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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桃花江-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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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少波说:“拿来这么多衣服来干什么,打算明天到街上去展销呀!” 
李标说:“都是送给你的。” 
宋少波说:“这也太多了呀!” 
李标说:“俗话说,衣有三件不破,多多益善。你洗澡吧,我也去洗。” 
第二天早上起来,何云、马平服侍李标和宋少波吃了早饭,还不到八点,李标说先到湖里捕几条鱼留着晚上吃,然后去西湖游览。 
李标牵着宋少波的手来到水边,宋少波不敢上船,李标只好把船头全部拉上岸,扶着宋少波上船坐好,再轻轻地把船推下水,他跳上船,撑起竹篙,小船悠悠,向湖心飘去。 
宋少波坐在船中间,浑身战战兢兢,她说:“标子,好哥哥,我好怕,你动作慢一点,不要把船弄翻了,你可知道呀,我好好爱你!” 
李标问:“你是第一次坐这样的小船吗?” 
宋少波说:“是的呀,我哪经历过这样的浪打船摇啊!我的小魂已从船底下溜得无踪无影了。” 
李标嘿嘿地笑着,他把竹篙插了下去,把船缆拴到了竹篙上,把渔网下到了水里。他来到宋少波身边坐下,扶着宋少波,轻轻地亲了宋少波一口。宋少波告诉李标,再亲一口她的胆子就壮了。于是李标又深深地亲了宋少波一口,宋少波开心地笑着。 
宋少波问李标为什么要这样在水里坐着,李标告诉她是等鱼上网,鱼一旦上了网,网漂就会颤动,看到网漂颤动就要抓紧起网。 





七十三、女人的爱是瓷的(之三)



二人等了一会,李标有点着急,他说还想吻宋少波。宋少波说早知道这样,李标今天早上就不该吃早饭,光吻也会吻饱的。李标笑了起来,轻轻地拧着宋少波的脸颊。
两人正闹着,李标用手一指,对宋少波说:“你看鱼上网了。”
宋少波顺着李标手指的方向看去,网漂正朝着一个方向移动,时松时紧地打着弯。
李标说:“这条鱼不小,少波你坐稳了,不要动,我来起网。”
李标拔起竹篙,捞上网漂,熟练把网收到手上,收了将近两米,一条又肥又大的鳊鱼随网出水,在离水的网上奋力地摆动着。网又收上来四五米,网纲剧烈地抖动起来,李标显得很吃力,用力把网往上一提,一条鲤鱼被提出水面,足有三斤重。宋少波拍起手来。李标双手一用力,迅捷地把鲤鱼拖进了船舱,把它和鳊鱼先后从网上摘了下来,接着把水中的网继续收完。
李标把收回的鱼网在水里洗了一遍,把它扎起来,丢进了后舱。拿起竹篙,从容地把船撑到岸边,拴好船,把宋少波从船上抱到岸上。然后在岸边折了一根柳条,跳上船,用柳条把鲤鱼和鳊鱼穿到一起,喊一个工作人员过来把鱼过了秤,记了帐。
回到李花坪,李标把鱼交给何云后,即驾车与宋少波一起直奔西湖。
来到湖滨,李标在断桥附近的停车场停好车,带上录象机和数码照像机,挽着宋少波踏上了白堤。宋少波一见满湖澄碧的秋水,高兴地说:“真美啊!标子,这一湖秋韵,该属于谁呀?”
李标说:“他日属于天下,今天少波独有!”
宋少波说:“标子真可爱,居然用满湖秋波送我,够我享用三生了。”
说着二人开始拍照、录像。照相机装上了三脚架,两人不断地拍着合影。
走过白堤,来到了平湖秋月,他们在茶社里喝了一杯龙井,宋少波说茶味清香甜润,她对李标说希望他们的爱就如一杯清茶,沁心可人。
李标深思熟虑地想了很久,说:“少波,我想跟你提一个问题,我们能在春节之前结婚吗?”
宋少波有些吃惊,想了许久问:“为什么这么急?”
李标说:“第一,我一直在想,兰轩的兄弟姐妹们都在陆续地结婚成家,我妈妈又不在了,我不知今年的春节怎么过,到时候我会特别想念我的妈妈,如果我们结婚了,也许我的心就有了着落。第二,我们都是单身,这样分开着都很孤单,天天都在相互牵挂。这第三嘛,我反正是认定你了,从此不在改变,如果你也能这样地接受我,我们就能够快速地越走越近,不必浪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还有第四,就是物质方面的条件都具备了,随时都能办事。”
宋少波笑着说:“标子,要是前两天你和我说这事,我会扇你,今天嘛,听起来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可是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你好,等到下午再说吧!”
