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诱:一品赌妃-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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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雪哭道:“你不必安慰我了,我自己知道。”她记得,二人都裸程相见了,那样亲密的姿势,只需一个动作,她就会失去了,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晕倒之前,她记得自己并没有看到晨,而且,若是没有发生什么,为什么那样渴望的身子,此时却没有刚才那般难受了?
“我不是安慰你,不信你自己感觉一下。”伸手在她颈后的穴道点了几下,适才担心她在没回无忧谷之前就发作,才会封了她所有的穴道。
穴道一解,酥麻炙热的痛感,瞬间沸腾了起来,只在片刻就熏粉了香雪苍白的面颊。
“你相信了吧!”轻轻舔吻她娇羞的脸,计晨炊的目光温柔到令人心醉。
香雪心中一阵发颤,是被药迷惑了心智?还是他的柔令她失魂?
伸手怀上他的脖颈,抬头主动送上美好的自己:“晨,爱我!”
计晨炊深情一笑,炙热的唇,虔诚而腊拜地印上她的娇美……
……
是被药物控制?还是被真爱影响?疯狂的缠绵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
原来就因为换了一个人,这本来令人厌恶恶心的情事,也可以变得如此快乐。
分明有痛,却偏又如此的幸福,而充实!
趴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半撑起身子,香雪痴迷地望着面前这张无论是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找不出任何缺点的脸。娇小的心脏被甜蜜填得满满,满得都要溢出来。她不过这繁华沧海中一颗普普通通的细小沙粒,何其有幸能够穿棱千年遇上他,还被他如此眷顾。
空洞的生命因为有了他的介入,变得真实而圆满!多么的感激老天爷,即使生命在此时走到尽头,她也满足了。
“可我想要的是永恒!”面前闭目养神的人微笑着睁开了眼睛。
“嗯?”香雪疑惑。
计晨炊笑道:“不能满足,我要你的永恒!”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香雪害羞地自他身上爬起,背过身坐在床上用手梳理着有些微凌乱的发丝。莫非刚刚她不自觉间就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听到你心里的话了?”计晨炊坐起自身后拥住她,在她圆润的肩头落下轻轻一吻。
“那你说我的心里现在在说什么?”香雪缩了一下肩膀,垂下眼睫小声地问。
“我听听!”将她抱转过身,俯耳贴上她胸口,细细倾听,计晨炊有意地敛起眉头,轻声哄道,“听不到啊!乖,大声点,再大声点,嗯,我喜(。。…提供下载)欢听,再说一遍,多说说……”
“听到它在说什么了吗?”见他抬起头笑看着自己,香雪脸红地问。
“听到了,听得很清楚。”计晨炊说,“它在说,我爱晨,我好爱晨,我好爱好爱晨……”
“吓!”他真的听得到,香雪慌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面上的红霞灿烂若天边的云彩。
他拉下她的手,靠近她耳边,轻轻启唇,换来她灿若繁花。
他说:我爱雪儿,我好爱雪儿,我好爱好爱雪儿……
☆、同心卷:26想要你笑着
远处的东南方方向有一座怪石嶙殉的高峰,一汪宽广的瀑布,白色的水流急促地从天而降,霸气地从中间将巍峨的山峰强行一分为二,在石缝间挂出一条竖直的银河,银河边上的石缝中偶尔蹿出两枝鲜艳的映山红,迎风招展。
山下有一汪清澈的潭水,潭水从南往北流向不知名的去处,一条蜿蜒的小溪从中分离,将清澈的潭水从远远的山脚,九转十八弯地引到对面茅屋前的透明小湖中,湖底是粒粒可辨的沙子和卵石,湖里养了寥寥几条美丽的小鱼,在清澈的潭水中,愉快地摆动着尾鳍。
地面长满了青草,不远处还有一大片长满了各色野花的园地,一些蝴蝶和几只蜜蜂忙碌着从这头飞到那些头,几只雪白的小兔在花丛中来回地跳跃着玩耍。
茅屋不是很宽,大约两三个房间,屋前有一块用木栏栅围起的空地,空地上养了一群追逐嬉戏的小鸡。
茅屋左侧门前长了棵巨大的苹果树,茂密的枝叶只是一边就将三间茅屋都笼罩在了树荫下,树上开满了细小的花朵,一架粉白色的秋千从树干垂到茅屋前,绳索上缠满了娇小的野花,不是很美,却无一不是可爱至极。
这个静谥的美伦美奂的小世界,就叫做无忧谷。
无忧,果然是无忧。
香雪从中间的茅草屋中走出,站在门口,她抬高双手举过头顶,伸了个妩媚至极的懒腰,院中觅食的小鸡顿时欢快地冲到了她脚下,围着她吱吱喳喳地叫着。
“知道你们肚子饿了,这就去给你们拿吃的。”香雪咯咯笑着走回屋里,很快拿了一个小木盒出来,原来木盒里装满了小米,洒下小米,看着小鸡们争气恐地啄着,她的心情是从来没有过的开心。原来养鸡,也可以很快乐。
是因为身边有了一个他吗?只要有他在,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你笑起来真美!”才想着,身后就有了他的声音。身子也跟随着往后一倒,被他带进了怀中。
“你是说,我不笑的时候就不美了吗?”翘起嘴巴以示不满。
“你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计晨炊柔声道,“但我喜(。。…提供下载)欢你这样无忧无虑的笑容,雪儿,可以告诉我你以前的事吗?”
