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恶夫君-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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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照顾龙修一般。
当成小孩子一样照顾?
大概,可行吧。
“虽然,我不觉得你有哪里需要人家照顾的”。噘着嘴儿,语气多了些不以为然,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需要人家怎么照顾。
对哦——
跟她比起来,他已经算是大叔极的人物了,比她大了十几岁呢。
要个小孩子去照顾大人?会不会有点本末倒置了?
琳琅还想再说什么,一抬眸猝然对上一双黑幽幽的黑眸,天只有一点点亮而已,还没有完全亮,至少,没有完全亮到足够亮,但是——他的眼,真的亮晶晶的,蒙胧胧的天气啊。
“赫——”,心跳立刻加速,差点被他吓得一跳三丈高。
“你的胆子不是很大的吗?”懒洋洋的声音,一丝睡意也没有,琳琅开始眨巴着眼儿,怀凝他是不是早就醒了,只是一直闭着眼装睡,就是嘛——他会武哎,他是武林高手来的,怎么可能耳朵有声音还全然不知。
“以前是很大——”,她嗫嚅的轻语,一双小手努力的挤在他的胸前,想要将他推得远些。夏侯司恶却恶劣的一扯,轻轻松松的将她扯到怀里,再度贴着他的胸口,体会他身体的冰冷,“你——呃,尊主——麻烦你放开一下下好不好,天亮了,我该起床打水去了”。自己洗脸。
“天还没有亮”。
“已经——”快亮了。
“从今往后,你的责任是照顾我的一切所需”他,没有自称本尊,而是我啊,“其他事情无需理会,而我的命令,你必须无条件的尊守”。
这句话,说得毫无转圜的余地。
“可是——尊主真有需要,琳琅也照顾不过来啊”。吞了吞口水,她努力的说清楚,不然,他真的交代下来,她却做不了的事,一旦他发起火来,她一定逃不了。“这里有张嫂照顾三餐,苦头陀打理阴天楼,还有冷左使和常右使,如果——如果可以的,琳琅会洗衣服”。虽然不常洗,至少,还能做。
有样可以学样嘛,她相信自己的学习能力,以前住在阴天楼的时候就不是自己洗的嘛,相信没有多大的问题。
“不,那些,不需要你来做——”,他的黑眸,闪过一道亮光。
快得让琳琅以为只是自己眼花而已。
“那——那琳琅该做什么?”。为什么她有一种掉落陷井的感觉,而且是很深很深的陷井,她这辈子也休想爬上来的那一种。
“现在就想知道吗?”。他的声音,轻柔让人毛骨耸然。
琳琅很想就不想。
可是——
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嗯——”。颤颤的轻点着小脑袋。
夏侯司恶没有用言语回答她,而是伸出冰冷的大掌,轻托起她小巧的下鄂,然后,在琳琅还来不及反之际,他冰冷的唇,已经覆上她的。
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俊脸,琳琅的脑海,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任由他在她的唇上为所欲为。
久久——
她忘了闭眼,也忘了呼吸,她甚至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
“笨蛋,呼吸——”,捏着她的下巴,他命令。
“哦——”,总算是回过神来了,清澈的眼儿闪着迷茫,不是她因为一个小小的吻就怔成这个样子,而是——她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吻她,他讨厌女人不是吗?“你——为什么要吻我”。
低头睨她一眼,瞧着她微红的脸色,夏侯司恶冰冷的俊颜扯开一抹如恶魔般的笑。
“以后还承蒙你多多照顾了”。
“呃?”什么?
