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搞妖穿之狐狸传说-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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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他平时最爱干净的。”她边说边含泪边抹去火夕渊脸上的血痕,“本以为与月狼和亲,至少可保得赤沙族几百年的安和,想不到我这个傻弟弟竟为了你不惜与狼王作对。”
她哀恸地看着夜子狐,又道:“那晚你也在场是不是?”
夜子狐将被打晕了的七仔放在一旁,沉默地点了点头。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却一直隐瞒我……
火朝绯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是谁?是谁下的毒手?”
“狼王。”
她紧咬双唇,一丝血迹从齿间渗出:“我要与他同归于尽!”说完立即转身要走。
“朝绯公主!”丁续立刻拦住了她,“你冒冒然前去报仇,与以卵击石有何区别?”
“和尚,你别拦我!我火朝绯从来就不怕死。”
“贫僧并不想拦你,家人被害的仇痛贫僧清楚得很。只是——”丁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火夕渊,叹息道,“你总要先将令弟入土为安吧。”
火朝绯立在原地怔了许久,终于苦笑着说道:“和尚所言极是。但我现在还不能离开月狼……”
她突然朝我看来,沉吟了一声,说道:“你是他的夫人,就由你来送他最后一程吧。我想……这也一定是他所希望的……”
……………………………………
两个月后。
胡府。
“少夫人!少夫人!”
一个身着粉杉的小丫头飞快地穿过长廊,越过灌丛,跑到后院的佛堂门口,推开门冲了进去。
“……少夫人!你怎么又睡着了!快醒醒!醒醒!”
“大火鸡!你TM欠踢!!!”我眼都不睁,凌空飞了一脚出去,不想却踢了一个空。
“少夫人!!!”
一声河东狮吼终于将我从梦中震醒,只见桃李两手叉腰,杏眼圆睁地看着我。
“那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哈,我又作梦了。”
我搔头笑笑,却感到眼角涩涩的,像是泪痕,于是赶紧揉揉眼睛,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喉咙说道,“什么事急成这样?一点规矩都没有!没看见我正给少爷上香呢?”
桃李幽幽地说道:“上香上到睡着的,这世上恐怕就只有少夫人你一人了。”
臭丫头,我那是和亡夫在梦里约会!
好吧,确切来讲,是在干架。
(大火鸡幽怨地飘过:为什么我死了都还要被踢,作者!我罢工!!!)
某眠无耻地贼笑:你罢吧,反正也没你的戏鸟,挖哈哈哈!——被众火粉当场乱掌pia死。)
“少夫人,白大人派人带信来了,正在前厅和老爷说话呢!”
“真的?”我兴奋地跳起,朝着大火鸡的灵位拜了拜,“老公,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这次是胜仗啊!不然,不然我再也不来看你了!”
(灵牌:求你,别再来看我……TAT)
两个月,这场仗打了足足有两个月。
火夕渊死后,赤沙长老终于与狼王挑兵相向,并且联合了白展迹,以作后援。听说朝绯公主也在月狼境内秘密组合了一支先锋部队,与之里应外合。
萧三始终没能披挂上阵,看来夜子狐那一掌将他伤得不轻。
对了……夜子狐……从月狼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
我想起那日他赶我走的情景,不禁鼻子一酸。这只臭狐狸,一定不肯原谅我了。
“方姑娘,许久不见,你可好?”
胡老爷的身旁,坐着一个包着头巾的小伙子。
“你是……傻小子!”我高兴地冲上去,对他又摇又抱,“原来你就是传信的人,出息了嘛。咦?你还去印度玩过了?怎么把头包得像个阿三似的?”
他满脸通红:“我……我在蓄发。”
“你不做和尚了?”
再看看他的衣衫,果然不再是原来的那身僧袍。
他低头,颇为不好意思:“不做了,我早就跟了白大人……”
哎哟哟,瞧你那小媳妇样。你们俩,背地里勾搭成双也不知会我一声,太不够朋友了。
我搭住他的肩,语重心长的说道:“傻小子啊,改明儿我让人送两斤菊花给你吧。”
他不解:“菊花?用来做什么?”
“泡茶喝呗。”
“多谢方姑娘了,可我平时一般都喝松针的。”
“不行,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喝菊花,松针给白展迹喝去!”
他更加不解:“这又是为何?”