李标点点头,拿起相机在茶社里给宋少波拍照,宋少波又接过相机给李标拍了照。接着他们又请人给他们拍了几张不同姿势的合影。从茶社出来,他们游览了放鹤亭,又到西冷印社参观了书画。
下午一点,他们走进西湖饭店吃饭。这顿饭由宋少波负责点菜,因为菜单上发布了所有的西湖湖鲜。宋少波点了一个火腿焖黄鳝,一个青虾炒辣椒,一个炒藕丝,一个汆鱼汤,一碗西湖糯米酒。吃过饭,李标故意说,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宋少波反应很快,她随口说道:“我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心里的事。”李标听着不觉笑了起来。
出了西湖饭店,宋少波和李标走上了苏堤,李标随口改了苏轼的诗:
水光潋滟情(晴)方好,
山色空濛心(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波子(西子),
浓妆淡抹总相宜。
宋少波听了咯咯地笑着,说:“为什么花这么大力气来奉承我呢?不就是等着一句话吗!这句话哪能轻易出口呢,那可是舍出身家性命的事,我的腿肚子一直在抽筋。”
李标说:“看样子我的少波有压力了,没人催你呀,太阳还在天上,下午还剩一大半,急什么!”
他们二人走到苏堤船坞,开始划船。宋少波说她是高原的小羊,怕水。李标说他是江南水乡的浪上里飞鱼,一定能保护好她这头可爱的小羊。他扶着宋少波上了小船。李标叫宋少波随便动动桨就行了,他一个人就能够把船划好。果然不错,船到湖心,李标要它向哪里,它就滑向哪里。他们在湖心亭登陆,拍了大量的山光水色,宋少波激动不已,她说第一次看到这大面积的湖水,襟怀大开,真想马上回答李标的问题。
李标也激动起来,说:“那你就说吧!”
宋少波顽皮地说:“太阳还在天上,我还没想清楚,怕说出来标子不跟我玩。”
李标嘿嘿地笑着。
二人再次登船,朝三罈映月划去。到了罈边他们互相又是一通拍照,又是录像。宋少波高兴得像个孩子。
他们按照预定的时间回到了船坞,继续沿着苏堤前进,来到花港观鱼。花港实际上是一个大池塘,满池都是金鱼和红鲤,水面上除漂着几片莲叶外,看不到空隙,一旦有人喂食,鱼群就挤出水面抢食,尾巴甩得啪啪响,宋少波说真是天下奇观。
离开花港观鱼,李标与宋少波又来到了雷锋夕照,宋少波望着雷锋塔,思绪万千,雷锋塔倒塌几十年后,为什么又要重建呢,那一场爱情悲剧为什么非要让它重提呢?她说:“标子,社会在进步,爱情在进步,下午过去了一大半,我在想,标子的头脑一定比许仙清楚得多,他不会让我过多地流泪,也不会让我悲伤、失望、后悔。我胆小,我害怕。我怕嫁错了郎!”
宋少波说着,紧紧地抱住了李标,望着渐渐西沉的太阳,望着雷锋塔,听着铜铃细碎的声响,她多想伏在李标的心口躺一会,数数他的心跳。她在心里说,标子,你让我和你结婚,你能先把心掏出来给我看看吗?你的物质准备差不多了,而我的精神准备尚不足。我是女人,我是易受伤害的弱者,也无亲人帮衬,我只能是优柔寡断,可别怪我吆!
李标说:“少波,想什么呢?我为难你了,你就别急着考虑我说的问题吧!”
宋少波挽着李标,来到了柳浪闻莺,黄莺已经流失,尚有柳风依依,他们在石凳上坐下,宋少波说:“男人好比一棵柳,女人好比姣姣的柳叶,柳叶衰败了,柳树依旧纸条蔓蔓。标子,别看我现在比你小,老起来要比你快,黄土高原上的女人老了,脸上就变成了七沟八梁,你不要害怕呀!可不能背着我找小蜜呀!那样我就回兰州去跳黄河。”
李标吻了宋少波一下,说:“人都要老,你老了,我就把你的老脸当做一朵幽香的菊花别在胸口。我要是找小蜜,你就把我扔到黄土冈上去喂狗。再说,那个时候我不也驼背弓腰了吗?哪个小蜜有眼看我呢?”
二人不觉大笑起来,宋少波把李标抱得紧紧地,说:“我刚才说跳黄河,格调太低了,我不跳黄河,给你和你的小蜜铺床,打扇子,在一边看风景。”
李标说:“少波啊,你真是喝西北风长大的,率真,豪爽,又风趣,我爱你!”
