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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郎君们,借生一个宝宝-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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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戚媛一蹦多高,屁颠屁颠的向镇子里跑,跑了没多远,就听姚隐在后边喊道:“你的孩子掉了!”

“……”

那‘孩子’经过一场瓢泼大雨,成了沉甸甸的泥猴,戚媛本想扔了,还是姚隐坚持带着,被阳光晒干后,她一直是拎在手里或夹在腋下,刚才一撒欢,掉了也没发觉。

不过姚隐,他是故意这么喊的罢……。

戚媛回头瞪他,却见姚隐在笑,阳光下,笑容灿烂的像山坡上朝阳的向日葵,健康干净,一派飒爽。

很难想象一个杀手会有这样纯粹的笑容,所以这个笑容,一直印在戚媛的脑海里,在以后的岁月里时常留恋心间,温故知新。

两人在一家名为财达的客栈落脚,要了两间房后,就在大厅用餐,姚隐在进入镇子时直接找了当铺,将蓝宝石项链与玉镯子都换成了银子,她有些不满,那些东西的价值可远远高于给的银子,吃饭时,见戚媛还在嘟着嘴,姚隐难得的多说了一句,“是活当。”

戚媛挑眉,意思是以后还能取回,她心里抑制不住的有一丝暖暖甜甜的东西流过,忍不住翻了白眼,故意嗔道:“你的东西,我管你死当活当。”

姚隐冰冷的眸子拂过一抹笑意,没说什么,淡淡的吃起饭来。

气氛很温馨,却让戚媛觉得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在里面。这时就听旁边桌子的人聊天,那个才摘了风帽的男子道:“听没听说,魔君要复活了!”

“什么狗屁消息,就算江湖中的一只蚂蚱都知道了。”喝的满脸通红的胖子不以为意的对着才落座的男子挥挥手。

那男子也不恼,继续道:“还有六十三天。”

桌上吃酒的人都停下动作,齐齐看过去,胖子愣头愣脑道:“当真?”

“哼,我小蛇郎君是谁?岂能传无用的消息。”那男子呆板的脸此时活灵活现起来。

“都说两年前魔君夜御三千美人,也不知是真是假?魔君复生,女人们有福了。”剔牙的中年男子嘿嘿一笑,猥琐的对众人挤眉弄眼。

几个男子会心的一笑,胖子吐了口粗话,摇头道:“也不是什么女人都成的,魔君护法筛选的严格,只要被选中,甭管是高官千金还是豪族大户的女儿,就算是贵女皇女也逃不过护法的手掌心,当年的那些女人可都没再活着回来,这他娘的是什么福?祸还差不多!”

“管他呢,我这老光棍,可没闺女遭祸害。”

“就是就是,不过得看好你那相好的,模样也挺水灵……。”

一阵插诨打科的笑声传来,戚媛咬着筷子愣住,魔君?好像谁提起过?这么说……是个大魔头么?

第132章 姚隐负伤

晚饭后,戚媛打着呵欠与姚隐在走廊道晚安,姚隐的房间与她的是对门,两扇门同时开了又关,她随手将门拴好,纵身扑到软榻上,卷着被子向里面骨碌一圈,身子就像包了蛹的虫子,严严实实,懒洋洋的睡过去。

原本该是一夜好眠,毕竟走了这么久的山路,怎么也得解解乏,可到了半夜,戚媛超常的听觉与嗅觉灵敏的感觉到了异样,仿佛一条带着冷意的线破空而来,她极度不愿意的猛然睁开眼睛,同时脑袋快速的缩进被子里。

耳边锐利的刮过一道劲风,就听砰的一声钉出木屑的闷响,戚媛看过去,一支箭矢的尾部正打着颤,那箭头深深刺入床柱上,而箭身距离她的发定不足三寸。

嗓子眼困难的咽下口水,反应过来她已经是一身冷汗,只差分毫就在睡梦中见了阎王。

谁呀!谁和她有这么大的愁啊攴!

“小心!”不等她诅咒完,又一支箭矢射来,同时响起一声低吼。

戚媛耳扇耸动,惊呼着蜷起身子,随即是砰砰两声,两支利箭射入床板。

艾玛,玩不起了妃!

