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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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景灿两眼冒光的兴奋模样,程爱瑜看着眼前个身体构造和自己一样,但大脑构造让她为之汗颜的欢脱的小二货,还算体贴的伸手拿了个毛毯,披在她身上,接着她忽然断开的话,反问道:“然后,你不会又像上次那样整他吧!”
“嗨,用过一次的招数,对他还能用第二回吗!我直接报警,就说他意图猥亵……”景灿亮晶晶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程爱瑜,眼中满是骄傲,折射在睫羽上凝着的水珠,都好像附着了一层说不出的精妙。不过程爱瑜对于她这个答案,很是纠结,下意识的抓着自己的衣领,听着她后半句话:“警察以为我是未成年人,把他给直接带警察局里,关了一晚上。我想想也蛮解气的了,第二天跑路之前,委托人寄了证明过去,把他给放了。”
景灿说的云淡风轻,好似这事儿是件小事。
但这事儿,对与程爱瑜来说,却依旧是她眼中,程资炎这辈子受过的最大的“教训”了。
“灿灿,你这手下的未免狠了点儿吧!”
“嘿嘿,这算什么,更厉害的在后头!我说过,我要不把他给调教好了,我就不叫景灿!”景灿仰着小下巴,十分骄傲。转眸看了眼程爱瑜,有干劲拉开身边的椅子,朝他示意:“你坐下啊,我还要继续和你说呢!我还没告诉你,我怎么调教他的呢!”
☆、男婚女嫁 156:这妞,好生猛
所谓调教,字典的解释是——调理管教;教养。
而在现代较多小说的H情节中,尤其是景灿超萌的BL小说中,则解释为——从生理上,更从心理上,以摧残对方的自尊,使其完全臣服为目的,一种行为。
如今,小二货口中所说的调教,很显然,是后者。
景灿说的眉飞色舞,偶尔还会加入肢体语言,充分的想程爱瑜解说着,当时的激烈场面。程大小姐听的心惊肉跳,眉梢直颤,不过这不是被她所描述的惊险场面给吓着了,而是因为自家大哥和景灿这对夫妻档,居然在这斗智斗勇之间,都会活了下来,而暗自庆幸。
“等等!”就在景灿说的嗓子眼都干热的快要冒烟时,程爱瑜忽然伸手,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她抬眸看着她,眼神复杂,凝视了好一会儿,用一种疑惑的口吻道:“你……不会真去裸跑了吧!”
“嗨,我都说了是打赌,你怎么就觉得我会输?不过,瑜瑜,你倒是特别了解我!”景灿随意的伸手拍了下程爱瑜的肩膀,得意的一样下巴,漂亮妩媚的眼睛就眯了起来:“这事儿吧,还得从头说。虽然当时,我和他打这赌,就知道自己会输。但你也知道我的,就算是输,也要输得有志气。不过,还好我聪明,用肚里的宝宝使诈,扳回了一局。输的是他,要绕裸跑的——当然也是他!”
趾高气扬的昂着下巴,景灿朝程爱瑜点了点头,得意的用眼光向她示意,好像在说:怎么样,姐们我厉害吧!
程爱瑜听了这话,情不自禁的伸手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总觉得这次她哥算是栽在火坑里了,而这坑她也挖了一锄头……
他,不会真跑了吧!
程爱瑜是知道程资炎的性格的。虽说他这人在商场上,手段了得,杀阀果断,算计人的时候比被别人算计的要多得多,但他却是个信誉十足的人,只要是他答应的事儿,绝对都会信守到底。
所以,但程爱瑜听了景灿和程资炎的赌约,才会第一时间,又了那样的反应。
“灿灿,你……”
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景灿那欢脱的,清脆的声音,就再度落入了程爱瑜的耳中。
“嘻嘻,我才不会二到,让他裸跑给别人饱眼福的程度。不过愿赌服输,病不厌诈,他既然输了,就要受罚!于是,我就让他脱光了,在我面前跑圈——”似乎想到了什么,景灿的话音忽然哑住,璀璨的眸子里,却好似蒙上了一层诡谲的氤氲,朦朦胧胧的,担忧夹杂着一抹说不出的撩人风情,带着几分淫邪的念头,勾着嘴角,笑的风骚而又诡异。
程爱瑜看着她的笑,心里明明已经知道了,这小二货的后半句话,最好是不要听的为妙。但她还是没有控制住心中的那点点儿好奇的渴望,抬眼看着她,微微启唇的问了句:“然后?”
“然后……嘿嘿,然后他就宝剑出鞘,歃血而归!”