宋少波说:“我爱标子!”
他们看看太阳,李标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回到李花坪,李标和宋少波到后花园里去摘素菜,宋少波拿着剪刀,李标拿着小铁铲。宋少波挑了一些菠菜和香菜,又拔起一些鸡毛菜,用剪刀剪得干干净净。然后又摘了一些毛豆。李标挖了一些白萝卜和胡萝卜,产了一些芹菜。
李标说:“少波,没想到你干活这么熟练呀!”
宋少波说:“我姨妈家靠近郊区,家里过去有菜园,我学习累了,就跟着姨妈在菜园里干活,以劳待逸,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相得益彰。这么一来,干起菜园里的活来还能凑合。我想,涟心楼的后院边角处可以种一些菜,夏天还可以种一些丝瓜,豆角之类。另外还可以种一些葡萄,增加一些田园风味,不要太都市化了。标子,你注意了吗?世界正在走向去城市化,未来的人类居住地是非城非乡的模式。”
李标说:“少波,你知识很丰富呀,我赞同你的看法,比如纽约、伦敦、巴黎、东京、上海的老城区,生活就不太舒服,人被钢筋水泥的大山包围着。听你的,我们回去就种菜,和葡萄!下一周我们就干好吗?”
宋少波说:“标子真乖!”
二人摘好菜,回到厨房里,跟何云、马平一起做晚饭。晚饭的菜也简单,就是活水煮活鱼,加上几个素菜,汤就是鸡毛菜打蛋汤。
吃过晚饭,宋少波和李标又到度假村花园里散了一会步,因为白天一直在走路,李标怕宋少波累,只走了一圈就回到了李花坪,宋少波说:“标子,到你房间里喝茶去。”
二人来到李标房间,李标沏了两杯龙井,拿出一些山核桃,一边吃喝,一边聊天。
一直缠绵到十点,宋少波说:“我有些困了,想洗澡睡觉了。”
李标说:“那你就回房间去洗吧!”
 
 
宋少波打了一个哈欠,说:“我和你说完话再去洗澡。我们可以按春节前结婚的预想进行准备,不过我还要和姨妈商量一下。现在我们可以按这个计划办事,万一我的心理准备不充分,就往后延迟。主要是我要努力。因为我刚刚工作,两个礼拜前连谈恋爱的事都没想过。两个礼拜后就来个一百八十度的急拐弯,走向结婚的程序,好像有些突然。但是,我愿听标子的。” 
宋少波说完就洗澡去了。 
宋少波走后,李标也开始洗澡。他洗好澡,关上了电视机和所有的灯,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宋少波的话,觉得宋少波这个人,纯洁、质朴,一言一语都是那么诚实感人。他们结婚的事,宋少波算是答应了,而又和盘端出了她的内心想法。他提出在春前结婚,对于宋少波来说确实显得过早。对此他非(…提供下载…)常理解。他决心好好地与宋少波交往,顺利而有效地缩短这一场恋爱的过程。他不无兴奋地想着,想把有关的事情想得充分一些。 
宋少波和李标都洗好澡后,李标又来敲宋少波房间的门,宋少波已躺在床上看电视,她起身为李标开了门,又躺上了床。 
李标走到宋少波的床边,抱着宋少波亲了又亲。 
宋少波说:“标子,不能老是亲个没完呀,再这么亲下去,我不等回家就被你亲化了。” 
李标说:“少波,谢谢你理解我,我一定也理解你,按你说的,我们先做准备,到时候结不结婚,由你说了算。” 
宋少波说:“我亲爱的标子,何必老跟我客气呢?黄土高原的女人,风一吹就掉土渣,可心比黄河的水还软,她认定了汉子,就忘记了自己。” 
李标说:“我现在想陪你睡一会,你高兴吗?” 
宋少波挽住李标的脖子说:“很高兴,就这样,我躺在被子里,你扒在被子外。我的标子是君子,别胡思乱想啊!” 
李标说:“明天我们的活动安排少一点,看过六和塔和龙井茶园就回来。” 
宋少波说:“大西北的女人听自家汉子的。” 
李标连被子把宋少波抱了起来,说:“把你抱到我的床上去!” 
宋少波说:“可以,那你就睡被子里,我扒在被子外!” 
李标把宋少波放回到床上,宋少波说:“标子,乖,不早了,去睡觉吧!” 
第二天早晨,李标一直睡到八点,是宋少波打电话把他从梦中叫醒的。他们吃过早饭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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