她慌里慌张想要逃脱,可卷在身上的被子犹如骨肉合体了一般,紧实的不容挣脱,也有可能是太紧张,手脚并用了半晌两条腿还在被里裹着。

姚隐的暗黑的影子已然出现在榻边,又一支箭射来,就见白光一闪,箭身被劈成两半,卸掉了射来的力道,其中一半却还是顺着戚媛的脸颊滑过,在她左脸留下一道火辣的红痕。

“走。”言简意赅的某男干脆连被子带人一起扛到肩头,身影鬼魅般交错,一个纵身跃出窗户。

他们住的是二楼,后窗下是马棚,两人一落脚,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戚媛头朝下,马棚挂了一盏昏黄的松油灯,风吹过,光线昏惨惨的跳动,她的眼角瞥见那些人慢慢挪动的双脚,紧张的气势骤然间腾起。

忽然身子一轻,裹着的被子突然被拽走,铺天盖地如巨伞飞出去,戚媛抬起脖子,就见两个黑衣人被罩住,刀光闪烁,刷刷两下,被子就被砍烂,破烂细碎的飞溅开去,空中飘零的全是锦缎与棉花的细屑。

姚隐松手,戚媛顺势滑下来,紧张却安静的紧贴在他身旁,昏暗的光线投在姚隐身上,冷冽萧杀的如同地狱阎罗,那张俊冷的面孔,静若万年冰川,眸光犀利,光芒闪动,即便他一动没动,收拢紧致的气势已经将一切都掌握在眼底,足以让人望而却步。

夜风掠过,扬起戚媛滚乱的发,眼眸被弥漫,刹那,黑衣人从四周快如闪电的一起拥上,不,也许只是几道不及挨近的黑影而已,当她捋好碎发并掖到耳后,地上已经齐刷刷的躺倒六名黑衣人的尸体。

在黑暗角落里藏着的其他黑衣人似乎愣了一下,却不容迟疑,倏然再度挥刀涌上一波,这次没有东西挡住眼睛,戚媛屏息瞠目,就见姚隐蹿出一米远,淌水般横臂展刃荡了一圈,几度旋身,寒光掠影,尖锐的刀刃交戈声擦出,‘噌噌’几响,光影如咣着水的杯子,手起刀落,惊险却利落的解决了又一波攻势。

若允许,她真有为他鼓掌的冲动。

可恰场合不佳,不知藏身何处的黑衣人再一次冲上来,这一次足有二十来个,个个身姿矫健、步子诡秘的轻盈,戚媛虽不懂武艺,也看得出他们身法奇快,招式狠辣。

正如姚隐所说,以命相搏时,那些花俏飘逸的招式往往是多余的,只要在最短的时间最有利的距离给出致命一击,结果便是,生者胜。

姚隐的招式正是快、准、狠,利落的转身跳纵,倒下的黑衣人有的甚至连一声痛苦的呻吟都没来得及溢出,喉咙已经血泊倾注。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果真不同于杀猪,人的血似乎更咸。

明知道那味道让人作呕,她还是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因为发现这滚热的血腥味里有姚隐身上独特的冰冷香气。

就像雪花、冰凌、荡着冰碴的静水。

冰冷触及着紧缩的毛孔,那股寒气却冷冽而沁人。

她觉得自己内心是癫狂且冷酷的,或者说也很变态,她竟然在这个时候贪恋上了一种味道,一种夹着血腥的冰冷气息。

也许这就是倾慕英雄的情结,这一瞬,她黑白分明的眼眸特别明亮,盯着姚隐的目光灼热的能穿出一个洞来,真帅!

不知道他杀猪的时候会不会也有这种风采?

呃……,画面似乎有点不搭。

“闪开!”姚隐忽然一声历喝,一个侧身,躲过寒芒白刃。

戚媛却没那么幸运了,眼见一人抽刀劈来,她身体却僵硬的不懂闪躲,心跳骤然停滞,呼吸也变得犹如罩在玻璃罩里,窒闷而火辣,喉间一紧,眼瞅着那刀逼近胸口,下意识的闭上双眼。

幼稚的女人,以为闭上眼睛就不会痛,不会死么?

“啊!”

耳边突然响起刺耳的刹车声,一辆漆红货车扫着车尾冲过来,危险迫近,她身边是婴儿推车,三米远的超市门口正转身看来的董琳厉声尖叫,一人烈风一般的冲出,手臂遥遥伸来。

戚媛睁大了眼睛,看着救命的手臂,然后在半空落下,一把拽开那婴儿推车,随即旋身抱住她,凌厉的风自四处席卷,她长发逆风飞扬,将她与男人拢住,男人温润的唇清浅的弯起,宠溺的说,“闭眼。”

于是她闭眼,一股毁天灭地的巨大撞击力将她的身体撞飞,灵魂也随之撕裂般的飞出,一头落进无穷无尽的黑暗深渊。

时光交错,镜头转换,一切都不过是眨眼间的事。

脑海中突然窜出的画面令她万分惊恐的睁开眼睛,随之而来的是一柄长剑没入姚隐后背的刹那,而姚隐,正以身体挡在她面前,那柄剑来势倾斜,显然是冲着她来的突袭,她闭眼了,她放弃逃生了,或许是预感到会有人挡在她后面,所以她没那么敏锐的危机感。

她惊呼的声音哑在嗓子里,只能一把抱住他,这个动作做起来不过是伸开双臂,并将身子靠贴上,她做起来却沉痛的瑟瑟发抖。“你还好么?”