“男人,有男人的需要”。
第1卷 第29章 准备工作
见鬼的男人有男人的需要,她还女人有女人的需要呢。
说来说去,他就是好色。
想要女人罢了,还说什么讨厌女人,讨厌女人的人都有这副嘴脸了,那她实在无法想像那些鼓喜女人的男人会恐怖到什么程度。
女人,真是命苦啊。
好了——现在,她终于知道接下来她的工作是什么了,没得选择,她必须留在阴天楼里,因为——光凭她一人之力,她是出不了阴天楼的,以前不行,现在更不行,因为,那个恶劣的男人,完全将她当成了私有物,天天带在身边。
“琳琅——”。
瞧瞧,又来了。
“是,尊主——”,
“倒水”。
“是”。
什么只照顾他的“需要”。是啊,他的需要还不是普通的多,什么端茶倒水,更衣穿鞋,连洗脸的工作都要她来接手,请问一下,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么麻烦的。
夏侯司恶怡然的侧躺着,享受着琳琅心不甘情不愿的侍候,“琳琅——”。
“是”。
握紧了拳手,真想直接招呼到他的脸上去,他是不是叫上隐了啊,叫叫叫——他就不能稍微歇一会,也让她歇一会吗?
“来,剥葡萄”。
剥——葡萄——
真是麻烦的男人,他又不是三岁小孩。
“尊主,这葡萄皮是营养的东西,剥掉了皮,可就没有营养了,这样对身体的益处也越来越少,不划算”。她很认真的解说着,就是不想剥葡萄给他吃。
“哦——”,懒洋洋的一眼撇了过来,刚刚还不情不愿的琳琅立刻上前,飞快的剥好一粒葡萄,快速的递入他的口中,小脸上满是献媚的笑,“尊主还有什么吩咐”。
该死——该死——
就是那种眼神,让人从头到尾,直接寒到心里去的眼神。
这个男人,是她得置不起的了,她得千万个记在心里才行,呜呜——
没有言语,夏侯司恶慢条斯文的将口中的葡萄吃尽,才缓缓的坐起身,一看到他要起来,琳琅自动自发的直接往后退,能退多远就退多远。
不过——
她还没有退到两步,便被他给扯了回来。
夏侯司恶眯起邪恶的眼,泛起邪恶的笑,扬起邪恶的托,伸出邪恶的手——呃,托着琳琅的娇小下巴,这是他喜欢的动作,却是琳琅最讨厌的。
“小家伙,准备好了吗?”。
准备?
准备什么?
来不及细想,琳琅用力的点头,“好了好了,张嫂已经偎暖了那壶酒,琳琅马上就去端过来,尊主再稍等一会,马上,马上就好——”,言转,便要转身离开。
他的力道,却不曾放松,反而加剧,捏得她的下巴直发疼。
暗暗咬了牙,她瞪他。
真是恶劣的男人。
“小家伙,别装傻,来,告诉我,你准备好了吗?嗯?准备好要照顾我了吗?”。呢喃的话语,照顾两个字特别的重。
琳琅浑身一阵轻颤。
她这不是在照顾他嘛。
“可是——尊主给人家的时间一天还没有到哎”。他会不会太过份了。
“哦——原来你是在提醒我,尽然慈悲的给你准备的时间”。
呃——
他这话什么意思。
“来吧,记住她的话,好好的照顾我”。一转手,揽上琳琅的腰,一闪身,两道人影,消失在屋外。
“啊——”,一声尖叫,是琳琅发出的。“色狼”。
第1卷 第30章 恶劣男
翌日,直到中午,琳琅才迷迷糊糊转醒,意识一回笼,全身的酸痛立刻告诉她之前所受的非人待遇,老天——男人就是不知道节制,瞧瞧她,差点以为自己是个破娃娃,就快没有生命迹像了。
阴天楼里空旷的很,人,只有那么几个,地方却大的吓人。
她不是小姐的命,或许,她的前半身过的实在是太幸福了,所以老天爷也要她尝尝何谓人间疾苦,拖着酸痛的身子,下了床——腿软的差点直接倒地,站不起来,花了平时的三倍时间,才找来她为数不多的一套衣服,套上身。
她是下人嘛——可怜人的命,自然没有华衣锦服,虽说比寻常人的下人命还好一点,至少布料也没差到哪里去。
不过——
她只有两套衣服,被撕掉一套,她以后就只有一套了了。
以前在万花楼的衣服,没有带回来。
哭丧着小脸,心里不知道咒骂过夏侯司恶多少次了,那个恶劣的男人,发泄完就一走了之,压根就不管他人的死活。
呜呜——
这里是深山老林哎,她想找点药来擦擦身上被他制造出来的淤伤都没有办法。
“醒了——”。
突地,不冷不热的声音,在琳琅的头顶响起,她的小嘴里正滴咕着只有她自己听得到,那些全是骂人的话。
被骂的对象,正在眼前。
