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恶夫君-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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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看起来比夏侯司恶,还有左右两使都来得稍微大一些,气质沉稳,一看就知道是领头人物。
“冷左使,轩辕门只想请回轩辕古剑,并无意惹恼二使,还请冷左使行个方便,让轩辕门能将轩辕古剑归还”。
琳琅就站在冷左使和常右使的身后,而且——小小的人儿,怀里抱着偌大的剑,一眼,轩辕无极便瞧出那就是轩辕门的轩辕古剑。
琳琅了解的看了一眼怀中的剑,原来如此,人家是来讨回失物的。
不过,万恶谷可是恶人呆的地方,瞧瞧这人数,这气质,那差距可大着了,这轩辕门脑袋是长在哪里?
这不是来寻死嘛。
“轩辕古剑如今是阴天楼之物”。
“那是通天鼠从轩辕门偷走的”。通天鼠是江湖上人人憎恨却拿他没有办法的神偷,偷起东西来,想防都防不住,于是,轩辕古剑就这么被能天鼠从轩辕门偷出来了。出了轩辕门的大门,古剑落入谁的手中,自然不好再下定论了。
特别是剑到了不该到的人手上,夏侯司恶,如果可以,轩辕无极定然不会惹上这位武林至尊,但是——轩辕门连镇门的轩辕古剑都丢了,若不寻回,往后,哪里还有何颜面在江湖上立足啊。
“通天鼠死在主人手中,轩辕古剑自然归阴天楼所有,想要讨回,去找通天鼠”。常右使冷冷的瞪着轩辕无极,压根就不将对方的焦急看在眼里。
轩辕一门,听到这话,脸色一阵泛红,因为羞愧,没有错——他们该找的是通天鼠,该狠狠的打压通天鼠,夺回轩辕古剑为轩辕门出一口恶气。
可,谁知通天鼠谁不好惹,惹上夏侯司恶,有眼无珠的偷走了他的玉骨扇,这还得了,除了死之外,他是不可能有别的路好走了。
一个已死之人,他们要如何寻找。
“求两位使者行行好,让轩辕无极见尊主一面,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轩辕一门绝无半句怨言”。低头——轩辕无极的气势早就被磨尽了,脸上,无一丝光彩,只有企求。
“包托死亡”。冷左使连眼都不眨一下,冷冷丢出一句。
一咬牙,轩辕无极点头。
“包括死亡”。
“好——”,冷左使缓缓启口,“那本使就成全你们”。
你们?
琳琅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冷左使和常右使已经做好了出声的准备,怎么?不是只要死轩辕无极一个人就行了吗?为什么会有“你们”?难道,他们两个人想把轩辕一门全部杀尽吗?那剑还给谁?
一堆死人?
“等等,等等——”,脑子里还来得及思考,行为了已经快了一步,琳琅飞快的挡在冷左使和常右使的身前。
死亡,并不好玩,特别是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去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既然如此,当初干脆不要出生还好一些。
免得浪费时间。
“大家都是文明人,有什么事情慢慢说,一切好商量嘛,何必动刀动剑,动手动脚的呢,不仅难看,还很累呢”。抱着剑,她开始忙得团团转,“冷左使,常右使,你们的威名,你们的厉害,相信没有人不知道,所以不需要再拿出来表演一下,不就是一把轩辕古剑吗?”低睨一眼怀中的剑,转身看向轩辕无极。“轩辕门主,剑固然重要,但是,人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就是轩辕古剑以后无数个日子都呆在阴天楼的侍剑阁里,那也是出自轩辕门,你们所有的人都死光了,能挽回什么吗?”。
她摇头,非常用力的摇头。
“不,什么都不能挽回,所有的东西,都是身外物,必需舍得,有舍才有得,难道失去了轩辕古剑,轩辕门就不再是轩辕门了吗?难道轩辕门这样的门派仅是以一把不会说话,不会走话,更不会认人的剑来撑着吗?真是如此,只会让江湖人耻笑,只会让你们显得更可悲”。