宝剑……出鞘?
歃血而——归!
短短八个字,精辟的概括了后半截儿所发生的事情,程爱瑜的脸色终于绷不住了,流露出一抹介于震惊和拜服之间的神色,瞪着眼睛瞧着眼前的小二货嫂子,突然有种想要一头磕死的冲动。
这姑娘,实在是——太生猛了!
不过小二货并没有注意到程爱瑜的心情变换,依旧回忆着他们这种另类的旅程,绘声绘色的对程爱瑜描述着各种过程,包括两人遇到的狂蜂浪蝶,以及无意之间,合力破获的一起国际走私案!
若不是她淋漓尽致的描述,与绘声绘色的讲解,听着都格外真实,程爱瑜会站在理性的角度,将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给理解成小说中的现代爽文。
两人就那么一个说,一个听,离近半个月之久的旅程,在景灿的描述下,都够写成一本极致YY的,丝毫不纯洁的,十万字追妻御夫小说了。而在她把故事说的差不多时,程爱瑜总算从这个故事里,回了神,转头看了眼桌上的钟——妈啊,仨钟头了!
这故事,她听了都仨钟头了!
而在之后的十分钟里,程爱瑜掰着手指头,估算着做了个总结。
半个月之内,景灿跑了十二个城市,很跨三个国家,程资炎就一路追过去,跑的地方只多不少。
其间,两人互相坑害五次,打赌三次,合作两次——景灿被放倒六次,程资炎被放倒三次;景灿次次被程资炎抓,程资炎次次被警察抓;景灿赌输一次,程资炎连输两回……
当然,这放到过后的交锋,景灿还是很有保留的没有说出来,所以无法判断他们到底谁的魅力指数,和能动性更强悍一点。但综上所述,程资炎以稍稍优异的成绩,完胜景灿。
不过,在程爱瑜看来,每回倒霉的,都是程资炎,而这其中不乏有程资炎的忍让,与维护之心。要不然,以程资炎的个性,知道了这些事儿的人——早他妈在就到轮回里转悠了,那还能活着回来?
因此,这胜利的皇冠,还是属于景灿的。
抬眸,程爱瑜幽幽地看着景灿,眸光深邃,别有含义。稍稍一顿,这才牵动着嘴角,勾着漂亮的弧度,而后微启红唇,意味深长的朝她眨了眨眼睛问道:“你是说,最后你被我哥英勇无比的,为了保护你的英姿。还有他伟岸宽广的,特别有质感、手感,且弹性十足的胸膛给折服了,决定不和他折腾了?这才回来。”
“折是折了,但还要继续折腾!不对,是调教!”景灿字字铿锵而又坚决,抬头看着程爱瑜,那眼神更是坚定无比,认证而又专注地在她面上转了一圈,然后使劲的点了点头,发表她热血的二货宣言——
“我要让他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地臣服于我!我要让他对我的感情,不再只存在于裤裆!总而言之,他只要一天不把咱两感情提升到心脏的位置,我就要折腾一天,直到他对我说,‘我爱你’为止!”
景灿攥着拳头,握与胸前,宛如热血沸腾的战士,准备上阵厮杀前是,践行表达决心一样,坚定无比,偶如磐石,人由谁都不能摧毁。
而程爱瑜看着眼前的景灿,却沉默了。
她想,也许真的没换有人能比景灿更爱程资炎了!只是不知道,这位铁汉的钢铁般的心,什时候此案被景灿这个火热而又宣言的小太阳,给彻底的融化了呢?
笑了笑,程爱瑜伸手压了下景灿还攥在胸前的拳头,微微摇头,笑着故意打趣道:“你啊!可真够能折腾的,那些个馊主意,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出来的。不过,说真的,这事儿要是放在别人上身上,恐怕早就没命了,你要庆幸——你还活着!”
闻声,景灿还没来及得意,就被她那后半截话,给弄懵了,不禁不解的挑眉,看着程爱瑜道:“为什吗?”
“向他那种自尊心极强的,好似应该天下为他独尊的,极度大男子主义,霸道冷酷的家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那么多丑态,就算不亲自动手做了那家伙,也会逼得让那家伙自己了结了自己的……”似乎想到了什么,程爱瑜的眸光中附着了一层深意,看向景灿的眼神也略微深了些。程爱瑜的目光在景灿的面上游离,与她的撞了个正着,见她有些懵懂,程爱瑜干脆的伸手抓住她,低声暗示:“灿灿,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当一个人,愿意抛开自己的面具,让对方看见自己的真实时,就说明,这人已经不再放被对方,甚至——动了心!