“我宁愿不要醒”。乖乖牌当得好好的,还是被他欺负,她现在才不要乖,这男人就是欺软,当她是无骨不懂得反抗的无用女人吗?哼——她可不是这个时代专产的,自然不能用这个时代的标准来评价她。“麻烦你走开一下好不好?好狗不挡路,没瞧见我寸步难行吗?”。原本就娇弱的身子骨,是好了些,却也没有健康到被他用了一个晚上还能完好如初。
她能期待一个破娃娃走得多远。
她又不会跳,不会飞——
看着她坚难的移着双腿,那姿势着实不怎么好看,夏侯司恶如墨的黑眸眯了眯,一抹复杂的光亮占据了他的黑眸。
下一刻,他轻巧的将她抱入怀中。
琳琅惊呼一声,深怕自己摔下地,出自本能,立刻伸出手,环着他的脖子。
“你——你要干什么?”。
他低眸,静睨着她。
“要去哪里?”。
“哪里有水,你就在哪里把我放下好了”。
没有多余的言语,夏侯司恶抱着她,到了隔壁那栋楼,屋里,一个大大的木桶,桶里已经装满了水,还冒着热气。
琳琅欣喜的看着那桶水,终于可以净净身了——沾呼呼的着实不怎么好受。
他将她放入水中,琳琅闭上眼眸,轻轻的呼出一口满足的气息,虽然——刚触到水的身子,还是不'炫'舒'书'服'网'。
不过,实在看不出来他有那么好心,还专门给她准备了温水泡身子呢。
唇畔,微微扭起一抹笑,紧闭的双眸,没有睁开的意思,她连衣裳都不想脱——啊,衣裳,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蓦然站起来,以极快的速度爬出木桶,边走还边跳着。
“糟了糟了——我就只有这一套衣服,现在弄湿了等会要穿什么?啊——”。活像颗跳豆一般的来回跳着,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虚弱,很显然,没有衣服穿可比身子酸痛重要多了。
“够了——”,夏侯司恶皱着眉头,一手将她轻轻松松的抓了回来,宽大的手三两下又把她身上的衣服剥得光光——然后,直接拎着她,放下温热的水中。
琳琅错鄂的盯着地上散落的那堆破布——没错——眼前这个男人,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温柔,也从来不知道怎么样去好好脱下衣服,只会扯,扯得粉碎的那种扯。
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不见了。
琳琅连哭都哭不出来,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下好了,连最后一身衣服也报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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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的身子全都沉在水中,只露出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和鼻子呼吸之外,她想,就这么一直呆在水里吧。
夏侯司恶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
反正,他都是来无影去无踪,走来走去也不会有身影,身体冰的像冰块,比鬼更像鬼的男人。
这一切,全都是他造成的。
昨夜——
他似乎喃喃着一句,她听得并不真切的话语——
“乖,好好的感受,孕育我的——孩子——”。
他那么卖力,是想让她早点怀上他的孩子吗?
或许,是她的错觉。
迷迷糊糊中,是她听错了。
她并不认为以夏侯司恶从小到大的遭遇,他会想要孩子,他有个不幸的童年,然后,一直的成长,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关怀。
没有太多情感的人,是不会想到特意去拥有自己的孩子。
他没有健全的家庭不是吗?
所以,真的是她听错了——
沉溺于自己的思绪当中,当门,再度打开,那抹高大的身影再度进入,她仍然没有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