“拿不回来,就去做蠢事?何不放开心怀,将轩辕古剑送给阴天楼,岂不是美事一桩吗?和气才能生财,人死了就是死了,什么也不会再留下,时日一长,还有谁记得,还有谁在乎,轩辕门主,相信你也是聪明人,该怎么做,你们的心中,也该有一把尺,自己衡量一下吧。想死,很简单,特别是你们已经踏上了万恶谷,你们会更清楚的见识到,死亡只不过是一瞬间”。
“花奴——”。
正当琳琅说得激动万分,口干舌燥,常右使一声唤,小小的身子,僵了半晌,然后,飞快的跑到他们的身后,回到她原来该呆的地方,直直的站着,只不过小脑袋低垂着,看着剑,怎么也不敢看前面的左右二使。
她——可不可以忘掉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很显然,不可以——
因为她的话,轩辕无极带领着门众返回轩辕门去了,而且应允会送上另一把剑,与轩辕古剑成双的名剑,当是这次无理的赔罪。
而琳琅,被冷左使和常右使不客气的一左一右拎回到谷中夏侯司恶处,天知道,这一幕,丝毫不差的全落在了夏侯司恶的眼中。
第1卷 第8章 识破
又是粗鲁的一丢,琳琅该庆幸每一次是正常的屁股着地,而非脑袋瓜先着地,否则的话,她陆琳琅,可就真的要变成花奴了。
一撞再撞,不笨才怪。
笨?
不不不,她不笨,花奴也不笨,花奴那叫痴傻,跟笨是不同的,而她——刚刚是在扮演花奴这个角色,很显然,她天生没有当演员的天份,这辈子大概也无望成为一个演员,瞧瞧——就是瞎了眼的人,也知道她刚刚的反应那跟痴傻是半点关系都没有嘛。
轩辕无极痴吗?轩辕门的门众傻吗?并不,不痴不傻的人凭什么让一个痴傻的人说上几句话就打道回府。
她正常的可怕。
缩头是一刀,抬头也是一刀,鼓足了气,琳琅抬起小脸,看向坐于首坐的夏侯司恶,从他的脸上,她看不出什么苗头。
“花奴?”。轻轻的,阴阴的,缓缓的——两个字从夏侯司恶的口中吐出,琳琅挺直的娇小身子一阵轻颤。
妈呀,这个男人真是邪门的很,一开口就是一阵阴风拂面。
“是”。她是来顶花奴的位的。
“阴天楼何时来了外人,治好了你的痴傻”。而他——身为阴天楼的楼主,尽然全所不知,是否,他该多花些心思好好关注关注阴天楼。慵懒的黑眸淡扫眼前的小女人,不但不痴不傻,刚才的口才流利怕是整个万恶谷找不到半个人能说得过她。
“没——没有——”,琳琅努力的摇头,身为上位者,通常都是凝心病非常重的,有事没事怀凝一下这个,再怀凝一下那个,最后,最忠心的那个反倒是死得最惨的。她与阴天楼的张嫂,苦头陀和柏叔关系虽然不是顶好,但也不愿拖累他们。“突然就好了”。叫她张着眼睛说瞎话还真是有点难,清澈的眼,微微闭了一下,直到话尽,才再度抬头,张眼。
“突然——”。夏侯司恶轻柔的重复她的话语,并没有急着要说什么。
冷左使和常右使冷眼瞪她,他们的眼神让琳琅再度努力的吞了吞口水。
她以为在场的都是白痴吗?
这种病天生如此,会突然就好了?在花奴踏进阴天楼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确定过,花奴一生如此,没有任何希望可以恢复。
“你果然不痴也不傻”。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尽然笑了,薄唇轻扯,一抹让人胆寒的笑浮在他的嘴边,“看来,是本尊即痴又傻”。话落,眼眸一阴,琳琅只觉得眼前一花,娇小的身子再度离了地,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却喘不过气,他——万恶谷最恶的人,扣着她的颈将他提了起来,他脸上的笑不见了,活脱脱一尊地底恶魔,“花奴——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想死去死不了。
琳琅用力的踢着双脚,双手费尽全力仍然撼动不了他的大手半分,他的手,是冰的,比死人还冰。
“主——主人,花奴知道错——知道——错了——”
“错在哪了?”。
她还能呼吸,不过进气少,要死,这会还真不容易,琳琅的小脸瞬间苍白,抱着他的大手,双腿本能的环上他的腰际,“花奴不是——不是故意说——说谎的——只是——一醒来,就这样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嘛。
怪她?
