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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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车祸会导致这样严重的挤压伤吗。”
“有这个可能。如果雁小姐还有疑虑,你可以申请尸体解剖可以
3、第三章 。。。
查明是否还有其他致死的原因。不过雁小姐,这种事情多半家庭都接受不了。”
确实接受不了,母亲去世了,自己若还要破坏母亲的完整于心何忍啊,可是不这样又实难消心头的疑惑。雁衡阳衡量了许久才决定下来,道:“江法医谢谢你了,可能真是我多虑了。”
她将尸单慢慢地盖住母亲的遗体,停留了半刻道:“江法医,我们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太平间,在停车场雁衡阳邀请江菲菲去附近的饭店吃饭,但江菲菲推说下午还要工作,雁衡阳只得说下次请她和朱秋华一起聚会。
送走江菲菲后,雁衡阳打算去市交通大队了解情况,到底是什么样惨烈的车祸能把人的头颅挤压变形。交警大队了解到她的身份非常客气,另外还特意安排了一个交警给她讲当时的处理情况。
雁衡阳看到了母亲失事的那台银色劳斯莱斯,那台车靠驾驶座的左方已经被压扁成一堆废铁,她看得忍不住心寒。
那交警指着车,道:“雁小姐,你母亲当时因为喝多了酒便在车后座睡觉,刚好她的头放在左侧。不幸的是这时候有台水泥罐车从这里经过,而那台水泥罐车又倒霉的时候出了意外,车上的水泥罐倒了下来正好砸在你母亲的车上,你母亲和司机当场死亡。”
雁衡阳度量着,确实按照交警的描述和现场事故车的损坏程度,母亲确实是死于车祸无疑。
从交通大队出来雁衡阳把自己放逐到大街上,她不彪车,可就这样开着车在城里漫无目的转来转去,直到几乎把整个城都跑遍。
听说地球是圆的,所以任何人都会回到最初的地方,于是漫无目的的终点是那幢南山路的别墅,不知道是属于自己还是楚偕的家。
雁衡阳站在门前看到了二楼窗前微笑的楚偕,他望着自己莫测高深地微笑,雁衡阳仍是不理睬,这家伙有毛病。不过也奇怪,楚偕是个工作狂,据母亲说楚偕在春节期间都会在公司加班,怎么今天留在家中呢。雁衡阳想了半天,得出结论是楚偕有可能是在监视自己的行动。
推开三楼卧室的门,雁衡阳扔掉肩上的小挎包,整个人就往床上倒去。开着车在城里跑了一天身体还是很累,雁衡阳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已经倦怠得不想动。
耳畔有门被关上的声音,接着是门把柄旋转反锁的声音,雁衡阳还没来得及回头已经有个人从背后压在了她的身上。
“给我滚开,楚偕。”她无须回头就知道那人是谁,那个人渣的气息自己不会记错。
楚偕嘻皮笑脸,手指挑弄着她的一缕发丝,柔滑的舌尖在她的耳轮上若有若无的轻触过。“雁衡阳别不识好人心了,我是看你失恋伤心才来安慰你。”
“滚开,谁要你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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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衡阳气坏了。
楚偕似乎颇为无奈,道:“你这小丫头,怎么见了我就像母狗见了生人这么凶,好歹我们认识快十年,总有些交情吧。”
“你才是公狗。”
“好吧,我是公狗,你是母狗。”楚偕毫不生气。
雁衡阳决定不再和楚偕骂下去,这人心理上有毛病,她干脆趴在床上不动。楚偕在她耳边又道:“雁衡阳,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如何和我相处,否则你会过得很困难。”
扔在床头前的挎包中手机在响,楚偕抢先伸手抓了过来取出手机放到耳边,里面有个语速很快的女声道:“衡阳,今天去医院怎么样,我给你介绍的法医很不错的。”
楚偕没有回应挂断了手机,笑道:“雁衡阳你真不笨,居然去请法医检验你妈的尸体,不知你查出了什么。”
“面对你我不能太笨。”雁衡阳恨恨地道。
“我还真希望你是个白痴。”
楚偕将她翻过身面对自己,伸手去解大衣的扣子,雁衡阳按住他的手一字一句道:“如果你碰我,我会保留一切证据去告发你。”
“你不会的,以前你没告,现在也不会告。”楚偕继续解第二颗扣子。
“我会,现在我妈已经不在世,我不必要顾虑那么多。”