明明刺入胸肺,他怎么可能还好?

戚媛脑子一片混乱,心跳凌乱的不成样子,模糊的问了句就咬住了唇。

就听砰的一声脆响,仅两指便将剑身折断,那黑衣人一怔,警惕的望着姚隐的同时泛起冷笑的光芒,一举手,剩余黑衣人迅速将他们圈起,不容一丝喘息,下令道:“杀!”

戚媛收紧手臂,连同姚隐胸口处不住流淌的鲜血一同拥住,揉进自己怀里,深吸着腥咸的味道,每一下便让她四肢更加僵硬几分。

姚隐忽然笑了,回应的搂住她,轻蔑的看着那些黑衣人,低声道:“向正街跑,别回头。”

“不……。”她才抬头,身子倏地腾空,像飞絮一样被丢出去。

戚媛不懂她抱的挺紧的怎么就松手了呢?就像她不懂在刚才危险关头的一刹那脑海里出现的镜头,到底是否真的经历过?难道那就是她的死因,她是被车撞死的,与孙泽一起?

是么?所以说孙泽也死了么?

身子下坠,噗的砸在草垫子上,是马棚堆积的草料或者灶房的烧柴,一时分辨不清,连心头强烈的思绪也顾不上,她骨碌一下爬起来,迷茫的四下张望,一堵高墙遮挡了所有视线,原来姚隐推这一把,竟然送她出了客栈后院?!

那得多大力道,他还受着伤,戚媛心下顿慌,什么朝正街跑别回头,全都丢到脑后,攀上带着豁口的墙壁就往上爬,结果几次攀登几次跌落,失败让她越来越急躁。

忽然肩膀受力,有人拍了她一下。

戚媛想也没想的回头,月光惨淡,可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来人,她急道:“快救人,在财达客栈后院。”

*

骄阳肆虐的官道上,一辆普通的毫无装饰的马车正由一众骑马护卫紧密护送着,一路狂奔,向着春明门飞驰。

车厢里身着苍青宽袖襦裙的女子,腹部高隆,一看便知有七八个月身孕,可她竟不顾腹中胎儿,而是以一种极为诡异的身姿扭着腰身捧着一个男人的脑袋,长发从她肩膀滑落,她微低着头,紧张的盯着视线里的俊颜。

那男子一身黑衣劲装,完好的勾勒出他健硕修长的身段,此时上衣被扯破,露出胸口的雪白的中衣,那上面被大片的血渍浸染,犹如大团红莲,妖艳且刺目惊心。

女子咬着下唇,低低的问,“你怎么样?”

苍白的脸庞上闪动着一双清艳沉静的眸子,凹陷的眼眶里,微微颤动着卷密的睫毛,淡了冷厉之色,他安抚似的朝她眨眼,一下就温柔了女子的心田。

“别说话,睡一会儿,睡一觉就到了。”女子轻柔的说,扭头喊道:“到哪了?”

马车奔驰,轰隆作响,车外传来利落的回应,“马上过春明门。”

春明门门口,几匹马的马蹄烦躁的戳着地面,不时的歪过马脖子,又被马背上的主人勒住缰绳,马儿不满的希律律的喷着气,就听一人低声道:“来了。”

一人身着银灰长袍与朱红官服男子对视一眼,淡然的眸子反射出对方的惊喜。

马车没听,车窗被撩起一角,里面露出刑北几乎发疯的惦念了半月有余的容颜,虽然匆匆一瞥,他却一下就觉出她清瘦了几分。

霍然已然拨转马头,一声叱喝,带着堇与诺尾随马车而去。

由府尹大人亲自迎来的马车片刻不留的掠过门洞,刑府尹在一众下属面前冷沉着脸,深吸一口气,喊完,“收队!”也跟着去了。

扬起一团尘土,模糊了众人的视线,呛的人鼻子发痒。

马车到宋府长驱直入,找就准备好的担架横在马车旁,戚媛一直跟在侍从身边,盯着人将姚隐安置在担架上,然后一路奔进暖厅,里面早有流云门医术高明的吕波相候。

一阵忙碌而紧张的诊治,一盆盆被污血染红的水被端出去,戚媛再度守在姚隐身边时,他上身赤着,横七竖八的包着雪白的纱布,看来吕波治疗外伤的手法很高明,没见再有污血渗出来。

她微微松口气,看着姚隐昏睡中苍白的脸,想起那晚宋决及时寻来,然后带着宋决冲进客栈后院,正看见一人的臂肘撞击姚隐的伤口,一瞬间血流泉涌,姚隐也身子打晃口***线,吓的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先走他前头去。

还好宋决带着流云门高手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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