怀中的娇躯徒地一僵,但也不过刹那就软化了下来。
转过身任由自己依进他怀里,侧耳倾听着他的心跳,在他安全的臂弯里安静了几秒,才平静地诉说起那些,或幸福或悲伤,或开心或痛苦,或眷念或恐惧……但都不堪回首的过往。
“我的爸爸叫香神,当然这并不是他的真名,没有父母会给孩子取这种名字的,这只是我们那个世界里,别人对爸爸的尊称。世人都称我爸爸为香神陛下。我们的国家并没有君王制,那是一个法律上人人平等的社会。只是一个称呼,就足以证明爸爸有多让人敬畏了,他在世人眼中就仿佛神一样强大,国王一样尊贵。而作为他唯一的心肝宝贝,我自然而然就成为了世人眼中的公主。”
“妈妈在我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在我成长的记忆里,似乎永远都只有爸爸的身影。送我上学的是他,接我回家的也是他,睡不着时,在床边给我唱催眠曲的人,还是他。不开心时哄我的人是他,高兴时与我一起分享的人是他,生病时陪在我身边的人永远都是他,妈妈地印象在我的脑海中渐渐淡化成了一个模糊的,可有可无的影子。”
“我爸很爱我妈妈,他口中的妈妈温矛婉约,端庄貌美,贤慧可人,是典型的江南美女,爸爸眼中的妈妈完美到几乎没有任何缺点。”
“所以妈妈死后,他就将所有的痛苦与悲伤统统都转化成了爱,转移到了我身上,他给了我他能给的一切,尽管别人都说,无论如何孩子都需要一个妈妈,但我没有我却觉得没有丝毫遗憾。爸爸让我觉得这世界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他从不肯让我看到任何会污染我心灵的东西,所以我也一直以为,世界,就如同我想像中一样干净!纯洁!美丽!”
“十八岁生日那天,爸爸为了给我一个惊喜,专程去一个很远的国家为我取早已订做完成的生日礼物,却在回来的途中被人谋害。”说到这里,香雪隐隐地颤粟了一下,停止了诉说。
计晨炊心疼地拥紧她,柔声道:“如果不想想起就别说了,我们忘了它。”
“不。”香雪红着眼睛抬起头,“我不想对晨有任何隐瞒。……我爸爸死了,我的生活一夜之间从天堂跌入地狱。生日宴会上从别人口中听到爸爸的噩耗,我哭着开车去找他,结果因为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清路,就与路上别的车相撞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医生告诉我说,我的眼睛被玻璃扎到,瞎了!当时我也以为是真的,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是他们不想让我看到那些不该我看到的东西,所以让医生骗我说我眼睛瞎了,为了让我相信这个,他们在我的眼睛上绷了厚厚的绷带,还在我眼里加了好多天的药水,让我疼痛难忍。”
“这之后,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我的义兄接替了爸爸的位置,连同他自己那一份一起加倍地呵护着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四岁时,他就住进了我家里。他很疼我,甚至有时候他比爸爸还要疼我。那时候,因为爸爸的死,我伤心欲绝,他对我好,所以我全然地信任他,依靠他,将爸爸所有的一切都交到了他手上,甚至是亲口,答应了他的求婚,尽管我很清楚自己对他只有兄妹之情,可我不是铁石心肠。而且,我也不知道,除了他,我还有谁可以依靠。直到那时我才发现,原来我的生活圈子,竟然这么窄。除了他,以及爸爸另外收养的一个义女和家里的下人,我几乎没有一个朋友。”