楚偕忽然停下手凝视她,她的脸上充满了对自己的憎恨,这相比自己的内心实在是可笑。而恰好是这种悬殊的可笑让他又愤恨起来,产生了一些不可控制的疯狂。他抓住雁衡阳大衣两侧的衣摆重重地向外一扯,所有的扣子便嘶啦的几声滚到了床上,他不再顾忌,也不顾雁衡阳强烈的反抗,将她身上的衣衫尽数剥落。
那具如羊脂玉洁净的身体就横在了楚偕的面前,他迫不及待地脱掉自己身上薄薄的衣裳覆盖上去,从她的脖子到小腹都留下草莓红的吻痕。
雁衡阳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只能看着这个疯狂的男人再次侵占自己的身体。
“你想告诉你妈?哈哈,你不会的,因为你很爱你妈妈,而你妈妈很爱我,你不会让她受到任何的打击。”
五年前因为母亲放弃了惩治楚偕,五年后会让他偿还所有犯下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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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雁衡阳对自己感到愤怒,明明压在身上不断做活塞运动的这个男人是自己最憎恨的,可是不受精神控制的是身体里突然冒出的莫名其妙的快感,甚至还有些声音想要从紧抿的嘴唇里发出。
精神和肉体总是区别对待这个人,雁衡阳越来越抑制不住对自己的愤怒。可是身体的敏感地方却越来越被撩拨得欢欣鼓舞,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了楚偕裸|露的手臂,但忽然又像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她赶紧用手去推楚偕。
但这都是白费力的徒劳,却更让楚偕像喝过高浓度酒精一样异常兴奋起来,抓起雁衡阳两条白净细长的腿挎到自己的腰上,从喉咙里咕咙咙里发出野兽样的低吼,爆发着向前挺身过去。
从雁衡阳嫣红的嘴唇里终于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这美妙的声音突然让楚偕的兴奋达到了顶点,激烈的爆吼声后一切动静归于沉埃。
他趴在雁衡阳的身体上,雁衡阳的面孔红彤彤地,略略偏过头去,楚偕用手把她的头扳过对准自己,俯身下去吻她的唇。“衡阳,舒服吗。”
雁衡阳更加面红耳赤,努力侧过头去不理睬。楚偕也识趣地不再追问,抓起雁衡阳的两肩身体往下一滚,两人便在床上以纠缠的方式交换了位置。
“你还想做什么。”雁衡阳更加烦闷。
楚偕似乎有些委屈,拍着她圆润丰满的臀部道:“宝贝别吵了,你老公有些累,刚做完一次暂时还没能力做第二次,等我休息一会再来行不行。”说着,他拉开床上的被子盖在自己和雁衡阳身上,然后闭上眼睡去。
瞬时雁衡阳恨不得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才好,楚偕实在是个无赖,从他嘴里出来的话简直不堪入耳,果然是个没素质没教养的仆人。明明是他玷污自己,在他嘴中却变成了自己向他索爱,真真是岂有此理。
雁衡阳略抬起头,身下的楚偕闭着眼早睡过去,口鼻间呼吸沉重,看样子颇为疲倦。雁衡阳忽然羞红了脸,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至少持续了一个小时。她凝视着楚偕,这是唯一的一次以如此近的距离观察他,而且还是这种暧昧浮想联翩的奇异姿势。
妈妈喜欢他不奇怪,他确实英俊潇洒,自己二十年走遍国内外也没见过几个能超过他的男人。或许最让妈妈欣赏楚偕是他的能力,他的学历不高,可是别人做不来的他能做来。严格说,楚偕爬上风雷集团总经理的职位并不是靠妈妈的提携,确实和他的工作能力分不开,风雷集团成为全国最大的互联网综合服务提供商楚偕功不可没。可就是这样,自己要驱逐他就越显得困难重重,这些年他已经在公司培植了不少亲信和党羽,这伙人联结起来实力不容小觑。
但是不管怎样,妈妈的心血不能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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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偕这个奸险小人手中,要不惜一切代价夺回来。
雁衡阳虚无的眼神开始有了焦距,楚偕安睡的面容落入眼眸里,雁衡阳望着他长长的眼睫毛诧异,一个男人的睫毛又浓又密,比起自己的还要显得好看。雁衡阳突然有阵想要拔光他的睫毛的冲动,她伸出手去却惊醒地缩回来,老天,自己居然嫉妒起楚偕。