她还想怪别人呢。
身体难度的让她想尖叫,盈满水雾的双眸,滴下一行清泪,好难度——
咚——
话刚落,琳琅被夏侯司恶毫不客气的从身上“剥”了下来,像是一堆恶臭的狗屎一般迫不及待。
一眨眼,他的身影再度回到首坐。
天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去的。
夏侯司恶牢锁住琳琅的眼,尔后,沉声交代“剥了她的衣服”。
赫——
猛抽一口凉气,琳琅不敢置信的看着首座上的可恶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剥了她的衣服?她现在又不想洗澡,更不可能去做日光浴,而且——男女有别,他们想干嘛。
没有多余的凝问,冷常两使一左一右,上前。
“啊——”,一声尖叫,没有止住两位冰人的脚步,琳琅飞快的往后退,可是,她退的还是不够快,“非礼啊——”到底有没有天理啊。
她一个弱小女人,怎么可以让人这么欺负。
“主人——你怎么可以欺负自己人,花奴一直忠心的守在侍剑阁里,伺奉那些剑比伺奉老祖宗还用心,花奴最主人绝对是无比的忠诚,这辈子也就老死在阴天楼了,主人怎么可以让冷左使和常右使来剥花奴的衣服,花奴虽然嫁不出去,可是——花奴也是个女孩子啊,老天要花奴不痴也不傻,就是想让花奴多为主人做些事情,主人怎么可以这样对花奴——”,天哪,地哪,赶快把她变没了吧。
她才不要让人看个精光。
夏侯司恶一个眼神,冷左使和常右使停下了脚步,琳琅却仍闭着双眼一个劲儿的尖叫。
闭着眼——
“花奴——”
“呃?——”,怎么?停下来了?
“睁开眼,看着本尊,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黑幽幽的眼神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呃——
琳琅用力的眨眼,她刚刚说了什么?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好吧,要剥衣服不如先杀了我更快一点,要杀我不会反抗,要剥我衣服,我一定会反抗的”。看着他的眼就看着他的眼,有什么了不起的。揉着发疼的小屁股,琳琅站了起来,抬头挺胸与夏侯司恶对望,“天知道我为什么会在阴天楼出现,本来已经该到的地方是阎罗地狱,没想到却到了阴天楼的侍剑阁,从醒过来到现在半年多了,我一直乖乖的呆在侍剑阁里打理那些剑,一步都不曾离开过阴天楼,事实上,我比谁都想知道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清澈的明眸,闪过一丝无措。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她才是最有资格问这一切的人不是吗?
“还有,我叫陆琳琅,不叫花奴——”。说吧,说吧——到了这种情况,说与不说还有什么差别呢。
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个正常人,更不是个普通人。
搞不好他就是修罗地狱里出来的猛鬼变的,心里,琳琅孩子气的想着。
“你是陆琳琅?”魅惑的眼,让琳琅看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用力的点头。“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那么,阴天楼的花奴到哪去了?”。
“我怎么知道——呃——我,不晓得——”。
“很好”。
呃——
琳琅小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怔,好?什么很好?
夏侯司恶缓缓的坐正了身体,慵懒的像是一只随时会扑向猎物的狮子。
“现在,剥下她的衣服”。
第1卷 第9章 粗鲁对待
“嘶——”的一声。
琳琅身上薄薄的布料,当即破裂,幸好冷左使是从后面着手的,所以——她背上的布料全部被撕成碎片,光滑白嫩的美背,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琳琅倒抽了一口凉气,快速的转过身,双手,努力的护着前面,仅剩的一点点布料。
这个可恶的男人,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她一个女孩子的衣服,说撕就撕的嘛。
“尊主,没有”。
呃?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