我重重地拍了拍他的包头布:“笨!吃啥补啥,这都不知道?”
… …
(作者:那个,没看懂的童鞋回家课外看两篇高H耽美文,补习补习。)
“咳咳!”胡老爷在一边不乐意了,对着我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
我说,您老就别再表演脸部痉挛了,痉挛过度是会面瘫的。到时候天天吃猪头肉都补不回来。
“少主夫人,你一个守寡之人,要注意一下举止。”胡老爷吹着胡子说道。
靠!老娘最烦别人叫我寡妇了!被人叫了两个月,简直烦透了。上回好不容易上了趟街,你猜我听见什么来着?——
“你看你看,她就是那个刚死了丈夫的小寡妇。”
“是哦是哦,我认得这小寡妇,唉,他丈夫死得早,真是——明、智!”
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人说的话吗?!
寡妇怎么了?寡妇也有调戏和被调戏的权利!
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贴近丁续,用小指勾他的下巴:“死相~~脱了僧袍还挺俏的吗,全脱的话多少钱一晚哪?”
(某糖突然打住:你怎么老把我写的如此猥琐?
作者义正言辞:因为,你后妈我只会写猥琐的!)
于是PIA飞了后妈翻身作主重新来过。
我朝胡老爷白了一眼,拉着丁续坐下,问道:“傻小子,白展迹让你带什么信来了?”
丁续笑道:“方姑娘听了一定高兴。这次兵破玄阳城,非但首战告捷,而且……白大人还在三王府里找到了一个人。”
我满是好奇:“哦?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偶已经充分做好被pia死的准备鸟你们!来吧!!!
第六十章 情敌再次出现
“无名氏。”
我呆住。
“你说的,是那个圆圆胖胖长两绿豆眼远看像只球近看像两只球的——无名氏?!”
丁续笑着点点头:“不错,正是夜少侠的师兄,无名氏。”
“他——没——死——!!!???”
太好了,这么说我没杀人?可那晚我明明——
“他现在在哪里?我要见他!”
死胖子,原来你诈死!害我为你难过了好久,还被夜子狐误会!
“他一直被萧三关在王府的地牢之中,被救之后吵着要去找夜少侠比武,怎么留都留不住。”
我擦汗:“果然是死性不改。可我不明白,那晚他明明被我一刀刺中要害的。”
丁续想了许久,忽地一拍包头布说道:“对了,一定是因为他肉厚,才躲过一劫。”
呵呵……呵呵……你的理论,真是……很好……很强大……
“小兄弟,白先生还有没有其他口信?”一旁的胡老爷终于开口问道。
只见丁续点点头,不紧不慢地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了他。胡老爷一看,眉间立即显出一个‘川’字,随后叹了口气道:“来人啊,将萧七从密室里放出来吧。”
“等等!”我立即跳起表示抗议,“小七子是我的,谁都不许动!”
胡老爷朝我眼一瞪:“这两个月你也把他折腾得半死不活了,还没玩够?要是把他弄死了,议和不成,你担当得起吗?”
“议和?!”我和丁续同时惊呼。
“傻小子,你不是说首战告捷的吗?怎么一会儿又要议和了?”
丁续一脸疑惑地朝我直摇头,看来他也不知道信中究竟写了什么。
“我管你们议和还是议分,总之谁都可以放,萧七决不可以!他害死老大,他老爸又害死夕渊,他一家祖宗十八代都是我的阶级仇人!我就要虐他虐他虐他虐他虐他虐他!!!!!!”
丁续一把抱住暴走中的我,大惊失色:“方姑娘,你千万冷静!冷静!”
“胡闹!”胡老爷‘啪’的一下拍案而起,“你以为我不想为夕渊报仇吗!现在他们挟持了朝绯作人质来换萧七,你这么闹下去,是想让火家断子绝孙吗?!”
我立刻不再动弹:“你,你没骗我?”
胡老爷将书信朝我一丢:“你自己看!”
果然,白展迹在信上说,火朝绯独自行刺狼王,行动失败被擒,狼王以此要挟,想要换回自己的宝贝儿子,另外与狐族停战议和,并且还答应与银仙定下契约,从此以后再也不踏入狐族的半分土地。
“笑话,他的话怎么可以相信?白展迹!你的脑袋一定进水了!!!”我怒。
胡老爷又是‘啪’地一掌拍在桌上:“你懂什么?妖届的契约,一旦定下来,就算天皇老子都改不了!有四神为证,他月狼若是毁约,必将灰飞烟灭!”