她轻轻叹息一声,眼神掠过墙壁上的彩色莲花壁灯,那壁灯张开的花瓣后面有一个不甚明显的红点在闪烁,雁衡阳瞧着那里深沉地笑起来。
她试图从楚偕身上抽出身体,但楚偕的两条手臂完全环扣在她的腰上,她只得气馁地又趴下来。楚偕的胸膛足够的宽,她躺下来后左右两边还有余的。
窗外墨一般浓重的夜色窜进了房里,周遭黑咕隆冬,但墙壁上的雪女面容却仿佛活泛起来,她微笑着凝视着床上沉睡的一双人,从石刻的眼眸中发出了暗红色的光芒。
“小姐,可以用晚餐了。”门外响起了小红的声音。
床上的两个人陡然惊醒过来,雁衡阳下意识地望着门口答应。听着小红走远后,雁衡阳低声道:“放开我。”
楚偕笑着松开了手,雁衡阳爬起身摸索着找到地下扔得零散的衣物,背对楚偕慌慌张张套在身上。楚偕坐起身从床上的衬衣中掏出打火机点上一根烟,靠在墙上吞云吐雾,经过一次满意的性|爱后他的精神分外的爽快。
雁衡阳去浴室洗净脸,梳理头发后才出了卧室,大概一碗饭快吃完的时候楚偕才神采奕奕地出现在餐厅中。他照样装腔作势地帮雁衡阳夹菜,把她的碗塞得满满地,两个小女仆在旁边小声嘀咕,先生对小姐真好。
好个屁。雁衡阳恨不得爆粗口,她们哪知道楚偕的真面目。雁衡阳直接扔下碗筷走出餐厅。
卧室里仍保留着一股浓烈的男女做|爱后的味道,雁衡阳走去开窗,外面北风吹打着雪花无声地进屋。不由得雁衡阳冻得打了个哆嗦,赶紧又把窗子关上,扯下窗帘。
拿了睡衣直接去浴室,必须把楚偕留在身体里的味道洗尽,雁衡阳站在热水器的篷头下把自己冲洗了一个小时。浓密的头发丝,光洁的脸颊,细长的脖子,还有高耸的胸脯,甚至最隐秘的地方,把身体彻底地洗净。
披上睡衣吹干了头发到卧室,雁衡阳也懒得去开灯,直接躺到床上钻进温暖的羽绒被中。被子中似乎还残留着某个人的体温,雁衡阳躺进去的时候很暖。
雁衡阳往床中间滚过去,扑的一声肩膀撞到一个人形物体上,她睁开眼瞧过去,黑暗中楚偕亮晶晶的眼眸正望着自己笑。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该在哪里。反正我们都这样了,睡一起应该也没关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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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这么冷,两个人挤着睡暖和。”
雁衡阳无语,楚偕偏不识趣地加上一句,“除非你不在中国,否则我每天自荐枕席。”说完,他摸着下巴沾沾自喜地道:“我楚偕相貌不错,身材也不错,不早泄,不阳萎,持久力强,一定可以满足你各种需要。”
“滚。”雁衡阳忍无可忍骂道。
楚偕马上不动,在一旁假装打鼾睡着,雁衡阳用脚踢他,他的鼾声反而越来越响,最后雁衡阳只得放弃赶他走的打算。
清晨雁衡阳醒来时,楚偕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你还没走。”雁衡阳没好气地瞪过去一眼。
“刘容谦,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要求见我们两个,时间是今天。”
雁衡阳猜测是为了遗产分配的事情,略沉思道:“我知道了,晚点我会去。”
楚偕走后雁衡阳粘在床上又睡了一个小时,这才下床洗漱去餐厅吃早餐,看着墙上的挂钟才八点,雁衡阳吃得很慢。吃完后又回卧室换上一件黑衣的大衣,拎了包出门。
风雷公司雁衡阳还是六年前去过一次,她想了许久才记起到达的路线,那是位于市中心秋林路上的一幢最高的大厦,当然最初不是在秋林路,但由于公司规模的逐渐扩大,妈妈才决定在市中心承建了风雷大厦。
如今这座大厦里有数万员工,全部隶属风雷集团,他们处理着全国数亿用户的信息。雁衡阳不由对母亲充满了敬佩。楚偕有一点说对了,自己的确没有母亲十分之一的能力。
雁衡阳被拦在50楼,据前台小姐讲这里是高级主管办公的楼层,一律要有预约才可进入。雁衡阳从包里掏出手机打了过去,过会楚偕春风满面出来。
“衡阳你来了,我等你好{炫&书&网}久。”
“楚总,这位小姐是你女朋友?”话一出口前台小姐就意识到说错了话,急忙用手捂住了嘴。
“她是南董的女儿。”
前台小姐吓得噤了声,看雁衡阳的眼光颇为不好意思,刚才把公司的未来继承人之一给挡住,现在还把她说成是楚总的女朋友。
“带我去我妈的办公室。”
楚偕带着雁衡阳到董事长办公室便告辞离开,雁衡阳也巴不得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