景灿微微偏过头,想了想,眼神瞬间亮了。
她反手抓住程爱瑜,扬声道:“瑜瑜,你的意思是,是说程资炎他——”
“我可什么都没说,这事儿,要凭你自己的感觉才成!”程爱瑜笑了笑抿了下嘴唇,转身走到茶几前,给她倒了杯水端过去。景灿也没客气,抢过去就是一通牛饮。而就在她喝水的空挡,程爱瑜的声音再度传来,平静而又婉转:“这次看在程资炎为了保护你,都负伤挂彩的份上,你就暂且先别和他计较了,什么调教的,至少也要等婚礼结束吧!”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景灿吐了吐舌头,伸手摸了摸嘴唇:“我这次回来,就是和他商量好了的。不过咱两只是暂时回来,举行婚礼,等婚礼这边一结束,咱俩继续跑……”
啊?
商量!
这,这还需要商量!
程爱瑜半眯着的眼眸瞬间瞪了起来,脚下一个不稳,滑了个趔趄的跌倒床上——心道:这两人太重口味了,这么也能玩上瘾!
不禁,程爱瑜又想到了刚才,景灿再说起他们的交锋大战时,那含蓄,委婉的,比“吃干抹尽”四个字,更为文艺、清新的字眼。脑子里就冒出了一些光怪陆离的想法,这两人不会大玩SM吧!就是那种,无情地蹂躏、摧残……糟蹋?简称,兽性大发!
“咚咚咚——”
礼貌的叩门声,拉回了程爱瑜的思绪。
回过神,程爱瑜朝还面色通红的,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澡还没洗完的景灿,打了个眼色,伸手指了下她只披着一张毛毯的身子,低声提醒她赶紧回浴室去把自己打理干净。自己则自径走向门口,问了声谁啊,就拧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面色红润有光泽,腆着肚子的顾繁华,及给她领箱子的“帅哥随从”唐枫。
“Hi,鱼儿亲爱的!”顾繁华伸手热情的拥抱程爱瑜,声音听上去十分精神,并没有旅行的疲惫感,面上的神色瞧着也挺欢腾的,并无刻意的做作。
“唉,你怎么直接过来了?不是说,明儿早上SPA会馆见吗!”请两人进来,程爱瑜眼看着唐枫把顾繁华的箱子放下就走,不落痕迹的又扬了下眉梢。
顾繁华显然是看见了她面上细微的小动作,大大咧咧的伸手把房门关上。
“他们男人,有男人的事儿,咱们女人也有女人的话题。”话音落,只见顾繁华漂亮的眼尾儿微微扬起,妩媚的笑着,好似迷惑人心的朝程爱瑜眨了眨眼,紧跟着玩笑的抱怨道:“哎,我说你这做主人的,我不求你给我端茶倒水热情招待,也总该给我张椅子,让我好好滴歇一歇吧!你不知道,这蜜月旅行,带着这个小家伙,可快累死我了!”
习惯性地揽着程爱瑜的肩膀,顾繁华朝沙发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对了,我还没来及问你,你怎么和我打着打着电话,就把手机给摔了?吓得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就赶紧过来看看!”
“嗨,我那是手滑——”
坐在沙发上,程爱瑜给顾繁华倒了杯水,又将果盘往她面前推了推。不过这话还没说完,就被顾繁华嘴角牵起的古怪的笑容,给打断了。随后,她的目光也跟着顾繁华的眸光扫了过去,瞧着她脚下地毯上明显的水渍,瞬间明白了死党脸上那暧昧的古怪的笑意,到底是因为什么。
“手滑?你不会一路手滑,把水给洒了吧!”坏笑着,顾繁华朝死党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低笑几声,她凑近程爱瑜,一手搭在了程爱瑜的肩膀上压着,整人就朝她的方向倾斜,下巴支在胳膊肘上,唇则凑近了她的耳边,坏坏地吹了口气说:“妞儿,坦白从宽,这浴室里,还藏着景哥吧!难怪——你刚才那么完才给我开门,敢情是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儿啊!”
“景煊被景爷爷叫去了,不在我这儿。里头的,是正在洗澡的景灿!”甩给顾繁华一记白眼,程爱瑜拂开她的手,转头看向浴室。
顾繁华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住,随即有突然扬起,在程爱瑜扭头的时候丢出一句意味深远的话:“难怪,我说呢,刚才怎么瞧着程大少爷走路的姿势那么奇怪,跟被捅了菊花似的!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