我不禁哆嗦了一下——那我和黑纱脸定了契约,要是哪天不干的话,下场是不是也会很惨?
我好像……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不错。‘礼越史集’上也确有这样的记载。当年四神下凡,开天辟疆造出东南西北四国,并留下了四样宝物各守一方。”丁续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又说,“如今月狼和狐族的两样宝物皆已丢失,如同失了屏障般,长久交战,对双方都没有好处。我想,白大人也一定是考虑到这点才答应议和的。”
我心虚地瞄了丁续两眼,不甘地说道:“好!小七子可以放,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
胡老爷立即满脸惊悚:“你,你又想出什么馊主意?”
“哼、哼、哼、哼、哼……”
……………………………………………馊主意说我天天睡冰箱一点也不馊的分割线…………………………………………………
谁也不会想到,胡府花园的假山里,竟有一间密牢。
时至酷热的八月,牢里却还是如冬天般的阴冷。这一夜,三个人影悄悄地潜了进去,为首的一个矮个子掏出钥匙,打开了牢门,一股怪味顿时扑鼻而来。
“呜……好臭!”一个头顶三尺长布的男子边捂鼻边朝里面望了一眼。
只见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少年横卧在地上,蓬头散发,气息虚弱。他的身边,散落着几只发了霉的包子。那少年听见响声,倒也不动,只是微声说道:“你又来了。要杀就杀,何必每次都那么麻烦。”
矮个子冷哼了一声:“你想死,我偏不让!”随后转头对身后的一个粗壮大汉说道:“怎么样,家伙都带全了吧?”
“都带了!”那粗汉声如洪钟,怕对方不放心,连忙又说,“夫人放心,我剪刀手艾得花纵横屠宰场数十年,阉过的公猪公牛不下一千,从来就是刀起蛋落,毫不含糊。这次也一定做得干干净净,斩草除‘根’!”
“行了行了!”小矮子摆摆手,“动作快点!别让我见血。”
那粗汉应了一声,立刻操起家伙走了进去。
大门“砰”地一声被关上。
“啊!啊!你要做什么!”
牢内传来少年凄厉的叫声。
“放开我!别碰我!!!”
小矮子在门外不停地踱来踱去,神色颇为焦虑。倒是身边的男子,不慌不忙地说道:“方姑娘,你可想清楚了,断人子孙这种事,是很缺德的。”
“丁续!”小矮子一脸愠色,“我好不容易下了决心。你别烦我!”
于是,踱得更加急躁。
“方小糖!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答应过老大什么的,难到你忘了!?啊!!!!!住手!!!!”门内的少年似乎已经到了一种疯癫的状态。
小矮子的身子忽然一颤,随后一脚踹开牢门,对着里面的两人大喊了一声:“够了!给我住手!”
那粗汉右手执刀,左手正剥着少年的裤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喝立即给怔在了原地。
“呜呜……方小糖,我恨你,我恨你。”少年半光着屁股被绑在桌上,屈辱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从眼角滑落。
“夫人,到底还做不做?”粗汉很纳闷。
小矮子瞧了一眼他手中的小刀,忿忿道:“你他妈有没有搞错!拿杀猪的刀来阉人???他有那么大吗?给我滚!!!”
粗汉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没那么大来着?自己的就那么大的啊。
但最终还是没敢反驳,灰溜溜地收起家伙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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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糖,你临阵退缩!你妇人之仁!你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我坐在池边,懊恼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这下好了,明天丁续一旦带走了七仔,今后再想报仇可就难了。
“你不笨,天底下就没人笨咯!真不知道师弟他怎么会看上你的!”
树上突然传来一个人声。
哎?这声音,还有这漫天飞舞的美元,难道是——
我猛地抬头,果然看见一个胖乎乎的身影立在枝头,摆了个奇怪的姿势。
活像一只四肢错位的猫头鹰。
“死胖子!是你!?”
无名氏‘嘿嘿’一笑,‘嗖’地从树上跳了下来,往下坠的同时还不忘做了两个三百六十度侧空大翻转外加单手凌空撒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