“我以为他会是我后半辈子的依靠,可是订婚的前天深夜,我因为口渴想喝水,不想影响他人休息,也想要试试自己独立的感觉。我眼睛看不到就不需要开灯,我很小心地摸索着下楼,没有发生任何声音,所以没有人知道我会突然出现,我听到楼下的书房里,我的义兄和义姐似乎在吵架,声音虽压抑着,却怒火交织,我想去劝架,摸走到门口去,却不想听到的是那样残忍的真相。”
“原来是他们两个合谋害了我的爸爸,而且他们两个还有不正当的亲密关系。我的义姐不希望他和我订婚,说要举办一场假的订婚礼来骗我,她说反正我也看不到。他不同意,二人互不相让,争吵间暴露了所有肮脏的内幕。为了自己的权势与利举国,他们合计杀死了养大他们的,我的爸爸。”
“我震惊地踢开门进去找他们兴师问罪,因为激动,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安危,而他们因为事迹已经败露,也不再在我面前虚情假意。第二天,打死也不肯换礼服的我,被他亲手注射了镇定剂喂下哑药,换下衣服,用轮椅推进了礼堂……直到那一刻,我仍然没有看清自己处境地反抗,我天真的以为他们会看在过去的情份上对我手下留情,或是给我一个痛快,我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他竟然……竟然在当晚闯进了我房里,将我……”香雪说到这里,哭了,“我一直叫一直叫,可是没有人理我,那明明是我的家,可我整整叫了一个晚上,都没有人来救我……”
☆、同心卷:27磨难后的美
“我震惊地踢开门进去找他们兴师问罪,因为激动,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安危,而他们因为事迹已经败露,也不再在我面前虚情假意。第二天,打死也不肯换礼服的我,被他亲手注射了镇定剂喂下哑药,换下衣服,用轮椅推进了礼堂……直到那一刻,我仍然没有看清自己处境地反抗,我天真的以为他们会看在过去的情份上对我手下留情,或是给我一个痛快,我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他竟然……竟然在当晚闯进了我房里,将我……”香雪说到这里,哭了,“我一直叫一直叫,可是没有人理我,那明明是我的家,可我整整叫了一个晚上,都没有人来救我……”
“后来,这样的戏码就开始隔三岔五的上演,白日里,他对我依然是百依百顺,但每到夜晚,他就会化为可怕的恶魔不止对我下药,甚至,还经常打我。”
经常打她?计晨炊虽极度心疼香雪的遭遇,但听到这话,也还是疑惑地皱起了眉,他当然知道雪儿不会说谎,但是他看过董项天看香雪的表情,他分明比爱自己还要爱她得多,他怎么可能会舍得打她?莫非,这其中,另有内情吗?
正疑惑着,香雪却哭着说出一句让他更加不敢相信的话来。
“他总是那样对我,说是等我有了他的孩子后,我们的关系就会改善,我就会慢慢原谅他的。后来我真的有了孩子,但是我自己从楼上跳下来,孩子就没了。他很生气很生气的跑了。过了十几天,他忽然从半夜里回来将我狠狠地打了一顿,他说为什么死的不是我而是孩子?他说我想死是做梦,他要为他的孩子报仇。他说他要我这个害死他孩子的凶手生不如死,他用刀子划花了我的脸,足足划了二十多刀,他还开枪打断了我的腿,让我从此以后都没法再逃跑……”想起那黑暗的一夜,香雪悲伤地号哭了起来,那变态的男人就是她亲厚如兄长,将她捧在手心里的哥哥。她不是不爱自己的孩子,但是她,已经永远都不可能爱上他了。若是成长在父母那种变态的关系下,孩子怎么可能会健康?
计晨炊心痛地紧紧抱着香雪,温柔地,一遍一遍地抚着她的后背,任由她在自己怀中哭尽所的害怕与委屈,以及对那个孩子的眷念与不舍。
痛着她的痛,伤着她的伤,此刻,他心里是如此的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刻去到她身边保护她,即使仍然不愿相信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