寒,然后莫名的在电脑前脸红了,因为她想起来某人的两句话:我在的一天,就能惯你一天;你想在这玩到什么时候,我就守你到什么时候。
只是,在现实中,彼此真的不认识啊……
起码,在有限的人中,夏夏想不出谁会对应此人。想到相逢不如偶遇,嘿嘿,巧呢,就这么在网上碰到了……
亲而不近
……》
又是那个大厦,又是那个办公室,又是那个――程凯文!
怎么每次都是自己来送?夏凡内心犯嘀咕,随即又客观的分析,也许恰巧临到自己这,别人肯定也送过,嗯,应该是这样。
相当有阴影的敲门进去,空调的凉爽兜头罩过来,精神为之一振。这俩兄妹都在,程琳琳站起身欢快的迎过来,接过快餐,伸手敲了夏凡的脑袋一下,“嘿,赏你个爆粟。”
夏凡用手挡了下,但没拦住。今天她的动作明显迟缓,皱眉,“真烦人!”动手动脚的。
程凯文突然出声:“脖子怎么了?”
眼睛咋这么毒呢?夏凡有点郁闷,“睡落枕了!”从早上起来,脖子一动就疼。导致目光流转时,脖子与身体保持僵硬的同一时间旋转,真正做到上下协调统一。
很明显,这一消息让琳琳很开心,她嘿嘿乐:“正无聊着呢,突然一下子可高兴啦。”
夏凡揉着脖子,一个个的,真善良啊!等着收钱时,看到程琳琳蓄势待发的盯着自己,犹豫着,“那个,有我的份吗?要是有,我就收两份钱。”非留着让我吃也行,我吃我自己的。
这回程凯文给的是正好的,108块,他说,“你以后就别来这套了,你跟我用得着客气吗?咱们分得清吗?”
夏凡组织不出答案。她瞄了下程琳琳,选择坐下来。这次拿到她面前的是咖喱鸡丁饭,微微低头打算开动时,脖子很不配合的痛了下,皱眉,觉得这脖子真不能要了。
知她用不惯筷子,程凯文递过去特意备好的汤勺与叉子,“很疼?”
夏凡伸手接过,“有点疼!”
“过来我看看!”程凯文不动声色的说。见到夏凡真将脑袋凑过来,心快跳了两下,稳稳的伸出手,定在左颈处,“这里?”不确定的轻触了下。
“咝――疼,疼,你别按啊……”夏凡叫。
程凯文眼神闪了闪,笑意隐现,“怎么一觉睡出这个样子了!”一双大手毫无先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